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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医院,高干病房。
传来一阵阵惊恐万丈的呐喊:“爸爸、妈妈,小尧害怕,血啊,鬼啊,火啊,救命啊……”
便见戴尧满身是灰地被五花大绑地绑在病床上,但兀自拼命挣扎着,脸色惊恐,肌肉抽搐,显得非常恐怖。
床前围绕着一群医生和护士,个个正束手无策地看着戴尧,满脸的苦相。
还有两个人,更是焦急,那就是戴季陶和叶玉文。
“小尧,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啊。”叶玉文急得都快哭了,扑到戴尧身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戴季陶看着儿子如痴如狂的可怕模样,也是心如刀绞,慌乱的不停问医生:“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你们说话啊?”
被戴季陶追问了几次,几个医生逼不过,只好硬着头皮隐晦地道:“戴书记,贵公子是脑子受了巨大刺激,精、精神暂时失常。但、但拍片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或、或许还、还能治。”
疯了!戴季陶五雷轰顶,他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啊,一下子傻了眼。
“冬尧——”叶玉文一听,也似晴天霹雳,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迟早会有报应的。”戴季陶喃喃地说了两句,忽地凶狠地一把抓住主治医生地衣服,大声道:“你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把小尧治好。我会重重提拔你们。”
“明白,明白,戴书记,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主治医生看着戴季陶圆睁双目,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心惊胆颤,连连点头。
这时候,房门一响,有个护士急匆匆地拿着一个档案袋跑了过来:“主任,主任。片子出来了。”
主治医生一听,连忙接过档案袋。取出片子仔细看了起来。
戴季陶一下子平静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好消息。
但主治医生一看片子,那一颗心却似沉啊沉的,霎那间沉到了海底。
放下片子,主治医生苦着脸,忐忑不安地道:“戴、戴书记。”
戴季陶感到不妙,脸色一下苍白起来。颤声道:“怎、怎么?”
“脑、脑部没有淤血,说明贵公子不是受重器所击带来地精神错乱,而是心理上受到了刺激。您知道,生理上的伤我们医生能想办法,这心理上——”主治医生摇了摇头,一副受莫能助的苦样:“恐怕,就只能看天意了。”
一下子,戴季陶眼前一黑,蹬蹬蹬连退三步。一**坐到了沙上,热泪霎那间夺眶而出,心丧欲死。
叶玉文一听。则干脆地晕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病床边。
“啊——,快抢救,快抢救——”医生们一看坏了,那个还没好呢,这就倒了一下,连忙抬起叶玉文向急诊室跑去,霎那间,走得干干净净。
不过,其中似乎多少有点溜之大吉的味道。
看着戴尧拼命在床上挣扎的可怜模样,戴季陶一时心如刀绞,心中真是后悔,为什么要让儿子去寻仇。
他早该想到,那个叫欧阳轩的身份如此神秘,应该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天这时已经蒙蒙亮了,忽地,房门一推,几名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声道:“戴书记。”
戴季陶满脸死灰地抬头看了看,却是BJ市公安局长刘魁胜还有几名刑侦上的干将,有气无力地道:“老刘,什么事?”
刘魁胜见戴季陶脸色恐怖,又看了看戴尧在床上如痴如狂的可怕模样,心知情况恐怕不妙,但也不敢问,只是小心翼翼地道:“戴书记,法医的检验结果连夜出来了。”
“噢,说说看。”戴季陶总算振作了一些。
“在酒吧地废墟里,一共现了十七具被烧焦的尸体,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和身份。但经勘测:凶手应该只有一人,而十七名死者中有十六人是被一击毙命地,杀人手法非常恐怖、干净,中招部位,骨骼暴裂,内脏俱碎。可以肯定,凶手绝对是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亡命徒,杀伤力极为惊人,为有史以来仅见。
最后一名死者从他身上的飞刀辩别出是天道盟的总盟主杨雄,这人心狠心辣,但却是退役特种兵,素有‘刀王’之称,功夫着实了得,但也只有脖颈上一道致命伤痕,照样是被一击毙命。
从这方面可以进一步看出:凶手,是比王牌特种兵更为可怕的存在。建议列为最高危险等级侦破,并随时请公安部下‘a级’全国海捕通缉令!”
报告的是BJ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季长河,脸色严肃、眉头紧皱,显然,他从这份报告中知道了对手的恐怖和难缠。
戴季陶沉默了一下道:“这个,你们暂先查下去,我会随时跟你们联系地。”
“是。”刘魁胜几个点了点头。
“那戴书记,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刘魁胜小声道。
“没有了,老刘,你们回去吧。”戴季陶轻轻挥了挥手,脸色阴沉似水。
“那好,戴书记,告辞。”刘魁胜带着部下瞬间闪人,这病房里的气氛实在太压抑、太恐怖了。
刘魁胜走了,戴季陶一下子无力地靠在了沙上,看着傻傻的戴尧,苦笑道:“儿子啊。你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啊,简直是杀人王啊。”
刚才,戴季陶明明知道杀人地一定是欧阳轩,但却没有告诉刘魁胜等人按此侦查。原因很简单:敌人实力太过强悍,完全出了戴季陶的预料,所以,没有彻底弄清欧阳轩身份之前,他并不打算让公安部门打草惊蛇。
这就是这位官场不倒翁的行事谨慎之处:要么不就不动手,要动手,便是一击必杀,绝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便在这时,房门忽然开了,一下子随着晨光拥进来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领先地是一位七旬老人,国务院副总理戴正时。
“季陶。小尧怎么了?”戴正时脸色焦急地看了眼戴季陶。
“爸,小尧脑袋受了巨大刺激,疯了。”戴季陶又流泪了。
“啊——”戴正时身子一晃,惊道:“怎、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是好好地吗!”
