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杨逍不想说话

李南方岳梓童免费阅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贴身护卫李南方最新章节!

    黑衣女子高举着软剑,斩向贺兰小新的脖子时,眼里明显绽放出兴奋的邪气。

    杀人。

    尤其杀贺兰小新这么漂亮女人的感觉,有时候就像男人骑在她身上那样酸爽。

    更何况现在要杀她的这个人,是个女人呢?

    愿全天下所有比我漂亮的女人,都统统去死吧。

    这好像从来都是所有女人,心中最的梦想。

    太美了,也是一种原罪。

    黑衣蒙面女子,就是要消灭原罪的执行人。

    所以,她身为自己能拥有这个机会而兴奋,全身的细胞都在雀跃着,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变了音的轻叫。

    就像她被男人弄的高、潮了那样。

    已经半坐起来的贺兰小新,为配合黑衣女人斩杀她美丽的头颅更方便——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希望脑袋落地时,还能亲眼看到鲜血好像喷泉那样,自她娇媚躯体的断口处,喷溅而出。

    噗!

    鲜血自白嫩的脖子上猛地溅出时,就像一支离弦之箭那样,嗖地喷向了窗口出。

    飞出木楼窗外足足四五米后,才像燃尽的烟火那样,缓缓落下。

    满脸懵逼样子的贺兰小新,呆望着依旧高举着软剑,左手却捂着她自己脖子,两颗眼球猛地瞪出眼眶,双膝缓缓弯曲,好像电影里的慢动作那样,一点点跪倒在地上的黑衣女人,实在搞不懂她在玩什么鬼。

    不是说好了,是黑衣女子来斩杀新姐的吗?

    怎么到头来,却是她自个儿鲜血迸溅,横尸当场了呢?

    这女人,好像也太说话不算话了吧。

    贺兰小新怀疑她出现了错觉,用力眨了下眼后,再定睛望去。

    没错。

    她没有看错。

    这个高举着软剑要把她脑袋斩下来的黑衣女子,确实横尸当场了。

    死鱼眼般的眼球,可算是死不瞑目了。

    散着满满地疑惑,仿佛在质问老天爷:“是谁,在我脖子上刺了个洞?”

    那个血洞不是很大,也就是筷子粗细。

    但这已经足够让黑衣女子致命了。

    就在贺兰小新呆呆望着这个血洞,研究它是什么东西造出来的后,有个温和的男人声音,自窗外传来:“不用研究了,是我用石子,把她脖子打穿的。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呢?”

    石子打在人身上,力气大了很疼,贺兰小新当然知道。

    可她还从没听说过,有谁在拿石子打人时,会在人的脖子上打个血洞。

    也就是子弹,才能能做到这一步了。

    这就足够,砸出这颗石子的人,功夫有多么的牛比了。

    感谢。

    新姐必须要感谢这个救她一条小命的人,如果不是人家及时出手相救,她就要挂掉了。

    心里这样想着,脖子僵硬的贺兰小新,艰难的回头看向了窗外,声音沙哑的说:“谢、谢谢。”

    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窗台上。

    背靠着窗户框,左脚踩在窗台上,右脚蹬在另外一边的窗框上,微微低头,欣赏着他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

    白衣白裤,白鞋子。

    白发白眉,面孔帅到让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想到白马王子这个角色。

    美男子。

    绝对的美男子。

    也算是阅尽天下帅哥的贺兰小新,从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看上去,他就像高居在天上的仙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烟火气。

    任何的女人,在看到他后,都会为之倾倒。

    就像色棍看到美女,只想据为己有——当然了,前提是杨逍的脾气要好,不会打人不骂人,更不杀人折磨人。

    “你、你是谁?”

    望着这个好像从画上走下来的帅哥,贺兰小新喃喃地问道。

    她的好姐妹岳梓童,情郎李南方,早就认识杨逍,并和她打过好多次交道了。

    不过新姐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甚至也没听那对奸夫淫妇提起过她的事。

    “我叫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的逍。”

    杨逍这才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贺兰小新:“怎么样,我的名字帅不帅?”

    相比起曾经因为此类的问题,在杨逍手里吃过大亏的林依婷,贺兰小新明显要比她聪明了太多,立即大力点头:“帅,帅!不但是帅,而且帅呆了。关键是名字帅,人却比名字更帅十倍。”

    “是吗?”

    杨逍顿时龙颜大悦,笑容绽放的幅度更大:“你的眼光,绝对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管用的一个了。”

    不等已经从恐惧中彻底清醒过来的贺兰小新,飞速转着脑子搜查更佳的拍马词,杨逍又问:“我和李南方俩人,谁的名字更好听,谁长得更帅一些?”

    贺兰小新一呆。

    她还真没想到,杨逍会忽然提到李南方。

    这就证明杨逍认识李南方。

    但为什么,李人渣却从没有和新姐提起过,他认识这们帅的小哥哥呢?

