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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炎夕夜嬉笑,在卖了个小关子后,倏的沉了脸:“当然不是!你猜的没错,那个一直在前面跑得人,哦,不,是仙,哦,还是人吧,他确实是辰希!”
四人几乎同时皱了皱眉。
连和欧阳辰希有千年交情的阴灵都傻傻的分不清楚,第三世界的主人归类于什么,他们这些人类就更分不清了。
不过,这不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欧阳辰希为什么要带着他们满大街的到处跑,却迟迟不肯露面。
于是,季如风直接开口问道:“老哥,既然你和辰希都回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回家,反而要让大家追着他跑遍大街小巷?”
“没脸呗!”炎夕夜刻意瞥了一眼旁处,没好脸色的说。
大家不解,眸子里满是疑问。
“咳咳!老朋友,在背地里说别人是非,非君子所为哦。”余音刚落,一直隐去身子的欧阳辰希显出了身子。
炎夕夜白了欧阳辰希一眼,不悦的说:“你要是不做那令人闹心的事,我才懒得说你的是非,欧阳大人!”
欧阳辰希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魅,目光泛着戏谑的流光,一本正经的说:“炎夕夜,你愈发的大胆了!我一会儿应该抽空去冥界一趟,让冥皇给你找个老婆好好管管你了,免得你一天到晚闲的没事干,挑我的不是。”
闻言,炎夕夜的前一秒钟的嫌弃脸立刻变得眉开眼笑,特狗腿的又是赔笑又是哈腰:“欧阳大人,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弟一次吧。”
欧阳辰希不满的瞪了炎夕夜一眼,说:“本今日姑且先放过你,下次再敢口无遮拦肆无忌惮,定不绕你!”
炎夕夜心里虽不满但面上却配合的很,动作不敢慢半拍。
“好久不见,大家还好吗?”欧阳辰希一改刚才的严肃,问着。
“辰希,我代表大家热烈的欢迎你重新回到人类世界,可是你能告诉我,你回来了,灵悠呢,她在哪里?”季如风自始自终不曾忘记自己跑出来的目的。
尤其刚才炎夕夜言语间若有所指的样子,更加令季如风不敢马虎大意半刻。
欧阳辰希略显紧张的扯了扯唇角,呵呵干笑两声,不得不硬着头皮如实说:“小悠比我们要回来半个时辰,所以她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是怕对我没法交代,所以才带着我们满大街小巷的跑吗?”季如风面上没太多情趣的追问。
“不是!”欧阳辰希不打算做隐瞒:“小悠确实是我刻意提前半个时辰送她回来的,只不过落地地点出了偏差。我带着你们满城的跑是最主要是因为有些地方有你们出现会更合适。”
“辰希,她不会又失忆了吧?”除了这个原因,季如风想不到她回来却不回家的理由了。
欧阳辰希摇了摇头,如实说:“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你也不是很清楚?”季如风一下无法淡定了。
欧阳辰希抿着唇,沉默了半分钟,遂说:“控制她记忆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脖子里的净魂瓶。当初,她向苍天起誓,愿用一世魂魄换取忘却,她只想顺从自己的心简简单单的和自己心爱的人过完下半辈子。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减少她的痛苦,我亲自为她炼制并佩戴上了净魂瓶。”
稍作停顿,又说:“净魂,顾名思义就是净之心灵,完其魂魄,既可以让佩戴者将人心最美的一面发挥于极致,又可以吞噬掉那些令佩戴者心灵受到折磨的记忆。”
瞬间,季如风情绪变得低落,他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钟,才启了口:“辰希,我知道你当初为她炼制这个瓶子是应她所求,我不会怪你,你现在可否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愿意帮她摘下那个瓶子?”
说到最后,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簌然滑落他的脸庞。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失忆并非意外,更并非故意,而是向上天起誓用一世魂魄换取忘却,仅仅是为了顺从自己的心能够和心爱的人简简单单的过完下半辈子。
这让他怎能不心疼?怎能不痛心?
欧阳辰希长吁一口气,说:“净魂瓶一旦佩戴,唯一摘下的可能性并非在我,而是佩戴者自己!简单一点就是彻底走出过去那些曾经令她备受折磨记忆的阴霾。”
“过去那些备受折磨的记忆?”季如风心无法自控的猛然一颤。
“嗯!其实说得直白点,就是对过去的释然。”每每看到深陷梦魇中她的挣扎和落泪,欧阳辰希就痛心不已。
二十五岁的她,享有太多异性的爱慕和倾心,有爸爸妈妈的她却从未真正享有过属于家的温暖。
似乎从出生的那一刻起,纯洁如水的她就莫名的被冠以祸水、不祥之人的名讳,却又无数次的以爱的名义不断的伤害她、利用她、污蔑她。
“过去?”
“对,或许包括你不曾参与的过去!”
“你是说她十二岁之前?”
“是的!”
季如风不禁犯难起来。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曾无数次试图了解她的孩缇时代,每次都被她的倾城一笑将话题给转移了过去。
“如风,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季如风不觉明历。
“我知道,你派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了解她的过去,如果我没记错,足足有二十页之多。”
“你是说……”经过提醒,季如风这才想起自己派了好几个私家侦探去调查她十二岁之前,在康玥和水之恒那里所受的不公‘待遇’。
“嗯!”
欧阳辰希重重的点了点头。
季如风的神情变得明朗起来:“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欧阳辰希微微一笑:“需要的时候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其实,不需要那么麻烦!”一直保持沉默不语的林倩突然开了口。
几人同时将目光落在了林倩身上,以静候下文。
“小悠的过去,我虽然不曾参与,可是她的性子我了解,对过去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根本谈不上释怀与否。在我看来,她生命中唯一无奈的枷锁就是那份她渴望却从来不曾得到过的亲情。”
季如风反问:“你是说她的父母?”
提到那两个人,林倩就来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得攥成拳,愤愤的说:“对!就是那两个给了她生命却不给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