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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好奇的看着他道:“为什么?”一脸求解的表情甚是可爱。
张扬看着远处的大树道:“远山缥缈,意味朦胧。近山细观,无奇不有。”
“我的心境你怎么会懂,不要试图妄自揣测,她的美不是远山近山这么简单,腹有诗书气质华,内有黄金价更高!”
娄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季得月扭过头去,就看见他从阳光下缓缓而来,帅气的模样简直甩张扬两条街。
季得月叹口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张扬实在受不了他俩眼里带点的眼神,尤其是那个女人竟然还有打量他的意味,他是不如娄台的皮相好,可是追他的女孩也一抓一大把,好吗?
甩甩头发,丢下药,大摇大摆的走了,两个丧心病狂秀恩爱死的快的人。
娄台坐下来,季得月看了看表笑着道:“现在还不到两点,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娄台揽着她的肩膀道:“没什么事了,事情办妥了我就回来陪陪你,我不回来,上药的人都没有!”
季得月呵呵一笑:“怎么会没有,我自己就能搞定!”
娄台牵起她的手慢慢地揉捏了一圈道:“你有我,不需要逞强!”
季得月看着他的侧颜,靠在他的肩头,这个男人总能让她觉得窝心!
天气正好,季得月指着那露天游泳池道:“上次游泳还是很久以前,那时候你好不害臊,还越过几千里寻找观众,今天有没有兴趣现场表演一番?”
娄台想起初谈恋爱时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模样不禁痴痴地笑了道:
“我老婆如此花痴,简直是个小**,我自然是要卖力表演,眼下小鲜肉从四面八方崛地而起,我的危机感很大啊!”
季得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个中年大叔有这点觉悟最好,我正是花季少女的年龄,不拿出点真材实料难以服人!”
娄台一咬牙,搂过她的脖子,就压下了唇,边吻边道:
“真材实料你不仅看过,还摸过,更感受过,你服服帖帖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伶牙俐齿!”
季得月脸瞬间一红,推开他反驳道:“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有,你告诉我你所说的真材实料是什么?”
季得月就是要反将一军,为何他可以大言不惭的随意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既然如此,不能让她一个人脸红,来来来,咱们就探讨一下他所说的是个什么?
这个问题倒叫这个中年大叔罕见地红了脸,尴尬的不知说什么,突然又像想起什么邪恶的东西一般神秘地凑近季得月的耳朵道:
“你想知道是吗?那好啊,我们回房间我告诉你!”
季得月一听大事不妙,直起身支唔地道:“我对这个事不那么好奇了,倒是对你的泳技有点好奇!”
她可没忘了曾经他为了那个真实的季得月准备游过鳄鱼湖的事,怕是艺高人胆大!
娄台拉着她穿过羊肠小道,走上楼梯,进了主卧,开始慢慢地给她上药,包扎伤口。
季得月觉得他的动作很柔,连上药都似一种享受!
娄台给她上完了药,帮她整理好衣服,这才开始换上泳衣,带上装备。
两人一同来到泳池边,阳光虽然强烈,但秋天的水温应该很凉吧?
季得月慢慢的准备蹲下身去摸一摸水温。
娄台制止了她道:“这水不算冷,以前在部队,不论寒冬酷暑我都是冷水澡,这一点冷不算什么!”
季得月一愣道:“现在还保持着这一习惯吗?”
娄台摇了摇头:“你不能用冷水洗澡,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遇见你。
而且我和你共同用一缸温水时,我的心是100摄氏度的沸水,可以把你带动的火热,我觉得很好。”
季得月翻个白眼道:“借口,就像在说手机不好玩,饭不好吃,恋爱不好谈一样!
明明自己享受温水盛开每个细胞的感觉,还把这么大的功劳推给我,真是伤了万能的温水的心!”
娄台竟被逗笑起来道:“饭有可能不好吃,手机也有可能不好玩,但是恋爱不好谈一定是借口!”
季得月也噗嗤一下乐了,这个不正经的人。
将季得月安排坐在躺椅上之后,某个自诩吊炸天帅翻天的人就开启了花式游泳之路。
看的季得月眼花缭乱,季得月能认出的也就最平常的几种类似蛙泳,自由泳,仰泳之类的。
很多他释放的大招她都说不出名堂来,只觉得动作流畅,身形到位,姿势撩人,表情自然贱兮兮,一副求夸奖求欢呼的模样!
