第五十三章 温柔乡 1

燕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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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李儒把益州发生的事仔细解说了一下。

    “我看刘焉有割据称霸的野心。”李儒最后说道,“将来主公讨伐逆贼,平定天下的时候,益州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董卓点点头,笑着问道:“刘焉这么相信张鲁?如果张鲁突然倒戈,巴蜀门户大开,刘焉不就麻烦了?”

    李儒暖昧地一笑,捻须说道:“听说,张鲁的母亲长得很漂亮,经常出入府衙,和刘焉的关系非同一般。也许……有可能……”

    董卓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两人取笑了刘焉一番,随即言归正传。董卓下令把刘焉的三个儿子左中郎将刘范、治书御史刘诞、奉车都尉刘璋全部抓到郿坞来,“让他的儿子给刘焉写信,如果不把赋税送来长安,就等着收人头吧。”

    “那关西的战事何时展开?”李儒问道。

    “你亲自到潼关坐镇。”董卓指着李儒说道,“西凉的韩遂、马腾要派人去安抚一下,大散关方向由皇甫鸿驻防,武关方向由段煨驻防,其他各路大军则集结于渭水下游的华阴和洛水下游的临晋一带,做出随时攻击河东和支援关西的姿态,以便牵制白波军的兵力。哼,白波军在占领冀州,没那么容易。”

    董卓拿起胡才的书信又看了看,“这胡才想干什么?他的雷霆一击会在哪里?”

    …………

    雁门郡。

    白雪皑皑,寒风呼啸,战旗猎猎,白波军艰难地行走在茫茫的大雪原上。

    胡才迅速登上了一处高地,望着眼前银妆素裹,蜿蜒起伏的山峦,望着树林里美丽的冰凌,胡才的思绪不禁飞回了晋阳,飞回了那间温暖如春的房间里。自从娶了霍诗后,自己心中的牵挂和思念不但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越来越浓,越来越深了。自已每每征战在外,离多聚少,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说说话,更难得手挽着手漫步在幽静的树林内。平静而美好的生活现在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想到这里,胡才觉得非常的不安和歉疚。自己带给他们的没有安宁,没有快乐,没有长久相守,自己带给她们的只有思念,担忧和离别。

    天上又零星地飘下来小小的,洁白的雪花。雪花轻柔地落到脸上、手上,一股淡淡的冰凉和温磐随即缓缓的、悄悄地渗入身体里,流入心里。

    胡才默默地看着手心里的一片雪花,雪花慢慢融化,然后变成一粒绽开的晶莹水珠。胡才长叹一口气。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现在多么希望自己就躺在女人的怀里。

    “呜……呜……”

    低沉而苍凉的牛角号声在雪原上响起,随风传去很远很远……

    一种熟悉的东西忽然占据了胡才的心灵,深遂而广袤……

    各种各样的情绪霎时间烟消云散。

    胡才心里马上就被争霸天下了的豪情壮志所充满。

    军幕府的张平,霍邱,石泉,虎贲军江政,周仓等等白波军大吏和胡族诸王相迎于城外十里。

    众将看到威风凛凛的胡才,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无穷战意霎时喷涌而出。

    “大将军,你又回来了……”南匈奴驼鹿部落的曲风高兴地一把抱住胡才,用力捶了他几下,“大将军,你回来了。”

    驼鹿部落是最先投靠胡才的南匈奴部落,此时驼鹿部落有一千铁骑在白波军中,所以曲风在白波军中的影响力是胡人之最。

    胡才和众将、胡族诸王或握手,或拥抱,闹腾了很长时间。

    周仓仔细看看他,笑着说道:“大将军还是这样好,这才是我们熟悉的大将军。”

    胡才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你长结实了,听说你有儿子了?”

    周仓笑笑,“大将军不是已经有了?”

