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4章 修炼断片了

李子安余美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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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之前李子安还在琢磨,如果老太君问他去哪里了,他该怎么回答,但是老太君却没在客厅的阔阳台上念经。

    毕竟天冷了,阳台上风大,老年人受不了。

    这样也好,不用撒谎。

    撒谎不好。

    回到房间里,李子安看见了放在床上的合金工具箱,汤晴已经保养好了。

    这一次只是挡了两颗手枪子弹,损伤不大,她只是简单的处理一下就搞定了。

    李子安将装在木箱子里的工具和膏药装进合金工具箱里,然后去洗了个澡。

    偷吃了桃子,肯定是要把桃子味洗干净的。

    衣服上也要检查仔细,看有没有桃子的头发什么的。

    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李子安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心中一声叹息。

    还是那么帅。

    没辙。

    可是,一想到就是因为这张脸把私生活过得这么乱,他又有点讨厌自己的这张脸。

    他真的有些羡慕那些长相平庸又没有什么本事的男人,那样的男人就没有他这样的烦恼了。那样的男人会有一个幻想得到的女人,然后为之奋斗,哪怕是做备胎也心甘情愿。而不是挡,关键还挡不住,你说烦恼不烦恼?

    离开那烦人的镜子,李子安用电脑登入了对公账户,给黑锅公司的成员发了工资。

    孟刚还没来,黑锅公司就两个成员,桃子和汤晴,一人十五万。

    工资本来是十二万,但怎么能没有奖金?

    桃子固然不在乎这点钱,但该发的工资和奖金肯定是要发的。

    发了工资,李子安系上围裙进厨房做晚饭。

    没过多久汤晴就进厨房来了,手里拿着手机来到了李子安的身边,俏脸是是一个紧张里又夹带着困惑的表情:“子安哥,我刚刚收到一笔来自黑锅公司的钱,这是什么钱啊?”

    李子安笑着说道:“发工资啦。”

    “不是说12万吗,就是12万我都觉得太多了,受之有愧,你怎么还发15万啊?”汤晴的语速很快,有点着急了,如果是15万现金,她恐怕会放在灶台上就跑,可惜不是。

    “你工作出色,公司给你发了3万奖金。”

    汤晴哭笑不得。

    “给你就收着,这事就不要再说了,我还炒菜呢。”

    汤晴说道:“不是,子安哥,这真的太多了,我”

    “你再说,你信不信我再给你发五万奖金。”

    汤晴:“”

    遇上这样的老板,她也是醉了。

    李子安说道:“你没事了吗,没事就帮我做饭吧。”

    “嗯。”汤晴也不说了,她是真担心帅逼安再给她发5万奖金,那个时候她的良心就该痛了。

    李子安本来还想跟她聊聊给她奖励一套房的事,可是给她多发3万奖金她都这么抗拒,也就打消了念头。这事也不急,日后再说。

    晚饭做好,余美琳回来了。

    吃过晚饭,汤晴带孩子,李子安和余美琳在厨房洗碗。

    “老公,我把文大哥的钱还上了。”

    “嗯,还上了就好。”

    余美琳补了一句:“我没给利息。”

    李子安笑着说道:“不给才对,给了就见外了。”

    余美琳笑了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子安从冰箱里拿出桂圆、花生、大枣和瓜子,然后放在菜板上剥瓜子和花生壳。

    余美琳好奇地道:“刚吃过晚饭,你还要吃零食吗?”

    李子安

    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是炼制炉身精血膏的食材,你看不出这四样食材代表什么吗?”

    余美琳想了一下,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激动的笑容:“早生贵子,是这个意思吗?”

    “对,不愧是我老婆,真聪明。”

    “那你让我取的那个材料又是什么意思?”

    “那又是四样材料,除了你要取的那一样,另外三样是炉身血、阴身发和阴身肤,你猜这又是什么寓意?”

    余美琳又想了一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这个意思吗?”

    李子安忍不住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余美琳凑到李子安的耳边,吐着热气说了一句:“等小美睡着了,我就来取样,你炼制好膏药给我吃。”

    “嗯嗯!”李子安连连点头。

    “我跟你聊件工作上的事。”余美琳转移了话题,“下午白雪给我打电话,说巨人公司的技术团队已经攻克了最后一道技术难题,巨人公司的充电桩将成为市场上最好的充电桩,我去了巨人公司,看王松亲自测试了一下,充电的时间和效果都非常好。”

    李子安笑着说道:“这是好事啊,余家豪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后悔死。”

    “批量生产需要资金,我准备往巨人公司注入两千万。”

    “新星公司有钱吗?你刚刚还了文大哥一千万,要是没钱的话,我这里还有点。”李子安说。

    余美琳笑了笑:“你那点私房钱你就留着吧,云地金瓜铜矿的账上有钱,我划过来给巨人公司就行了。”