戴尧平时嘴巴甚甜,戴正时在孙辈中最喜欢的便是戴尧,如今听此噩耗,怎么不惊。
戴季陶低着头。将事情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满脸地自责和愧疚。
戴正时一下子做声不得,只是颤颤微微地走到戴尧身边,看着如痴如狂的孙子,老头是老泪纵横,哀声道:“刚尧啊,小尧,爷爷早就告诉过你,不要仗着权势到处惹祸。现在好了吧,终于惹出祸来了。”
戴正时这样说,身后的戴家人却是不干了。
一位穿着中将制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却是戴正时长子戴季安:“爸,虽然小尧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对方却将小尧弄疯了,这也太狠了点。简直完全不看我们戴家的颜面,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戴季魁穿着少将制服,脸上正气盈然,说话却是不中听:“是啊,爸,中国谁敢不卖我们戴家几分面子!?如今小尧变成这样,我们要是不反击,岂不成为四大家族地笑柄!”
戴季勇则是恶狠狠地道:“我不管它是什么部门的,有多大权力,惹了我们戴家,就得死。”
这些人却似乎没有想过:戴尧是处心积虑要置欧阳轩于死地地,欧阳轩只是吓傻了他,已经很宽大了。
“都给我住口。”戴正时大喝一声。
一下子,戴季安等人都哑了。
“都是你们这些人自小纵容小辈胡作非为,不然,小尧今天也不会成这个样子。”戴正时老泪纵横:“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叫着报仇!?”
一下子,四个儿子都脸色通红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这时,媳妇们不干了,连忙上前安慰戴正时。
“爸,您别生气,他们也是出于好心吗。谁不关心自家的孩子。”媳妇们一顿软语相劝,戴正时的脸色好了许多。
忽地时,戴正时叹了口气,看着叫累的戴尧拼命地要缩着身子的可怜样,也忍不住怒火涌了上来:“季陶,那个叫欧阳轩的混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看看把小尧弄成了什么样子。”
戴季陶羞愧极了:“爸,具体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某个强力部门的人,不然,身份不会这么神秘,手段不会这么毒辣。”
“还能有我们戴家查不出地人!?你们、你们都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这个欧阳轩是何方神圣,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老头子。”戴正时忽地气呼呼地道。
戴季陶几个大喜,他们明白:老爷子,到底还是拗不过爷孙之情,要给疯了的戴尧报仇了。
“知道了,爸爸,我们马上就去查,一定会很快就有消息的。”几个儿子保证地道。
“还有,怎么能将小尧这样绑着呢,这会绑坏的。告诉医院,暂时先用镇静剂让小尧睡着。然后,遍请各地的名医,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让小尧清醒过来。”戴正时几乎是吼着道。
“知道了,爸。”几个儿子狠狠地点着头,看着戴尧的眼光满是怜悯。”
而几乎同时,‘龙组’基地。一号会议室。
一早,会议里面就已经人流济济,‘龙组’几乎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在这里聚集。
庞氏五兄弟、金虎、翼人、风刃、**、林丹枫、林丹红、秦占,甚至还有‘闪电’和‘水星’也从国外赶回。
可以说。除了保护主席地‘木子’,还有保护总理的‘土龙’外,”中国龙组’地全部力量已经尽集于此。
不过,似乎还缺一个人,当然就是主角欧阳轩了。当然,‘游魂’这神秘分子不算。
主持会议的张光远和安齐看了看表:时间要到了。
便在这时,房门一响,欧阳轩推开门走了进来。
“欧阳,欧阳……”一下子,众人纷纷跟欧阳轩打了个招呼。显得很有人缘。
欧阳轩微笑着向大家抱了抱拳,来到安齐旁边坐了下来。
“好小子。时间几乎一秒不差,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安齐笑道。
“我哪敢啊。”欧阳轩笑了。
“好了,现在人已经到齐,会议就开始了。”张光远咳嗽了一下:“明天就是奥运会开幕式了,将会有无数世界各国政要、明星前来出席,所以,保安工作非常重要。今天。就是具体谈一下到时候‘龙组’力量如何分配地问题。”
说到了正事,大家也聚精会神起来。
“老安,具体安排你说说吧。”张光远看了看安齐。
“好。”安齐接过话头:“明天地开幕式,由欧阳轩同志领队,‘闪电’、‘水星’、‘风刃’、丹枫、丹红协同,全面保护,务必确保万无一失。庞氏五兄弟,分别负责另外的游泳、田径等五场重要比赛。翼人和秦占留守总部,金虎去安全统一指挥部具中策应。这样的安排。大家有没有意见?”