    看她发呆,杨逍还以为她在权衡什么,秀眉微皱:“怎么,是不是你的也觉得,我各方面都不如李南方呢?”

    “怎么可能!”

    贺兰小新立即敏锐察觉出了杨逍的不爽,哪敢再有丝毫的犹豫,立即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他的名字和人,怎么能比得上您的名字,您的人?你们两个人,简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就是——”

    可能是急于拍马屁太急了些,贺兰小新说到这儿后,居然卡壳,忘记说什么了。

    杨逍正听的入神呢,贺兰小新忽然不说话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像闹肚子蹲到一半时,却必须起来般地难受。

    她想追问,却又怕打断贺兰小新的思路。

    唯有身子微微前倾,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希望她能快点想起要说的话。

    在杨逍的殷切盼望中,忽然卡壳十多妙中的贺兰小新,终于不负她所望,缓缓地继续说道:“他给您提鞋子,都不配的。”

    看出正牌女友和小三对男人的态度了吧?

    当初杨逍逼着岳梓童,让她说杨逍这个名字,比李南方的名字更好听些时,岳梓童是宁死不肯说实话的——因为李南方在她心里,占据着无可代替的角色。

    反观新姐,根本不用杨逍做什么,就通过极力贬低李南方来烘托她的行为,来让她再次龙颜大悦:“哈,我是比李南方更秀秀了些。但也没有你说的这样夸张。他的人,有时候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哪儿来了个缺心眼的傻叉?

    真亏了这身高深功夫,和这副超级臭皮囊啊。

    贺兰小新心里这样说着,表面上却极力推崇杨逍的绝世容颜,说此时无比痛恨自己的不学无术,因为除了这句话之外,她就想不到还能有那些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某位帅哥了。

    杨逍很喜欢贺兰小新。

    要不是远处还有个笨蛋胡灭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那么她才舍不得打断贺兰小新的演讲,恋恋不舍的摆摆手问:“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你吗?”

    “请先让我再衷心称赞您最后一句。”

    贺兰小新不能继续拍马的反应,就像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那样,非常遗憾的叹了口气:“唉,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都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

    “我也不知道。”

    就在新姐用殷切的眼神,望着杨逍,希望能得到个满意的解释,来解释黑衣女子为毛要搞她时,杨逍却这样回答。

    靠。

    你丫的神经病啊?

    你那样问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要不是看在你貌似很厉害的份上,我非得飞起一脚,把你这个装逼犯,踹下窗台!

    贺兰小新心里这样想着,讪讪地笑了下,又问:“那,您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呢?”

    杨逍摇头。

    贺兰小新有些惊讶:“您不会是误打误撞来的吧?”

    杨逍又摇头。

    贺兰小新懵逼了,实在搞不懂杨逍究竟知道什么。

    杨逍终于说话了:“我不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我擦你二大爷!

    就差一点点啊,贺兰小新就把这句话脱口骂出来了。

    她不想说就直接说不想说就好,干嘛总是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摇头呢?

    装逼这两个字眼,简直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表现。

    杨逍确实不想回答贺兰小新的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和烈焰谷有关。

    杨逍能在黑衣女人高举着软剑及时出现,那是因为她今天傍晚时分,在故宫某口老井前,得到了烈焰谷派来的某长老,传送的一个消息。

    消息中说,有一伙神秘的境外势力,试图谋杀贺兰小新。

    王上不需要知道那些人是谁,又是为毛试图谋杀新姐,只需知道她绝不能死就好了。

    新姐若是死了,李南方就再也没资格去烈焰谷了。

    长老们还说,他们之所以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没有极力去阻拦,而是及时禀报伟大的王上,是因为那些人的功夫很厉害,他们还不是敌人的对手。

    普天之下,也唯有打遍宇内无敌手的王上,才能解决掉这些敌人。

    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长老会那些人有多么的卑鄙了。

    花言巧语外带大拍马屁,来间接指使杨逍跑来杀人。

    杨逍很高兴——就来了。

    躲在暗中,看到老胡被菩萨蛮引走后,鄙夷的撇了撇嘴在心里骂了句废物,就藏在窗下,等候新的杀手出现后,再在关键时刻及时出手,一举解救了贺兰小新。

    不到最关键的时刻,杨逍都不屑出手。

    因为唯有那时候出手,才能更加烘托出她能起到的作用。

    “那,那您想和我说什么呢?”

    贺兰小新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尸体,抬手捂了下嘴巴,问。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和你说,我只想坐在这儿欣赏月色,请别打搅我。”

    杨逍看似很随意的挥挥手,就像赶苍蝇那样,然后抬起下巴,仰望四十五度角的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贺兰小新真想——算了。

    她可不想也和黑衣女子那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既然杨逍不许新姐打搅,那么她只好轻轻坐在床上,想事情。

    想究竟是谁要杀她。

    想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贺兰小新再抬起头看向窗口时,杨逍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