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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小叔叔!
傅彧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他跟苏音在一起之后,就自动降辈,成了南家孙子辈的,南颂和喻晋文偶尔欺负欺负他,他也就忍了,现在连白鹿予都要骑在他头上?
还闷不吭声就娶了他姐!
这简直不能忍。
傅彧挨了傅姿一脚,老实是老实了,但还是委屈。
他跟众人道了声抱歉,拉着傅姿去了苏音的房间,要处理一下家务事,还要苏音也跟上。
苏音暗叹一声,跟长辈一一打过招呼,又看向苏睿道:“爸,我上去看看。”
苏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准了。
“家务事啊,那我是不是也得跟着上去?”
白鹿予思忖着,就要跟上,被季云给拦下了,“你这会儿去,就是送死。”
“姿姿会保护我的。”白鹿予表示有他家姿姐在,他什么也不怕。
季云被那一声“姿姿”麻了大半个身子。
往常都是他们秀恩爱给这头小白鹿喂狗粮吃,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吃到他撒的狗粮,而且还这么恶心,真叫人受不了。
他嫌弃地挥挥手,“那你去,看傅彧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白鹿予想了想方才傅彧看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又怂了。
“姿姿教育弟弟呢,我就不上去添乱了,免得火上浇油。”
南颂身上全是鸡皮疙瘩,冷飕飕地瞧着白鹿予,“小哥,劝你少秀恩爱,不然容易挨揍。”
白鹿予朝她扮鬼脸,他吃了多少年狗粮了,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不能秀一秀了?就秀就秀,略略略。
见他嚣张嘚瑟的模样,南颂和季云同时眯起了眼睛,开始控制不住地挽袖子。
“四哥,趁着我小嫂子还没下来,揍他!”
南颂和季云联手将白鹿予拖到了一旁,一通薅鹿毛。
全家人都在一旁看热闹,哈哈笑。
楼上房间,傅姿盘腿坐在沙发上,傅彧叉着腰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苏音坐在床边,道:“别转了,头都晕掉了,想说什么就说。”
傅彧停了脚步,转身看着傅姿,“姐,我真的不理解,你干嘛非找白鹿予呢?”
傅姿道:“你不需要理解,接受就好了。”
“……”
傅彧简直想爆粗,又不敢,憋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接受不了,他哪好?”
“他哪不好?”傅姿淡淡挑眉。
傅彧一瞪眼睛,“他比你小八九岁呢!”
“我就喜欢小的。”
傅姿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跟你一样。”
苏音默默在心里想:这莫不是家族基因问题?
一句话给傅彧噎的不轻,他比苏音大更多。
傅姿道:“我也不理解,男的比女的大很多,你们就能接受,怎么女的比男的大你们就接受不了了?这是你们男人的双标,还是思想的迂腐?我不管这些,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我不是思想迂腐,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可你是我姐!”
傅彧急道:“不光是岁数的问题,你和白鹿予才认识几天啊,就闪婚。”
“那怎么了,我们到了适婚年龄,结婚不可以吗?”
傅姿瞧着他,“要不是音音还没到年龄,你早拉着人去民政局了。”
“……”
傅彧转头看着苏音,底气说没就没,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他说一句就被傅姿怼一句,眼下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干脆摆烂,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板上,生气道:“反正我从小到大就说不过你。”
“知道就好,所以把那满肚子的怨气都憋回去,看着就行了。”
傅姿自始至终气定神闲,她治弟弟一治一个准,这是来自血脉的压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都三十大几的人了,早就学会了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小鹿的好你看不到,我自己知道就行。还是那句话,以后见到你姐夫,放尊重些。”
见傅彧还臭着一张脸不吭声,傅姿抬了抬脚。
傅彧下意识地一躲,他姐的脚丫子就举在头顶,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傅姿这才收回脚,站起身,对苏音道:“你劝劝他吧,我先下去了。”
傅姿一走,房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傅彧朝苏音看过去,一脸“求安慰”的表情。
苏音想了想,勉强安慰他道:“好在姐没硬逼着你管我小叔叔叫小叔叔,说明还是给你留了面子的,你就老老实实叫姐夫吧。我叫我的,你叫你的。”
“……”
傅彧嘴角抽了抽,觉得亲媳妇的安慰来的更扎心了,自暴自弃地躺倒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哀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苏音看着他,“那谁让你非得要跟我好的呢,本来我在家里面辈分就小,你跟着我就得叫小叔叔,姿姐嫁给了我小叔,还算是给你抬辈了呢,你还闹什么?”
她见傅彧咸鱼似的躺在那,在他大腿上轻踢了一脚。
傅彧捂着大腿,“嗷”一嗓子叫的很夸张。
苏音吓了一跳,忙收回脚,“你别碰瓷啊,姿姐踢的是你另一边大腿,我都没使什么力气,没有隔空打牛这一说,你少讹人,我没钱。”
傅彧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腿伤,他摸了摸自己另一侧大腿,“我靠,我姐脚丫子没轻没重的,真给我踹伤了,你帮我看看。”
“啊?伤着了?”
苏音一听脸色一变,她没觉得傅彧装相,毕竟在楼下时她亲眼看着呢,傅姿那一脚是够猛的,虎虎生风,看得她在旁边倒吸一口冷气,幸亏自己躲得快。
将傅彧扶到床边坐下,苏音卷起傅彧的裤腿,见大腿外侧确实青了一块,但也没傅彧说的那么夸张,可见姿姐脚下还是有数的,苏音放下心来。
“没事,喷点药就行……”
苏音话音未落,手腕被人拽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倒在床上。
傅彧覆上来,一双桃花眼带着满满的危险和压迫感,他唇角坏坏地挑起,“我叫姐夫无妨,叫小叔叔也没所谓,但我在白鹿予那受的委屈,得在你这讨回来。”
苏音闻言,一怒,“凭什——”
嘴一张,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