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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你想利用我的感情迫使我出现,让你有机会替你娘亲报仇。我不怪你,走到今天,谁都没有办法再选择。”
他了解她的心,正如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 文 / 雪芽
千年前没有我,就不会有你,比起一般兄妹,我们的关系简直亲密不可言说。.
为什么不肯回来?
当你记起曾经发生过的,你就不会恨我,更不会再痴恋赫连卿。
你只要给我点时间,让你慢慢记起前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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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非池被阿端请进寝宫为安紫薰诊脉,她苍白着脸愣愣的不知道望向哪里,直到发觉他在这里。
“告诉我实情。”她伸出手放在东方非池面前。
沉默了良久,东方非池确定的证实了姬云裳所说的不假。“”
“我只要孩子没事,其余的不管。”她缓缓看着东方。
“赫连卿知道吗?”
安紫薰手掌不由自主紧握,片刻她摇摇头,“不要告诉他,求你了!”她几乎没有力气说完这几个字。
“哪怕你死了,也不告诉他?”东方非池一向说话直接,这次他确实想了好一会才这么多安紫薰说。
她整个人一惊,接着很快如之前般沉默,突然她回答道,“那就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
“你瞒着他,我确实管不了,不过他怎样的个性你也清楚,到时所发生的一切就由不得你所想的简单能控制。”他想,此生自己是头一次说出这番有人性的话。不为什么,只因为这个女人一直的坚持。
碧落,为了短短数十年的一场爱恋享受,值得吗?
东方非池记起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到底值不值得?他好像也开始分不清了。
保她一世无忧 文 / 雪芽
快到十二月,邺城气候异常,白天高温,夜晚出奇的冷,与兖州十万兵力暂时休战,赫连卿处理完公务都已深夜,他毫无睡意,挑亮了烛火,又一次仔细读着安紫薰为数不多的几封来信。.
他其实早就记下脑中,不时的他还是喜欢翻看,娟秀的字体虽然写的言简意赅,极少娇嗔撒娇,几句嘱咐令赫连卿心暖不已,落款她写的是宝宝,他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字里行间,他仿佛能看见她写信时的模样。
算算已有几天不见到她的消息,赫连卿不免担忧,西楚帝都那些老臣子在他征战的时候,一定会对她刁难,那些人顽固不化。
安紫薰个性要强,极少求人,并不是那种能随意被摆布的女子,这点他坚信,不过她快要临盆,他真的担心她会应付不过来氯。
邺城一天不破,都不能完全攻打兖州,这些年西楚的确大意,放任了兖州不断壮大。
“三哥、三哥!”赫连孝风风火火的闯入进来,风随即刮入营帐,将书信吹落一地,他不悦的皱着眉头,俯身去捡起。
“冒失的很,你的个性怎么还没有改好!以后怎么将重任交给你!”他拂去沾染在信上的尘埃,再顺着原来的痕迹折好僮。
赫连孝连声道歉,用力抓了抓头发,“是臣弟的错,还不是因为太子与卫皇后的事情吗!”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他很是焦虑不安。
赫连卿却很平静,到了这个时候,太子是要有所动静了。
“太子与卫皇后怎么了?”
“他们要是真的怎么了还好,偏偏就是太奇怪,说要与三哥修好,我才赶着来和三哥你说!探子回报,他们曾经再落荒而逃后到兖州,求借十万兵力,不仅没有成功,还被虢国夫人摆了一道。太子如今没有势力支撑,我们与兖州一战,他该选择的是按兵不动谁也不投靠。可方才探子加急送来消息,说卫皇后托人捎来口信,要见三哥你!”赫连孝一口气说完,盯着表情安静的三哥。
三哥一向镇定,这点他从不怀疑,几年前从战以来几乎没有输过,今次甚至比以往更从容不迫。
这一战辛苦异常,三嫂又要临盆,三哥御驾亲征到此卖力的拼这一次,不是不好,赫连孝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是来拜见,岂有不见的道理。”他敛目轻笑。
“臣弟觉得不妥!”
