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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京城风云]第三百九十四章冥河三妖——
第三百九十四章冥河三妖
这一男一nv甚是年轻,男的身高六尺五六,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岁的样子,nv的呢,却不过十七八岁。两人均是身穿一身劲装,男的固然是清新俊逸,nv的也是俏丽多姿,十分的可人。
这对年轻的男nv远远便看见了韩风等人,更看见了坐在地上的两个人。两人口中大叫了一声,脚下古怪的一转,身形闪动之下,眨眼就来到了边上。
叶云生见了两人脚下的步法,低声道:“‘天堡’的‘飘零步’!”韩风等人听了,立时猜出了这对年轻的男nv可能就是“天堡”的人。
那俏丽的少nv看了韩风等人一眼,举步向那坐着不动的老头走去,道:“谷祖师,你老坐在这里做甚么?”伸手待要去碰那老头的身子,但立时被那男子一把拉住了,道:“六妹,不要碰谷祖师的身子,当心将你伤了。”
那少nv睁着一双大眼睛诧道:“五哥,谷祖师怎么会伤害我?”
那男子道:“六妹,你仔细看看谷祖师,他老人家分明是在与这个和尚在比入定的功夫吗。此时的他,对外界不闻不问,身上一定是充满了力量。你随手一碰他老人家的话,一不心,就会伤害到自己。”
那少nv听了,轻轻地“哦”了一声。
这时,那男子扫了一眼韩风等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叶云生的身上,想了一想,面上突然一喜,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是?”
叶云生抱拳回礼,笑道:“在下叶云生。”
那男子面s-大喜,道:“原来是武林中上大名鼎鼎的‘文杰’,弟金铭望,这是舍妹金楚楚。叶兄,不知你们怎么会到此?”
叶云生道:“我等一行因为要去‘临安’,途经泰宁县城,便进了‘擎天山’游玩。游兴一时高涨,不觉到了这里。”
金铭望道:“叶兄,既然你与你的朋友到了‘擎天山’,怎么不去敝堡做客呢?”
叶云生道:“我等来得唐突,所以不便打扰。”
金铭望道:“叶兄哪里话,敝堡在武林中多少也有些名气,各位既然到了‘擎天山’,依照礼数,敝堡是要好好招待的。”到这里,嘴ch-n蠕动,施展了传音入密的功法,也不知道在对何人传音。
众人虽然不知道金铭望在跟谁传音,但也猜得出他多半是在跟那老头“话”。过了一会,金铭望面上有些失望,像是没有动那个老头,最后只得停下来。
就在这个当儿,忽听得两声长啸在山中响起。这两声长啸不但震耳异常,而且内气十分的浑厚,向着同一个方向而去。金铭望和金楚楚听了,面s-不由一变,但两人眼见老头坐着不动,又放心不下这里,只得干着急。
不多时,忽听得远方传来了一记记的敲钟声,前后一共是九记。这九记钟声一记记的在山中响起,传到这边来,萧霓裳不禁微微变了面s。金铭望和金楚楚两兄妹更是早已面s-大变,想是知道这九记钟声代表着甚么。
金铭望眼看那老头仍旧是坐着不动,宛若没有听到九记钟声,运功张口喊了一声。这一声喊的力道虽然不大,这因为它暗含了“天堡”的一种功法,即便是耳聋之人,也能在人的心底生出一股奇妙的振动,使得人感觉得到。奇怪的是,那老头还是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甚么感觉一般。
金楚楚此时已经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柳眉一扬,看向那个僧人,娇声道:“你这个也不知道从甚么地方跑来的臭和尚,竟敢与谷祖师在此比试入定,快快走开。”话罢,y-掌一翻,向着那僧人发出了一掌。
金楚楚的这一掌虽然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但别是一个人,就算是一颗千斤巨石,也能将之推出数丈外,可是掌风扫过那僧人的全身之后,那僧人仍是如同雕像一般的坐着不动,乍一看去,金楚楚的掌风倒有些像是没有劲力似的。
金楚楚一怔,接着面s-便是微微一怒,继续出了一掌。这一掌的力道自是比前面的那一掌大了一些,但掌风扫过那僧人的身子以后,那僧人仍是坐着不动,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死人似的。
金铭望看到这里,不由一惊,道:“六妹,你别l-ng费掌力了,这个和尚既然能够让谷祖师和他在此比试,一定有着过人的本领。你再出手,只怕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咱们还是另外想个办法,将谷祖师喊起来。”
金楚楚一跺脚,道:“谷祖师他老人家也真是的,我们‘天堡’的钟声明明已经敲了九下,意味着来了强敌,他老人家却好像没事人一般,居然还有心思在此与人比试。”
金铭望沉思了一会,面s-陡然一变,失声道:“六妹,谷祖师与这个和尚在此比试,可能是受到了这个和尚的哄骗。”
金楚楚道:“哄骗?”
金铭望道:“九成是的。以谷祖师的本领,若真要与这个和尚为难的话,这个和尚武功再高,也不是谷祖师的敌手。六妹,你还记得五日前所发生的那件事吗?”
金楚楚望了韩风等人一眼,道:“五日前的那件事?五哥,你指的是?”
金铭望对于韩风等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倒是没有多大的顾忌,而是自顾自地对金楚楚道:“六妹,五日前的一天夜里,有三个诡秘的人来到了我们‘天堡’,一出手就打伤了我们‘天堡’的一百多个人,其中还有二十多个好手。最后要不是谷祖师现身出来,将他们惊走,只怕我们‘天堡’当晚就遭逢了大难。”
金楚楚道:“这件事与这个和尚有甚么关系呢?”