她也甚是配合,尖叫掌声一点都不吝啬,逗得表演的人更加卖力,季得月觉得像耍猴似的,笑的前俯后仰。
季得月叫人拿来画板,便安安静静地开始描摹美男出浴图,心中所想与他不谋而合。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季得月都认真观察。
不知过了多久,娄台终于上了岸,看到季得月的画欣喜若狂,画上那个肌肉精壮的人真的是他吗?
只见画上之人手臂扬起有力,落下有声,水花四溅,脸带黑框眼镜,嘴巴自然而然的呼吸空气,头颅高高翘起,整个人看上去像黑鹰猎豹一般,充满男人力!
水中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若隐若现,身材曲线如大卫一般。
真叫人拍手叫绝,不是水衬托了人,而是人衬托的水更加灵动有生命力。
娄台擦干身上的水,敕拉一下扯掉了浴巾,全身就剩一条内裤。
季得月呆愣的看着他的动作有点羞涩不解地道:“怎么了?”
娄台将胳膊曲起,亮出那结实的肌肉煞有其事的道:“你的画虽好,可是不符合本人标准,我的肌肉实际上比他还要多!”
还不等季得月笑出声,他又做了个拉躬单压腿的姿势,露出更加结实的小腿肌肉道:“关于这里的肌肉描述过于简单,我建议再打个高光,凸显一下!”
季得月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扑过去抱住他笑道:“你的意思是下次给你画皇帝的新衣?”
娄台反手搂住她,抵在她的额头痴痴笑道:“不,是画皇帝脱衣!”
画面不言而喻展现在季得月的眼前,脸稍微又红了,她突然用手在他身上最后留有布料的地方点了点。
就是那个惹火的食指,点了又点道:“这个东西怕是画不出来!”
却没看到娄台那迷离的眼神,晦暗如深的眸中早已涌起了惊涛骇浪,惊飞了一地的火烈鸟。
见她有收回之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了下去,季得月整个手突然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吓得如受惊的兔子,往回缩手!
娄台怎么会放开她,不仅手上用力,搂在她腰上的手也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季得月脸颊通红支唔道:“弄疼我了!”
娄台半信半疑的放开了她,如果她没受伤,他绝不放手。
季得月待他松手,捂着脸就跑,捂着捂着又想起这只手捂过别的东西,赶紧拿下来,用胳膊塘住脸。
娄台看着她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消失在拐角处,笑的嘴角都合不拢,好可爱,还像个不经世事的姑娘。
季得月进到卧房大骂娄台变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色诱一个未成年少女!
正在此时,她的手机恰巧响了,她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
其实是她的手机通讯录根本没有几个人,没有保存的号码全是陌生人。
她接通电话却不做声,对面突然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她道:
“然然,是我,我是和你同桌过的韦雪,你还记得我吗?”
季得月回想了一遍,没有印象,但是她也不能当场说出来啊。
还是友好的打了招呼道:“你找我有事吗?”
韦雪突然像难为情似的吱吱呜呜的道:“我知道我们没什么联系,突然打搅你也很不好意思。
可是,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忙,我听说你家庭背景很好,所以旷课这么多次依然没有开除,是不是?”
这话叫季得月不知道怎么接,这像是话里有话,她直接开口道:“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韦雪隔着屏幕点点头道:“嗯,我以前偶然听你说过,你喜欢听于光的歌,我也是于光的忠实粉丝。
这次他要来Z市开巡回演唱会,我前几天去抢票没抢到,又实在想去现场听,所以我就托人帮我从别人那里转手买,也没买到。
我想你是不是有这个票,想问问怎么弄到的,还能不能帮我弄一张?”
季得月听完这才明白,有点好奇道:“他的票这么难买?”
韦雪立马点点头情真意切地道:“是啊,听说票一共只有4000张,还有一些特邀嘉宾之类的。
我去抢外围票,在那里排了一天一夜,眼见到我了,结果我前面的人把它全买走了,好气人。
他起码拿的有0张,我就追他几条街想从他那里买,他不卖给我,说是那是他们公司给员工的福利,我也没有办法!”
季得月眨了眨眼,她也没有办法,关于于光娄台很是忌讳,昨天还为此大吃飞醋,这个节骨眼,她不好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