“老七,明知危险却不一定要躲避,与其等着猜测,不如试着瞧瞧到底他们有所图什么。”他让赫连孝过来,指着手边的布阵图,手指掠过只处皆是被归纳在西楚版图里的城池。“五年,三哥想用五年时间平定内忧外患,给天下一个安定。”
“三哥说到的,就能做到。”赫连孝自然是相信他的话,三哥从没有食言过。
“那你呢?”他抬眸问道。
赫连孝怔了怔,“我啊,自然是帮三哥的。”
“老七,父皇的皇子中剩下我与你还有太子。”
“三哥想放过太子?臣弟担心的是太子……”赫连孝欲言又止,兄弟手足间的残杀他目睹过,一次就该足够。
赫连卿笑起来,“父皇与我都走着这条血腥之路,你既然没有加入,就一辈子不要碰。”没有人愿意手中沾染鲜血,到如今他已然如此,能保住的就是身边在意的人不再去触碰这些。“叫人带话过去,就说朕现在不想见他们母子,有什么就等朕攻下邺城再说。”
“可是方才,三哥的意思……”
“带话过去,卫后应该明白。”
自然是要见,却不是如卫鸢所想的那般容易,十多年前的那碗寿面,他受了十多年的折磨。母妃让他宽厚对待他们,可是有的人却不配被如此对待。
渐渐的,赫连卿可以体会到当年母妃为什么坚持不让父皇立他为太子将来继承皇位。
他如父皇一样,弑杀了自己的手足登基称帝,这个位子过于冰冷血腥,尤其是战事纷乱时期,作为帝王,则要舍弃更多。
“臣弟明白,对了三哥,还有一件事,花夫人生下皇子,那些老臣子似乎对三嫂意见更大!”说起这里赫连孝心情一滞,木棉那丫头难得来信,总是说着三嫂的事情,对自己都不其提起一点。
“那些老顽固!”与他料想的没错,他们以为可以借用这个机会,他偏就不让这些人得逞。他答应宝宝,会将世间最好的都给她,保护她一生无忧,这次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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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卿的话被人带给卫鸢,她也预感到此事不会顺利,西楚行宫失火,兖州十万大军攻城,谢清璇蛰伏十多年,一朝出手,她都想不到这个女子这般厉害手腕。
谢鸿影多年前找到她联手,想必是早就洞悉那个女人的厉害。
卿儿也许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中毒,谢清璇给的毒药没错,下毒的人却是她。
她嫁给赫连御风多年,看似风风光光的建章王妃、西楚后宫第一个人的皇后,卫鸢心中的苦楚没有人知晓。
赫连御风对她的是敬爱大于爱情,他立她为后,也有自己的私心,初登皇位必须要依仗卫氏家族力量,她坚定的守在他身边,哪怕与整个家族为敌,她都说过,唯一的选择只有他。
谢鸿影才是赫连御风所爱,她若是有一点不好到也罢了,偏偏这个女子什么都不争,帝王的宠爱她也拒之门外。
谢鸿影来求她,只要她肯让卿儿平安长大,她可以确保无人可以撼动太子琛的位子。
卫鸢相信谢鸿影有这个能力,她的孩子赫连御风尤为喜欢,生下卿儿时,他甚至就想立卿儿为太子。
结发夫妻,她比不过谢鸿影,连带着儿子也要输给别人。
在家从夫,嫁人从夫,老来从子,为了赫连御风她宁可违背了家人,赫连御风对她的情意远远不及对谢鸿影的,她只剩下琛儿能在年老之后有个依靠。
同为娘亲,当初的决定的确有错,可放在任何一个做娘的人身上,自身的利益可以不计较,唯独孩子不能放手。
保她一世无忧 文 / 雪芽
她吃斋念佛,求个心安,明知不能弥补什么,她却是自欺欺人的走下去。.
