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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睡着?”沈嘉纪的脸上写满了不满。
牧思蕾也同样不满,这宽厚的肩膀怎么一直在动来动去,她霸道地喊了一声:“我要你背我。”
这一声,让沈嘉纪单手撑着车门,他到底是揽了个什么样的苦差事来做?
“喂,牧思蕾,你是不是在装醉?”
牧思蕾没有回答,她脸蛋蹭了蹭沈嘉纪的后背,这蹭过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沈嘉纪浑身一僵,异样的感觉从心底里蔓延了上来。
好半响,沈嘉纪才妥协道:“好,背着你,被狗仔拍到,可就与我无关了。”
沈嘉纪说完后,将车门关闭,转身就离开。
长欢瞪大眼睛看着这忽然变化的一幕,怎么都打开车门了,却没有开车离去,这是在搞什么?
江少勋却一眼看穿的模样对长欢说道:“怎么样,我说得对吧。”
“不是啊,之前警察局来沈家调查我,我去思蕾家住了一晚上,可我哥来找我时候,和思蕾并没有什么互动啊,怎么可能……”
长欢还是不相信,江少勋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看着她这辩解的可爱模样,对她笑道:“沈嘉纪怎么可能对你说这些事情,再说了,也许他们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见过面也不一定。”
长欢心里闷闷的,她看着沈嘉纪背着思蕾远去的背影,从思蕾身上掉下来一副墨镜,她指了指他们的方向:“不怕被狗仔队拍到什么?”
“这就不用担心了,你哥肯定会处理的。”
江少勋对这件事情颇为上心,只有让沈嘉纪心里有人了,他才不会经常长欢前长欢后的一直盯着长欢。
“可是,我就这样放任牧思蕾和我哥在一起,等思蕾酒醒了后,会不会埋怨我?”
总觉得现在这样的做法并不妥当,长欢心里在无限地纠结着,直到额头传来一点疼痛的感觉,她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江少勋:“你这是在干嘛呀?”
江少勋收回自己弹长欢额头的手,他眉头上扬:“你哥几岁了?牧思蕾几岁了?你觉得他们的事情,需要你去操心?”
长欢被江少勋给说服了过去,也对,牧思蕾的年龄比她的大,沈嘉纪的年龄也一样比她的大,不管怎么说,都好像轮不到她去管这么多。
长欢还是不确定地问道:“真的不用吗?”
江少勋点了点头:“不用,你放心吧,我们现在回去,你还没吃晚餐吧,回去让范姨给你做点好吃的,昨晚累么?”
江少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抚长欢纤细的腰肢,想起昨晚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的脸颊就泛红了起来,她将江少勋的手从自己的腰肢上拉了下去,弱弱地说道:“我不累,现在也没有什么胃口。”
“不累啊。”
江少勋说得意味深长,这言语里好像还藏着点什么,长欢立马回头看着他,就看见他唇角上似笑非笑地扬起,她伸手捶打了他一下:“流氓。”
“欢欢,你都说我流氓了,我要是不将这个身份坐实了,岂不是辜负了你。”
长欢哼了声:“不理你了,”
江少勋失笑地看着如此娇羞模样的长欢,将话题转移:“今天怎么忽然想起去喝酒了?”
长欢想起叶臻臻对宫泽母亲说的那些话,心情瞬间就沉重了下来,她将早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江少勋。
说完后,长欢担忧地叹息道:“现在要怎么办?臻臻对伯母说了这么严重的话,就算以后宫泽还要跟臻臻在一起的话,那肯定得不到婆家的喜欢。”
江少勋无语地看着长欢,先是在心里担心沈嘉纪的事情,现在还来担心叶臻臻的事情,她难道就不能为自己考虑考虑。
他想要一个孩子了,尽管医生曾对长欢检查过,说她接下来很难受孕,但他总相信奇迹的存在。
江少勋将手放在长欢的腹部中,对她温柔地说道:“欢欢,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长欢整个思绪还在担心叶臻臻中,忽然听到江少勋说出的这句不要脸的话,她扭头看向江少勋,却撞进他满是期盼的眼神中。
“丢丢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我们再努力努力,给丢丢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什么的。”
可她要工作,长欢欲开口这样说,江少勋又问了:“好不好?”
