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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医院,江涧就跑了过来:
“少主您没事吧!都怪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让少主如此狼狈!”
说完,将自己的剑尖对准了少女的心脏,想要对少女进行处决。
“等等!”応沧阻止了江涧的行为。第一个条件实在是太残忍了,応沧只是想了一下就放弃了这个方法,选择了第二个方法。応沧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江涧还想说些什么,看到応沧不忍的神情,张了张嘴,却是不再言语。
玛丽和白檀木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刘悢也不是那种嗜杀的人,随便的找了一张床单,白檀木把江涧劈成两半的血淋淋的肉球裹成一团放到了不停的哭泣颤抖的少女身上。
裹着肉球的床单一接触到少女,就开始变化起来,地上的脐带也像一条蛇一样向少女靠近,等到脐带也到了少女身上,整间医院开始逸散出大量的黑气,地上的少女也醒转了过来,从地上站了起来,挺着个略有幅度的大肚子向応沧表示感谢:
“谢谢你,小弟弟。”声音清脆悦耳,确实是个美人。
医院的门口也传来脚步声,依稀看到是护士扶着老者走向草地,可惜黑气已经逸散完了,只能看到护士笑着向応沧招了招手,场景化为一片白光消失不见。
回过神来,已经重新回到了公共墓地,眼前的两座墓碑完全恢复了正常,上方扭曲的黑气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大团金光扑面而来,其中刘悢最多,其他人各有所得。
玛丽解释道:
“这就是所谓的功德,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得到这么点,真是辛苦了。”
众人纷纷点头,刘悢拿出一个针管:
“我好像一不小心把这个东西带出来了,这玩意儿还有用吗?”
玛丽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是有一点用,根据场景的等级能用两次,有着原来的五分之二的效果,场景等级越高,效果越好次数越多,这根针管在关键的时刻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这些道具是能带进其他场景的。”
応沧心中一动,从兜里掏出那串钥匙挥了挥:
“这个有用吗?”
玛丽眼睛一亮: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在其他场景里能变成********,上面有三把每把能用两次,可惜只能开三级以下的场景,三级场景的门只能开一次。”
“那,我给你两把。”応沧从这串钥匙上摘下一把拿在手上,剩下的两把递了过去。
玛丽笑着拒绝了:
“这样的钥匙我有好几串,我都是放在白檀木那里的,等白檀木到了祝器我就能借白檀木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上开辟空间,到时也能自己存放这些了。”
白檀木也适时的从身体上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绷带、画着十字架的玻璃瓶、好几串钥匙...
“你是从哪儿掏出来这么多东西的?”応沧好奇的在白檀木身上乱摸着。
白檀木的面色一红,解释道:
“每个魂器的本体都能有一片可以扩张的空间,里面可以放置一些从场景里带出来的道具,一般来说都是关键的道具,随着场景终结,不会变成黑气消散的东西,而且还要拿在手上。”
刘悢也尝试着把针管放进了身体内部,果然一下就放了进去,応沧记得刘悢说在玉佩和自己的大脑都能有一片空间,那么是不是我的大脑也可以放进一些东西?
応沧也试着把钥匙串放到大脑上,钥匙串一下就进去了,同时応沧也感觉自己可以随时从脑袋里那片空间拿出来,玛丽和白檀木惊叹的看着応沧。
“没想到你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成为祝器可不是那么简单,必须主人和魂器心意相通,魂器对主人毫无保留才行,就连记忆的片段都要和主人分享,奇怪的是,看不到你们身上链接的心线。”白檀木羡慕的看着刘悢。
“这里面大概有些误会,可能是我们跟你们系统不完全一样的缘故吧。”刘悢又把自己的来历解释了一次。
“原来是这样啊,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不过这样的愿望实现方式,在我们那边反而是恶魔经常这样干,応沧你还记得代价是什么吗?”玛丽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就是...诶?我好像记不起来了,完全忘记了!”応沧敲了敲脑袋,妄想通过俄国修理法回忆起来。
“刘悢知道吗?你作为契约的履行者之一,不会也不知道吧?”玛丽看応沧实在是想不起来的样子,转而向刘悢发问。
“这个当然是知道的,因为応沧付出的代价和想要实现的愿望跟我简直是一模一样,我们都是希望接下来的生活不再那么无趣,他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啊咧?我...怎么也不记得了?开玩笑...的吧?”刘悢面色苍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你实现愿望了吗?还有,履行了契约吗?”玛丽追问着,白檀木和江涧也一脸严肃的看着刘悢。
“抱歉,我...好像完全不记得了,我在过来的过程中,大部分记忆都遗失了,所以...真的很抱歉...”刘悢想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真的完全想不起来了吗?这两个问题对于応沧来说很重要!”玛丽向刘悢逼近了一步,明明比応沧还要小上两岁,只有十一岁而已,比刘悢矮两个头的身子配合着咄咄逼人的语气,让刘悢不自觉的后退着。
“没关系的!我相信他!”応沧站在了刘悢身前,护住了刘悢,比起刘悢矮了一个头的身子挡在玛丽面前,同时也遮住玛丽冰冷的视线。
现在的场面是高的人被矮的人像长辈一样逼迫着,然而这严肃的气氛下一点也不好笑。
“応沧!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玛丽的口吻还是那么严厉,逼人的视线转移到応沧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吓退他般。
“不要再逼迫他了!我相信刘悢不会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応沧还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就这样立在刘悢身前,保护着刘悢。
看到応沧坚决的眼神,玛丽叹了一口气:
“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可能会有点失礼,但是请你务必回答!”
玛丽侧了侧身子,视线转向応沧背后的刘悢,応沧还想说点什么,刘悢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了玛丽,疲惫的说着:
“请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不会隐瞒。”
玛丽专注的盯着刘悢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