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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来得很快,年关警局的工作自然是繁重,因为肖安走后没有新的干部来接替,单景川几乎是独臂接连不停地办了好几个大案子,整个人身心俱疲。
因为很多缘故,他和言棋的关系也不复从前那样交好,除去工作上的事情,他和言棋交流不多、只知道言棋没过多久就准备娶梁珂了。
下午的时候他刚吃好午饭回到二楼,迎面便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几个警卫员在旁边不敢上前拦那个人、看到他回来了连忙立正敬礼。
“副局长!”
那个人听到声音也回过头来,慢慢朝单景川点了点头。
单景川示意警卫员可以离开,上前几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进了屋之后单景川看着那个人长腿交叠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问道。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傅政,只听闻到市委那边人人被工作堆压得怨声载道连家都不能回,今天一看,傅政整个人削瘦了不止好几圈,身上的气息也愈渐阴沉。
“她怎么样?”傅政沉默了一会,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办公室里气压越来越低,只听得见暖气轻微的隆隆声,两个男人一个站、一个坐,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硬。
“挺好。”单景川斟酌了一会,不躲不避地迎向他的目光。
傅政目光闪烁了一会,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撩了撩唇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单景川平视着他,半响淡淡道,“兄长之责定当是这样,也并不需要你来说谢。”
“你应该已经知道事实真相了。”傅政冷笑一声,“所以你也不要忘了,不管怎么说,你侄子的爸爸是我,你的妹夫也不可能会是别人。”
“你还有这个自信倒是挺不容易的。”单景川伸手取了茶杯喝了一口,不急不缓,“你如果不想让她和孩子再受到些什么风浪,还是维持像现在这样比较好。”
傅政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转身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单景川从前一直见惯傅政生人勿近又眼高于顶的盛凌,可是今天看着他的背影却觉得他从今往后已经失去、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姿态。
每天朝夕相处地照顾邵西蓓,单景川自然能懂一点她心里的滋味,而傅政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就放过她?
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了,没有人能横加干涉,他现在唯一只盼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地出生、再也没有任何可能的波折。
***
顾翎颜现在每天计算时间的标准就是放学之后回到公寓,盯着邵西蓓的肚子观察一会,看看肚子有没有隆起地越来越厉害。
“蓓蓓姐,宝宝今天有没有踢你啊?”顾小朋友把包往旁边一丢,高兴地朝正在沙发上窝着听音乐的邵西蓓蹦跶过去。
“宝宝,宝宝,你舅妈回来啦,快来给舅妈么一个!”邵西蓓好笑地看着顾翎颜头顶心还有一搓毛滑稽地翘起来,嘴角弯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邵西蓓是在医院呆满三个月,由与容羡关系交好的医生亲自确认度过开头危险期才出院居住的。
单景川在她住院期间就把公房旁边那套已经装修好的成品房也买了下来准备让她住,还直接让人把两边的墙打通,方便住在一起之后照顾她。
她自然是对和自己最信任的哥哥住在一起没有疑义,况且再加上有个活蹦乱跳的炸毛兔,还有时不时就过来串门的容羡,一切都让人感到心安。
而关于她的生父的事情是陆沐离开之后单景川才告诉她的。
不管她那时心头有多少惊涛骇浪,她还是怎么恨不起来。
那毕竟是她的母亲。
无论从小到大,陆沐做过多少对不住她的、欺瞒她的事,毕竟陆沐生她养她,这二十多年,毕竟陆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
而这个乌龙,她不用知道当年的详伪便能猜出一二,父亲这个角色她自从失去之后就未曾想过抢或者夺回来,如今现状如此,就算再遗憾,也便是安于。
这些怅然伤悲,她也只希望停留在宝宝出生前的过去。
…
小丫头小心翼翼地趴在她肚子边上,叽里咕噜地说得不亦乐乎,傍晚的薄暮微夕,给笼罩在寒冬里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镀金的薄纱,邵西蓓心里一暖,被顾翎颜贴着的小腹还真的动了一动。
“哇艹!”顾翎颜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它动了!”
“一回来就听到你咋咋呼呼的,还连飙着带脏字的,给孩子什么胎教。”单景川从大门口开门进来,摇着头数落她。
“啊哟你不要再念我了呀!”顾翎颜重新趴回邵西蓓肚子前,兴奋地咯咯直笑,“锅子你快过来一起听听看,前面宝宝动了哦!”