他这样期盼的眼神,她可不愿意去将他的期盼打碎,长欢点了点头:“好。”
反正也不会这么快就受孕,受孕到生下孩子,总需要一段时间的,这些时间,她也能将自己手里头的工作完成。
但是鉴于第二次不小心将孩子没掉的情况,长欢还是决定这次要警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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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纪背着醉酒后的牧思蕾走在大马路上,这还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背女人,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靠得这么近,只是背后的这个女人,口中一直喊着一个名字。
她在喊七七,时不时的就喊一下,也不知道她口中的七七是谁。
“牧小姐,我走累了,可以回去了么?”
没有听到她的梦中呢喃,倒是听到了她沉稳的呼吸声,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沈嘉纪又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牧思蕾倒是回答了,但她回答出来的声音,还是两个字:“七七。”
“所以说七七到底是谁?”
沈嘉纪自言自语,转身,背着牧思蕾回到酒吧的停车场。
这次打开车门放牧思蕾放进车内的时候,牧思蕾也没有再挣扎,她侧躺在座椅上,睡得深沉。
沈嘉纪觉得自己整个肩膀都轻松了下来,他看见躺在座椅上睡着了的女人,这样毫无防备,难道她就不怕自己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么?
“还好你碰上的是我,如果你碰上别人的话,一定会吃得连渣都不剩。”
沈嘉纪说完后,将车门关上。
在他关上车门的时候,牧思蕾轻声喊了一句:“妹控。”
可惜这一声,沈嘉纪并没有听见。
沈嘉纪开车将牧思蕾送回家,在他们离开停车场后,两个狗仔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们拿着最新拍下来的消息,纷纷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们没有拍到沈嘉纪的脸,但现在牧思蕾在酒吧里喝得烂醉,也没有经纪人在她的身边,这完全可以捏造成是牧思蕾被捡尸了。
关键牧思蕾今晚还和那个丑闻一大堆的聂长欢在一起,这就更加又说服力了。
明天又可以掀起一轮新的娱乐圈风浪了。
沈嘉纪在送牧思蕾回到家中后,他将牧思蕾公主抱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喂,你的钥匙在哪里?”
牧思蕾摇了摇头,口齿不清地对沈嘉纪说出了一串数字出来。
“这是什么?我在问你钥匙。”
牧思蕾一脸难受,她的脸朝着沈嘉纪的方向,温热的呼吸隔着衬衫,让沈嘉纪心里浮现出异样的感觉。
他看见门口的密码锁,试着将牧思蕾刚才说出的那一串数字按了上去。
在按下这些数字后,门被打了开来,沈嘉纪嘴角一抽,这女人是多没有防备,不仅喝得烂醉跟一个陌生男人离开,还将自己家里的密码告诉别人。
“一个影后级别的地位,却没有一点警惕性,还和网上一起游戏的男人互换了联系方式,你这是多没有防备?”
沈嘉纪一边说教着,一边抱着牧思蕾进了屋。
他将她放在了沙发上,问道:“牧思蕾小姐,你现在感觉如何,需要我给你做一碗醒酒汤吗?”