    胡才大笑。

    胡族诸王对大汉国内的事非常关心。胡才安慰了他们一番,说朝廷和各地州郡之间确实有一些小矛盾,但主要战事还是平定黄巾军,所以大家无须担心。

    “大将军,这次打仗,要不要征调铁骑?”曲风问道,“如果大将军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天狼随大人出征。”

    “大将军,你只要一点头,我立即带两千铁骑追随你左右。”洛桑急切说道。

    其他几位部落王也不落人后,表示愿意遵从大将军的号令。胡才拱手笑道:“谢谢诸位大王的盛情。我如果需要你们的帮助,当然不会和你们客气。这次铁骑南下,食物和草料有点紧张。请你们来,就是想暂时向你们赊借一点。”

    这点小事,胡族诸王毫不犹豫,满口应承。曲风说:“大将军把我们当外人了。我们和大将军是兄弟,大将军要我们的性命都行,更不说部落的牲畜和草料了。大将军要多少尽管说,至于赊借一事,不要再提。”

    洛桑缠着胡才不放,三番两次要求南下参战。胡才不好让他太难堪,于是胡才就点了点头。

    这些部落大部分是投靠他的南匈奴部落,那些反抗胡才的部落已经灭了,所以对于胡才,只能服从。

    晚上,胡才召集几位将领在一起商讨冀州战事,胡才再次提到了鲜卑人。此时的鲜卑人是白波军最大的危险。不过这个时候白波军对于鲜卑人只能防御,胡才在北方安排了三万五千正规军,十万屯田兵,就是为了防备鲜卑人。

    张平回答说,“南部大漠胡族众多,许多部落间都有矛盾,但由于各部实力差距不大,互相牵制,暂时还能保持稳定。如果要出事,就是北部大漠。西部鲜卑大人邪归逆和野狼王游骑这两年为了争夺牧场,屡次发生冲突。过去因为有步度根在,双方都比较克制和忌惮。现在步度根死了,只很可能西部鲜卑会发生大的变化。”

    张平认为不足为虑。大草原胡族诸部的实力占据绝对优势,鲜卑三部目前还没有实力起兵南下。大漠如果要发生冲突,最多不过是一些部落之间的小厮杀,这很正常。草原上的部落要想生存,就要不停地打仗、杀人,否则迟早都要给别人杀了。

    胡才也无可奈何。鲜卑人的事他无能为力,只能期待鲜卑人在这两年内不要南下。

    …………

    随着内室门帘的一起一落,胡才进入一个别样的天地,任凭门外寒流轻啸,室内却暖意融融。

    胡才凝神一看,这房间虽然简朴却不失雅致,他目光一热,已看到侧卧在炕上的霍诗。

    被褥虽厚,却不能完全掩盖住霍诗的娇躯,三千秀发随意抛洒在枕边,白晳修长的玉颈在黑发衬托下闪现玉石般莹润的光辉,而那红润的耳垂在这黑白之间增添几许生动的色彩。

    霍诗隐约的鼻息传入胡才的耳中,他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好霍诗睡着了,难怪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唤,呵呵。

