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特殊的预备队

红场卖粽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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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一场虚惊之后,罗科索夫斯基又开始研究当前的战局。马利宁指着地图对他说:“司令员同志,根据审讯俘虏和查看德军在战场上遗留的俘虏,正在攻击第316师防区的部队,是德军的第七装甲师。”

    听到德军部队的番号以后,罗科索夫斯基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愤愤不平地说道:“就是这个第七装甲师,在月初的时候,和第六装甲师一起渡过了第聂伯河,赶到了维亚济马,和从南面赶过来的第十装甲师会师,切断了维亚济马通向莫斯科的道路,合围了我们的四个集团军。”

    “该师在经过连番的进攻受挫,坦克损失很大。”马利宁等罗科索夫斯基说完后,继续汇报说:“他们第25装甲团的坦克,在战斗中损失超过了二分之一,无法在继续为步兵提供火力支援。如今担任主攻任务的,是该师的第七步兵旅。”

    “可是,我看到敌人的炮火还是很猛烈啊。”罗科索夫斯基皱着眉头说道:“难道他们一个炮兵团有上百门火炮吗?”

    “在该师的建制中,只有一个第78炮兵团,”马利宁思索着说道:“他们最多只有36门105毫米的榴弹炮。潘菲洛夫将军的防区肯定是同时遭到了来自几个方向的炮击。”

    “司令员同志,我觉得参谋长说得对。”马利宁刚说完,卡扎科夫就走过来接着说道:“德军的炮兵团只有1500人,除了9门20毫米防空炮外,他们应该有36门牵引式的105毫米榴弹炮,和12门牵引式的150毫米加榴炮。”

    “炮兵主任同志,”听到卡扎科夫这位专业的炮兵指挥员说完德军的炮兵团规模后,罗科索夫斯基有些头痛地问道:“我们有能力对德军的炮兵实施反制吗?要知道,他们每次的炮击,都会给我们的指战员造成不小的伤亡。”

    “很困难啊,司令员同志。”卡扎科夫一脸为难地说道:“我们的炮兵只要一开炮,很快就会被德军的侦察机锁定位置,然后敌人的轰炸机就铺天盖地而来,对我军暴露的炮兵阵地进行狂轰滥炸。”

    如果是以前,罗科索夫斯基也许还会反问对方:“为什么在实施炮击以后,不及时地转移阵地?”但现在,他心里非常明白,那些能建立炮兵阵地的区域,早就成为了德军的重点打击目标。只要炮兵一开炮,要不了五分钟,敌人的飞机就赶到了。除了喀秋莎能侥幸逃脱外,那些牵引式火炮就只有挨炸的命。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沉默不语,卡扎科夫连忙又接着说:“不过我们部署在防线后方的反坦克炮,还能对冲向我军阵地的德军坦克实施直瞄射击。”

    …………

    德军的进攻,在中午时分又重新展开。这次德军集中了三十多辆坦克,展开了战斗队形,掩护步兵朝着第316师的防区再次发起了冲击。

    看到汹涌而至的德军钢铁洪流,待在观察所里的罗科索夫斯基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他担心仅仅凭借部署在阵地的四五个反坦克炮兵连,是根本无法挡住德军坦克的冲进。

    正当他愁眉苦脸的时候,奥廖尔走进了观察所,兴奋地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司令员同志,红旗歌舞团的同志们来了,正在我们指挥部旁边的掩蔽部里呢。”

    听说红旗歌舞团来了,罗科索夫斯基顿时喜上眉梢,他清楚地记得舍佩托夫卡的车站上,几名红旗歌舞团的战士,用几首歌就将伤员们的士气鼓舞起来的往事。想到这里,他兴奋地对奥廖尔说:“太好了,上校同志,这等于是给我们派来预备队。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沿着战壕,来到了红旗歌舞团所在的掩蔽部里。罗科索夫斯基走进门,看到里面站着一群穿着黑色军礼服的指战员,没等他看清人,就有一位矮个子走过来握住他的手,亲切地叫着他的名字和父名:“您好,亲爱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

    罗科索夫斯基定睛一看,原来是亚历山大红旗歌舞团的团长亚历山大罗夫,连忙也客气地叫着对方的全名:“您好,亚历山大·瓦西里耶夫·亚历山大罗夫,欢迎您和您的红旗歌舞团到我们这里来演出。”

    亚历山大罗夫用空着的左手轻轻地拍着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背说道:“司令员同志,我们是到这里来演出的,请您派人带我们到前沿去吧,我们要在那里为正在战斗的战士们进行演唱。”

    “不行,”对于亚历山大罗夫的请求,罗科索夫斯基毫不含糊地予以了拒绝,他表情严肃地说:“前沿正遭受着敌人猛烈的炮火轰击,我们不能让你们去冒险。要知道,您和您的歌舞团,是我们红军的宝贵财富,要是你们出了什么纰漏,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亚历山大罗夫侧耳听了听前方密集的炮火,也就没有固执己见,而是问罗科索夫斯基:“如果我们不能去前沿,那么该在什么地方,为战士们进行演唱呢?”

