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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早就注意到李道禅,本来他们此行目的就是李道禅。虽说这江湖上大,可若是有心,怕不是也就咫尺之间罢了。
既然李道禅能将王有道杀了,就有人想着把他杀掉。李道禅仅仅黄庭就杀了王有道,有人信他有这个本事。毕竟有无迹崖顶之事在前,过了几年,李道禅杀了王有道,也没什么稀奇。但也有人不信,而这些人便是。
王有道是何人?剑道第一人,无人出其左右,江湖公认之。李道禅能杀得了指玄,杀地仙?那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便有人心中不服,前来挑战。说是挑战,还不如说是想杀掉李道禅。只要杀了他,自己便能扬名立万。混江湖凭的是本事,但传的是名头。“名利名利”,有了名,何愁没有利?
况且,虽说现在问剑山庄两个主事的,严禁山庄弟子找李道禅寻仇。可王有道与李道禅在山顶的比试,并无第三人在场。将王有道奉若神明的众弟子,如何也不信李道禅能胜过王有道。这不仅是对问剑山庄的侮辱,更是对他们的侮辱。恨不能将李道禅除之而后快。
这些武夫,若是能杀得掉李道禅,可不就卖问剑山庄一个面子,倒是有问剑山庄结下这份香火情,行走江湖,便再无任何畏惧。
就在李道禅说罢,那些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推杯换盏,仿若无事。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
“十三,看来她们没将你放在眼里啊?”柳若妃笑了笑,对于楼下这帮人拙劣的演技心怀讥讽。
“这有何奇怪的。现在啊,他们这些人就像说书里的那些逐鹿中原的各路诸侯。而小爷可不就是一只引颈待割的‘鹿’?他们能将小爷放在眼中才怪呢。”
“若妃姐,这些人都是来找十三的?”若离问道。
柳若妃点点头:“你不知,十三在江湖上可是一个名人,不过名声这东西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鲜花太香,招来的可不仅仅只有蜂蝶,还有苍蝇。”
“那十三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呵呵呵,你说呢?”柳若妃看向若离。
若离哪知道江湖上的事,自然是不明白。
陈尽仇自从知道这些人是来找李道禅的麻烦的,便杀心四起:“老大,让我下去杀了他们!”
“杀他们?为何?”李道禅笑了笑。
“他们不是来……”陈尽仇没有说完。
而此时一刀拿着一根鸡腿,走了过来,蹲在李道禅身旁,嘴里正好有一块骨头,怎么都嚼不烂,他索性往楼下一吐。
而骨头正好砸中一个中年武夫,那个武夫拍案而起:“是谁!”
一刀咧着嘴哈哈哈大笑,拿着鸡腿冲楼下晃个不停。
“是你!给老子下来。”
一刀张口又啃着鸡腿,刚好又有一块鸡骨头,他朝着中年武夫吐过去。中年武夫冷着脸,身子微微一侧,躲过那块鸡骨头,抽出鞘中长刀,就要冲向楼。
“老三,怎么这么大火气?咱们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闹事的。”与他同桌的一个白发老者,喝了一杯茶,对中年武夫轻声说道。
“大哥,他明明就是故意寻事,这如何能忍?”白发老者神情不变:“我怎么没看到?楼里这么多同道中人,难道数你本事大不成?”
那人看了一眼四周,虽然这些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酒,但他们有意无意间,他们的余光都扫向自己。
“哼!”中年武夫瞪了一眼一刀,只能闷声坐下。
“一刀,你就是调皮。”一刀啃完鸡腿,将油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索然无味,抠着鼻屎。
“瞧见了吧,尽仇,这些人可巴不得咱们动手呢。”
“一群懦夫,只会仗势欺人!”陈尽仇攥着拳头。
“人多势众这话可不是拿来说笑的。只要人够多,就算是龙椅上的皇帝都能被拉下来。”广知南笑着说道。
李道禅看向广知南:“呦,没想到还是个明白人,什么话都敢说啊。”
“哎呦呦,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广知南装傻充愣,连连摆手。
“不过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你说这都日落月升了,你还带着斗笠做什么,难道是长得太丑?”
广知南点点头:“长得是不怎么样,不过倒不是这个原因。”说着广知南摘下斗笠,可让李道禅没想到的是,斗笠下的广知南却带着一张面具,上面有一星一月。
“你这……”
“怎么了?”广知南问李道禅。
“无事无事。行啦,咱们也别干站着了?人家有酒有肉,我们又不是楼里的姑娘,还得伺候着,将酒菜端过来,咱们也开吃!”
柳若妃对身后之人吩咐了一声,没多时,院中的酒菜便被端了过来,李道禅往太师椅上一坐。大声说道:“诸位,既然都是来喝酒的,那么都不要客气来,喝!”
李道禅举着酒杯,一饮而尽。感觉味道不对:“引魂汤呢?”柳若妃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哪是喝那等上好佳酿的时候。等今日的事过了之后再说。”
“怕什么?既然是喝酒,自然要喝好的。对了,别忘了凉师傅特地送来的肉干,要不然可就浪费了引魂汤。”
柳若妃白了李道禅一眼:“记着呢,提到喝酒,你便如此认真。”
“尽仇,今日破例,让你随意喝酒,而且必须喝醉才行。”
陈尽仇举起酒杯:“知道了,老大。”
一刀指指自己,对李道禅嘟囔着,李道禅笑道:“怎么会忘了你,不过咱可说好,喝酒归喝酒,你可不要没事往楼下丢东西。”
一刀嘿嘿直笑。
“少侠,我呢?”广知南看看众人都已经有了椅子,就自己只能干站着。
李道禅一拍额头:“怎么把你给忘了,柳若妃,他……”
“来人,再搬一张椅子过来。”
广知南连忙称谢:“多谢多谢。”
“当了小爷的座上宾,喝了小爷的酒,若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胳膊肘往外拐的话,小爷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不是,这件事可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来保护这小子的。”
苟理的脸肿得不轻,说话不清不楚:“我……不用……你管。”
“别啊。”
“行啦,咱们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