    正当胡才准备悄然上前给霍诗一个惊喜时,一股浓重的怪味自一侧传来,六识超人的他发觉自己特殊能力的一大缺点。

    别人嗅着只是淡淡的药味,可是胡才还能从空气中尝到中药特有的苦涩。

    霍诗病了!明白过来的胡才刹那间心房发痛,大步来到床前俯身探视霍诗。

    霍诗宛如刀削般精致的玉容上,原本动人的红润光泽消失不见,一片苍白中隐现忧伤之色,紧皱的秀眉下,几滴泪珠晶莹闪亮,即使在昏睡中,她憔悴的脸颊也写满担忧与恐慌。

    她肯定是为了自己担忧成疾,唉!胡才缓缓坐在霍诗的身旁,极其小心地以手背轻抚霍诗的脸颊,就在手指缓缓移动中,胡才那如海般的深情汹涌而出,弥漫两人身处的空间。

    沉睡的霍诗身子微微一颤,玄异的感应到空间气息的微妙变化,少妇的心灵不受躯体的羁绊,在这刹那间,与胡才真情激荡的心怀产生共鸣。

    缓缓地,霍诗紧绷的娇躯恢复柔软,紧缩的秀眉悠然舒展,虚弱的鼻息也变得平和起来,唯有脸颊依然憔悴。

    眼见霍诗如此憔悴,胡才不由得一疼。

    意念纷扰中,自责、自恨的胡才脑中灵光一现,想起救治袭人的一幕。

    沉睡中,霍诗青春朝气伴随着丰润嫩红再次回归,眉梢眼角的愁丝阴雾化作幸福的甜笑动人无比,睫毛上的几滴泪珠虽然未变,不过此刻看来,无论如何都是欢笑的眼泪、幸福的见证。

    见霍诗安然无恙,胡才也放下心来,随即俯身吻了霍诗的额头一下,柔情万千的轻吻全无半点欲望,最后体贴的为霍诗盖好被褥后,他脚步一动就欲悄然离去。

    “老爷,老爷……”

    一道焦虑而急切的呼声让胡才身子一颤,迅疾回身扑到炕沿。

    “不要丢下我,不要……”

    喃喃自语的霍诗依然在沉睡中,不过鼻息却因梦境而变得急促。

    情意与心疼同时充斥胡才的心灵,他怜惜地握住霍诗挥舞的玉手,柔声附耳安慰不断,恍惚之间,已经忘记霍诗还在睡梦中,怎么听得到他的话语呢?

    “霍诗,我来了,别怕,我已经没事了!”

    胡才情绪激动下,少有地语无伦次,紧握霍诗玉手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

    不知道是因为胡才无意的用力而痛醒,还是感受到胡才熟悉的气息,就在胡才心怀激荡之时,霍诗悠然张开睡意蒙眬的美眸。

    “老爷,是你吗?”

    霍诗不敢置信地以为仍在梦中,用力地反握住胡才的大手,生怕他突然从眼前消失,颤抖的低语随着忧伤的清泪一起涌现:“我肯定又是在做梦了!胡才,你千万不要有事呀!”

    未待胡才有所应答,霍诗将他的手背紧贴在玉脸上,近似梦幻般呢喃道:“这次的感觉真是实在,我这病不知能否拖到你前来相见?呜……”

    “好霍诗,你的病……”

    “不要安慰我,我这病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抓了许多药,可是完全没有半点好转!”

    黯然低叹的霍诗仍然沉浸在梦境中,话锋一转,柔情四溢地握紧胡才的手,道:“不过你既然能在梦中与我相见,也不枉我素日对你一往情深,我就是死也瞑目。”

    胡才见霍诗兀自说个不停,神色间也是时喜时悲,他不愿霍诗继续悲伤下去,意念一转,眼底刹那间闪现几分戏谑的光华,决定用最为有效的方法制止霍诗的胡思乱想。

    突然胡才大口一张,不轻不重地咬在霍诗的手腕上。

    “啊!”

    清晰的疼痛令霍诗猛然间清醒过来,美眸急速放大,更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胡才。

    呆滞几秒后,霍诗这才傻傻地问道:“我这不是做梦吗?你真的是老爷!”

    “好霍诗,我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胡才轻笑道,柔和的面容下却暗自一乐:自己其实就是“假”胡才!

    “我试一试!”

    霍诗望着手腕上浅浅的牙印,在最后一丝疑惑下,她伸手狠狠地用力一掐大腿,那用力的程度可不是温柔的轻抚,完全是野蛮的暴力。

    “呀!”

    胡才痛叫着跳起来,因为被掐的可是他的大腿。

    胡才一边龇牙咧嘴,一边不满地埋怨道:“我说好霍诗,你要试也该掐自己呀,干嘛掐我?就算是要掐我,也应该轻一点呀!”

    “嘻嘻……”

    霍诗未语先笑,半真半假的娇嗔道:“让我担惊受怕这么久,你连信也不捎一封来,还累得我吃了那么多又苦又涩的药,现在轻轻掐一下也不愿意,哼!”

