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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二小和叶娃成功抵达了通北市。第一站就在二小饭店聚餐,陪同叶娃吃饭的只有唐军和二小。没有邀请其他朋友来助阵,这是唐军的建议。他不希望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认为越隐蔽越好,甚至连好友美妖妖歌厅老板都不知二小去了东北,更不知有位俄罗斯小姐来到通北市。
另外唐军也没有提前向方士奇提及给他介绍俄罗斯小姐的事,他想等叶娃适应一两天后,再联系她跟方书记见面。
叶娃长得那个美、那个标准啊,真是胸大臀肥,腰细脖挺。脸蛋儿溜光铮亮,皮肤白嫩细润;鼻子尖而挺拔,充满了高雅气色;两颗大而亮的眼睛就像里面镶嵌了两颗蓝宝石熠熠生辉;还有在国内只有模特才具有的身高。
服装也是时髦加民族特色,黑色丝袜下一双水晶皮鞋,亮的都能看到人影。啧啧,简直美得无法形容。
看得唐军直咬舌头,裤裆里一股紫烟莫名升起,旁边一盆花都被吹得倒向一边。唐军的审美观比二小高,当然感触要深。叶娃很友好,二小给她介绍完唐军,她就主动跟唐军握手。一摸到她的嫩手,唐军就像被电警棍击中了大腿根,一堆**毛狂飞乱舞。
他忍受着剧烈的欲火冲击,体内的荷尔蒙如江河倒灌,眼珠子都不会转动,直直的落在叶娃的面孔间。
叶娃笑得那个灿烂,还用中国标准语说“你好”。唐军双腿哆嗦了一下,立刻又强硬的直挺起来,毕恭毕敬向叶娃点头回好。然后伸出他的大手给叶娃让座。叶娃落落大方,用手提了下裙摆,大而圆的一个屁股就像刚拉开的序幕,缓缓的下沉,然后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唐军心想这个洋妞地盘好壮观啊,脱光了估计能做出一个漂亮的洋蝴蝶。
二小感觉这次他的功劳很大,所以坐在那里一直是洋洋得意。
一说起这次东北一行,他大发感慨,说我的饭店名字太俗气了,应该把名字改一下好了。这次我去东北看到一家名为“八戒饭店”的餐馆,生意那个火。应该就是它有一个特殊的店名而吸引了顾客。其次是人家店里的员工都有统一的制服,后背上都有八戒图案的标志,很吸人眼神。我觉得这种新颖的服饰也是一道风景,也是店老板与众不同的经营理念,就是两个字“会搞”。
唐军哈哈大笑,说好啊,你的饭店名也改成“八戒饭店”吧?因为八戒就好色,正好跟你性格吻合,肯定生意能火爆,我赞成。
二小摇着头说我干嘛非跟他们起一样的名?好像我是在模仿人家似的,既然他们叫“八戒饭店”,那我门就叫“悟空饭店”吧。
唐军又笑了,说“悟空饭店”这个名也不错,总之跟“西游记”能挂上就个性,我支持你。到时候再给店员们统一着装,衣服上再镶嵌悟空的图案,肯定效果会更好,不亚于“八戒饭店”的火热程度。
叶娃虽然是个外国人,但二小他们说话她都能听懂,也一个劲儿的伸大拇指说好,“悟空饭店”好。
他们三人吃饭时间不是很长,因为考虑到叶娃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估计累了,想让她早点休息。
她下榻的宾馆就安排在华泰大酒店里。
晚上唐军给方士奇打电话时,他正跟通北军分区政委和公安局薛局长一起在饭店里吃饭。
“哦,是唐市长,有事吗?”方士奇问。
唐军嘿嘿一笑,说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士奇说有什么事你说吧,没关系的。
唐军说我给你介绍一位俄罗斯美女您感兴趣吗?
方士奇一听要介绍洋妞给他,马上从酒桌前站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去接电话。唐军说姑娘很纯、很漂亮,是位俄罗斯在中国的留学生。方士奇激动的说见面聊聊呗,反正洋玩意都具神秘感,能交个洋朋友也是艳福不浅哦。
“好吧,那就定在明天晚上,在华泰大酒店见面吧。”唐军说。方士奇回道可以,明天正好也没有酒场。
再回到酒桌,军区政委和薛局长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各个脸红脖子粗,问方书记刚才去哪里了?为何这样长时间?是不是逃避喝酒啊?方士奇笑了笑说接了朋友一个电话,不好意思耽误大家时间。来,现在补上也不晚,继续喝。
酒席上薛局长说得话几乎是针对市长李景林的,说他对朋友不够意思,翻脸不认人;军区政委跟军区司令员不和,他一开口就说司令员做人霸道,喜欢搞派系斗争,唯恐天下不乱。
方士奇笑着说你俩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好了,今天就少发点牢骚吧,革命工作不是一帆风顺的,要有肚量,学会忍让,照顾全大局。工作中有矛盾都很正常,只要把心态端正,会克服困难就是好领导,而不是内部搞厮杀。
方士奇的几句话将他俩的情绪全打压了回去,最后大家又共饮一杯。直到喝完两瓶酒后,三人才离开饭店。
方士奇的司机早为他准备好了车,就等书记喝完酒送他回家。没一会儿,他就看见三位领导从饭店晃了出来。大家都有自己的专车,方士奇上了车后嘴闲不住,说今天喝好了,感觉比哪天都喝的痛快。
司机答道,“我也觉得大家都喝的不错,出来时几乎都在晃荡着走。”
方士奇笑了笑,然后哼了一声,说想不到军区政委还挺能喝,我跟他较量了一番也没有摸透他的酒量。看来也不善,绝对是官场上久经考验的一位战士。
司机却说现在哪个官员都是海量,只不过一般情况下不喝而已,要是喝都有很强的硬功底,一般人休想将他们放倒。
到了家门口,方士奇跟司机挥了挥手,径直向楼里走去。不料刚上了一层脚底下忽然打滑,噗通摔倒在楼梯上。脑袋上顿时鼓起一个大包,疼的他都往起跳高高。进了门,方太太看见他的惨样立刻火了,“又喝高了吧?我不是说过不要喝太多适当而已,你怎么总是不听?简直让你气死了。”
“不用你管,我喝多是我的事。”方太太拿过来一个创可贴,方士奇啪得将其打掉。方太太瞪了他一眼,说:“你个死东西,给脸不要脸。”接着,方士奇更来了情趣,一捂肚子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就吐。
那个难受劲儿,就感觉肠子都快让他吐出来了。方太太在屋里不停的叨叨,这个家都让你搅浑,到处是酒臭味,你赶快出去吧。
方士奇也真能吐,趴在马桶上就像和马桶在亲热,半天也不起来。方太太的话他都当成了耳旁风。
从卫生间出来时,结果方天天仍在叨叨,方士奇有点被激怒了,说你咋就这么烦人,我都快难受死了,你还要没完没了的说我?你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方太太躲着脚说,“我就是嫌弃你喝酒,怎么着?”
“我就不让管,而且你越说我,以后我越喝。”方士奇更硬了。方太太当时就被气哭了。
一看这种情况,方士奇干脆不在家里呆了。推开门出去了。省城的夜晚,空气中飘着一股酸酸的味道,是汽车尾气和人们辛劳一天的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一想起明天要见面一位俄罗斯美眉,顿时跟老婆子争吵的烦恼全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