众人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
“那好,这里有着具体的行动预案。大家都仔细看一下,一定要估到心中有素。”安齐将手中一撂资料分了下去。
欧阳轩仔细看了一下,没有现什么问题,点了点头道:“还行,我们会照做的。明天开幕式,就算是老鼠也别想溜进去捣乱。”
“呵呵……”众人都笑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就散会吧。上、下午的几场重要比赛,当值人员不要迟到了,直升机已经在天台待命了。”安齐挥了挥手。
大家纷纷起身,就要散席,忽地欧阳轩低声道:“张头,安头,我有点麻烦的私事要二跟你们汇报一下。”
‘风刃’耳尖,忽地回过头来,大声道:“欧阳,是不是那件事出问题了?”
大家一听,忽啦啦都停了下来,关心地看着欧阳轩。
张光远和安齐也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欧阳轩叫苦,笑道:“哥们,别乱想,不关你的事。大家也都出去吧,都有事呢!”
‘风刃’可不是那么好糊弄地,大声道:“欧阳,你别瞒我。凭你的本事,不是天大地问题,你用得向组织上求援!?我知道,一定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惹出了麻烦是吗?这事我也有份,不能你一个人扛。”
‘风刃’一**坐了下来,就不肯走了。
大家一看,忽啦啦也都一起回坐,虽然都没有说话,但都以行动表示了支持和关心。
‘龙组’,不愧是一个坚强地集体,那份鲜血凝成的战友情,是真诚而无价的。
欧阳轩顿时大感头痛,一时苦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光远和安齐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直觉地,便知道有些不妙。
“欧阳啊,有什么困难就向组织上说吗。相信,凭我们‘龙组’的特权,应该还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张光远鼓励道。
“是啊,只要不是违反纪律的事情,组织上会替你做主的。”安齐也道。
欧阳轩无可奈何,只好将和戴尧冲突地前因后果仔细说了一遍,苦笑道:“我担心这件事情戴家不会善罢干休。我虽然不怕任何人,但是,戴家毕竟是官方,我也是投鼠忌器啊。考虑再三后。才不得不向组织上汇报一下。万一日后事态恶化,组织上也不会太过被动。”
一下子,整个会议室炸了开来,‘龙组’成员个个义愤填赝,气得脸色都变了。
脾气火暴的‘翼人’张口就骂:“妈地,这些个纨绔子弟,愣是没一个好东西,活剐了都是该的。勾结黑社会任意裁定他人生死,真是无法无天。欧阳,你真应该宰了他。”
“是啊。当我们‘龙组’成员是阿猫阿狗,随便杀么!?”金虎也愤怒地道:“就是对待平民也不能这样啊。何况这厮并不占理。”
“可恶!这戴尧也太狠了,要不是欧阳厉害,普通人早就冤沉海底,尸骨无存了。我看这种人,枪毙一百回也不为过。疯了,还是便宜了他。”‘水星’也是愤愤不平地道。
‘风刃’则忽地站了起来,严肃地大声道:“欧阳。这件事我也有份,无论最后怎么样,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欧阳,我们也支持你。”众人一齐站了起来。
不,有一个没站起来,却是‘闪电’。
大家一起将目光瞪向‘闪电’,仿佛是怪他不够义气。
‘闪电’冷酷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却是慢条斯理地道:“张头,安头。难道我们这些人舍生忘死,千征百战,保护的就是这些纨绔子弟。利益家族!?这件事情,我们‘龙族’全体成员都支持欧阳。欧阳已经很有节制了,如果戴家还不肯善罢干休,那么,我们就和他们干到底。”
‘闪电’,是个面冷心热地人。
大家松了口气,一起道:“是了,难道还真怕了他们不成!?”
‘龙组’的这些成员,胆量早已出常人,似想,连常人闻之色变的妖魔鬼怪都可杀得眉头都不皱,那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地!?
“谢谢大家。”欧阳轩站起身来,非常感动。
这时,张光远和安齐的面色却很凝重,面面相觑了半天,忽地都苦笑起来:果然,不是好事。
张光远忽地招了招手,众人便坐了下来,看张光远如何表态。
“欧阳啊,这件事情你处理得没有错,及时向组织上汇报也很正确,只是,你捅出的这个篓子实在不小啊。你知道,政治上地事情,有时候,唉……”张光远苦笑着欲言又止。
“张头,政治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我们在为国家流血尽义务,国家也要为我们尽到义务。如果,组织上连自己的成员都保护不了,那么,我想‘龙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秦占这个老人冷冷地道。
“是的,我们‘龙组’是为了保护国家和民族而存在地,而不是为了保护某些**的官僚阶级地。”‘风刃’也表态道。
安齐慌道:“大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组织上也是支持欧阳同志的,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来摆平这件事情。大家还是先安心工作,请一定要相信组织。好吗?”
众人愣了愣,一齐看向欧阳轩。
欧阳轩想了想道:“这里,我有两句话。第一句:感谢战友们的鼎力支持,这说明我们‘龙组’是团结的、有战斗力的,也是不可战胜的。第二句话:我已经和向组织上尽到了报告地义务,做何努力是组织上的事情,但是,如果戴家不肯善罢干休的话,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光远苦笑道:“欧阳,你放心,我和老安马上就去见总理,尽量抹平这件事情。你们,先去安心工作,好吗?”
