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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一趟吗?”言分秋看着御步和宁昭。
宁昭道:“不用,地脉已经形成,混乱只是短时间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到正常。”
只是可惜了那一条蛇,养了这么长的时间。
御步道:“等等,言分秋,你叫两个闲人去一趟,进行一次祭祀。”
颜海疑惑道:“不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吗,为什么还要他大老远的去一趟。”
言分秋也十分疑惑。
御步道:“是为了安抚人心,若是不理会比试,亭城难免人心惶惶,恐怕会生出别的事来,去一趟做个无关紧要的仪式,就能使人安心。”
言分秋连忙点头,心道难怪人家年纪轻轻的就能做上阳司司长,自己还差的远。
御步道:“还有事?”
言分秋连忙道:“是,京兆府抓了一个采花大盗,想请大人去一趟。”
“采花大盗,书里那种吗?”颜海十分好奇,他还没有见过真的采花贼,倒是在书里见过不少,最后结局都非常不妙,叫人没收了作案工具。
御步皱眉:“这和阳司有何关系?”
言分秋道:“原本是没关系,可是那采花贼却坚持要见您,自己是冤枉的,必须见了您才能分辨清楚。”
颜海好奇的看向御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连人是不是采花贼都能辨认出来?”
他着,忽然靠近宁昭,耳语一句:“他好大的本钱。”
宁昭道:“白长的,毫无用处。”
这耳语没逃过御步的耳朵,顿时窘迫的耳根都发红了,将那一张冷脸瞬间板了起来,冷冷瞪了颜海一眼:“你们什么?”
颜海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们想去见识一下采花贼。”
御步又冷眼看向宁昭。
宁昭道:“哈哈哈,今气不错啊。”
言分秋皱眉看一眼外面的似火骄阳,的从心里往外面冒火,心道这也能叫不错?
等到太阳落山,边一片火烧云,御步才领着颜海和宁昭去了大牢。
监牢森晦暗,散发着难闻的腐臭之气,是食物、伤口、老鼠、意夹杂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御步的白衣在这里格格不入,哪怕地上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可是依旧有气味沉在了他的衣服上。
牢笼之中,死气沉沉,有罪之人躺在地上,面目可憎,鬼魂也夹杂其中,对着颜海垂涎滴。
颜海毫不知,好奇的四处张望。
领着御步的狱卒在前面心翼翼的领着他们三人,因为御步脸色不好,他也不敢发话,等到了那采花大盗所在的牢笼,人还没见到,先听到了一阵张狂的笑声。
“这男女之,是道自然,要是照你们要保持童子之,那庙里的和尚怎么没活个千年百年,还有宫里的太监,那可是真正的童子,怎么也没见人长生啊,正所谓生我之门死我户,看的破时忍不住嘛。”
有壤:“嘿嘿,那倒是,书里的这些什么狗规矩,那都是放,痛快了最好。”
那人又道:“所以诗有云,黑发难留,朱颜易改,人生不比青松,悔杀少年不乐,风流院,放逐衰翁,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得房中!”
“可惜我们被关在这里,还讲什么痛快。”
“就是,不得自由啊。”
“那你穿门入户,有没有看到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子,有没有风趣?”
那张狂的声音又道:“最没风趣,行房跟受罪一样,还不如三笼胡同,所以我才我冤枉,这事绝不是我干的嘛,要做个倒浇蜡烛都不……”
“住口!”御步冷脸喝止他的满口荒唐,望向其他囚犯,“你们还听的这么高兴,他口中的女子可能是你们的母亲、女儿、妻子!女子以血为,就哺育了你们这些畜生吗!”
见了御步忽然冒出来的那张冷脸,众人立刻噤声。
宁昭狞笑一声,沉沉道:“既然是畜生,杀了吧。”
她一出现,这些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哟,这不是御步大人嘛,我可听过您不少传闻,听您三人大被同眠,后庭花开,你来我往,我看假不了,不然能……”这话的人一脸臣相,眼睛在三人脸上来回的看,手指极长,朝着御步作揖。
御步气极反笑,对那狱卒道:“带出来,我要用刑。”
他在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冷笑连连,脸上冷酷的神和满强的刑具十分相配,很有做酷吏的赋。
尤其是边还站着两个打手,一个一脸好奇,跃跃试,想将墙上的刑具都试一遍,一个面目惨白,满脸狞笑,戏文里的大反派也没有这么坏。
这口出狂言的采花贼心里害怕,但是脸上表却十分硬。
御步将墙上的刑具指给颜海看:“笞杖、鞭扑、枷项、宫刑、刖刑、割鼻、梳洗、剥皮,你想要试试哪一样?”
颜海道:“什么是梳洗?给他洗澡?”
御步点头:“用滚水先给他洗个澡,然后用铁梳在他上慢慢洗刷,循环往复,直到皮尽去为止。”
颜海自己先打了个哆嗦。
采花贼听的腿都软了,再一看御步那满脸冷气,心道这御大人看来是个狠角色,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是先求饶。
他这边求饶,御步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等着颜海挑拣。
颜海在墙上挑来挑去,最后挑了根棍,道:“什么后庭花开,先给你试试。”
颜海其实从头到尾都没听太明白,他只知道这人的不是好话,但是什么浇蜡烛一类就是似懂非懂了,因此随口一。
哪里知道他这随口一才最吓人,采花贼看着手腕粗的棍子,顿时眼冒金星,大叫道:“府尹大人救命啊,屈打成招啦!”
府尹大人来的时候,采花贼已经股开花红艳艳了。
不仅如此,还看到御步让人端了清水来仔细洗手,旁边两人开了一桌全羊宴,一个面目猥琐,脸上一粒大痣的人忙前忙后。
这形实在太过诡异,以至于他退后一步,确认了一下这是不是自己的地盘。
“真是御大人啊,这、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府尹又上前一步。
采花贼见了救星似的哀嚎一声:“大人,救我……”
府尹道:“你不是我要屈杀你,叫阳司的御大人来救命吗?”
采花贼眼泪直流,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