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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谢谢了!等健身房开起来以后,我给你办个vip,永久免费,你到时别忘带着你的同事和伙伴们来呀!”我说。
“哼,我就知道你的小算盘,原来是想让我给你拉人头呀!”秦玲说。
“什么拉人头?互相帮助嘛!”我说。
“哼,早知道这样,我就去自在澜湾宰你一顿!”秦玲说。
“你不是怕吃海鲜上火吗?”我说。
“上火不是有你吗?我给你拉人,你给我推拿!”秦玲说。
“那又何苦呢?你遭了罪,我受了累,关键是钱还没了!”我苦笑着说。
“那倒也是哈!还是五谷杂粮保平安!”秦玲舀起一勺粥说。
……
第二天一早,吴大勇来到纸扎店对我说:“昨晚打听好了!地方原则上可以租,但有些具体的问题,那位常副局长说他拍不了板,得局里开会研究再决定!”
“靠,和这些部门打交道就是繁文絮节太多!也不知道他们这会什么时候开?”我摸了一把额头说。
“他说,开会之前,我们得去工商局开个证明,证明我们是合法经营,要不他们还不能把地方租给我们。”吴大勇说。
“我们连个营业地址都没有,执照也没办,工商局怎么给我们开证明?”我说。
“我也说了,可他说那是集体的土地资产,任何人都不敢冒风险!”吴大勇摇着头说。
“靠,这帮家伙,把那么大的厂子办黄了,好几百人下岗,都不用担责任,出租个厂房还怕冒风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走,我们去找他们谈谈!”我满肚子牢骚的说。
“不着急,要不咱俩先商量个对策!”吴大勇说。
“商量什么?咱们是干正事,到哪里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翻着车钥匙说。
“哎,小孙,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啊!昨天你那么淡定,今天怎么一下就炸毛了?”吴大勇说。
“昨天开健身房那不是你的事吗!可今天已经变成我们的事了!我还惯着他们呀!”我说。
“哎,看你这模样,我还真是找对人了!走!走!”吴大勇说。
出了门我看了看吴大勇的黑色桑塔纳说:“开我的车去吧!”
“好!这车有气势也符合我的气质!”吴大勇说。
“走!”
我开着车进了轻工业局的院里,下了车之后就向门口值班的人打听常副局长的办公室在哪里?按照值班人员的指点,我们找到了常副局长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我看见了瘦削的常副局长,一副硕大的塑料黑框眼镜,遮住了他半个脸。
吴大勇向常副局长介绍了我的身份以后。他主动和我握手道:“哎呀,你就是那个帮助警方破案的孙辰星呀?幸会幸会!来,坐坐!”
常副局长的态度,让我和吴大勇有些意外。于是我问:“常局长,你认识我?”
“哎呀!你忘了之前食品厂里的那件分尸案了吗?不是你先发现凶手是在那里边作案的吗?”常副局长说。
“哦,是我发现的分尸现场,但我没有见过您呀!”我说,
“嗨,食品厂的产权不是归我们局里管嘛!正好我又是分管这块的,那几天我没少被公安局折腾,带着他们把整个食品厂翻了个底朝天!就是那回我听说了你的事!听公安局的人说,你是他们的王牌线人!帮着他们破过不少大案!听说,前年那个邪教老太杀小孩的案子也是你先发现的线索?”常副局长说。
“是!”我点点头说。
“听说你是算出来的?而且一算一个准!”常副局长说。
“那是以讹传讹!我只是找到了她藏小孩的地方!”我说。
“别谦虚了,前段时间那个井底女尸的案子!就南河村的那个,是不是也是你先发现的?”常副局长如数家珍的说。
“这你也知道?”我有些惊奇。
“都上报纸了!你不知道?”常副局长说。
“啊?哦,那次是有个记者在场!”我想起了秦川,那次是秦川把我叫去的。
“我没想到自己还能上报纸,真是太意外了!”我笑笑说。
“我上班没事就喜欢看看报纸上的法制类新闻,尤其是一些具体案件的报道,而局里定的这些报纸,这方面的报道很少,偶尔看到几篇就印象深刻!”常副局长指着文件架上一打一打的报纸说。
看来还真有一杯茶一张报就能混一天的好工作。怪不得他们遇到什么事都不着急!我还没想到,我这火急火燎的误打误撞,竟碰上个侦探迷的副局长。
我说:“常局长,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谈一下租那个食品厂厂房的事!”
“我知道,昨天晚上小吴跟我说了!闲置资产能再利用是好事呀!我正打算跟局长汇报这事呢!”常副局长说。
“常局长,您看,这事能不能快点儿办!这天儿眼瞅着就冷了,也不适合室外锻炼了!我们想尽快把健身房搞起来,这样天冷以后,大家也能有个遮风挡雨锻炼的地方!”我说。
“事儿是好事儿,但程序还是要走的!单位嘛!不是一言堂!局常委好几位呢!得表决投票才能算数!”常副局长说。
“要不您带我们一起去局长那里,我也把具体情况跟局长汇报一下!”我说。
“我看了,局长去市政府开会了!大概得十点多才能回来!”常副局长说。
我看了看表,八点半。
“那我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跟您汇报一下!”我说。
“也好,不过不是汇报,聊聊天嘛!”常副局长说。
“那好,我们就向您请教一下,您看我们这次租厂房的可行性高不高?”我说。
“高是高!不过这里头有个问题得先理清!”常副局长说。
“什么问题?”我问。
“就是你们和我们局之间的关系!”常副局长说。
“关系很明确呀!你们是出租方,我们是承租方!”我说。
“嗯,这个关系是简单,但这厂房的性质不一般,它不是哪个人的私有资产,也不是我们局的专属资产,它是政府的集体资产,或者说是地方国有资产!我们局只是有管理权,没有出让权呐!”常副局长说。
“也不是出让,就是出租!我们又不是要买房子买地!”我说。
“出租就得收租金是吧!”常副局长说。
“是呀!有钱收,你们怎么还不愿意呢?”我一直对这个问题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