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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叶青璇一阵皱眉，顿时觉得恶心。
“这便是人参果？也不怎么样。”
楚京一看着这一幕，真的想问问李牧这是什么情况。
他眼前那个李牧，他一点也不尊崇。
“该我了。”李牧阴笑说道。
楚京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头也没空回的说道：“青璇，骑着白驹快走。”
这是楚京一第一次做出最坏的打算，即便他做过很多最坏的打算。但在这个李牧面前，也许根本就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哪里去？！”
李牧杀气腾展，周边直接立出数道黑色柱子。白驹被阻隔在了外面，里面的世界，只有他们三人。
随后，楚京一再无抽身的机会，那阵杀意直接袭向他。
此刻的李牧拿着一把刀，但周身的黑袍与黑影化作了无数把刀，他自己，现在像一个带刺的刺猬。
只是那些刺，现在是刀。
楚京一用自己手中的贪狼去抵挡，去反抗。
一个念出，一刀斩尽所有黑**刀。
但下一刻，那些刀又再一次来袭。
“敕！”
楚京一再一个念动，整个空间都在收缩。
就算是李牧携带着前所未有的死亡气息，但在这空间领域之下，依旧“缺氧”。
五息之后，李牧周身的黑色气息明显变少了很多。
而他的那份疯狂以及冷血，只能是徒增他的黑眼圈。
如此，楚京一便是毫无疑问的胜了。
楚京一用一个强者，一个胜者的身姿看着李牧，平静问道：“为什么要回来？”
“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杀你。”李牧疲惫的说道。
“跟七十五万大军有关？”
李牧现在很邪，但再邪也有意识，他的意识能驱动他如此，便是很重要的事。
如果说李牧生前还有遗憾，那就是那七十五万的大军。
这一点楚京一清楚。
李牧被这一问，惨淡一笑地看向楚京一。
果然，大将军还是那个大将军，就算是再黑暗，依旧是那个将军。
只是，下一瞬间，最为擅长心理战的楚京一，还是中了李牧的心理战。
一把刀，从楚京一身后插入。
“没人说过，影子只有一个。”李牧冷笑道。
那个影子和这个黑袍李牧没有分开，但只要是距离相当，便能够被操纵。
楚京一被这冷不防的一刀捅伤，诧异的看着李牧。
这个一点儿不留情面的李牧。
但现在，李牧才真的展现自己的柔情。
只是，那柔情只有片刻。
因为，与他对决的，从来不只是楚京一。
叶青璇上前就要与他拼杀。
李牧站在那里：“喝！”
仅一个字，叶青璇便不能动弹。
“你要杀得是我，放过她！”楚京一怒吼道。
李牧看着这个美貌的少女，将自己的手指抵在她的眉心，略微颤抖。
楚京一看着这一幕，悲伤愤怒于一身。
那手指上的力，就和当天李牧自杀的力一样。
叶青璇现在不能说话，她只能看着楚京一流着泪。
这便是生死别离的泪水。
楚京一也在愤怒，在哭泣：“李牧，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想不想救她？”
李牧忽然叹气问道。
楚京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李牧是不是疯子。
“她身上有你的气息，一时半会死不了，就算是如我一样变成石头，依旧死不了，但你可以。只有你死了，才能去杀了那只麒麟，进而，带着大军逃出来。”
“你这疯子到底在说什么？”楚京一怒吼着说道。
李牧看着这样的楚京一，上去就是一脚，然后说道：“你不同于常人，不要让野性掩盖住你的理性。”
如此一脚，才让楚京一清醒了不少：“你到底想做什么？”
“让你去生死两界救你的爱人，顺便，帮我杀了那只麒麟，救下所有的人。”
“我不懂你说的。”楚京一止住了泪水，怒目说着。
“生死两界贯彻着没有死透彻的人，你们都不是一般人，定然不可能一瞬间死透彻。你们去救人，我去找镜子救你们出来。”
关于麒麟随口说的镜子，李牧没什么认知，但这么多年，真的让他看不懂的镜子，其实就那么一枚。
只是，他现在好像不在原本主人的身上。
楚京一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直到他说到镜子：“我的护心镜？”
李牧认真点头。
与此同时，叶青璇已经开始石化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楚京一皱眉说道。
“你没得选。”
李牧这样说着，而后，拿起手中的魔刀，直接再次桶向楚京一。
楚京一……昏迷，半死不活。
这样，该死的死，该石化的石化，他李牧对于麒麟的承诺基本完成。
但他才不会被麒麟牵着鼻子走。
他真的要去找那枚护心镜。
随后，他看向西方，而后骂道：
那股子死气，在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