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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1978年10月28日,贤公一行冒着细雨乘车来到松下的茨木工厂,许多工人挥动着华、日两国国旗列队迎接。
而松下电器公司的创始人、83岁的松下幸老先生不顾年老体衰,挣脱旁人的搀扶,亲自等候在公司门口,迎上前去紧紧握住贤公的手,热烈欢迎华夏国客人来访。
贤公一行走进生产车间,参观了电视组装生产线。
松下从1952年生产第一台电视机以来,到1978年已生产了5000万台电视机。
离开车间后,贤公应邀来到一间展览室,这里展示了松下公司生产的高速传真机、录象机、微波炉等产品。
参观结束后,宾主一起交谈。
时任松下公司顾问的松下幸老先生和董事长松下正表示,愿意在电子技术领域同华夏国进行互惠互利的合作。
同时,应松下幸老先生的要求,贤公在纪念册留下题词:“华日友好前程似锦”。
时隔一年,也就是1979年,松下幸老先生应邀首次访问了华夏国,而在1980年他又再次访问了华夏国,贤公亲切会见了松下幸老先生。
从此,松下电器公司对华夏国直接投资陆续展开,最先成功的就是著名的位于bj的松下彩色显象管工厂。
为什么作为对华夏国实施技术封锁的桥头堡的日本公司,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华夏国伸出合作的橄榄枝呢?
无它,除了因为是民用技术以外,唯利益驱动而已。
我们来看看当时的日本经济发展就可以知道了其中的奥妙!
战后日本经济的发展经历了三个时期。
1945—1955年是日本经济的恢复发展时期,这一时期日本经济全面启动,恢复迅速。工业生产超过了战前和战时的最高水平,国民平均消费额也达到了战前的标准。
1956—1973年,是广泛运用科技成果,进入经济高速增长的时期。在此期间日本工业生产大幅度跃升,年均增长率在10%以上,一跃成为仅次于美国的资本主义世界第二经济强国。
1973年开始,是在危机阴影笼罩下经济低速增长的时期。这一时期的日本经济发展有所减慢,但与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相比仍保持着较高的经济增长率。
为此,日本为了获得稳定的国际和平环境为发展经济服务,不但积极改善与周边邻国的关系,还在建立完善的税--收抵免法的同时,设立海外投资亏损准备金,使企业和政府共同承担海外经营风险,这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兴趣和动力。
这也就是当初成杨小乐他们与sony和尼康成立合资公司时,哪怕他们宁肯少要股份,也要坚持在表面上日本公司占据领导位置的原因之一。
同时,这也就是松下之所以会在华夏投资的根本原因,也是日本的公司在全世界遍地开花的根本原因。
毕竟,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里,除了利益,是不存在友谊和温情的!
但是,关于以后凤凰公司在国内投资的事情,杨小乐暂时不会首先提出来,一切就照章办事吧!
杨小乐身不由己地叹了口气,将cpu的事情向梁远交代完毕后,才闷闷不乐地睡觉去了,好好地享受在香港的最后一个宁静的夜晚。
由于,杨小乐要乘坐的航班是在第二天下午4点钟的航班,所以,杨小乐一直睡到中午过后才起来,简单的洗刷之后,吃过精心准备的午餐的杨小乐,背起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的焉瘪瘪的背包,和张青母女一一拥抱告别,最后看了一眼张忻那张俏丽的脸蛋上红肿的双眼,挥挥手,把戴在头上的帽檐拉得低低的,故作潇洒地悄悄拭去去眼角的泪,昂首阔步地迈进司机打开的后车门内。
然后,就在张青母女依依不舍的目送下,一溜烟地消失在前方道路的尽头。。。。。。
经过不长时间的奔驰,杨小乐来到了这次旅途的起始点----香港启德国际机场。
启德国际机场位于香港市区之内,九龙半岛南岸,维多利亚港之滨。机场范围以外是九龙城闹市,三面环山。
机场北面及东北面约10公里外的山高度达2,000英尺(600米);东面的山距离跑道更只有5公里。机场南面是维多利亚港,而海港外不足10公里之处,则又是香港岛上1,700英尺(520米)左右的高山。
只有机场的西面、以及跑道东南方向对正的鲤鱼门峡角没有高山阻挡。启德机场只有一条伸入维多利亚港内的跑道,在九龙湾填海而成
启德国际机场在前世曾是全球最繁忙的国际机场之一,国际客运量曾名列全球第三,而货运量更是全球第一。每年出入境旅客近千万人次,有37家国际航空公司提供来往于香港与世界其他75个地方的定期班机服务。
然而极为繁忙的启德机场却是一个坐落于市中心的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周围更是高密度楼房,空间非常狭小。
此时的客运大厅里,到处都是送别的人流,不时传出的哭声和叮嘱声,让杨小乐仿佛回到了前世,每次离家父母都在笑声中饱含热泪,那说不完的离别话语里,满是浓浓关切的话语,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温暖着每次孤单的航程。
而现在孤单的自己,看着眼前曾经无比熟悉的场景,从前的种种,恍如梦中,真是无比的怀念啊!
