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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马智问:“你明明知道这些干肉末是人肉,为何还要撒谎说是牛肝?”
巩曼玉立刻变得紧张了,脑袋像滚沸的水,不停的噗噗的往下滚落汗珠。眼神也显得特别的迷茫、绝望。不过他嘴口封得很紧,始终保持沉默,一句话不说。貌似她的应对心理很强,有死抗到底的决心。
苏马智急得怕着桌面,说你为什么不说话?这些人肉粉末究竟是怎么来的?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吗?其余那些人是否也让你做成了肉末?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巩曼玉依然不开口,追问的过劲儿,她竟然哭了。但还是不向民警吐事情。这时,负责搜查的民警发现一个笔记本,里面空空的没有用过,只是在第一页上写了几个字:罪恶的一天。
警方猜疑,凶犯一定作案后有忏悔心理,但具体内容细节可能由于状态不佳,没有能写出来。
这时唐军对着巩曼玉的面,质问道,“你为何要写这几个字?你的心里有什么可忏悔的吗?”
巩曼玉依旧哭泣不语。苏马智发现案情重大,于是将巩曼玉带回局里,大家轮番式的24小时不间断的对她审讯。也不让她睡觉,从精神上一层层的敲开了她坚实的堡垒。
巩曼玉在法律面前,终于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随后,警方到医院走访巩曼玉的领导和同事,他们都为这件事感到震惊。
说巩曼玉决不会做出这样的恶事,她人品很好,和上下级的关系都处的不错,整个医院里可以说没有人说她不好的。我们真的不认为大学里的系列失踪案就是她所为,能不能再仔细查核一下,是不是搞错了人,最后张冠李戴了?
专案组组长尤大灵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确凿证据,还有巩曼玉自己的亲口供述。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她就是一个极其变态的杀人恶魔。
看来巩曼玉是个两面人生,表面上很会做人,不然怎么能有这样多的人在维护她,暗地里却是一个獠牙魔兽,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儿。
现实中,巩曼玉是一名很受人尊敬的医生。但她杀人的变态行为又是由什么引起的?为何非要走上一条这样丧心病狂之路呢?说来话长。
2010年时,巩曼玉刚结婚一年,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丈夫和她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
那时,也是巩曼玉一生最幸福的时刻。可是就在那年冬季一个大雪纷飞的雪天里,一场灾难降临了。丈夫在一场意外车祸中不幸失去了生命。
巩曼玉当时被这个无情的现实击倒在地,犹如天塌地陷一般,精神彻底崩溃。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丈夫会这样快抛下她,一个人匆匆离去。说实话,她们之间的情感太完美了,丈夫太疼爱她了。
葬礼之后,巩曼玉没有将丈夫的骨灰掩埋,而是放在了家中,认为丈夫的骨灰在身边就是对她的最好安慰。
她每一天看着丈夫的骨灰,就像看到丈夫本人一样,从虚无的意向中和他交流情感,认为他根本没有死。
一次,她不小心碰倒了骨灰盒,撒出来一点,心想这些骨灰就是丈夫的全部,我不能让丈夫再受伤害,更不能将他的骨灰浪费。于是,用手指沾上丈夫的骨灰在舌头上舔了舔,竟然发现味道好极了。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吃一回就想吃第二回,连住吃了两月,竟然把把丈夫的骨灰全部吃光了。
一段时间,她经常在回味骨灰的那种味道,甚至想品尝的心思都不能控制,白日夜里都不能安宁。
有一天,她在想我一定要再搞到一份像老公一样帅气的男人骨灰,它的味道肯定会跟老公的骨灰一样美味,可是到哪里去找现成的骨灰呢?这是一个面临的难题。
最后,巩曼玉一狠心,决心自己设立圈套引诱男人入室,然后将其杀害就可以获得他的骨灰。
她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精心设想了一个带有机关的陷阱。
又用了两个月时间,在电脑桌前的座椅位置下挖掘了一个三米的深坑,将取出的土装进垃圾袋,分成很多次带出去扔掉。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密,不被人发现她的异常。
接着,她又利用自己大学里所学知识在地面上很微妙的设置了一个可以遥控的机关门,再将水灌入坑里,只要一摁按钮,电脑前的地面立刻自动打开。座椅和上面坐的人就可以同时坠入深坑下面。
