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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叶从殿中走回,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
"给你,这就是混沌学院的入学令,三天后它会发出一道传送之力,把你卷走,并带到传说中的混沌学院。"
王小海接过混沌学院的入学令,这黑令入手沉甸甸,估计有半个宇宙重量,拿来砸人也是不错。
"哦,我还答应过你,你进前十后可以向我提出任意一个条件。"古叶说,"你想到要提什么条件了吗?"
"你能逆转一个混沌中宇宙的时间,把它回到大破灭前的状态吗?"王小海想了想,他现在什么都不缺,既然提条件,那当然是他没有或办不到的事。
"逆转混沌中的宇宙?"
古叶睁大眼睛,苦笑道:"你这要求也太难为我了!我明确告诉你,无尽岁月中,只有三个存在可以办到。"
"什么存在?"王小海急忙问道。
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即使是很渺茫的希望!
"混沌境之上的存在。"古叶说,"我认为那就是修炼的尽头,那种存在几乎无所不能,无论在未来,现在,或是过去提到他们的名字,他们都能感应到。所以我不能说他们的名字,也不能形容他们的境界是什么?"
"他们三个是谁?"王小海问。
"你可以猜到,至少能猜到两个,我只给提示,混沌学院和大元世界。"古叶不敢多言,在刻意避开那名字和身份,"你想着就行,别说出来。"
王小海明白了——混沌学院的院长肯定是三位无上存在中的一位,还有大元世界也有一位,还有一位是谁?他认为可能是副院长。
"既然你无法做到,那么我便没有什么要求了。"
王小海打算用三天的时间在古叶大陆闲逛。
"那你注意点,或许你成为混沌学院的优秀学生,就有机会提出条件。"古叶叹了口气,便返回古叶殿,即使混沌境主宰,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谢谢。"王小海发现古叶大陆有一座有趣的广场,他以前来去太匆忙,所以从来没机会去看。
古叶的艺术广场,聚集了一堆的艺术家们,他们都在创作面前的作品,全神贯注忘记身边走路的路人。
雕刻师正在建造一个和他一模一样外形的宇宙,他小心地用力量包裹一个又一个细小如尘的星系团,把它们摆到固定的位置,让星系按照他认定的方向旋转起来。
"有必要吗?"王小海问雕刻师,"这宇宙上面的神祇战斗时会破坏掉星系团上面的恒星,甚至不需要神,亚神就行了。"
"所以我设定了这宇宙的新规则,不允许出现觉醒或以上的生命。"雕刻师说,"这样我的艺术品就安全多了,而且我还限制了这个宇宙内的光速和科学发展,不会有超过一级文明的存在,所以也破坏不了恒星。"
王小海心中一惊——要是他出生在这样一个宇宙内,他也无法突破觉醒境界的限制,毕竟让一个凡人来对抗创造境,再天才的凡人都不可能有机会!
普通人和创造境的差距隔了武者几境,半神,神的几个境界,哲学境。所以想让普通人战胜创造境,就相当于让蚂蚁搬动宇宙,直接为零,没有一丝可能。
还好炎乐用火碎片挡住了盘古宇宙,不让切弗的力量继续渗透,只进入了一道百年规则,不然盘古宇宙内所有人都和这个雕刻师手里的宇宙一样!
"你可能觉得我这样做很残忍,但是我却等于变相保护了星球上的生命。"宇宙雕刻艺术家说,"没有动不动就灭星毁日的存在,他们安全多了!"
"或许他们宁愿有毁星者,也不原这样永远没有离开星球的希望。"王小海说。
"你又不是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想法?"宇宙雕刻师不屑地说。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王小海反驳道。
"对,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但你也不是他们,所以你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宇宙雕刻师说,"是这个道理吧。"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你只是把你的想法代替成他们的想法。"王小海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我认为我的想法一定是对的。"宇宙雕刻师说,"他们是我的艺术品,这是我的宇宙,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你就别打着艺术品的口号,它本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是你认为完美的艺术品。"王小海试着帮这个宇宙众生争取权利。
"胡说,我脑海里的完美艺术品就这样,我哪管别人怎么想?"宇宙雕刻师说,"一千个观众有一千种爱好,你也是其中之一,我不能因为他们不同的爱好把我的作品毁掉!"
"我不管别人如何看,我觉得符合道的才是真正的艺术。"王小海说着,走向下一位艺术家。
"道?"
宇宙雕刻师喃喃自语,用手托腮:"顺其自然,不刻意不强求吗?"
他放开雕刻宇宙的力量限制,并加速了时间,然后看到星辰闪动,星团有亮起也有毁灭,比他先前一成不变的宇宙美丽多了!
"对,美丽是一种变化,只有变化才是永恒的主题!"雕刻师领悟了许多。
王小海来到一个制造师身边,静静地观察他在制造混沌飞船的过程。
"独自创作?"王小海问。
"没错,我喜欢乘坐亲手制作的飞船。"这位制造师说,"虽然不大,体积只有三个宇宙,但一点一点完工的过程是直接买现成者体验不到的感觉。"
"这飞船内饰的小彩灯形状各异,很有心。"王小海赞道。
"这个飞船内有一千个小彩灯,每个小彩灯是我用七万亿个太阳组合而成,为了拼成各种动物的模样,我还要施展道力不让它们因为质量过大而坍塌成黑洞。"制造师说,"细节决定了我的混沌飞船就是精品。"
"哦,只是外壳精品。"王小海说,"真正决定混沌飞船价值的还是它的发动机和它是否装有混沌仪。再美丽的外表,没有内在的衬托也不算艺术。"
"现在都看外表,谁还看内在!"
制造师向王小海离去的背影喊道:"如果一个异性长得像蜈蚣精一样,你还愿意和她交往,了解她的内在吗?"
"我不回答假设的问题!"
王小海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还看了别人的画作和阵法,都认真地评价了一番,让原艺术品的主人受益非浅。
"时间到了!"
王小海手里的黑令冒出传送的阵光,把王小海包裹,瞬间消失在古叶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