金铭望道:“六妹,你年纪还,不懂得江湖中的险恶,我们虽然不清楚那三个夜行人的来历,但以他们的本领,就连爷爷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也只有谷祖师才能镇得住他们。这三个人有可能是就是我们‘天堡’最大的强敌,居住在‘冥河’上游的三个妖僧。”
金楚楚面上一愣,道:“居住在‘冥河’上游的三个妖僧?”听其语气,想必是第一次听过这三个人。
冯韶光和叶云生听了金铭望的话,面s-均是大变,目光同时落在了那僧人的身上,一目不瞬的看着。
“铭望兄,你所的居住在‘冥河’上游的三个妖僧,可是昔年武林中名震黑白两道的‘冥河三圣’?”叶云生问道。
金铭望道:“叶兄,你也听过这三个妖僧的名号吗?”
叶云生道:“我是听家师的。‘冥河’的上游,一向住着三个僧人,早在两百多年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自号为‘冥河三圣’,名震江湖。因为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许多人都称他们为‘冥河三妖’。只因这三个僧人的武功太高,又居住在‘冥河’的上游,所以许多人想找他们报仇都无法实现。如果这个和尚真是‘冥河三妖’中的一个,对于贵堡来,的确是一个份量极重的强敌。”
金铭望道:“叶兄,实不相瞒,‘冥河三妖’早年与敝堡有着一段仇怨,这次突然来到,定是前来找敝堡的晦气的。”到这里,身形一晃,已经站到了那老头的身边。
只见他从怀中mō出了一个东西,却是一把剑,运功之下,只见那把剑闪闪发光,生出了一股怪异的力量。不多时,这股怪异的力量已经落在了那老头的身上,将那老头全身包裹。
奇怪的是,那老头仍是坐着一动不动,坐功之强,实是惊人。
过了好一会,金铭望已经尽了全力,额上隐隐l-出汗水,但还是没有将那老头“n-ng醒”,不由得慌了起来。
武克永看到这里,早已明白金铭望的意思,问道:“金少侠,可否要我等帮忙吗?”
金铭望望了叶云生一眼,叶云生笑道:“这位是叶某在江湖中所结识的朋友,姓黄,大家都称他为‘六爷’。”
金铭望和金楚楚听了,都是一怔。叶云生的名气在武林中不算的了,但他在这个人面前,居然连一架子都不敢摆,而且还叫这人为“六爷”。两兄妹虽然不知道这个“六爷”究竟是甚么人,但也猜得出这个“六爷”一定有着极大的本事,而眼前的这一伙人,也必定是非同可之辈。
金铭望沉y-n道:“若能得到各位的相助,那是最好不过,只是……”
武克永道:“只是甚么,金少侠旦不妨。”
金铭望道:“只是这件事太过重大,如果各位出手的话,只怕会给各位带来无妄之灾,到时候……”
不等他下去,武克永已然笑道:“我等并不怕事。金少侠,只要你一声,我等自会有人出手。”
金铭望正要些什么,谭不一和谭不二已经哇哇大叫了起来,金铭望婆婆妈妈的,一也不像个男子。两兄弟着,已经卷起了衣袖,分别朝那老头和僧人走了上去。
韩风听得武克永要管这件事,自然没有将谭不一和谭不二喊回来,只是道:“谭不一、谭不二,你们兄弟出手的时候,记住不要伤到他们。当然,你们自己也要心一些,千万不要n-ng伤了自己。”
谭不一和谭不二都道:“明白了,少爷。”
谭不一走到了那老头的身边,谭不二走到了那僧人的身边,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谭不一道:“老二,这两个人既然是在比坐功,咱们绝不能破坏了他们比试。咱们只要将他们同时抱起来,对于他们来也不算破坏,是吧?”
谭不二道:“老三,你的是。”
两人暗自运功,将腰身一弯,张开双臂,去抱老头和僧人。
老头和僧人虽是闭目干坐不动,但身上充满了真气,谭不一先前大大咧咧的,一时没有察觉,所以才会被僧人身上的力量震退。此刻,两人都暗中运起了功力,一抱之下,顿时就将老头和僧人的身躯抱住了。
抱住老头和僧人的一瞬间,谭不一和谭不二同时运力向上一拔。万没想到的是,老头和僧人却像生根了一般,竟是没有抱起。
谭不一和谭不二所用的力道虽然不大,功力只是平时的一成,但以两人的本领,即便是一成的功力,也能将数千斤的重物轻轻松松n-ng起。老头和僧人才多重一,尤其是那个老头,全身上下的骨头和r-u加起来,也不过九十斤而已。之所以没有被抱起,可能是他们两人的玄功十分的厉害,已经将自己与地面连成了一体。
谭不一和谭不二抱不起老头和僧人,心头大为不服,渐渐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道。由一成功力加到了两成功力,由两成功力加到了三成功力……不多时,兄弟两人已经将自身的功力加大到了八成。
这八成功力的力道,休是两个人,便是两座山,也早已被n-ng起来了,但老头和僧人仍是坐着不动,屁股底下当真像是生了根一般,又像是他们自身有数十万斤的重量,任谁也都无法将他们抱起。
萧霓裳看到这里,眉头皱了一皱,像是感觉到了甚么,正要开口话的时候,谭不一和谭不二已经动了“真火”,霎时将全身的功力运足,身上发散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双臂中的两人往上一拔……
“砰砰”两声巨响响过之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场中四散开来,众人急忙将身向后一退。转眼之间,一阵狂风扫过,繁huā尽落,铺满了地面,长达三四里,而三四里内的huā枝顿时变得光秃秃的。
忽听场中发出一声大笑,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道:“哈哈,你输了。”
韩风等人上前一看,只见谭不一和谭不二兄弟都躺在了地上,身上落满了huā瓣,而那两个人已经被他们“n-ng醒”了。那老头虽是睁开了双眼,但仍是坐着,至于那个僧人,已经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