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俘获岳父岳母的心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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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是真可怜。

    偏偏喻晋文还不好意思喊疼。

    其实针扎上去也没那么疼,毕竟他现在肢体还处于半麻痹的状态,痛感没有那么强烈,洛茵要做的就是通过针灸的方式让他肢体的意识慢慢恢复,而且她的针灸手法说不出的炉火纯青……就是,他怕针而已。

    “你扮可怜也没有用,只是更增加了我‘折磨’你的乐趣而已。”

    洛茵那叫一个铁面无情,说话间,手起针落,迅速地就对喻晋文的腿扎了下去。

    *

    南颂这天难得抽出时间,到中医馆去看望言渊。

    傅彧也灰溜溜跟着去了。

    到病房的时候,苏音正在勤快地打扫着卫生,见到南颂,欢喜地唤了声“姑姑”。

    然而一看到傅彧,那张小脸就垮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

    傅彧摸了摸鼻子,“我,过来看看言先生。”

    “用得着你?你给我出去!出去!”

    苏音手中的扫把支棱起来,就朝傅彧打了过去,南颂下意识地躲开,傅彧被扫了一脸灰。

    “噗……苏音!”

    傅彧直接被打了出去,满脸的不敢置信,“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

    苏音:“你来干什么,找你的女朋友们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哎呀,别打了,我新做的发型!”

    傅彧抱头鼠窜,“你听我解释啊……”

    “我又不是你的妞,你跟我解释个屁!”

    苏音气势如虹,“你听清楚,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喜欢你还不如去喜欢一条狗呢,狗至少还憨厚老实!”

    傅彧:“?”

    他现在连条狗都不如了?

    狗做错了什么?

    啊呸,他做错了什么?

    “音音……”

    他还想凑上去解释,苏音半点想听的意思都没有,“啪”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将傅彧阻隔在了外面。

    南颂和言渊看了一场大戏,当真是目瞪口呆。

    这场面,跟已经结了婚的夫妻两口子闹离婚似的,真是锣鼓喧天般热闹。

    南颂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家音音真是出息了,彻底支棱起来了。

    刚要给她鼓个掌。

    苏音一关上门,眼圈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像掉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

    傅彧还在拍门,“音音,你听我跟你解释啊……”

    “你滚啊!”

    苏音朝门口吼了一嗓子,声音都是抖的。

    傅彧虎躯一震,瞳孔瞪大:她哭了?

    门外终于消停了下来。

    苏音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手里还攥着拖把,哽咽道:“姑姑你坐,我再去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然后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南颂想跟上去,被言渊拦了一下,“没事,让小丫头自己静静吧。”

    ***

    另一边,洛茵还在给喻晋文扎着针。

    喻晋文忍着那些眩晕的生理反应,不能被岳母大人看扁了。

    “您的针法真好。”

    他夸的非常真诚,然而眼睛却是瞟向了别处,看都不敢看一眼。

    洛茵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

    “这一点你倒是跟阿松挺像的,天上下刀子都不怕,一给他扎针就怕的要死。”

    听到这一句闲话家常一般的交谈,喻晋文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原来南、南叔叔跟我一样啊。”

    “谁是你叔叔?”

    南宁松耳朵很尖,在外头听见了,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别瞎套近乎!”

    喻晋文不由抿了抿唇,像个乖学生。

    洛茵又笑了下。

    以前她不太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帅则帅矣,毫无灵魂,就是个人帅眼瞎的大猪蹄子嘛。

    可是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她也是看到了他身上的闪光点。

    他虽然话不多,时常面瘫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有他的可爱之处。

    从醒来到现在,除了一开始他的情绪有些低迷,后面他的状态就迅速调整了过来,尤其是在看到小颂消息的时候,情绪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好像有什么信仰加持一样,复健的过程全程配合,都不需要人去监督。

    而且他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对复健的流程貌似比她还熟,一口一个“小颂当年怎么怎么样”。

    好像“小颂”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给洛茵都听烦了。

    每当这时候,洛茵就会毫不留情的怼他,“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我闺女。”

    喻晋文会坦坦荡荡地承认,“是我爱得太晚了些,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也错过了她最喜欢我的那些年。”

    而后,他就会朝东发半天呆,神都唤不回来。

    洛茵私下里跟南宁松调侃,“不是有什么‘望夫石’么,我觉得这小子都快要变成‘望妻石’了。”

    南宁松幽深的眸盯着喻晋文看,神色复杂,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也渐渐不说话了。

    在这岛上,为了隐匿行踪,除了定期会有人送一些物资过来,这座岛在地图上都是查不到的存在。

    除了他们几个,偌大的岛上便没有别人了。

    牧州就是个文弱书生,一个会舞点文弄点墨的臭画家,生活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洛茵虽然特工出身,但除了在打架的时候能勤快些,平时能懒则懒,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

    所有的体力活,都是南宁松自己来做。

    自从喻晋文能下地走动后,就开始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有时候还会跟着他出去钓个鱼打个猎之类的。

    他本身也是特警出身,在野外生存这方面经验充足,常常能弄到一些稀有的东西。

    这样一个男人,至少不是无用的。

    闲暇之余,还和他们一起出去写生,画起画来也是有功底的。

    和他聊起古玩文物来,更是说的头头是道,还谈起他和南颂在拍卖会上抢珐琅彩小碗的事,听得洛茵直乐。

    “能从我那猴精的宝贝女儿手里把东西抢走,你也是个人才。”

    南宁松被那几只珐琅彩小碗勾的心痒痒的,职业病都犯了。

    在岛上没别的事,也只能聊天了。

    渐渐两个人聊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久,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下午,或者一晚上。

    洛茵在旁边看着相谈甚欢的爷俩,默默在心里叹:完喽完喽,沦陷咯。

    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可怜的闺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