    霍诗的这番举动,让胡才领教到霍诗的火爆作风。

    “好霍诗,看在我治好你的病的分上,饶小的一次吧。”

    胡才见霍诗仍蠢蠢欲动,急忙讨好的在霍诗的耳边低语,而且他故意加重呼吸,将火热的气息悉数灌入霍诗的心房,一番盘旋后,化作片片红云悄然爬上霍诗的玉容。

    胡才话音未落,悄然张开嘴巴,轻轻咬了霍诗的耳垂一口。

    “你这坏家伙,休想我饶你!”

    被色狼“骚扰”的霍诗娇嗔不已,玉手不停掐着胡才全身各处,修长的玉指好似彩蝶般翩翩飞舞。

    瞬间欢声笑语充斥着空间,霍诗的忧伤尽消,在嬉戏中将多日的恐慌、惊惧全都发泄一空,迅速恢复她本性的率真明朗。

    开心无比的胡才两人此刻全无半点杂念,只是单纯制造着欢乐的气息,不过这单纯的嬉戏并未维持多久,在胡才一个小小的“意外”下,引发无尽春色的来临。

    胡才本是围着霍诗打转,一不小心绊住脚步,失去平衡的他好似推金山、倒玉柱般,令近在咫尺的霍诗在猝不及防之下,就此被胡才压在身下。

    “啊!”

    霍诗的惊呼声戛然而止,胡才眼中升腾的火苗令她顿时娇躯发软、不知所措。

    喧闹的空间突然一阵寂静,情【欲】的火花在这寂静中开始闪烁。

    胡才的目光越来越热,霍诗芳心狂震,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整个天地只剩下那越来越近的火热双唇。

    “嗯”的一声低吟,两唇贴在一起,霍诗轻微的抵抗瞬间消失,动人的呻【吟】推波助澜,升高室内暖昧的浪涛。

    只是柔情一吻,胡才已经心房狂震、四肢发紧,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激动如狂,他不由得暗自诧异:自己今天怎么如此不济?此刻的感觉为何这么强烈?

    胡才心海的迷惑只是一闪而过。

    火热从胡才全身每一寸肌肤迸射而出,霍诗美眸中闪现羞喜交加的火花,刹那的羞涩后,毫不犹豫献上自己的所有。

    灵与欲浑然交融,爱与情合二为一。

    胡才那火热的唇舌扫荡霍诗檀口每一寸角落,在无尽欲望的牵引下,原本轻缓的爱抚开始变得激烈,不知不觉中,大手越来越用力,逐渐沉沦在这近似野蛮的快感中。

    “啊!”

    霍诗耐不住胡才无处不到的侵袭,只觉得胡才的一只手揉捏着玉【乳】,另一只手游走在腻滑的玉腿上,而且缓慢但坚定移向……。

    霍诗只觉得胡才那火热的手已快接近最后的禁区,出与矜持的本能,她不由得芳心慌乱,下意识的玉腿一紧,将大手夹在其间。

    五指大军被迫卡在禁地附近,但胡才没有强行突入,呼吸一荡,上面那只大手瞬间加剧动作。

    霍诗的山峰落入胡才的两指之间,为了让霍诗张开玉腿,胡才隔衣一番轻揉慢捻后突然用力一捏,将微痛的快感刹那间席卷向霍诗。

    “呀!”

    霍诗不禁惊声尖叫出声,可惜胡才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霍诗非但没有放松玉腿,反而在快感堆积下不松反紧。

    爱【欲】最能激发人体潜能,霍诗猛然间力量大增,夹得胡才的大手疼痛不已。

    “太过分了!”

    计谋失败又遭受到攻击,欲望大作的胡才开始变得狂野而霸道。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虎吼,胡才俊脸“杀气”腾腾,用力将大手自霍诗的双腿间抽出来,挤压美【乳】的手掌也微微一停,随即双手挟带无尽的豪迈与威猛扑向霍诗,惊天气势令迷醉在爱抚中的霍诗没有半点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