“是。”欧阳轩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去忙吧,工作要紧,别迟到了。”
众人点了点头,一一从欧阳轩身前走过,或是握握手,或是拍了拍肩膀,其中的情意,自是不用再提。
欧阳轩是最后一个走的,走到房门。忽地回头道:“张头,安头,老实说,中国。也地确该动动手术了。”
说完,欧阳轩阔步走出了会议室。
张光远和安齐在后面互相看了看,脸色复杂得很。
一个小时后,中南海,菊花厅。
客厅里,只坐着三个人。
张光远、安齐,还有总理。
总理是临时听说有急事,从一个重要会议上赶过来的。
听身完了张光远等人的汇报,总理地神情非常复杂,有愤怒、有痛恨、有自责。好再天才叹了口气道:“权贵子弟飞扬跋扈,这是中国千百年来地固疾。但没想到,社会主义的今天竟然也是这般猖獗。以前,虽然有所耳闻,却没想到这样出格。
有些同志啊,一旦手中掌握了权力,就忘记人民赋予地责任,自己堕落了、**了。也开始纵容家属胡作非为。这些年,说到**,没有一个百姓不恨的,国家也年年反腐,但就是治标不治本,这其中的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说出来,简直愧对国人啊。”
张光远和安齐明白:为了保持所谓的政治稳定,还有明里暗里的权力交换,反腐一向都是抓小放大。触动不了利益集团的核心,所以自然是年年抓,年年有。治标不治本。
“那总理,这件事情您看怎么办?”张光远头痛道:“处理不好,恐怕‘龙组’的人心就散了,国家集起这批宝贝,不容易。而且他们人数虽少,但战力可不下于一支十万人的精锐雄师,一旦失去控制,后果非常严重啊。”
总理也凝重地道:“我知道:没了‘龙组’,国家安全将会门户洞开,但没有了官僚,国家却能更好地展。这其中地轻重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是政治这照西,始终是很让人无奈的啊。”
苦笑着地总理,这时也一脸的无奈。
“那……”安齐有些焦急地道。
“我会出面,把欧阳的这件事压下来,让戴家不准追究。相信,凭我的面子,应该能压得住,大不了,再请主席出面。”总理说得也很硬气。
“要是戴家还是不肯罢休怎么办?”张光远可是很清楚四大家族的实力和蛮横,担心地道。
“我倒是更担心欧阳,这小子现在的杀伤力,可是核武器级别的。要是戴家不肯罢休,欧阳暴怒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安齐更是一脸忧虑地道。
一下子,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看到了四分半堂总部被完全摧毁地可怕场景!
总理也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我和主席会做出明智权衡的。毕竟,国家也该到了动动手术的时候了。只是,现在是奥运会时期,一切都以稳定为要。”“明白了,总理。”获得了总理的明确支持,一下子,张光远和安齐轻松了许多。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仔细安抚好组员们的情绪,尤其是欧阳,千万要控制住。”总理很严肃地道。
“是,总理。”张光远和安齐点了点头,起身道:“总理,那我们就告辞了。”
总理点了点头。
张光远和安齐走了,总理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这个走向复兴的国家,还有太多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啊。
忽地,总理拿起电话,沉声道:“接BJ市公安局局长刘魁胜。”
很快,电话接通了,传来了刘魁胜恭敬的声音:“总理,我是刘魁胜,您有什么指示?”
,‘新人间’酒吧地案子,你们在查是吗?”总理问道。
“是的,刚刚立案,凶手手段残忍,令人指,没想到连您都惊动了。请您放心,我们马上就成立专案组,当成大案、要案来抓,一定争取在……”刘魁胜以为总理是来督促办案的,连忙表态。
总理却一口打断道:“小刘,这件案子到此为止,不用查了,你明白吗?所有卷宗立即标上绝密字样,永久封存。”
“啊,总理。这……”刘魁胜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市委戴书记指示我们一定要严查地。”
“我地命令没他大吗!?”总理声音大了起来:“这件事是特工部门的秘密行动,立即停止调查,全面封存。明白吗?”
刘魁胜被总理严厉的语气吓得半死,连忙点头道:“是,是,明白,明白,调查马上停止。”
“那就这样了。”总理挂了电话,苦笑了起来。
这时,戴家一别墅内。
这是戴季勇的私产,位于北京西郊,风景优美。装饰华丽,不知耗资多少巨万。
此时。戴家主要人物几乎都在了。
但是,似乎人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地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众位大官哪有好心情。
“爸,您休息会吧,晚上还要参加奥运会开幕式呢。”戴季陶见父亲脸色始终很伤感,不得不忍起心中的痛苦。轻声相劝。
“是啊,父亲,一切有咱兄弟四个呢。”戴季安也劝道。
“唉——”戴正时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便要起身。
忽地,电话铃响了,戴季陶掏出手机:“喂,我是戴季陶,哪位?刘局长啊,什么事?噢。怎么会这样!?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怪你。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戴季陶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却也分外凝重。
“怎么了?季陶。”戴正时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爸,刚才上面有人打电话让公安局停止调查‘新人间’酒吧的案子。”戴季陶道。
戴正时大怒:“是谁敢跟我们戴家做对?”