    李子安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几张面孔,王矿长、三就相、喀乾打接龙、大山等等,那个地方真的是个好地方,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求金瓜寨看看。

    “攀地铜厂的进展也很顺利,炼的第一批铜已经交付客户了,还文大哥的钱就是从铜厂划过去的。另外,铜厂的第一条漆包线生产线也快完成了,估计下个月就能试生产。”

    “你这么能干,肯定很顺。”

    “这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好运,要是没有你,铜厂不会有,铜矿也不会有,更不会有巨人公司和振兴铁矿的股份。这些成绩里,99分都是你的,我就1分。”

    李子安乐了:“我们两口子就不要你夸我,我夸你了,你去看看小美,我这边把材料处理好,然后回屋等你。”

    “嗯,那我去看看小美。”余美琳心领神会,她解下围裙离开了厨房。

    余美琳上楼之后汤晴就下来了,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眼,没进来,然后就去客房了。

    有些电视剧属于深夜放毒,可是她已经上瘾了,很难戒掉。

    余美琳将李小美哄睡着就下楼了,看见厨房里的灯已经熄了,她便直直接回了屋。

    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余美琳笑了笑,很快就将自己解除干净,进了浴室。

    “老公,我来取样了。”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她还是很羞涩,还有点紧张。

    浴室里水汽氤氲,但李子安还是看的很清楚,美景之前他顿时呆了一下,拿在手里的一块香皂也滑落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你看你,这么不小心。”余美琳蹲下去捡香皂。

    那香皂很滑,她捡了十几分钟都没能捡起来。

    取样、炼药、重温小蝌蚪找妈妈的经典童话故事。

    该做的都做了。

    空虚又来了。

    余美琳躺在李子安的臂弯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绝学的后遗症,

    避免不了。

    李子安等她睡熟之后才轻轻的抽走手臂,他下了床,披上睡袍来到了窗前,拉开窗帘眺望江堤。

    夜深了,天冷了,江堤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马路上一个快递小哥骑着电瓶车快速远去,身上穿得厚厚的,可料想也抵御不了骑车时的冷风。

    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就只是努力的活着。

    隔壁窗户突然没了光线。

    那是汤晴住的客房,李子安心里有些好奇,她这么晚了才关灯睡觉,在忙什么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江堤上。

    李子安的视线一下子就被拉了过去,他的心中也无比的激动。

    是她吗?

    看见那白色的身影,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姑师大月儿来找他了,因为他已经达到了点天香的标准。

    可惜不是。

    看清楚了,那只是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女人,身材倒是高挑匀称,可是没有带斗笠,头发也是黑色的。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她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我就算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我,我还是做好我自己的事吧。”

    他拉上了窗帘,就在窗台下选了一个位置,然后盘腿坐在了地上,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

    心眼开,大惰随身炉在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青烟袅袅,绿光氤氲。

    武图和星图长亮,那一副出现过点亮征兆的天图则是一片死寂,那副天图上的符号倒是可以看清楚,但是一个都不认识。图案还是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

    李子安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幅天图。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幅天图突然又闪现出了一个亮点,一缕绿光从那亮点之中释放出来,继而快速向四周扩散。

    这是要全部点亮吧?

    李子安的心中一片激动,心眼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幅天图,期待着那幅天图全部点亮的时刻到来。

    随着绿光在天图上的扩散,那模糊的图案越来越清晰了。

    那的确是一个漩涡,没有点亮之前,他看上去是黑色的,漆黑如墨,就如同是宇宙中的黑洞,吞噬一切,就连光线都无法逃脱。

    可是现在,绿光过处,漩涡也变成了绿色的漩涡,缓缓旋转着,释放出一丝一丝的绿光,那景象就像是冰岛的极光,少了几分黑暗阴森感,多了几分神秘瑰丽感。

    如果脑袋里的影像能截图的话,李子安一定会截一张图,用来当手机屏幕。

    它真的很漂亮。

    绿光继续扩散,不知不觉就扩散到了一半的面积。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情况,前面点亮的武图和星图,那都是瞬间就点亮了,可是这幅天图却是一点点的拓展点亮的面积,给人一种不给力的感觉。

    遇事不能急,先看看再说。

    等待的过程里,李子安的心里也在琢磨一个问题。

    这幅天图代表的究竟是哪一个方面?

    医和相之一,还是那四幅神秘的无法预测的天图?

    无从得知。

    突然,那幅正在点亮的天图突然熄灭,宛如璀璨极光的图案消失了,再次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那一刹那间,李子安的脑门好像是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高铁撞了一下,瞬间就陷入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断片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

    睡袍敞开着。

    一枝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