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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愣住,看来她也经不住他的毒,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他的毒无药可解。
起初看她骑在他的身上跟他讨价还价,像没事人一样,他还以为她会是唯一一个能接触他的人。
心里有点小小的期待,这几年用了各种方法都测验过,没有人能受住他的毒,果然这次还是一样,只不过她发作的比较晚而已。
黑夜中突然再想起凄厉的猫叫声,一个黑影飞速嘲季得月冲过来,对准脖子一口咬下来,速度之快让男人措手不及,拦都没拦住。
在它松开嘴时,两行血似泪一般从季得月脖颈处的两个窟窿里流出来,黑影喵的叫出声跳出老远,做了个请用的姿势匍匐在地。
虔诚的请主人用餐。
男子看着流淌的血,闻着扑鼻的”香气“,眼睛开始泛红。
他如何能变得像鬼一样?踉跄着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远离她,可是头脑疼的快要炸开一样,这种痛一阵比一阵强烈,持续到月圆夜。
已经六年了,每个月他都要经受这种痛,痛过无数次还是这样狼狈!
这猫从小就跟着他,出生入死,又无数次救他性命,它这么做肯定是为他着想,他如何去责备它。
打开灯,想要给地上的人包扎一下伤口,被猫灵咬过的伤口,剧毒无比不说,不处理也会失血过多而亡。
刹那的凌视,让他愣住了,心跳也加快,精致的脸蛋,长长的头发,弯弯的峨眉,樱桃般的嘴唇。
娄台迅速回忆起某个寻常的午后,光明正大偷看到的对面二楼的女人,是她。
寻寻觅觅竟在此遇见她,他的手下都找不到的人,如今正躺在他的面前,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惊讶。
她再一次挑衅了他的权威,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别墅。
所有监控一个都没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她难道上次偷窥也是意在他?
是真如她口中所说爱慕他,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经意的笑出声,摸不着的迷一样的女人!
若不是今晚是月圆夜将至,发病时期,他不可能遇到她了。
看着淌出来的血,她的血气味真的很与众不同,他隔这么远都闻得到,诱惑至极。
红着眼睛死盯着她的脸,顺着她的下巴看到了她的脖颈已被血沾染的惊悚无比,心莫名的痛,连着自己的头痛,撕心裂肺。
强忍住冲动,拿了纱布给她包扎好,按下墙壁的开关,墙壁上的蒙拉丽莎画像突然翻转过来,一道暗门打开一个隐藏的电梯出现。
按下负二层,抱起地上的人走进去,给了猫灵一个眼神,猫灵本想跟上的脚步停了下来。
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墙壁再次翻转,一室清净,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除了地上的血渍。
将她放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头疼欲裂,却又无计可施。
即是如此控制不住自己,便由它疼去吧,上前拿了桌子上的大理石砚台,毫不犹豫的砸向脑袋。
只有如此才能解脱,闭上眼躺倒在床的另一侧,昏沉果然让人感觉不到痛苦。
“喵”凄厉的猫叫声连续响起,它用爪子使劲抓自己的头,叫声划破整个夜空,惊飞了巢中的鸟,随着他的倒下,猫灵渐渐地也昏睡过去。
好疼啊,季得月翻一下身,脖子的伤口被扯了一下,疼的她龇牙咧嘴,做得正香的梦被搅了。
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正摸着脖子的手僵硬起来,再也不敢动一下。
在离她一人宽的距离之外躺着一个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似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轮廓分明的脸,粉色的菱唇,多了几分女子的娇媚,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眼线,直入鬓角的剑眉,却又使得他不失男儿的英气。
既不太奶油,也不太粗犷,眼眶很深,长相很欧洲范。
娄台。季得月没想到昨晚是他。
白色的衬衣被凌乱的随便扯在一旁,露出半边胸膛,随着心跳上下起伏,很是妖娆。
细看衬衣的前三颗扣子都不翼而飞,到底多么烦躁才这样残暴的对待自己的衣服啊。
赶紧看看自己,整整齐齐,随即又一想竟有点尴尬,脸微微红起来,不就睡在一张床上嘛,想到哪里去了?
这千年冰山脸,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能力不行,不可能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季得月一见是他竟半点不紧张,却还有点欢喜。
侧躺着静静地看着他的的鼻翼,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鼻梁微微抖动,好像特别可爱呢,有点想笑出来,心情大好。
明明没有笑出声,旁边躺着的人好像听见了被打扰似的,睫毛抖动几下,睁开了双眸。
似流光溢彩从深邃的眼眶中溢出,季得月与他视线碰撞时火花闪的五光十色,他的眸一瞬间有蓝光闪过,稍纵即逝。
季得月“滕”一下翻身坐起,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他,一脸愤怒。
她可不能被人看扁了,她首先是女人,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大声呵斥对方,以保自己的坚贞之心。
其次,她此时此刻的装扮不是徐然然,她是季得月,不能表现得好像和他熟悉或者认识的样子,绝对不能,一旦暴露她必死无疑。
捡起床上的被子就劈头盖脸一股脑将他全部蒙住,骑在他的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肚子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娄台从未见过如此没有章法的野蛮女人,竟将他翁在被子里打,嘴里还叫骂,发誓要打死他这个登徒浪子。
他何时成为了登徒浪子?昨晚是他救了她,不然她哪还有机会在这里叫嚣,竟不知感恩,暴打恩公。
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准确无误的掐住她的腰,上手的一刻他有点诧异,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身,她是不是太瘦了?