随之,地面的门快速自动合拢,掉入里面的人用不了太长时间也就被淹死在其中。
机关陷阱设置好了,巩曼玉在想,“只要有人被我骗到屋里,他就有可能坠入到我的陷阱。有了尸源,就可以将尸体切割,烘干,再在粉碎机里将其粉末。最后这些肉末像骨灰一样就成了我的舌尖美味了。”
巩曼玉交代,她所杀害的学生,都长得和她丈夫一样帅气。而且他们都有痔疮病,在她那里就医时她顺便会和他们闲聊,说自己家距离他们学校不到500米,最近家中的电脑突然出现故障,自己鼓捣不了,等她下班后想让学生帮忙去看一下,毛病出在哪里。
这些学生都很憨厚,医生提出了让他们帮忙,当然也没有任何提防心理。等巩曼玉下班后,就跟随她去了。
一进屋,巩曼玉很客气,又是倒水又是递水果。学生往电脑桌前一坐,巩曼玉的阴险狠毒即刻显现出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迅速启动遥控按钮,地面忽然快速裂开一个大口,上面连人带椅子一同坠到下面。然后地面自动门又快速合拢。
一切都那么快捷,从表面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虽然作案时隐约能听到受害人从地下发出的救命声,但在一个封闭的地下空间里,那种声音显得太渺小、太脆弱了,甚至都不如苍蝇的嗡嗡声高。
其实,巩曼玉的骗术并不高,关键是我们的学生太本分、太实在,给凶犯创造了机会。
怨不得有人说,生活中凡是吃亏的人都是一些善良的弱者。假如这些学生不那么热心肠,当场拒绝她的邀请,或者去陌生人家时旁边跟着一个伴儿,他们还会上当受骗吗?罪犯还会那么轻易得逞吗?
最让巩曼玉胆颤心惊的是第一次作案,那时她经验还不足,把李宝祥搞到水坑里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她认为李宝祥已经断气。急切想看个究竟,一打开地面,李宝祥忽地从下面升起,使巩曼玉惊恐万分。
她手疾眼快,迅速又摁住关闭按钮,地面自动门瞬间把李宝祥的头夹在中央。巩曼玉看到李宝祥一副极其恐惧而哀怜的表情,张着嘴哀求道:“姐姐,不要杀我!”
那时的巩曼玉已经丧心病狂,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根本不懂的怜悯是什么。
回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也得杀了你。”说完,她变得更加凶狠,用脚尖猛踹李宝祥的头。
李宝祥仍在哀求:“姐姐,千万不要杀我,我从没有做过坏事,你就给我一次活的机会吧?”
“给了你机会,我就没有机会了,今天我必须杀了你。”巩曼玉一边回话,一边继续用脚疯狂的踹李宝祥的脑袋,可能拖鞋的硬度没有使她满意。
于是,她顺手拿起桌面上一个玻璃杯朝李宝祥的头疯狂的击打,看到有鲜血冒了出来,她的心理才稍微有了一点点仁慈,说:“可怜的男孩儿,其实我不想杀你,只是我像爱我丈夫一样在爱你,喜欢你。我需要吃掉你才能表达我对你的爱慕,不要说我残忍,爱是自私的,请你多多原谅。”
她的嘴虽然在说话,但手里击打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直到李宝祥的脑袋瓜鲜血四溢,犹如一个血糊糊的大西瓜,将他的五官全部淹没在其中。也就巩曼玉能分别出受害者是谁。
半小时后,她确认李宝祥已经昏迷。然后按动开关,地面门迅速闪开一个裂口,李宝祥又一次沉了下去。巩曼玉完成了任务,这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头发,像是刚结束一场有惊无险的战役似的,有种说不上的快慰感,接着,将重重的身体歪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夜深人静时,巩曼玉身穿一件白底蓝花睡衣,披头散发,眼睛冒着一股绿光。她轻松的打开地穴的门,就像在河里打捞一条大鱼将李宝祥的尸体拽了上来。然后裸去李宝祥的衣服,用抹布擦干他的身子。
她深望着李宝祥,好像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李宝祥的脸。一会儿,眼泪吧嗒吧嗒的下落,接着神经兮兮的爬在李宝祥的身上狂吻他。
二十分钟后,她阴冷的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拎出那把事先准备好的剔骨刀,用抹布擦拭了一遍,刀面即刻阴森发亮。
巩曼玉不愧是一位医生,对股关键的位置非常清楚,刀下的准确到位。李宝祥的尸体眨眼间被分隔成无数段,一块一块整整齐齐摆放在桌面上。
紧跟着,器官与五脏也完好的被摘取下来,单独盛放在一个盆里。忙乎一阵子感觉有点热了,她就用袖头擦了把脸,接着分尸。
可能下刀时有喷射出来的血滴,粘在袖头口出,擦汗时脸上无意中挂满了凌乱的鲜血,使她的模样更像一个阴冷的寡妇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