    对于亚历山大罗夫的问题,罗科索夫斯基只是笑了笑,扭头吩咐奥廖尔:“上校同志,你去找一下通讯兵主任马克西缅科上校,让他给这里多送一些电话机过来。”

    “送电话机过来?”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所下达的这道命令,奥廖尔不禁愣住了。

    看到奥廖尔站在原地不动,罗科索夫斯基猜到对方肯定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图,便解释说:“上校,让歌舞团的同志们对着话筒演唱。”接着他又对亚历山大罗夫说明,“这样的话,战士们在前沿就能听到你们的歌声了。”

    奥廖尔跑开仅仅几分钟,马克西缅科上校就带着十几名通讯兵赶了过来,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两个电话机。

    亚历山大罗夫见自己的歌舞团成员几乎人手一个电话后,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然后大声地宣布:“大家做好准备!”随后将双手高高地举了起来。等到两部手风琴拉出了旋律以后,他猛地挥动双手,开始打起了拍子。歌舞团的成员随着他的手势,开始了齐声歌唱。

    “起来,巨大国家,做决死斗争,要消灭法西斯恶势力……”站在掩蔽部外面的罗科索夫斯基,听到从里面传来让人热血沸腾的歌声时,扭头对马克西缅科上校说:“上校同志,听到了吗?这歌声多么振奋人心,我相信前沿的指战员们听到这歌声以后,已经会表现得更加英勇顽强。”

    马克西缅科上校听后,点了点头,附和说:“司令员同志,我同意您的看法。”

    “好了,回观察所去吧。”罗科索夫斯基冲着听的有些入神的马克西缅科上校摆了一下头,然后率先朝着观察所走去。

    德军的坦克已逼近了第316师的阵地,它们在离战壕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用坦克炮和机枪的火力,压制着战壕里的苏军指战员,掩护他们的步兵朝前冲锋。

    罗科索夫斯基站在战壕里,举起望远镜朝战场望去,只见有两名战士从第二道战壕里爬了出去,弯着腰,朝设在两道战壕之间的反坦克炮阵地跑去。跑在前面的那名战士手里举着个话筒,后面的战士抱着个线轴,边跑边放电话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进了炮兵阵地,两人蹲下身体,把话筒交给了一名同样蹲着的指挥员。

    指挥员接过话筒听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下头上的棉军帽,露出了包着绷带的额头。只见他把军帽高高地举起,大声地冲炮兵喊着什么,喊了两句后,把手向下猛地一挥。随着他的这个动作,炮兵们来了一次齐射。

    罗科索夫斯基调转望远镜望向德军的队列,只见炮弹呼啸着落了下去。爆·炸声中,冲锋的步兵被炸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一辆被直接命中的坦克的炮塔被直接掀掉,浑身是火的乘员挣扎着从车底爬出来,向后跑了没几步,便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亚历山大罗夫用空着的左手轻轻地拍着罗科索夫斯基的手背说道:“司令员同志,我们是到这里来演出的,请您派人带我们到前沿去吧,我们要在那里为正在战斗的战士们进行演唱。”

    “不行,”对于亚历山大罗夫的请求,罗科索夫斯基毫不含糊地予以了拒绝,他表情严肃地说:“前沿正遭受着敌人猛烈的炮火轰击,我们不能让你们去冒险。要知道,您和您的歌舞团,是我们红军的宝贵财富,要是你们出了什么纰漏,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亚历山大罗夫侧耳听了听前方密集的炮火,也就没有固执己见,而是问罗科索夫斯基:“如果我们不能去前沿,那么该在什么地方,为战士们进行演唱呢?”

    对于亚历山大罗夫的问题,罗科索夫斯基只是笑了笑,扭头吩咐奥廖尔:“上校同志,你去找一下通讯兵主任马克西缅科上校,让他给这里多送一些电话机过来。”

    “送电话机过来?”听到罗科索夫斯基所下达的这道命令,奥廖尔不禁愣住了。

    看到奥廖尔站在原地不动,罗科索夫斯基猜到对方肯定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图,便解释说:“上校,让歌舞团的同志们对着话筒演唱。”接着他又对亚历山大罗夫说明,“这样的话,战士们在前沿就能听到你们的歌声了。”

    奥廖尔跑开仅仅几分钟,马克西缅科上校就带着十几名通讯兵赶了过来,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两个电话机。

    亚历山大罗夫见自己的歌舞团成员几乎人手一个电话后,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然后大声地宣布:“大家做好准备!”随后将双手高高地举了起来。等到两部手风琴拉出了旋律以后,他猛地挥动双手,开始打起了拍子。歌舞团的成员随着他的手势,开始了齐声歌唱。

    “起来,巨大国家,做决死斗争,要消灭法西斯恶势力……”站在掩蔽部外面的罗科索夫斯基,听到从里面传来让人热血沸腾的歌声时,扭头对马克西缅科上校说:“上校同志,听到了吗?这歌声多么振奋人心,我相信前沿的指战员们听到这歌声以后,已经会表现得更加英勇顽强。”

    马克西缅科上校听后,点了点头,附和说:“司令员同志,我同意您的看法。”

    “好了,回观察所去吧。”罗科索夫斯基冲着听的有些入神的马克西缅科上校摆了一下头,然后率先朝着观察所走去。

    德军的坦克已逼近了第316师的阵地,它们在离战壕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用坦克炮和机枪的火力,压制着战壕里的苏军指战员,掩护他们的步兵朝前冲锋。

    罗科索夫斯基站在战壕里,举起望远镜朝战场望去,只见有两名战士从第二道战壕里爬了出去,弯着腰,朝设在两道战壕之间的反坦克炮阵地跑去。跑在前面的那名战士手里举着个话筒,后面的战士抱着个线轴,边跑边放电话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进了炮兵阵地,两人蹲下身体,把话筒交给了一名同样蹲着的指挥员。

    指挥员接过话筒听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下头上的棉军帽,露出了包着绷带的额头。只见他把军帽高高地举起,大声地冲炮兵喊着什么,喊了两句后,把手向下猛地一挥。随着他的这个动作,炮兵们来了一次齐射。

    罗科索夫斯基调转望远镜望向德军的队列,只见炮弹呼啸着落了下去。爆·炸声中,冲锋的步兵被炸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一辆被直接命中的坦克的炮塔被直接掀掉,浑身是火的乘员挣扎着从车底爬出来,向后跑了没几步,便一头栽倒在雪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