连带翻转的动作也轻柔不少,生怕一用力,就伤了她的五脏六腑。
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季得月被他有力的双臂控制在他的双腿底下,动弹不得。
季得月抽手就要去抓他衣服,见她的爪子如此不老实,便将她翻转过去,双手从背后给她按住,季得月的脸被压在床上。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狡黠的目光,只得大声喊:
“放开我,你占我便宜!”
这下真的有点愤怒,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粗鲁,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竟将她双手反撩压在背后,骑在她的屁股上。
季得月体力方面一直是弱项,虽然组织每周都安排散打课程,可她都是应付了事,现如今遇到如此情况才知后悔,好痛啊!
低低得笑声传开来,似心情很好,空气中都弥漫着开心因子,故意拖长音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谁昨晚说要给我生儿育女?这算什么占便宜,如果算那也是合情合理,不如此,你怎么能生儿育女?”
季得月愣住了,原来娄台会笑,原来娄台这么无耻,她真是错看他了。
气的牙痒痒,挣扎几下又无计可施,妥协道:
“你打算一直这样拷着我?不如我们谈谈。"
试探的口吻,可逃不过娄台的眼睛,不为所动拒绝道:
“要谈就这样谈,这个姿势挺好的!”
“你~”
季得月气急,这样压着她,他倒是做的舒服,人肉坐垫,可是她本身都是二两七的肉,这一坐感觉骨头都碎了。
转换策略,总不会软硬不吃吧,嘴里开始咿呀咿呀不停道:
“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哎呦,好痛啊,疼死了,脖子都快断了,你行行好嘛,我们坐着谈?”
声音甜腻,让人作呕,季得月在心里骂天骂地,暗想谈你个老母,你一旦放开我的双手,我让你后悔。
娄台看着她阴晴不定的眼神,心知肚明,细看才发现她的穿着。
黑色紧身衣包裹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背脊挺直,透露着倔强,头偏在一侧,马尾顺势杂乱的平铺在床上。
乍看之下,竟让人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亲身感受到来自她翘臀的柔软,心下竟有点尴尬。
即使有点仓惶尴尬,撤退起身,动作也是高雅淡然,无一点波澜。
正人君子的面目下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风起云涌。
季得月松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刚坐稳,一件白色衬衣从天而降直拍她的脸颊,弄的她来不及闭眼,划到了眼睛,很不舒服,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很不绅士,没有女朋友太正常了。
他无所谓她的怒目相视,自顾自的脱下身上的没有扣子的上衣,准备换一件,不经意的瞥到她还在定定地看着她,即使他已经不着寸缕。
戏谑的道:“你不回避一下?”
季得月刚刚在走神骂他的祖宗,眼睛又不舒服,哪有心思关注他干嘛,自然也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一时气结,脸腾一下红了,想辩解几句,可这种情况下,辩解也无济于事,反而还有点像掩耳盗铃。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她的形象在他的眼里已经一文不值!
噘高嘴唇道斜着眼睛正儿八经地道:“你愿意秀还不让人看啊,嗯,身材是挺有料的。”
不知是真的很享受她的夸赞,还是只为揶揄她,心情坡好道:
“这我自然知道,哪像你干瘪的身材还学人家穿什么紧身衣,这样走到外面不要吓到人,给你个衣服,你就该有自知之明。”
”你~~”季得月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维,一时气结。
话语锋利如剑,直戳心窝,可竟一时没有语言来搪塞他,心下更是恼火。
季得月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丫子冲到地上,伸出长腿就要朝他的腹部踢去,双手紧握拳头,虽力道不大,学艺不精,但架势十足,竟敢侮辱她的身材,要他好看!
娄台伸出手随手就接住了她的脚踝,裸露的皮肤手感细腻柔滑,触感不错。
对上她的眼,看着她玩命的模样,邪邪地顺势抬高她的腿,几乎与他的下巴持平,她的韧性很好。
季得月有点吃力,翻转身抡起另外一只腿腾空踢了过去,用了十分的力。
娄台怕摔着她,看她全力以赴的模样,嘴角上扬,放开手中握着的脚,用右手接住凌厉的腿,这次很有后劲。
但对娄台来说,这根本不足畏惧,轻轻一拉,季得月的一只腿还未站稳,另一条腿因为大力拉扯,失去重心。
眼看要仰面朝地上摔去,电光火石间,娄台伸出胳膊拦腰用力将她向上一托,稳稳的扎进了他的怀里。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席卷了她十八年未曾撩拨过的心。
鼻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了他的胸膛,却似过电般的酸麻,迅速像火烧一样燎原,红透了整张脸。
这一刻的感受最为真实,不想打不想骂,因为脑中已成乱麻。
用力推开他,害羞的捂着脸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