“是总理,他亲自打的电话,严令刘魁胜立即停止侦查,并且封存全部案卷。您没想到吧?”戴季陶苦笑道。
一下子,众人都震惊了,万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连总理都插手进来。这个欧阳轩,究竟有什么样深厚的背景?
好半天,戴季勇才骂道:“妈的,这怎么可能?这个叫欧阳轩的小子能请得动总理的大驾!?”
众人也是一脸地匪夷所思官方,我也是投鼠忌器啊。考虑再三后。才不得不向组织上汇报一下。万一日后事态恶化,组织上也不会太过被动。”
一下子,整个会议室炸了开来,‘龙组’成员个个义愤填赝,气得脸色都变了。
脾气火暴的‘翼人’张口就骂:“妈地,这些个纨绔子弟,愣是没一个好东西,活剐了都是该的。勾结黑社会任意裁定他人生死,真是无法无天。欧阳,你真应该宰了他。”
“是啊。当我们‘龙组’成员是阿猫阿狗,随便杀么!?”金虎也愤怒地道:“就是对待平民也不能这样啊。何况这厮并不占理。”
“可恶!这戴尧也太狠了,要不是欧阳厉害,普通人早就冤沉海底,尸骨无存了。我看这种人,枪毙一百回也不为过。疯了,还是便宜了他。”‘水星’也是愤愤不平地道。
‘风刃’则忽地站了起来,严肃地大声道:“欧阳。这件事我也有份,无论最后怎么样,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欧阳,我们也支持你。”众人一齐站了起来。
不,有一个没站起来,却是‘闪电’。
大家一起将目光瞪向‘闪电’,仿佛是怪他不够义气。
‘闪电’冷酷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却是慢条斯理地道:“张头,安头。难道我们这些人舍生忘死,千征百战,保护的就是这些纨绔子弟。利益家族!?这件事情,我们‘龙族’全体成员都支持欧阳。欧阳已经很有节制了,如果戴家还不肯善罢干休,那么,我们就和他们干到底。”
‘闪电’,是个面冷心热地人。
大家松了口气,一起道:“是了,难道还真怕了他们不成!?”
‘龙组’的这些成员,胆量早已出常人,似想,连常人闻之色变的妖魔鬼怪都可杀得眉头都不皱,那还有什么可以害怕地!?
“谢谢大家。”欧阳轩站起身来,非常感动。
这时,张光远和安齐的面色却很凝重,面面相觑了半天,忽地都苦笑起来:果然,不是好事。
张光远忽地招了招手,众人便坐了下来,看张光远如何表态。
“欧阳啊,这件事情你处理得没有错,及时向组织上汇报也很正确,只是,你捅出的这个篓子实在不小啊。你知道,政治上地事情,有时候,唉……”张光远苦笑着欲言又止。
“张头,政治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我们在为国家流血尽义务,国家也要为我们尽到义务。如果,组织上连自己的成员都保护不了,那么,我想‘龙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秦占这个老人冷冷地道。
“是的,我们‘龙组’是为了保护国家和民族而存在地,而不是为了保护某些**的官僚阶级地。”‘风刃’也表态道。
安齐慌道:“大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组织上也是支持欧阳同志的,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来摆平这件事情。大家还是先安心工作,请一定要相信组织。好吗?”
众人愣了愣,一齐看向欧阳轩。
欧阳轩想了想道:“这里,我有两句话。第一句:感谢战友们的鼎力支持,这说明我们‘龙组’是团结的、有战斗力的,也是不可战胜的。第二句话:我已经和向组织上尽到了报告地义务,做何努力是组织上的事情,但是,如果戴家不肯善罢干休的话,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光远苦笑道:“欧阳,你放心,我和老安马上就去见总理,尽量抹平这件事情。你们,先去安心工作,好吗?”
