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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越在建岛的时候,完全是按照以前的人类世界标准进行设计的。
她一边更改着各个帐篷和各项设施的式样,一边命令建筑工人们新建各种各样的设施。
于是帐篷被拆掉,变成了打了地基的小木屋。小木屋四周被刷上了五颜六色的漆。有红的有绿的,聚在一起正好是圣诞节的颜色搭配,给整个岛都增添了一抹亮色。
除了厕所、厨房、医疗站,围绕在能量站的第二圈多了个小酒馆和两个哨塔。
小酒馆里每日会自动生产酒类,同时容越还把自己以前收集的酒也放了进去。一群npc没事就会聚在小酒馆举杯饮酒、谈天说地。
还经常会有一男一女npc,在小酒馆看对眼了——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大半夜欢欢喜喜地回了帐篷,去过npc的小日子。
虽然看上去挺甜,但有点扰民。被好几个npc给投诉了。
容越处理这种甜蜜事件的方法很柔和——又多建了几个双人小木屋。
反正她资源多,不用愁。
同时,小酒馆也是最容易打听消息的地方。容越偶尔也会去小酒馆坐坐,喝上一杯威士忌,听着npc们畅聊他们以前的生活。
npc的设定是中欧世纪的贵族。他们原本是住在岛外某个富裕的山庄。随着气温的骤降,不少人被活活冻死。他们作为第一批逃出来的难民,来到了群岛,投奔有能量站的岛主。
能量站作为最先进的科技象征,给不少人带来了温暖。然而它所需要的资源也是相当多的,对岛主的经营能力有很强的要求,所以并不是每个岛主都能收留难民。
npc们对容越的态度也是几经波折,从一开始的“这岛看上去还不错”到后来的“怎么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再到现在的“啊这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嘛”。
在得到想要的酒馆与物资以后,npc们也不再抱怨了。
要不然依照他们的“贵族刁民”个性,容越要是没满足他们要求,他们肯定会离开岛屿,去投奔别的岛主,然后再杀回来掠夺资源。
容越庆幸李然这个送上门的肥羊,让她去外面好好搜刮了一番,解决了岛上生存的燃眉之急。
在参观了一番酒馆后,容越走到岛上的哨塔例行检查。
处在一东一西的两个哨塔各自覆盖了一半的视野。哨塔的外表也被挂上了一叠彩纸,链接着小木屋的顶端。
哨塔轮班值守的哨兵主要负责监视难民npc们的行动,以防闹出乱子。同时他们还要视察岛外的情况有无异常。
虽然隔着一层屏障,哨兵最远只能观察到屏障周围。
但他们的工作习惯特别好——事事都汇报。
只是有时候汇报得过于细致了——因为没有什么大事件,哨兵们小到连岛边缘雪地有条蚯蚓挖洞这种事也要跟容越讲一遍。
自从安排了哨兵的工作,容越觉得自己变成了古代每晚批阅奏折的皇帝。每每面对“屁大点小事”的“奏折”都要批个“已阅”,并配上“汇报得很好,下次不要再汇报了”的批阅。
但哨兵们大概是在岛上生活得太舒服了,想要报答容越,依旧像愣头青一般秉持着每天事事上报的习惯。
容越索性也不管了,就依着npc的个性继续着岛屿经营。
除了酒馆和哨塔,容越还在能量站第三圈的地方建造了一所学校。
因为能量站的热量是呈圆形发散的,越往外越冷。容越就把学校建成了半环形的状态,把五个八岁到十八岁的小孩都塞进了学校里,还专门给他们请了老师。
只是几个小孩npc被送进学校后并不很开心的样子,每天上学时都板着一张脸,放学时脸上完全乐开了花。
看得容越愉悦极了,尤其是观察他们早上上学的表情,那简直就是艺术品!
俗话说得好,物质建设完毕后就要开始发展精神方面的世界。
容越建设完学校甚至还想建个岛内图书馆和小岛电影院,后来发现实在没有这些设施的制作说明书后才作罢。
npc们在得到理想的生活后也做出了相应的报答。他们手工编织了不少装饰物,挂在木屋的门前、学校的招牌处,还堆了不少雪人立在空白的雪地处。
岛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了。虽然是冰天雪地,可到处都张灯结彩,洋溢着快活而又富足的气息。
npc们每一个都被安排了工作。因为资源充足的缘故,上班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勉强符合游戏末日来临前的国际劳动标准。他们对此更是满意极了,没有任何怨言。
把岛上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容越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
她以前玩模拟经营游戏的时候最喜欢一股脑把整个游戏建设成自己理想的样子,也最喜欢开了金钱作弊器后的酥爽感。
现在从别岛掠夺了资源,吃穿不愁后的容越只想把小岛建设得更加美丽,更加有趣。
这天她还在哨塔上研究岛旗的图案,就听见自己住的那间小木屋里爆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容越?小越?”
“我不是在雪地里吗?这又是哪儿啊,这不是木屋吗?”
“这装扮得怎么像过节似的!”
容越用哨塔里的望远镜向声音来源处望去,看见凌姿穿着一双拖鞋和一套毛绒兔子睡衣——当然都是容越给她准备的。
凌姿的头发睡得乱乱的,迷迷糊糊地从小木屋里跌了出来。
容越没有猜错,喝完一整瓶【红牛】的副作用果然是让人昏睡十天。凌姿在岛上也正好睡上了十天十夜。
她似乎睡太久了脑袋昏,踉踉跄跄像喝醉了似的冲到木屋间的小路上。
“咦?怎么不冷了!”
来往的npc都奇怪地瞧着她,对头一回碰见的新岛民充满了好奇。
“哇,好漂亮!”凌姿对着挂在各个房屋建筑上的装饰一阵惊叹,“不会是特地庆祝我睡醒的吧?我到底睡了多久啊?”
“不多不少,十天吧。”站在哨塔上的容越折了个纸飞机扔下了哨塔。
纸飞机在冬风中环绕了哨塔一圈,正好砸中了凌姿的额头。
凌姿顾不上被砸痛的额头,而是夸张地叫出声:“十天?!这十天岛上就变成这样了?”
“是啊。”容越露出得意的笑。
“怎么又趁我不在搞这么多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