拥有的时候,从来都不知道珍惜,当真正失去以后,才知道留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画面,是无比的宝贵和不舍啊!
杨小乐谢绝了司机的帮助,自己一个人去换了登机牌,然后,礼貌地和司机作别,进入安检区域。
经过繁琐而仔细地安检之后,杨小乐拿着登机牌,找到了登机口,然后在登机口附近的休息区域的长椅上,坐下来等待登机时间的到来。
然而,很不幸,飞机晚点了。
杨小乐在机场的餐厅里,吃了一顿价格和味道不成正比的晚餐之后,在等待的人群的抱怨声包围下去,安静地睡着了,直到深夜,才被通知登机的广播声惊醒。
杨小乐睡眼朦胧地跟着长长地队伍,经过稍微有些弹性的长长的升降机通道,踏入飞机的舱门,在空姐的引导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
杨小乐的位置在机舱右边靠近窗边,透过厚厚的玻璃窗,雪亮的路灯并不均匀地照射在停机坪上,映衬得远处全是一片黑暗。
很快,飞机开始缓慢地滑行,滑出停机坪,调头转弯向跑道驶去,前方跑道两旁的指示灯均匀地排列在两边,笔直地延伸向跑道的尽头。
随着飞机的速度在稍微有些颠簸的感觉中,不断加快、持续加快,间隔均匀的指示灯在视线里飞快地连成两条笔直的长线。
紧接着,失重和推背的感觉传递到杨小乐的身心,杨小乐知道飞机开始脱离跑道,向上爬升了。
远处位于深水涉及旺角的纵横交错的街道、多层的楼房以及稀疏的行人,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与黑暗天空的衬托下,居然一一清楚可见。
而两旁的如黑色剪影的建筑物似乎都快要撞到机翼,透过厚厚的玻璃窗,更可以清楚地看见民居内的电视画面、或天台上晾晒衣物的颜色在眼睛里飞快地闪现。
然后,飞机开始在九龙城上空转弯,闪烁着微弱灯光的跑道被远远地甩在后面,依稀变得不可辨认,远处闹市区的灯火也正在逐渐的远离和模糊。
此时的杨小乐突然想起居住在航道之下的九龙城居民,曾经流传出一句特别夸张的话语,说是只要在大厦高层拿着晾衫竹便可以把飞机扫下来。
这当然只是一个笑话,应该是飞机降落跑道之前,飞机上的人,被眼睛欺骗了感觉,觉得离建筑物非常之近,几乎触手可及,从而闹出的笑话,其实离得还是挺远的。
飞机进入特定高度以后,窗外一片漆黑,乘客也由最初的兴奋变得兴致缺缺,有人盖着条毛毯,闭目休息,有的在窃窃私语,还有的人对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发呆。
杨小乐就是其中的之一。
此时的他想到了很多,也想起了很多人,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中,他的心中莫名的泛起了久违的伤感。
杨小乐知道这架飞机正在远离香港、亚洲、飞往欧洲,根据空姐的介绍,飞机将经过巴基斯坦卡拉奇上空后,在转到沙迦国际机场,并在那里中途降落,保养、维护、并加油,停留45分钟后,再次起飞直向西德的法兰克福。
别了,美丽的香港!
别了,美丽的牵挂我的人和我牵挂的人!
别了,正在为建设更加美好、强大而努力工作的凤凰公司的全体员工!
未来充满生机的希望和美好的生活,将与你们同在!
杨小乐对着外面漆黑的夜空,默默地许着自己的愿望,然后,拉过旁边厚厚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将帽檐拉下来遮住眼睛,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