“是。”欧阳轩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好了,大家都去忙吧,工作要紧,别迟到了。”
众人点了点头,一一从欧阳轩身前走过,或是握握手,或是拍了拍肩膀,其中的情意,自是不用再提。
欧阳轩是最后一个走的,走到房门。忽地回头道:“张头,安头,老实说,中国。也地确该动动手术了。”
说完,欧阳轩阔步走出了会议室。
张光远和安齐在后面互相看了看,脸色复杂得很。
一个小时后,中南海,菊花厅。
客厅里,只坐着三个人。
张光远、安齐,还有总理。
总理是临时听说有急事,从一个重要会议上赶过来的。
听身完了张光远等人的汇报,总理地神情非常复杂,有愤怒、有痛恨、有自责。好再天才叹了口气道:“权贵子弟飞扬跋扈,这是中国千百年来地固疾。但没想到,社会主义的今天竟然也是这般猖獗。以前,虽然有所耳闻,却没想到这样出格。
有些同志啊,一旦手中掌握了权力,就忘记人民赋予地责任,自己堕落了、**了。也开始纵容家属胡作非为。这些年,说到**,没有一个百姓不恨的,国家也年年反腐,但就是治标不治本,这其中的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说出来,简直愧对国人啊。”
张光远和安齐明白:为了保持所谓的政治稳定,还有明里暗里的权力交换,反腐一向都是抓小放大。触动不了利益集团的核心,所以自然是年年抓,年年有。治标不治本。
“那总理,这件事情您看怎么办?”张光远头痛道:“处理不好,恐怕‘龙组’的人心就散了,国家集起这批宝贝,不容易。而且他们人数虽少,但战力可不下于一支十万人的精锐雄师,一旦失去控制,后果非常严重啊。”
总理也凝重地道:“我知道:没了‘龙组’,国家安全将会门户洞开,但没有了官僚,国家却能更好地展。这其中地轻重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是政治这照西,始终是很让人无奈的啊。”
苦笑着地总理,这时也一脸的无奈。
“那……”安齐有些焦急地道。
“我会出面,把欧阳的这件事压下来,让戴家不准追究。相信,凭我的面子,应该能压得住,大不了,再请主席出面。”总理说得也很硬气。
“要是戴家还是不肯罢休怎么办?”张光远可是很清楚四大家族的实力和蛮横,担心地道。
“我倒是更担心欧阳,这小子现在的杀伤力,可是核武器级别的。要是戴家不肯罢休,欧阳暴怒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安齐更是一脸忧虑地道。
一下子,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看到了四分半堂总部被完全摧毁地可怕场景!
总理也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我和主席会做出明智权衡的。毕竟,国家也该到了动动手术的时候了。只是,现在是奥运会时期,一切都以稳定为要。”明白了,总理。”获得了总理的明确支持,一下子,张光远和安齐轻松了许多。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仔细安抚好组员们的情绪,尤其是欧阳,千万要控制住。”总理很严肃地道。
“是,总理。”张光远和安齐点了点头,起身道:“总理,那我们就告辞了。”
总理点了点头。
张光远和安齐走了,总理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这个走向复兴的国家,还有太多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啊。
忽地,总理拿起电话,沉声道:“接BJ市公安局局长刘魁胜。”
很快,电话接通了,传来了刘魁胜恭敬的声音:“总理,我是刘魁胜,您有什么指示?”
,‘新人间’酒吧地案子,你们在查是吗?”总理问道。
“是的,刚刚立案,凶手手段残忍,令人指,没想到连您都惊动了。请您放心,我们马上就成立专案组,当成大案、要案来抓,一定争取在……”刘魁胜以为总理是来督促办案的,连忙表态。
总理却一口打断道:“小刘,这件案子到此为止,不用查了,你明白吗?所有卷宗立即标上绝密字样,永久封存。”
“啊,总理。这……”刘魁胜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市委戴书记指示我们一定要严查地。”
“我地命令没他大吗!?”总理声音大了起来:“这件事是特工部门的秘密行动,立即停止调查,全面封存。明白吗?”
刘魁胜被总理严厉的语气吓得半死,连忙点头道:“是,是,明白,明白,调查马上停止。”
“那就这样了。”总理挂了电话,苦笑了起来。
这时,戴家一别墅内。
这是戴季勇的私产,位于北京西郊,风景优美。装饰华丽,不知耗资多少巨万。
此时。戴家主要人物几乎都在了。
但是,似乎人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地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众位大官哪有好心情。
“爸,您休息会吧,晚上还要参加奥运会开幕式呢。”戴季陶见父亲脸色始终很伤感,不得不忍起心中的痛苦。轻声相劝。
“是啊,父亲,一切有咱兄弟四个呢。”戴季安也劝道。
“唉——”戴正时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便要起身。
忽地,电话铃响了,戴季陶掏出手机:“喂,我是戴季陶,哪位?刘局长啊,什么事?噢。怎么会这样!?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怪你。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戴季陶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却也分外凝重。
“怎么了?季陶。”戴正时一下子就停住了脚步。
“爸,刚才上面有人打电话让公安局停止调查‘新人间’酒吧的案子。”戴季陶道。
戴正时大怒:“是谁敢跟我们戴家做对?”
“是总理,他亲自打的电话,严令刘魁胜立即停止侦查,并且封存全部案卷。您没想到吧?”戴季陶苦笑道。
一下子,众人都震惊了,万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连总理都插手进来。这个欧阳轩,究竟有什么样深厚的背景?
好半天,戴季勇才骂道:“妈的,这怎么可能?这个叫欧阳轩的小子能请得动总理的大驾!?”
