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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收拾工具道:“行吧,你自己是个医生,应该对自己挺清楚的,再做这些不明不白的事别怪我怼你!”
季得月连忙道:“怎么样,专家来了吗,娄台那边已经开始了吗?”
张扬立刻严肃的道:“你需要卧床休息,别想着去看娄台,你也进不去,都是人,专家会诊,切记勿扰。”
季得月央央的点头噢了一声,看起来情绪低落,张扬没忍心又道:“等他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扒在你的眼睛上看都没人说!”
季得月连忙摆手道:“好啦,好啦,知道啦,嗦!”
张扬走后,季得月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换了这里的衣服,就出门了,但见泰六泰七两个顶着熊猫眼站在门口,季得月看了又看道:“在这守了我许久?”
泰六绷着眼睛点了点头,季得月拍了拍额头道:“迂腐,我在这里安全的很,外面不是有很多护卫吗,你们要是想保卫我的安全,那就得和我同吃同睡同起,我的危险都来自白天。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你们俩去睡吧,以后记住了,不要守着我,不要站着,我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愉快的协助我办事的,而且办的都不错。”
泰六突然眉开眼笑的道:“小姐,你说真的吗,我们很重要?”
季得月翻翻白眼:“当然很重要,不然老带着你俩干啥,休息去吧,二傻子!”
季得月说完就往楼下走去,泰六在后面道:“外面人很多,都朝着主楼去了,小姐,你下去当心点!”
季得月比了个ok的手势,匆匆下楼了,外面停了不少医护用车,就是那种拉东西的小面包车。
季得月有点好奇,到底来了什么人,带了什么东西,能不能把娄台看好?
刚走了两步,草丛里咕嘟一声吓了季得月一跳,她定睛一看,只见阿狸蹲在草丛里看着她,季得月想着昨夜它给她报了信,突然就心里对它亲切许多。
季得月蹲下身看着阿狸道:“谢谢你昨晚带我来,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娄台出事了呢,还不指定在家胡思乱想呢!
只是你含着我的鸡血石做什么,现在你带了我来,鸡血石是不是该还我了?这个石头可能不名贵,可是那是娄台给我的呢!”
季得月伸出手朝着阿狸道:“来,现在还给我吧?”
阿狸突然怪叫一声向后退去,很明确的拒绝了季得月,季得月叹口气摇摇头道:“真是太调皮了,不给,你就先给我放好,不要搞丢了噢,我去看看娄台!”
季得月刚起身,阿狸又怪叫一声,大白天的,季得月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季得月一摊手:“我又没招惹你,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说完季得月也好生无奈,从对面走来两个人,总不至于让别人看到她跟一个畜生说话吧。
季得月低着头匆匆走过,阿狸也看到了人,它停止了叫声。
季得月站在主屋窗户旁,她站在那里往里面看,她害怕那三位老人还在客厅呢,这一进去不就撞上了?
季得月全部扫视了一圈,除了来来往往的佣人,客厅里没有坐人。
季得月在门口招了一个人道:“娄爷爷呢?”
那佣人愣了一下道:“有一个去客房休息了,有两个在上面房间。”
季得月点点头又道:“上面人多吗?”
佣人点头道:“挺多的,早上来了不少人都在少爷房里,这不,我们在准备糕点之类的。”
季得月待佣人走后,才走上楼,她站在楼梯口向门里望,确实有不少人在房内,她这样在门口有偷窥的嫌疑,不礼貌。
季得月便光明正大的站在了门口,她望了一圈,医生们手上拿了个什么本子都在记录着。
李崇明和娄正在一旁听着,夏夫人依然在房间内,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摸着眼泪。
季得月看了看,默默地下了楼,现在不适合进去,会打扰到他们的会诊。
下了楼,在厨房端了一份餐点回到了副楼客厅里呆呆地坐着,相比较主楼,这副楼就安静多了,**静。
季得月默默地吃着食物,外面的太阳有点炙热了,这里季得月很熟悉,旁边那个地下狗狗城,不知道还在不在。
吃完饭,季得月打了把太阳伞往后院走去,赵大爷依然坚守在那个亭子里,看到季得月,他立刻从空调房出来阻止道:
“小姐,这里不能进,如果要散步,绕过这里往里面去,有一片湖水可以去喂鱼,也有纳凉的地方。”
季得月笑着道:“我听说这里有养很多狗,不知道还在不在!”
