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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众衙役的威武声落下，王舒看向了故作镇定的张长寿。
“张长寿，你可认罪？”王舒有着十分淡漠的语气冷冷的问道。
当然，对于张长寿马上交代，王舒是不报任何希望的，他现在只是在尽力的让发现张长寿是凶手的过程更加逼真一些。
果然，不出王舒所料，那边的张长寿掩饰了一下心中的紧张后，一脸疑惑的问道：“大人，小老儿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您这无凭无据的就把我抓来，相信到时候郡守大人那里，你也不好交代吧？”
不得不说，张长寿不愧是一个年仅七十的老头了，心思非常的复杂，对王舒的应对也算有礼有节，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同时，他还在暗地里威胁了王舒一句。
毕竟如果王舒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那肯定会有人上报郡守来给张长寿伸冤的。到时候，王舒肯定要被责罚的。
在大周，对待老人算是比较宽容的。
不过，这宽容仅仅限于礼貌而已，倘若这些老人也犯了大周律，那么官府同样也不会放过的。
但是，毕竟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张长寿就是凶手，而张长寿自己也不相信王舒能找到证据。所以，他显得很有恃无恐，甚至还可以威胁王舒一下。
只是张长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王舒有着外挂在，所以直接就锁定了他这个凶手。
凶手确定了，那么寻找线索的方向就有了。
笑着摇了摇头，王舒不屑的看了张长寿一眼。“张长寿，你以为我没有什么证据就要抓你吗？”
王舒的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毕竟刚才王舒让人去把张长寿抓来的时候，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出示的。
下面的张长寿虽然也不敢置信，但是此时他只能强行压制住心中的忐忑，对王舒道：“大人，既然您说有证据，那么就麻烦您把证据出示一下吧？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认罪的。”
不给张长寿任何的反应，王舒立即又问道：“倘若证据有了的话，那是否说明你就要认罪了？”
“只要你有证据，小老儿绝对认罪。”似乎是觉得王舒不可能把证据找来，所以张长寿显得格外得意。
毕竟案发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所有的证据他已经全部毁尸灭迹了，即便是王舒把平墨县翻个底朝天，那也不可能会找到证据的。
“也就是说，人，是你杀的了。”眯着眼，王舒不给张长寿什么反应的时间，又是问道。
“是我杀的...”这话刚一说出口，张长寿愣住了。
他竟然自己承认了！
吓得他赶紧又是改口辩解道：“人当然不是我杀的，但是只要大人您拿出证据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只可惜，有了第一次承认，那么第二次承认也就不远了。
所以，王舒又是继续问道：“那么，也就是说人游敬是你杀的了？”
话虽然又重复了一遍，但是却是王舒的计策，他想让张长寿着急，露出破绽再针对。
“大人，您认为是怎样就是怎么样吧，反正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专门欺压我们这些百姓。”说到后面的时候，张长寿故意大声冲着外面的百姓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