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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四海忙完手中的工作，看了看总经理发过来的信息，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好在陈默什么都不知道。他当即决定不能让陈默再继续整理文件了，必须开始执行第二计划了，于是他拨通了总经理也即是章程的电话号码。
“老章啊，找个理由给陈默安排到外勤上吧，那些文件千万别让他再碰了。”
“海爷一切我都听您安排。”章程也是圆滑，不想担什么责任把皮球又踢给了秦四海。
“我知道了，那就让陈默去催债，找几个不好搞的老赖，给他点难度。”秦四海吩咐完就挂了电话，计划被打乱了，他现在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安排陈默，所谓的第二计划也是他刚刚制定的。
收到秦四海的指示，章程想了一下，编好了理由，就去陈默的办公室了，此时刚好也是中午，他亲自给陈默点了餐，给陈默送了过去。
“默哥，该吃午饭了。”章程一脸笑意地将外卖放在了陈默面前。
“你怎么亲自送过来了，我不是有个私人秘书吗？”陈默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大叔很是有意思，看样子好像是有事情求自己那。
“那个默哥，您看，您已经把这个月的文件一个小时都给处理完了，呆在这个办公室也挺无聊的，我也是从您这个年纪过来的，年轻人嘛，都喜欢往外跑。”
“你的意思是让我离职吗？”陈默吃了口饭，语气很是平稳地说道。
“不不不，您是我的上司，我怎么敢让您离职，只是现在有些很棘手的外勤，他们能力不够，一直没处理好，我想着默哥您神通广大，所以……”
“神通广大，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也只是个学生而已，这个办公室挺好的，我哪也不想去。”陈默才没那么傻，在这个办公室里，空调吹着，喝着茶，看着电视剧，多好啊，还外勤，不干。
“这里有一张卡，是我们公司的黑卡，里面有三十万额度，您如果愿意出外勤的话，就是您的了。”章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推给了陈默，也不解释那么多。
陈默看了看卡，又看了看章程，当即就把卡给收了起来。
“其实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闷的，既然你说外勤有意思，那我就出外勤吧。”既然有签了，那一切都是好说的，不就是外勤吗？陈默觉得自己现在最不能地就是和钱过不去，无论是在自己公寓里安装那个保护罩，还是炼药，或者制作武器，钱都是很重要的原材料，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决定就出那个外勤吧。
“默哥果然爽快。”章程见陈默把钱给收了，心中也是送了一口气，他就怕陈默觉得钱少不肯要，还得讨价还价。
“您先休息，我先去安排一下。”章程说完，就匆忙离开了。
“哇，第一天上班就有三十万可以拿，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陈默觉得自己发财了，怎么随便进了一个因为任务安排的公司，就可以拿到如此丰厚的报酬，家族果然待自己不薄啊，之前每个月将自己手机余额里的钱清零的事陈默决定就不去计较了。
陈默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姜婷拿着一叠材料敲了敲门。
“默哥，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默哥，这次外勤作为您的私人秘书，我也要跟进的，我已经帮您整理好需要催债的名单了，路线我也都安排好了，下午一点左右我们就出发，您看您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姜婷此时的态度和陈默第一次见面时有些不一样，变得很是专业了许多。
“好，你看着安排吧，我都可以。”陈默很是随意，虽然催债他不是很擅长，但是他可以学。
下午一点，在姜婷的安排下，陈默第一次开始进行自己的催债业务。
“默哥，您要不要擦一下这个防晒霜，外边现在还很热。”姜婷拿出一个小瓶子，是日产的防晒霜。
“好，那就擦一点吧。”陈默其实也没那么娇气，有玄功护体，太阳光根本不会对他的皮肤造成伤害，反而就是一种能量而已，但他不好拒绝姜婷的好意，就随便擦了一下。
“默哥，您的皮肤真好啊。”姜婷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生居然有这么好的皮肤，很想问一下陈默是怎么保养的，但她忍住了，毕竟现在还是在工作。
“嗯。”陈默很是尴尬，被夸皮肤好不是一次两次了，郁小可以前还逼问自己到底是怎么护肤的，他能怎么说啊，因为自己是修炼者，所以体质不一样，你们普通人需要保养，我只要修炼就行了？
见陈默好像很尴尬的样子，姜婷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默哥，我们这次要找的第一家，就是这个健身馆，他们欠了大概有一百多万，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先收回上个月加上这个月的二十万的利息。”
“就我们两个人收债吗？”陈默有些无语，就算他再白痴也知道眼前就是个坑啊，有常识一点也得多带一些人来收债吧。
“嗯，就我们两个人哦。”姜婷嫣然一笑，似是将希望都寄托给了陈默。
“我………”陈默很想骂人了，但眼前这种情况自己可是收了钱的，不能骂，忍住，这是工作，他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
“默哥，别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我们走吧。”姜婷说完，先一步下车了。
陈默很是无语地下了车，这摆明了是要坑自己啊，但没办法自己傻乎乎地已经跳坑里了，他们两个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给拦住了。
“帅哥，美女，游泳健身吗？现在我们推出了情侣年卡，八折优惠，更能享受教练的亲自指导，了解一下吧。“说着话，年轻人递了一份传单过来，陈默接了，竟然还仔细地看了看。
“这么贵两个人快五千了。”陈默像是在认真还价一般，仿佛忘了自己的工作。
“帅哥，这个已经是打了八折的价位了，您可以先去我们店里看一下，里面装潢和设备都是老板最近刚进的，值这个价。”年轻人说得很真诚，陈默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姜婷，两人像是情侣般，并排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