众人也是一脸地匪夷所思。
戴正时却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明白了,明白了。”
“爸,您明白什么了?”戴季安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
“明白这个叫欧阳轩的小子,他地真正身份了。”戴正时脸色忽地凝重起来。
“是吗,爸,这混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戴季陶大喜道。
‘中国龙组’。”戴正时缓缓地道:“直接听命于总理一人,中国最强大、最神秘的强力部门,每一个成员在常人眼里都强大得等于神!也只有他们,才能够请得动总理出面。”
一下子,众人倒吸了口冷气。
‘中国龙组’太神秘了,神秘到简直像个神话般的存在。官位高如他们这些将军、副总理者,也仅仅是听说过‘中国龙组’存在而矣。但是,有多少人,总部在哪里,实力有多强,都是一无所知。
所以,一听说对手竟然是这种堪比核武器的强大势力,戴家众人的变色也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天道盟这样新兴的黑道霸主也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怪不得小尧会吓成这样,原来,对手竟然是这群非人类。”戴季陶哭丧着脸,有点想哭。
“是啊,爸,这些人不是常人能应付地。记得以前我们掌握的‘四分半堂’吗?这个黑道霸主在我们暗中大力支持下,几乎控制了半个京城黑道,实力何等强悍,但还不是一夜间就被‘龙组’一个人就连根铲除了!?‘龙组’的神秘力量太强大了,我们掌握的实力想对付‘龙组’,恐怕也无能为力啊。”戴季安脸色有些惊惧。
赫然,原来雄霸京城黑道的‘四分半堂’的幕后老板竟然也是戴家,欧阳轩和戴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爸,这么办?”戴季勇有些傻了眼:对付常人,他可不怕,但要对付个个拥有强大神秘力量的‘中国龙组’,这小子还真有点犯晕。
“我想一想。”戴正时缓缓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靠着沙背,静静地沉思着。
忽地,戴正时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道:“应该来了吧?”
“爸,您说什么?”戴季安等人莫名其妙。
忽地,客厅有人敲门:“戴副总理,温总理来电话,请您马上去菊花厅一下,有要事相商。”
却是戴正时秘书地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去。”戴正时大声道。
“那我去为您备车。”秘书下去了。
“爸,您等的就是总理地电话?”戴季安恍然大悟。
“是的,我猜到他也该打来了。”戴正时冷笑道。
“那他是什么意思?”戴季魁皱着眉头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百分百是准备打压我们。希望我们对小尧地事情到此为止,不再追究。”戴正时有些烦闷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戴季陶不干了。红着眼睛道:“爸,小尧都变成这样了,我就这么一个独子,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让我明知仇人逍遥法外而不管,我怎么向小尧交待,怎么向还在医院晕迷不醒地玉文交待!?”
戴正时忽地睁开了眼睛,神色间有种吓人的威严。喝道:“季陶,你吵什么!?我说过就这样算了吗!?”
被父亲的积威一下,戴季陶不敢说话了:“爸,那您打算……”戴正时平静下来,淡淡地道:“不妨先去看看,探探底,然后再慢慢考虑。反正,现在对敌人也是知已知彼了,不用慌。”
“爸。您觉得会不会是一号,二号人物准备对我们四大家族动手了?”戴季安忽地有些不安地道。
“是啊,爸,您这一去不会是鸿门宴吧?”戴季勇也有点打鼓。
“哼。”戴正时冷笑道:“你们啊。还是太嫩。现在是什么时候?眼前有奥运,台湾又闹得欢,东海又吃紧,一心求稳的中央怎么敢对我们下手!?别忘了,我们手中握有的实力,谁咬我们一口,都得扎得头破血流。这应该完全只是一个意外的突事件,用不着慌成这样,把心都给我放到肚子里,等我回来。”
几个儿子松了口气,戴季魁道:“爸,要不,我陪您去吧?”
“你去干什么,有你说话的地吗?”戴正时哼了声:“都给我好好在家等着。”
起身,整了整衣服,老家伙昂着胸,大步向外走去。
姜,还是老得辣啊。
戴家一行人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慢慢等着。
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小时,戴家一行人正等着心急时,戴正时回来了,脸色却明显不太好看。
“爸,怎么样,二号人物说了什么?”戴季陶急忙迎了上去,扶着父亲在沙上坐了下来。
“哼,还能有什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戴正时气得脸色有些紫,大声道:“虽然话说得客气,但字字句句,都在指责我们戴家教子不严,还说什么小尧既然没有生命危险,细心治疗就得了,希望我们以大局为重,就此打住。真正气死我了。”
“爸,您不会答应了吧?”戴季陶脸色有些苍白。
“是啊,爸,这传扬出去,我们戴家在四大家族中还有脸面吗?”戴季安也很不甘心地道。
戴正时却没有说话,半天才道:“你们知道吗?在谈话时,一号人物也打了电话过来,说话还是那般的绵里藏针,也是要我们戴家自重,不要再挑起事端。”
一下子,众人又是一惊:怎么连主席也搀合进来了!?
