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用你的命来做抵押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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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南颂反应过来,就听到喻晋文身后响起一道清冷严厉的声音。

    “几岁了还在外面偷听,有没有点规矩?”

    南颂趴在喻晋文怀里,触上后面大哥的眼神,他虽板着脸,但身上的寒意已经散去了不少。

    好像……聊得还不错?

    她在心里暗暗琢磨着,洛君珩看着她的姿势,皱眉,“你还打算在他身上粘多久?”

    “……”

    南颂低头一瞧,姿势可谓相当不雅,赶忙要起来,喻晋文抱着她轻轻一托,她就稳稳当当地站直了。

    皱了皱鼻子,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南颂饶似不经意地抬眸,看了喻晋文一眼,喻晋文恰好垂着眸,两个人的视线相撞在一起。

    喻晋文唇角噙着淡笑,眸子里光华幽微,透着温暖的力量,也让南颂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她看着他完好无损的脸蛋和身体,这才轻舒了口气,好在大哥没有对他动手。

    选择了文明友好的谈话方式。

    洛君珩站在后面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在心里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养熟的白菜,到底是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

    “走了。”

    洛君珩看不下去,绕过他们,就要往外走,南颂一秒怔住,忙拦住他,喊了一声,“大哥。”

    “做什么。”洛君珩有些不耐烦地蹙眉。

    “……”

    瞧这态度,像是谁欠他八百亿没有还似的。

    南颂面向他,眨巴眨巴眼睛,“那现在,你就是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洛君珩睨她一眼,神色淡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语调凉凉。

    “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我不同意有用吗?日子,说到底是你跟他过,是甜是苦自己尝。真想在一起就好好处,处不好就痛痛快快地分,别搞得全家跟着你们不得安宁。我说的,你们听明白了?”

    他不怒自威,南颂身体不由站直,立马回了一声,“听明白了!”

    喻晋文紧跟着补了一句,“明白。”

    洛君珩不再多说,留下句“有时间就来家里吃饭”,然后就带着白鹿予走了。

    白鹿予跟南颂挤眉弄眼一番,屁颠屁颠地跟上了大哥。

    南颂趴在门边,看着大哥和小哥离去的背影,尤其是大哥的背影,那么伟岸,却又那么孤单。

    不知怎么的,一时间鼻翼有点酸。

    如果,大嫂还活着,能陪在大哥身边就好了。

    他也不至于把自己修行成苦行僧……

    唉。

    南颂默默地叹了口气。

    —

    总算是把这一关给过了。

    关上门,南颂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问喻晋文,“我大哥是不是很恐怖?”

    喻晋文轻笑,“还好。”

    南颂将喻晋文上上下下一打量,“你真的没受伤?他没对你动手?”

    喻晋文摇头,“没有。”

    “那就好。大哥这次还真是仁慈得很。”

    南颂觉得很是不可思议,默默嘟囔了句,“可能是年纪大了吧。”

    “……”

    喻晋文听着她的吐槽,不禁失笑,“这话可别让大哥听见,不然真跟你翻脸。”

    “我才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呢,我又不傻。”

    南颂翻了个可爱的白眼。

    喻晋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那现在就没事了,把大哥这一关过了,咱们就可以踏踏实实谈恋爱了。”南颂忍不住嘿嘿一笑。

    喻晋文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感觉到她的开心,嘴角也跟着上扬起来。

    “那……”他微微倾身,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她圆润的鼻头,清浅的呼吸洒下来,“咱们继续?”

    南颂浑身过电一般轻颤了下,“继、继续什么?”

    “接吻。”

    “……”

    一整个下午,南颂都和喻晋文待在一起,她在那里办公,喻晋文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抬头看南颂工作。

    南颂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那种工作狂魔,但她工作时候很认真,也很专注,跟她在雕刻的时候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般了,谁又能想到,这么运筹帷幄、杀伐决绝的现任南氏集团董事长,会只有二十五岁呢。

    而现在,她是他的。

    喻晋文暗暗摸了一下~腹部,眉峰疼得微微一蹙,大舅哥下手,是真的挺狠。

    *

    从南氏离开,白鹿予就把洛君珩送去了水云间。

    他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没跟着洛君珩一块进去,吩咐酒保将大哥带进去。

    洛君珩迈进大厅,便见吧台的地方有一道清隽寂寥的身影,他径直走了过去,微微抬手,朝后打了个手势。

    手下的人和酒保纷纷后退一步,迅速隐藏在黑暗中。

    洛君珩在吧台上轻叩一下,对调酒师用英文道:“一杯爱尔兰威士忌。”

    言渊已经喝了不少,浅灰色的眼瞳呈现一种迷离的朦胧色彩,侧眸看他一眼,“见到人了?”

    “嗯。”洛君珩轻应了一声,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好是坏。

    言渊却是瞧得分明,“看来,他过关了。”

    威士忌盛放于玻璃杯中,加了三块冰,洛君珩仰头喝下两口,任由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咽下。

    “不然呢。”他转动着玻璃杯,淡淡道:“让他去死吗?”

    “……”

    言渊沉默片刻,却是问,“你打了他?”

    洛君珩又喝下一口,淡淡道:“三拳而已。”

    不待言渊说话,他又补充一句,“他让小六委屈了三年,一年一拳,便宜他了。”

    言渊不置可否。

    他知道喻晋文在洛君珩这一关势必是要过的,洛君珩会放水,但不是因为心疼喻晋文,而是因为心疼南颂。

    一个在爱里被包裹着长大的女孩,父母兄长的呵护备至,不是让她到别的男人那里受委屈的。

    曾经,洛君珩为了南颂选择留下喻晋文的一条命;

    如今,他也为了南颂选择了再给喻晋文一次机会。

    洛君珩对喻晋文道——

    “我家小妹,天真烂漫,爱憎分明,眼里不揉沙子。这次机会,我给你,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你只能爱她,呵护她,用你的生命去好好珍惜她,这是你存在的价值。倘若你做不到,那你的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