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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扬的脸色愈地阴冷下来,一双眸子里精光焕,像是一把锋利的匕死死地钉在钱景图的心脏上,这让后者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深沉的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出咚咚的响声,在寂寥的夜晚尤为显得诡异。陈清扬每向前走上一步,钱景图便会不由自主心生踏入鬼门关的错觉。
“你、你要做什么!”陈清扬并未理睬紧张之极的钱景图,依然迈着八字步,看似悠然自得地向前徐徐而行。终于,陈清扬在距离钱景图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他依旧未曾有丝毫的言辞,只是凝视着那张满面红光的脸颊,心生出一丝彻头彻尾的鄙夷。
钱景图再也难以承受陈清扬的沉默,扑通一声跌倒在地,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应声而落。陈清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慢蹲下瘦弱却又显得贲张的身躯,捡起那把水果刀,在手把玩了起来。
“刀不错,外观精致不说,刀刃更是锋利无双。看得出很是稀罕,正宗的维氏军刀,想必花了你不少》 功夫吧?”
这把水果刀实际上是由瑞士军刀改制而成,虽然刀身上的钢印已经打磨一空,但是刀身放置手心依旧能赶到迎面而来的阵阵森寒之气。尼龙刀柄入手圆滑,手感极佳,陈清扬当年在大学读书期间,寝室哥们马跃藤酷爱玩刀,陈清扬当年多多少少对于军刀也有一知片解的认识。
钱景图脸上一片酱紫色,良久才回道:“不错,这刀确实是珍品,五年前我在公安局任职的时候,有人转送到我手上,当时看着精致就收留了下来,也是日后才知道原来是难得一见的维氏军刀。”
陈清扬也不回话,只是将刀身来回在手上掂量片刻,突然一道白光闪现,军刀跃入半空之,陈清扬食指竖立而起,军刀顿时在指尖华丽地旋转而起。军刀转极快,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约莫有半分钟之后,陈清扬手腕一抖,扑哧一声,一道血柱腾空而起,直刺陈清扬脸颊。好在陈清扬身手够快,瞬间转身,血柱激射到其身后的鞋柜上。
让人深感意外的是钱景图并未吭声,从始至终皆是一言不,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甚至不知眼前这一摊浓浓的血迹究竟来至何方。足足有半分钟后,钱景图突然觉得唇角湿湿的黏黏的,似乎有液体流过,他猛然惊醒,一把摸向自己的脸颊。钱景图猛然一声尖叫,原来那所谓的暖流正是从自己身上流淌下来的血液。
钱景图豁然起身,此时整张脸颊已然是血迹模糊,透着衣柜上的镜面,钱景图看到的是一张皮开肉绽已经被完全毁容的脸颊。脸蛋上错综杂横着数道伤疤,呈现十字型。鲜红的肉芽凸显而出,参合着浓浓血迹,早已分辨不清分毫。
钱景图尖叫着,狂吠着,跳跃着,在一百多平米的房间里宛若是一条疯狗般不知疲倦地狂吠起来,然而在场两位当事人,陈清扬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而他的妻子杨澜则是满面愁容。她在哀愁随着钱景图的倒台自己的一百五十万将会泡汤,决然不是在心疼这个与自己同床异梦了二十年的老男人。他的死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钱景图蹦跶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鲜血依旧流淌不停,陈清扬并没有弄死他的意思,虽然报复钱景图决然不能起到让杨澜痛心疾的目的,但他还是催动波能,一条条螺旋状的波纹瞬间凝固成一把长约四十公分,宽约二十公分的铜锤,陈清扬在出门的瞬间,那把铜锤狠狠地砸向了钱景图的裆部。
一个人的裆部被一百余斤重的力道狠狠击打一番,所导致的会是怎样的后果,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钱景图这匹糟蹋了无数良家妇女的种马,注定日后再也提不起半点**。
望着陈清扬的背影,杨澜若有所思,突然她做出一个足以让陈清扬目瞪口呆的举动,“你,站住!”
陈清扬并未转身,只是听觉极好的他,耳孔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无疑,一个保养得还算不错的半老徐娘正在他的身后轻解罗裳。
本就是炎炎夏日,又因为在自己的家园里,杨澜本身穿着便是极少。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衣裙,上身甚至呈现真空状态。极力追赶时尚的杨澜下身套着一件窄得不能再窄的T型裤。因为未曾生育的缘故,小腹依然平坦充满弹性。她拥有一双修长的**,不过终究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此时多半也已松弛,没有太多张力。
杨澜在竭尽全力地褪去自身所有的伪装,她想要**裸地呈现在陈清扬跟前,不计代价,哪怕是出卖自己的**换得这个男人的喜悦。目的只有一个,放她一条生路。
陈清扬并未转身,尽管这个叫杨澜的女人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儿,尽管他很想当着钱景图的面狠狠地蹂躏一番这个风骚的女人,只是他并未如此。甚至陈清扬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扉已经泛起片片涟漪,甚至陈清扬能感受到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阵阵妩媚的风骚。
“放我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呼来喝去,只要你愿意。即便在我不方面的时候也会尽量满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杨澜似乎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去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在她以为,自己唯一还算有点资格进行谈判的资本就是那座傲人的双峰,就是那条被无数男人侵蚀过的身体。然而,无疑,在这座小县城素来有交际之花美誉的杨澜被彻底的击垮!
“我不喜欢和一个荡妇纠缠不清,更不喜欢和一个恨我的女人喋喋不休,我不会像对待钱景图那般对待你,但同样的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杨澜,你我之间必然有一场暗波涌动的大战,但是决计不会是你所想象的在床上进行**裸的肉搏战。还有,你引以为豪的身体实际上完全可以称之为千夫斩,即便你再年轻二十岁,我也同样不会对你有丝毫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处男,正儿八经的处男!”说完,那个在警服衬托下略显成熟,实际上只是个少年的陈清扬一扭头消失在夜幕之,再也未曾给杨澜这只骚狐狸留下半点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