牧思蕾家中所养的那些宠物,全部都绕着沈嘉纪身边,对沈嘉纪摇着尾巴,比对待牧思蕾还要表现得更加亲热。
牧思蕾扯了扯自己衣襟上的扣子,口干舌燥地对沈嘉纪说道:“渴。”
又喝这么多酒,又在KTV里一直扯开嗓子嘶吼,怎么可能不渴,沈嘉纪熟门熟路地走到厨房里,给牧思蕾倒了一杯温水出来,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看见牧思蕾将身上的外套已经拖了下来。
牧思蕾此刻只身穿一件bra,高耸的小山将她的身材显露了出来,她反手放在自己的身后,并且一脸难受的想要将身后的扣子解开。
眼看最后一颗扣子就要被扯开,沈嘉纪连忙放下手中的水杯,从沙发上抓起毯子,用力地盖在了牧思蕾的身上,并找出绳子,连着毛毯将牧思蕾一起捆绑起来。
牧思蕾挣扎着:“我好热,你放开我。”
沈嘉纪看着在毛毯下扭动的身躯,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的汗水,要是再晚出来一会,也许他的贞洁就不保了。
“你忍一忍,把这些水给喝了,我待会给你准备一点醒酒汤。”
牧思蕾浑身难受,她睁开柔情似水的双瞳,可怜楚楚地看着沈嘉纪:“我好热,你把我松开,好不好?”
那一刻的沈嘉纪,差点就陷阱了牧思蕾那温柔的双瞳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迫切地想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这种微妙的感觉,即便没有和女性经历过的他,却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求求你了,把我松开好不好?”
软香细语的声音继续响起,让沈嘉纪紧绷着自己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沈嘉纪深吸一口气,从桌子上将水杯拿了起来,并端在了牧思蕾的面前,他板着一张脸对牧思蕾说道:“喝了。”
牧思蕾示弱不成,她用力地蹬着自己的脚,水也不喝,转身面向沙发背椅上,身体又热,胸腔里还很恶心,脑袋也很疼,还感觉身体里都是黏糊糊的。
牧思蕾越想越难过,她抽了抽鼻子,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沈嘉纪正准备给她去做醒酒汤呢,就听到身后传来抽泣的声音,他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牧思蕾。
他伸出手戳了戳牧思蕾的后背,试探性地问道:“喂,你哭了?”
牧思蕾往沙发里面更加挨了进去,像是要拒绝沈嘉纪的触碰一样,但那抽泣的声音却没有因此停下去。
沈嘉纪也没有和女性这样深入交流过,这样的情况,让他有种要奔溃的前奏。
他看着牧思蕾,又看了眼窝在自己脚边的小猫咪,如果把牧思蕾换成是长欢的话,那他一定是舍不得将长欢绑起来的,更加不舍得长欢在哭泣。
想通后的沈嘉纪将牧思蕾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来了,解开之后,牧思蕾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空气有一瞬间的微静,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沈嘉纪好像听到了一瞬间的崩断声音,然后在他的视野里,他看见了牧思蕾后背上那一大片光洁的后背。
他倒吸一口凉气,牧思蕾bra最后的一根拉扣被崩断了。
牧思蕾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海藻般的头发洒落在她的后背上,倒是遮掉了一些美好的风光。
沈嘉纪的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和在手术室里看见的女人不一样,眼前的这位,一举一动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撩动他心底里最深处的感官。
牧思蕾回头看着沈嘉纪,她胸前还遮住一点毯子,可那点毛毯,却好像要在下一秒就能从胸前滑落下来一样。
沈嘉纪立马转移眼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牧思蕾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男子,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她好像认识这个男人,却又不记得这男人叫什么名字。
心生一点捉弄的念头,牧思蕾挨近沈嘉纪,手指冰凉,好玩般地朝着沈嘉纪的耳朵伸了过去,他的耳根在发烫,摸起来的触感还很柔软。
牧思蕾抓着毛毯,挨近沈嘉纪身边,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都看见了,对不对?”
挨近他的地方,柔软而温热,让沈嘉纪鼻子一热,仿佛有什么要从鼻子里出来一般,他用力推开牧思蕾:“牧小姐,请自重。”
牧思蕾被推开,本来就一直强忍着胸腔中难受的她,捂着自己的唇,她再次将堆积在胃里的酒水给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