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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陛下。”
他那么想着,有力的手掌已箍上萧青蕤的腰肢,轻松的抱起她,扔到了软榻上。
萧青蕤不愿看他的眼睛,那里断不会有她想看到的怜爱,她的目光放在了他身上,他的肩上有个淡淡的疤痕,看上去很有野性,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杨衍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热烫强壮的身子压了下来,萧青蕤轻呼了声,眼前一黑,不能再打量他,双手大胆的摸上了他的腹部,紧致的腹肌,摸着手感像是裹了丝绒的钢铁。
两人呼吸声都越加急促,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萧青蕤有些不自在的瞥开了头,放开了手。
杨衍却不许她抽手离开了,不再捂着她的眼睛,大掌包着她的手,带到他下腹,握上了那早已挺立的昂扬巨物上。
萧青蕤脸颊烧红,手指颤抖。
“宫里这些人,龙榻上你服侍得最合朕心意。”杨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萧青蕤的背部,令她浑身的皮肤开始发烫,可他这话,却让她心里感到寒凉。
杨衍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讲话,放开了她的手,修长的指尖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火。
小腹处的阴冷急迫,让她顾不上因杨衍的话带来的不适,闻着他呼吸中的酒香,随着他的拨弄,身体在他的攻城略地中溃败投降,软倒在榻上,浑身颤抖起来,黑白分明的桃花眸氤氲出一层水汽,红菱似的唇瓣不停的喘着,这次动情来得太快太猝不及防。
可是还不够,萧青蕤受不了他的捉弄,身体空虚的难受,她咬着唇瓣,抬手搂住杨衍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陛下六郎,给我。”
杨衍闷哼,差点把持不住,惩罚性的在她耳垂咬了一口,堵住她的双唇,腰部下沉,巨物入了她的身体,大力征伐。
萧青蕤非常热情,反应既自然又纯真,没有一丝矫揉造作,让杨衍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亭中已听不到乐声,只有相缠的声音持续了许久,直到一股热流涌入体内,萧青蕤体内阴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蓬勃生气,她的双腿紧缠在杨衍腰上,脑袋里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烟花,激越颤栗的感觉与以往都不同,令她只想放肆沉沦。
萧青蕤闭着眼睛心甘情愿的承受着身上人的沉重体重,想要抱紧他,手指酥软的抬不起来。
过了片刻,身上一轻,继而一空,她眼睫颤动,却不敢睁开眼睛,她不想看到以往欢爱后杨衍眼里的疏离冷漠。
很快,脚步声回转来,杨衍竟又回来了,萧青蕤眼珠转动,挣扎着要不要睁开眼睛。
唇上一冷,她不能的启唇相迎,却被逼着咽下辛辣的酒液,被呛得咳个不停,萧青蕤睁开迷蒙的双眸,却见杨衍抱着一坛酒喂她喝。
见她喝不下去了,酒液自嘴唇蜿蜒滑落,深红酒液洒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杨衍漆黑如沉渊的双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端起酒坛,大口大口喝了大半,剩下的一点儿,不顾萧青蕤的闪躲,全喂给了她。
萧青蕤不善喝酒,喝了这么些,人已晕晕乎乎的,理智飘散,几乎快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杨衍并未喝醉,只是微醺,但他只想借着这股酒意为所欲为,将憋了多日的烦闷,尽数发泄出来。
他垂头撬开萧青蕤的唇,用力勾缠着她的舌,辗转吸吮,“唔”萧青蕤险些窒息,睁开眼睛见杨衍紧闭着眼睛,表情沉溺,不禁愣了愣,但她喝多了酒,脑子木沉沉的,想不了那么多,不自觉攀住他强壮的肩膀,忘情的回应。
软榻上空间逼仄,两人贴得极近,唇舌交缠,耳鬓厮磨,纵肆沉沦。
“大胆,往哪里闯?”
半夏泪汪汪的,看着一片昏暗的天空,焦心的急,“汪公公,我们娘娘还在里面,这都这么久了,可别”
她说不下去了,生怕里面真出了不好的事儿。
寒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刮在人脸上像刀割过一般隐隐作痛,即便汪锦穿上了厚厚的斗篷,用风帽盖住头脸,还是有些受不住,再看懂得脸色发青的半夏,便多了点耐心,“你家主子得了造化呢,你瞎嚷嚷什么,且等着。”
“哎呦。”
亭子外面的铃铛响了起来,汪锦急忙跑过去,应了一声。
“备顶暖轿将她送回咸福宫。”
下榻时,杨衍腿软了一下,差点踉跄倒地,他急忙看向软榻,见萧青蕤还昏睡着,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她醉后一味痴缠,热情主动,几乎要榨干了他。
杨衍垂眸看着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瘢痕,眉头皱了起来,他本是顾虑了她的身体,可她却不依不饶,缠着他不许离身,他也不管不顾的发泄,伤了她的身子。
郁结多日的烦闷随着这发泄,散了大半,杨衍颇觉神清气爽,披上了裘衣,坐了龙撵去了温泉宫。
洗去了一身黏腻,杨衍身上的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擦干了身子,命人寻了一身以前的旧衣,也不撑伞,顶着雪花去了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他也不进宫,站在宫门口,负手站了片刻,竟又回了乾清宫。
他这番来回折腾,莫说旁人,连汪锦都摸不着半分头绪,但是这一来一回,杨衍眉目却舒展了,多日阴沉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汪锦松了口气,只要万岁爷开怀了,他就是绕着紫禁城走一圈都是值得的。
“传朕旨意,咸福宫萧氏婉娈柔顺,颇和朕意,复为和嫔。”杨衍轻描淡写的下了恢复萧青蕤和嫔位份的旨意。
“姝娘,先时是朕着相了,竟将对她身子的迷恋错认成了,你抛下朕走了,朕在这孤寂世间,暂且找个玩意儿为朕解解烦忧。”
杨衍淡淡笑了笑,以为当日的悸动不止是为**的欢悦,闹了这么一场,才发现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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