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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自己怀里商景兰那发热的娇躯,身无片缕,宁致远身体起了反应,下身坚硬如铁,但心里却很纯粹,很认真地吻了女孩一口,抱紧她就闭上了眼睛。
女孩嘤咛了一声,美眸微微睁开了一下,看了宁大官人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黑暗中,或许她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心里感觉得到。
二月初便已经是早春了,只是西北一带还是很冷,但此时房间里却很暖和,寂寞无声,夜晚静走。
“宁郎有心事....”
清晨醒来,商景兰像只八爪鱼似地缠着宁大官人的身体,脑袋静静地搭在宁大官人胸口,似乎还在沉睡中。
这是不大寻常的,宁致远知道每次女孩都是醒着的,而这次却不一样,心中有些疑惑,倒也没有想太多,只当是昨夜太累了。
他也没有起身,就这么躺着,虽然早已没有了睡意。
“宁郎....”一旁的柳如是轻喊了一声。
“恩。”宁大官人应着,“今日和明日都不去校场了。”他知道女孩想什么,解释着。
到他离开也只有这两天的时间了,他哪儿都不想去。
柳如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沉默,好多话在心口,却不出来,在宁致远的目光下,气氛开始暧昧了起来。
缓缓把商景兰挪动了位置,腾出身子来的宁大官人朝着柳如是扑了上去....
.......一个很美好的清晨。
几个女孩还在床上休息着。
宁大官人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门,。他觉得自己以前早上根本就不应该就不应该去校场做那么无聊枯燥的训练,就这么多好,多快活....
来到李玉然的院落中,他感觉,大明的这种庭落结构实在是很不错,每人都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也是土地不值钱的原因,想他上辈子,兢兢业业工作了几年,还只是租着最偏僻的房子,想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李姑娘.....”宁大官人〗⌒〗⌒〗⌒〗⌒,诧异地发现女孩正是在院中紧皱着眉头,于是出声喊了一声。
李玉然旋转过视线看了宁致远一眼,顿时眉头皱的更深了,那模样,看在在宁大官人眼里显得很委屈。
“你怎么不研究解药...呢?”宁大官人随意地问着,他本是想和女孩一下商景兰的病情,现在看来时间好像并不合适。
“那破东西,我不研究了,反正你也不会无缘无故长时间吃那东西。”李玉然兴致不高地着,那种以五石散为原料的不容易轻易中毒,需要连续食用才可以,那些被控制的反贼便是不知不觉中食用了那种东西。
......宁大官人无话可,自己也不能逼她,且不本就是商景兰的救命恩人,某种程度上就连他自己也很感激女孩。
“宁公子,”女孩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宁致远,神情严肃地着,“你的病要是治不好怎么办?”
这种话题他们之前探讨过不少遍了,但在李玉然见过商景兰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以前宁致远会,治不好便治不好了,也没想着能治好,虽然这是实话,但现在却不能这么了,因为李玉然是知道商景兰的情况的,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那你就治好景兰的病。”宁大官人咧咧嘴着。
李玉然知道宁致远年纪能到这步田地确实不凡,却也没想着他能一下子就明自己心中的想法,不错,她正是担心商景兰。
她并不认为宁致远将这件事瞒着他的几个女孩有什么错,而看到商景兰后,她更是认为这是最正确的决定,但...治不好怎么办呢?至于景兰的病...
商景兰的病她爷爷已经研究了十余年,可是还是无法根治,甚至都放出了话,这种病根治不了,只能控制,不能太过激动,李玉然是相信的,爷爷李方针是她的偶像,在她眼里,医术天下无双。
上次商家事故之时,她和爷爷正回去拜祭祖先,也找过商景兰姐妹,知道商景兰身子会受不了,只是了无音讯,而这次再次遇见的时候,问过之后知道若不是这位宁公子及时将她带了回来,商景兰便凶多吉少了,这就是证据。
李玉然比商景兰大了四岁,从和商景兰待在一块,对商景兰很了解,一个倔强又认真的女孩,就像自己一样,而这么多天以来的交谈,话语中不难听出对于宁致远的感情,让她忧心忡忡。
“宁公子,女子要和你一块走。”沉默了一会,李玉然语气坚定地着。
“一起走,李姑娘去金陵也有事...”宁致远随口问着,发觉有些不对劲,脸上登时变得怪异了起来,“李姑娘是要和本公子呆在一快?”
李玉然了头,脸色微红,依旧十分坚定。
“姑娘莫非以为本公子的病比景兰的病要容易治吗?”宁致远一瞬间便想到了李玉然的目的,但他认为这是无用之功。
李玉然摇了摇头,“景兰的病爷爷已经看了十多年,女子幼年时也开始接触,了解的十分完全了,若是有法子,就连景兰自己都能治好了,只有身边没有发生什么巨大的变故,是不会有事的.....而公子的病,玉然不了解,只是偶然听爷爷过,可以尝试着....”
在没遇见商景兰之前,她对于宁致远的病情只是有些同情,觉得天妒英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触动,虽也是在寻找着治病之法,却显得不是那么迫切,没找出来便也算了,但是现在则不然,她总是要更加努力才行。尽管她依旧没有信心。
打从心底讲,宁大官人是不愿意这么做的,而表面上,他也不愿意这么做。
他去金陵,一个女孩都未带,带上李然又是个什么意思,长的漂亮倒也罢了...再想就岔了。
“本公子不答应...”宁大官人淡淡地着,“有这时间,姑娘你还不如多看几个病人,普度一下众生。”
李玉然直直地看着宁致远,许久才着,“宁公子,你是个好人,但是你太专行了,这样不好。”
她可以将宁致远的病情告诉宁致远的几个夫人这样的话来威胁他,但是她不会,她自己这么做就是为了商景兰,于自己没有半好处。
闷不吭声的,李玉然缓缓向内屋走去,也不再什么。
宁致远愣了愣,然后转身离开了,脸上不喜不悲,他在想着,自己到底做对了,还是做对了?