“爸,这么说,一号、二号人物在这件事上联手压制我们了?”戴季勇眼睛瞪大了。
“他们不一向都是一条战线的吗,有什么好奇怪地。”戴正时冷笑道。
“那、那您究竟是什么态度啊?”戴季陶急得直搓手。
“是啊,爸。您怎么表态的?”戴季魁道。
“虚与委蛇,暗中行事。”戴正时说了八个字,神情像是庙里地老僧,高深莫测。
戴家四子眼睛一亮。戴季陶喜道:“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一号、二号人物出面了,我们戴家就不能不给点面子,所以表面上我答应他们就此收手了。但是,我们戴家的颜面不能不唯护,小尧的仇也不能不报,所以,欧阳轩这小子必须死,另外一个得罪小尧地人也得死。
不过,我们戴家就不能正面出手了。但可以暗中请人下手吗。只要干净利落,想必一号、二号人物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无话可说。而且。一号、二号人物想动我们四大家族很久了,除掉欧阳轩这小子也是一种警告,我们四大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戴正时笑得很阴险,慢条斯理地说着,真正的老奸巨滑。
“爸,您想得真是深远。”几个儿子大喜过望。
“不过,爸。我们手中那些特种部队、特工恐怕不是对手,那个叫欧阳轩地小子可不好对付。”戴季陶犹豫着道。
一下子,戴家众人想起‘新人间酒吧’的惨况,不禁齐齐打了个寒颤,而且这还是在欧阳轩没有动用异能情况下的杀伤力!
“是啊,爸,这怎么办?”戴家众人也不禁很是愁。
“哼,靠你们这些小子能办成什么事?”戴正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看着几个儿子尴尬的脸色。这才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知道有一些高人,他们。应该能够帮上忙。”
“是吗,爸,他们是什么人,行吗?”戴季陶大喜道。
“这说来话就久远了。”戴正时缓缓地道:“这些人,还是你们爷爷在战争时期结下的交情,他们属于一个古老的秘密修道团体——天玄宗。一次,日寇秘密扫荡,突然大举进犯太行山区,这天玄宗的教坛正好在日寇扫荡范围内,来不及转移就被大举包围了。
日本人扫荡时,那是见人就杀,有火就放地,天玄宗一看不妙,奋起反抗。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杀伤力巨强,什么飞剑、法宝一通乱杀,杀得日本步兵屁滚尿流,死伤无数。
日军指挥官恼羞成怒,便迅调集重炮,飞机,对准山头一通狂轰烂炸,可怜这些奇人异士毕竟是血肉之躯,一时死伤惨重。要是没有救援,恐怕除部分道行高的能御剑遁走外,其它人都得死在日军手里。
便在这危急时刻,你们爷爷带领地一支八路军正规部队出现了。以前打游击时,八路军受过天玄宗的帮助,所以这时自不能见死不救,便从日本人**后面狠狠捅了一刀。日本人的主要目标还是八路军,一看八路军出现了,便追你们爷爷去了,也不再管山上那些残余地天玄宗人。
就这样,天玄宗得救了,但你爷爷率领的那支八路军却损失很大,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日本鬼子的追击。后来,天玄宗感你们爷爷的恩惠,就送了块‘天木令牌’给他,承诺我们戴家地后人只要有需要,可以无条件帮我们三次。
这块令牌,你爷爷一直很好地保存着,去世后就给了我。一直以来,我也没想到用过,现在想来,却正好派上了用场。而且,这些奇人异士本领非凡,说不定能治好小尧的疯病也不一定呢。”
一下子,众人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览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爸,那赶紧派人拿‘天木令牌’去找他们啊。”戴季安兴冲冲地道。
“是啊,爸,小尧就全指望着他们了。”戴季陶也是满怀期望。
“别慌。多少年了,也不知道这天玄宗是不是还存在。”戴正时心中也有些打鼓,想了想道:“季魁,你调用军内的直升机去吧,地点我告诉你,使用‘天木令牌’的方法我待会也告诉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万一找到了天玄宗的那些高人,你可得给我客气点。那些人可不管你是什么高官大将的,惹恼了他们,你提头来见。”
“知道了,爸,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道理能不懂么!?”戴季魁有些不满地笑道。“那好,大家都散了吧。季魁,你跟我来。”戴正时站起身。
“是,爸。”戴季魁跟着戴正时向楼上走去。
……
进了房间,戴正时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尘封了许久的小木盒,上面的锁甚至都是那种古老的插锁。
拿出钥匙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面金色地令牌,仿佛是黄金制成。
多少年了,这令牌依然是光荣夺目,闪闪光。
戴正时取出令牌,轻轻地擦了擦,递给了戴季魁。
戴季魁小心翼翼地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
令牌正面镌刻着‘天玄’二字,还有一些仿佛飞天般的美丽花纹;令牌背面,刻着一个道袍高人御剑飞行的模样,下有‘天祖’二字,似乎是天玄宗地创始人。
“季魁,你那么大了,见到那些高人时该如何说话不用我再教你吧?”戴正时忽然道。
戴季魁点了点头:“爸,您放心吧,我心中有素,只要能见到他们,一定将他们请来。”
“那好,附耳过来。”戴正时在戴季魁耳边密密说了几句。
戴季魁点了点头:“爸,我明白了,我今晚就走,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一切都看你了。记住,你就是小尧现在唯一的希望。”戴正时想起戴尧那无可治愈的疯病,一脸老脸就忍不住有些黯然。
戴季魁忍不住道:“爸,您别担心,许是那些高人一来,小尧就没事了呢。”
戴正时心道:那感情好。疲惫地挥了挥手道:“你去吧,我累了,真要休息会了。”
“是,爸。”戴季魁点了点头,便拿着令牌退出了房间。
……
一场新的风云大战,即将爆。
不过,明显的,戴家虽然知道欧阳轩可怕,但究竟有多可怕,却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