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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宁一个人就够了!去学院上课,又不是去打架,用不着那么多人!”纪天宇的意思很明确。带着冷宁一个就够了,其他人,一个不带。
冷路只能是看着冷然带着冷宁上了马车,去学院,他们则是留守在家。
本就是跟着一个不受宠的主子,现在又在主子面前还失宠了,他们哪还有什么前途了?
纪天宇带着冷宁到了学院。学院是文武双修,也是整个栾城最大,最出名的学院,在这个学院里的学生,除了个别的极有才华的寒门子弟外,其他的,大多是高官和富家子弟。
所以说,宏远学院是贵族学院,倒是完全可以的。
纪天宇和冷宁,乘坐的马车,虽然是冷府的,但并没有冷府的标识,只是普通的马车而已。当然了,纪天宇就算是想要动用有冷府标识的车驾,也是不够资格的。
在冷府,冷峻是不会乘坐马车的,所以,车驾都是由如夫人来掌管的。平日里,冷二公子冷漠出行,自然是要坐着冷府的标识车驾,冷然,却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纪天宇也没计较这个,马车还未到学院门口,就已经走不动了,前面各种高马豪车,都在那堵着呢。显然的是来送学生上学的。
看着这样的景象,纪天宇心里叹息一声。同样的场景,在他生活的那个世界是多么的熟悉啊!
每一次学校放学,学校门前的豪车扎堆,与那情景是何等的相像!只不过是由四轮汽车变成了马车而已。
“公子,我们过不去了!”车夫小心的回禀道。
“不必向前了,这里停下来!”纪天宇也不恼,直接从车上跳下来,带着冷宁,向学院步行而去。
车夫怔怔的看着纪天宇,公子怎么没有生气呢?要是换作是以往,公子肯定是要让他等着,直到能把车赶到学院门口才对!
纪天宇不觉得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多走几步路而已,对他来说,上学时,他可是没有让父母接过一回,每次上下学,都是他自己来往的。
当然了,就算是他想让父母接他,他们也没有那个时间管他。
身为普通人,他们的生活里,不只是有他这个儿子,还有着要努力赚钱,好好让一家三口活下去的责任。
但看这里的情况,竟是与原来的世界有着太多的相似。不管在哪里,人心,都是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
“这不是冷府的大公子吗?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来学院上课了?”
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纪天宇顺声看去,见是一辆黑色巨大车厢上,一个少年探出头年,看着纪天宇,满是嘲讽的说道。
“他是谁?”纪天宇回头问向冷宁。纪天宇占了冷然的身体,可这记忆,却是没从原主那一并得了过来,这也就让纪天宇像个失忆的人一样,对过去的人和事,常常表现出茫然的状态。
“柳相府的公子!”冷宁看了看那车厢上的柳府标识,对纪天宇回道。
“哦!”纪天宇上下打量了柳家的公子后,哦了一声,抬步继续前行。
只要这些人,别惹到自己的头上,他完全可以当他们不存在的。
可纪天宇不想惹事,却有人不肯放过他。
“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看到本公子,竟然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本公子是谁?你不知道?”柳瑞阳瞪着眼睛,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冷然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这是蔑视,赤果果的蔑视!
纪天宇回头看了看柳瑞阳,这人没毛病吧?自己不认识他,他嚎嚎什么?
纪天宇转身继续走,这下子,柳瑞阳可受不了了,也不待下人来扶着自己了,从车上跳了下来,几步就冲到了纪天宇的面前。
“冷然,你小子是不是欠揍?本公子是谁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让本公子揍得你知道了!”柳瑞阳的印象里,冷然来学院上课的时间并不多,他又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再有冷漠的暗地里推波助澜,冷然的名声,在学院里可谓是极差。
可以说,在宏远学院里,冷然的名声是最差的一个。
“公子,别动手!你在这里动手,学院会给你处分的!”柳家的下人,见自家公子要在这里教训冷然,忙上前把自家公子拦住。“算你有运!学院里挑战场见!”
柳瑞阳也猛然想起来,学院是禁止私下械斗的。但文武双修的宏远学院,当然不会真的只是文绉绉的教学生读诗念文的。没有比较,想要武道进步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学院里有挑战场,学员之间,有想较量的,就在挑战场里发起挑战,被挑战者接受挑战,自然是可以动手比试。
纪天宇带着冷宁走了,柳瑞阳则是也带着自己的小厮进了学院,只不过,柳瑞阳去的是挑战场而已。
冷然这个学院的学生,在宏远学院里,也只能算是挂名的而已,若不是他老子冷峻的地位在那摆着的,他是进不来这里读书的。
虽然冷然是在这里读书,但他对学文习武并不感兴趣,显然的也并不用心。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更是与那个同班的男孩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具体是不是真的有那样的关系,纪天宇是不知道的,他从冷宁的嘴里也没有得到过确实的消息。
冷宁之前也并不是跟着冷然的,对于冷然的感悟的事,也就不是很清楚。再说了,就算是有什么关系,冷然也不会把这样的事宣扬的天下皆知嘛。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关系,还是不太能容于众人的。
在贵族之中,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那也只是世家子弟狎玩娈童而已。
对于这样的习俗,纪天宇是见怪不怪了。虽然他生活的那个看你里,只有同志,没有当权者一面倒的统治,但作为现代人,对于世界的探索,可不是全靠着自己去观察,去思索的。
在当权者一手遮天的时候,富家子弟圈养娈童,喜好男风的事,就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