“哥你回来了。”邵西蓓笑吟吟地看向单景川,“前几天动过一次,今天颜颜一回家就念叨着,小家伙还真的给她面子了。”
单景川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柔和的笑,他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她们身边,弯腰揉了揉顾翎颜的脑袋,“好了别再缠着你蓓蓓姐了,快去洗手到厨房来帮我打下手。”
“不动了…”顾翎颜有些沮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只好悻悻地从地上起来跑去卫生间。
“要我来帮你吗?”邵西蓓刚想从沙发上站起来,便被他拦下,“你好好坐着休息,等会好了叫你。”
“哥。”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单景川,“我又不是猪,再说都已经四个月了,做饭这种基本的事情我都还是可以做的啊。”
单景川伸手把垫子放在她身后,不容置疑地把她朝后扶了一点,“听我的。”
他说话的有些口吻和那个人极相似,她听得心里一颤,轻轻地点了点头。
***
今天单景川回来晚了,连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卷起袖子动手切菜,顾翎颜洗完手去冰箱里坑出了一个布丁出来吃,翘着二郎腿坐在流理台边上空的地方用调羹挖得不亦乐乎。
“那么冷的天,又吃冰的,都好几次胃痛了还不长记性。”他在水池里洗菜,蹙着眉看着她道,“流理台上凉,你快下来。”
“天天就听到你念念念。”顾翎颜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几口把布丁吞下去,“那要是以后跟你结婚,还不得听你念几十年…”
想想就好崩溃啊。
“不乐意?”单景川脸黑了一黑,关了水龙头看着她,“不管还得了了。”
顾翎颜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和他计较,“蹭”地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几步缓冲跳上他的背。
他自然是两手早就反应过来往后托住她了,她摇头晃脑地抱住他的脖子,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扬声道,“你怎么一下子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你又老了哦锅子哥哥~”
单景川终于发现这小丫头今天是故意在找茬欠收拾了,他手一松她“啊”一声滑下来落在地板上,不高兴地钻到他身前来朝他吹胡子瞪眼。
“你赖皮!你就是老了!”
她两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渐渐发现他的眼眸越来越深,于是转了转眼珠子坏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处,“不知道锅子弟弟有没有老~”
刚刚她跳在他背上,两团香软已经让他有些上火了,现在她还撩拨,单景川忍无可忍,俯□子把她压在水池边,目光沉沉,“还想吃饭吗?”
顾翎颜耸了耸肩,两手很快开了他的皮带扣子。
他这时抬头看了眼厨房的钟,盘算着晚饭时间,心里想着一定要在二十分钟内让这小丫头求饶!
流理台是个好地方,她早就计划着来一遭了,见他现在被她带得越来越开明,高兴不已地迅速把他一身警服脱了,还趴在他耳边呵热气,“我最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制服诱惑’呀…”
那软糯的声音听得他热血沸腾,两手迅速把她有些厚的丝袜脱下卷到脚踝处,抿着唇直接把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隐忍得叹了一声,“太胀了嘛…你慢一点…”
还要慢?越慢他越是涨得发疼,入目处就是她两条白嫩细腿大开着、那小小的地方一吸一吮含着自己的样子,*蚀骨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他掐着她的腰再更深地往里一推。
前戏没有怎么做足,她还不够湿润,连着撒娇说疼,他急得满头是汗,一进一出又收不住力道,没几下反而倒比一开始顺畅了。
她那里又紧又热,他舒服地低叹了一声,喘着粗气加快速度,熟门熟路地找到她那个点,连连几下顶得极深。
“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那酸麻舒畅的快感几乎让她眩晕,顾翎颜再挨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求饶,一口咬上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谁老了?”他浑身紧绷着更大幅度地朝里动作,一进一出,随着她粉嫩的花瓣朝外翻出一点,他那里带出的一股股花|液暧昧地淌到流理台上。
“我要吃饭…锅子是色狼王八蛋…”
顾翎颜被他的动作终于逼得哭了出来,小脸上一片潮红,嘴里轻轻呜咽着骂他的话,身体一颤一颤终于到了那个点。
她那里加紧地紧缩,单景川也知道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用力地撞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急急射在她颤抖的两腿间。
“明天跟我回家。”他帮她清理了一下,声音暗哑地吻了吻已经累得昏头昏脑的人的额头,“见我爸妈,把结婚的事敲定了,八月就办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应该不会有很虐的情结了..我知道你们都饿了....你们快点来犒劳犒劳我,我明天想着带肉的二更呢亲们=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