赵叔也没有遮掩,这里护卫这么多,能明目张胆打伞进来的一定不是旁人,能知道养狗也不足为奇,赵叔点头道:
“在的,这是少爷精心驯养的,能派上大用场,我们怎能不上心!”
季得月点头朝里面去道:“我可以进去吗?”
赵叔有点犹豫道:“这里臭烘烘的,不适合小姐来,不如去后面转转?”
季得月想了想道:“阿狸呢,我知道阿狸,它回来没有?”
赵叔忙道:“这两天阿狸格外躁动不安,尤其昨晚还突然失踪,关都关不住,今早我看见了它,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你找它?我去看看吧!”
季得月点点头:“我跟你一起看看,好吗,我跟它挺熟的!”
赵叔眼里有惊讶,但依然同意了,能知道阿狸存在的人不多,阿狸是能救娄台性命的东西,它平日就靠狗血活着,在娄台病重时又靠它的血疗伤。
所以这事很隐秘,这个女孩子能知道,看来和娄台关系匪浅,起码娄台这个病她可能知道,赵叔就格外热情了些,在前面主动引路。
季得月沿路走过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各种狗吠声如雷贯耳,那最大的藏獒依然旁人毛骨悚然蹲在角落用一双熊一般的眼睛注视着季得月。
季得月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上次和尚北冥还在徐家墓室被吓了一回。
拐个弯,阿狸的笼子就在前方,它的笼子在狗狗城的最中央,季得月看过去,空空如也,也是,先前她出去还看见它了呢,这会果然不在。
赵叔叹口气道:“我们可奈何不了它。”
季得月走出狗狗城时,太阳被乌云遮住了,凉快了许多,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大太阳的!
她现在也无心去看风景,娄台那里又人多眼杂,唯有找一找阿狸,要回鸡血石,真不知道阿狸一只狸猫拿鸡血石干什么。
季得月沿着小路往回走一路在草丛里东张西望,怎么都没找着阿狸,太阳又从乌云里头钻出来了。
季得月擦了擦汗,还是回屋吧,太热了,她有点喘不过来气,进了屋子,去厨房倒了一大杯温水,全部喝光了,总算恢复了清醒意识。
从厨房里望出去,有一颗大树,这棵树她差点掉下来过,是娄台拉住了她,想起当时的情景季得月不禁笑了,那个时候她都做过什么?
那时候的娄台就像是王子一样优雅自信,满身壮阔宏伟之气,搞得她都开始怀疑组织给的任务是不是杀错了对象。
现在事实证明果然就是杀错了对象,这么一个正义凌然的人,果然把杀手都驯服了呢!
季得月端着杯子想的很遥远想到了和娄台初见,不打不相识的场景,想到了娄台表白她的场景,想到了几度伤害他的场景。
无论是假装葬身鱼腹,还是假装穿过了鳄鱼潭,亦或是让他在两个女人之间抉择,对娄台来说都是沉重的打击。
这一路走来,确实不易,现在娄台反而在生死边缘,而她又未婚先孕,身怀六甲,无能为力,确实让她有无力感。
她好想去握住娄台的手,去让他摸一摸孩子,告诉他,一家四口一定要团员,两个孩子都在等着他。
是了,既然白天见不着,那就晚上吧,晚上夏夫人总要休息的嘛!
季得月打定主意,心里就没有那么着急了,放下杯子,正准备出厨房,就见树叶动了一下,季得月扭头看向窗外,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正凶神恶煞的看着她,季得月头皮发麻,给吓了一跳,本能的退了一步,腰撞在台子上,她吃痛婴宁出声。
阿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像个幽灵一样盯着她呢,季得月有点生气的道:“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出个声,我刚刚还在找你呢,这会不找你了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你下次要见我,用屁股对着我,我害怕你!”
季得月话刚说完,阿狸突然露出了它的全部的牙齿,那牙齿锋利的像一把把小刀子,它似乎在警告季得月一般,用这满是锯齿的牙震慑性的发出怒吼声。
整个黑色的脸都皱成了一个团,原本丑丑的小脸,现在更是让人吓得毛骨悚然,季得月见它发怒吓得连忙摆手讨好道:
“好,好,我说错了,你找我什么事?”
季得月脸上带笑,心里却嘀咕,它怎么能一直找到它,本来就丑陋还不让人说,真是和娄台只脾气。
季得月可没忘记第一次见巨蟒,第一次差点从墙上掉下去,第一次从树上掉下去,可都是它的功劳,唉,她跟这小东西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