赫连御风过世,她心里倏的一下空荡荡的,她怨恨过这个男人,他是她最初的依恋,知道他故去的消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再多的怨恨随着他一同了去。
谢鸿影,你若要怪罪就怪在我一个人身上,赫连卿你若想报仇,就冲我卫鸢吧。她跪在佛前回忆这半生,半生过来,她盯着张开的手掌,什么都握不住。
“母后。”赫连琛进来将她扶起,“他的回话我听闻了,都是我不好,害的母后被他这般对待。”赫连琛低着头话语里满满的自责。
卫鸢叹口气安慰他道,“这件事本就是母后引起,也该到时候去面对,母后如今最不能放下的是你,之前与他敌对我们战败,卿儿没有穷追不舍,想来还念及一点旧情,你肯主动修好,能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他提起此事时,卫鸢都没有想到,琛儿最近个性更为沉默,有时她都看不透他心中再想什么,感觉仿佛面对一个她从不熟悉的儿子,不过能做出不与赫连卿为敌的决定,卫鸢的担心才算落地。
“我这个做哥哥的,确实对不住他。”
“母后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交给母后。”赫连卿要的是一个公道,她会还给他一个满意的公道。
“还是儿臣来处理吧。”赫连琛劝说卫鸢,“起初儿臣没有想明白,现在儿臣主动修好,必然要有诚意,就算三弟不肯原谅放我们母子,能为西楚做些事,儿臣此生心愿已了。”
“琛儿!”
“母后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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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琛在营帐不远处,求见于皇上您!”罗素一声,赫连孝顿时拧紧眉头,然而赫连卿却淡淡道,“让他进来!”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不必留情 文 / 雪芽
章节内容中不要含“确定卫鸢派人去见赫连卿?”暖阁里温暖如春,谢清璇拈着黑白棋子正在对弈,听了探子回报,她随口问了一句,得到肯定答复,她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谢鸿影教她下棋,她从来都没有赢过,这些年她棋艺精进,可能做为她对手的人实在太好,曾经是谢鸿影,如今一个是姬云裳,赫连卿在战场所向披靡,这次她倒很想见识下谢鸿影的儿子如何能彻底赢她。
“姬先生有消息了吗?”姬云裳最近杳无音信,兖州有今天,他功不可没,不过这个人行事过于神秘,她始终不能完全相信。
“回夫人,还没有姬先生的消息。”
“侯爷呢?”她不由叹口气,行宫之后他们随行退回兖州,半途他执意返回西楚,谢清璇这次没有阻止,她断了春水唯一的退路,最终只有乖乖的回来。
“也没有侯爷的消息。”
谢清璇挥手将下人谴退,快十二月的天,天空开始零星飘落雪花,照这么看很快就迎来大雪天气,落在安紫薰身上的蛊虫就快成熟醒来。
金筱瞳的女儿有些本事,避开了下毒的草,还弄死了不少她培养多年的死士,如不是赫连卿的女人,她说不定也不会下手那么狠。
赫连御风你以为选择一死就能解脱了?你等着看,春水坐上西楚帝位的那天,不用等太久的氯。
谢清璇手中棋子一个个落下,很快满了棋盘,死棋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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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迎来今年第一场入冬的初雪,轻若棉絮零落,从中午开始下到晚上,夜晚安静发出规律的扑簌声,偶而厚重的雪落下,啪的一声,这些雪夜格外寂静。
寝宫里点了好几个火盆,安紫薰还是觉得冷,从心底蔓延的冷意,从血液里流动,纠缠四肢百骸。
她起身披了衣服在书案边坐下,烛火摇动,她面前铺好宣纸准备了笔墨,提笔她想给赫连卿写点什么,他在邺城相隔千里,一封信再快也要几天后才能送到,她几乎每天都写,只不过不在命人送去。
这些信一封一封整齐的压在她的梳妆盒底,等他回来时能看到吗僮?
以前她写和离书给他,现在她写的则是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