时辰尚早,而他这么早跑来只是因为自己昨晚忧心了一夜,心里不太安心,现在...更加不安心。
做好了早食,端到了房内,宁大官人在床边看着几个女孩出神,他发觉,自己过得是多么奢侈的日子,死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对自己,对柳如是她们。
女孩们在睁眼第一幕看到的便是宁致远,这让她们感到很幸福,只当是她们夫君临走了给她们的关心,嗯,也确实是这样。
这一刻,他心中突然豪情万丈,心思百转,对着几个女孩会心一笑。
“景兰....”.....“嗯...”
“这次李姑娘会和我一起去金陵....”
..........
“为什么?”几女好奇地问着,心中有些别扭,夫君都没有带自己等人去,又为什么带那么一个女子去?
这只是人之常情,并不能几个女孩对李玉然有了意见。
“有事..”宁大官人轻飘飘地答道,自是不能实话,但他也不想谎。
“那我也有事。”一个银发妞气呼呼地道。
“可是.....”宁大官人看了周芷一眼,露出一丝笑容,“我管得了你,管不了她。”
“————”
周芷真想一句你也管不了我,但感觉那是孩子才会做的事情,不是她应该的。
几女乖乖地吃着早食,没有太过纠结这个问题,既然自己夫君没,那不问便是了,不过商景兰决定,恩,待会去问问玉然,宁大官人浅笑着,大致能猜到一些。
他虽是没有听从洪承畴的命令在宁夏出兵,但还是让在固原的孙毅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插上一手,可不能让洪承畴找着毛病告他一状,其实告上一状也没什么,只是在剿匪这件事上还是得随了崇祯的意。
两日的功夫在宁大官人与众女的...爱恨纠缠之中便匆匆而去,很多的时间里,都在让他疑惑和彷徨,但最后剩下的,只是坚定。
柳如是,宁郎,早去早回....商景兰,宁郎,保重身体.....;大玉儿,混蛋要想我...;周芷嘟着嘴很委屈.....
两只萝莉红着眼眶抱着宁大官人的双腿,还有人在默默看着,有人在远处念着。
这算不上离别,只是几个月的分离。
一路行着,李玉然这次的待遇比起之前从崇信赶到宁夏卫的时候要好上不少,有了一辆马车,她正坐在马车上。
或者正在马车中研究者一些奇怪的东西,因为她刚刚从宁大官人这儿放了血,很野蛮,又很凶残。
宁致远觉得,这个女人的医学手段和思想是十分...超前的,在这个时代,那个大夫敢随便帮人放血,然后又做**实验,嗯,看着还有些搞头。
不过只是有些奇怪,商景兰自昨日开始看向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他能理解这是女孩从李玉然那儿问过一些什么东西,然后造成便这幅后果,想必就是关于李玉然和自己一起去金陵的事情。
行程不快,但饶是如此,只半日的时间,也到了永宁城,一路上他经过了数座城,时不时也会进去看看,这是他一年多来的治理成果。
比起宁夏卫,这些城池内百姓似乎要显得要好上一些,但必然是没有宁夏卫耗费的粮食金银多的,要知道,这些地方原本的情况要好得多,也没有经历过大量的官员换血,只是他自己暗自成立的一个督查机构,倒是拿下了不少贪污的官员。
此刻所有宁夏官僚头上仿佛悬着一把刀,要知道,不同于别的巡抚,自己等人犯了事的话都不用看押送京朝办,宁巡抚会直接将你宰了,干净利落,这俨然成了一个******。
崇祯当时答应宁致远的这个请求,是因为宁夏的状况实在太糟了,不让宁致远不杀人的话没得救,让他杀人也不抱什么期望,所谓破罐子破摔便是这样。
永宁县的知县现在是陈一,这个名字很乡土话的陈彪本家,从湖广英山县投奔过来的,据是一个很清廉的官员。
这个据,不是听陈彪的,而是宁大官人自己派下去调查各地官员的人,嗯,他比较满意。
陈彪是随行的一群人马,将宁致远送到金陵便回去,一路上东张西望,许是希望从哪儿窜出一波反贼让他杀杀,但这只是瞎想,要是真的从哪出来那么一拨人,宁大官人要发飙。
这是他的大本营,陈彪也想起了陈一。
一进城中,宁大官人便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风采,诚然,这儿之前是反贼窝,被抓走了知县和许多商人,虽然很快就有后来了后来人补上了,但造成的轰动不,但此时,这些百姓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作为曾经贺虎成防卫蒙古的最后一道防线,这儿虽然没有被蒙古人劫略过,但是....之前那群士兵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就算不烧杀抢掠,欺男霸女的事却十分常见,所以百姓的日子过得比较艰苦。
这些百姓他们脸上挂着很真挚而又平凡笑意,那种感觉,与宁夏卫的百姓给他的感觉一样,并非是其他城中百姓的笑意给他的感觉是假的,而是,前者是知足,后者是满足。
陈一将宁大官人在宁夏卫的发布的措施执行的十分到位,上次白莲教一事抄家的土地也是均分给百姓种植,以此收取他们的赋税,虽这是宁致远为他创造的条件,但也不得不陈一做的确实很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