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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阳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他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站起身：“是我拜访太仓促了。”
“坐吧！”乔仲明在蒋玥岚身边坐下，乔煜寒则霸占了乔微暖身边的位置。
一直操心着礼物的去乔微暖，在踏入家门的时候就已经安心，虽然时间很短，但他准备的礼物非常充足，而且不是凡品。
乔仲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不是一天两天，第一次听到是从父亲口中，父亲对他的评价甚高，自己却持了保留意见：“小暖在和你交往？”
“是的。”秦沐阳的回答简洁明了。
不过乔仲明的反应很奇怪，问完话，就一声不响地喝着茶，客厅里蔓延着令人心慌的气氛。
连蒋玥岚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抬头看了好几眼。
“听父亲说，你棋艺不错。”良久，他缓缓开口。
“老爷子过奖了。”秦沐阳敛眉垂眉，轻声应道。
“既然如此，上楼陪我下一盘！”
“是。”
“小暖，你也来。”乔仲明走了几步，回头补了句。
“哦。”乔微暖看向身边的乔煜寒，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给了一个嘴型：顺其自然。
二楼书房，乔仲明执白棋，秦沐阳执黑棋，两人陷入焦灼的对战中，为他们斟满水的乔微暖，安静地坐在旁边观战。
“小暖，你觉得谁会赢？”
“我？”突然被点到名字，她愣了愣，摇着头：“暂时看不出来。”
“我和玥岚是青梅竹马，相识相爱二十几年才结婚。”乔仲明沉默了片刻，问题犀利：“你们相处不过数月而已，你如何证明真心？”
秦沐阳笑了笑，转头看着身边敛眉垂目的乔微暖：“乔先生，一辈子很长，我用了十五年等待暖暖，后面的十五年，三十年……我也一定尽所能护她周全，您能给的我同样可以。”
他抿了口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语气平淡的不可思议：“十五年？”
相比他的平静，乔微暖的内心如决堤的洪水，肆意翻滚着，那个她以为的秘密，何时……
秦沐阳落下一粒棋子，思忖了片刻，瞳孔深处沉了抹浓郁的黑，轻描淡写道：“我愿意签订婚前协议，若有任何意外，愿意净身出户！”
话音刚落，不仅乔仲明，连乔微暖也惊讶不已。
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一般，乔仲明眸色深沉，像是在审视她，半响后微微眯眼，落下白子：“你输了！”
被他看着的时候，秦沐阳只觉得一股压力迎面而来，直到收回视线，那感觉才消失，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笑了笑：“甘拜下风！”
乔仲明并未接话，转头看向乔微暖，出声打发她离开：“去看看利嫂饭菜做好了没，我有话和他单独说。”
乔微暖扫了秦沐阳一眼，乖乖离开了书房。
等她一走，乔仲明立刻恢复了军人的雷利风行，面色冷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年前。”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一顿。
“也知道那件事？”这是乔家男人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