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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星那样的洛阳纸是极为稀有之物,要不也没有“洛阳纸贵”的说法,再说,用洛阳纸签一个临时盟约,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所以,双方合作就完全看各自的品性;当然,品性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丫说自个是好男人,转天丫就出轨了。
搬山雕没有考虑太久,他想通了一个道理,自己的修士虽然厉害,但却没有布下护营法阵,最多只能在一块小区域布下法阵,保障主将及修士自身的安全;因此,戚太保若是舍下本钱攻营的话,凭他一千多的战兵,足够打下营盘的,最后,他搬山雕还是要输。
千余黄巾兵鱼贯入了搬山雕的营盘,戚太保没有在入营的翻脸,这让搬山雕松了一口气,两人还走在路上时,搬山雕散在外面的修士飞回来,喊道:“敌袭。”
戚太保大喜,搬山雕脸色大变。
“好机会,对方不知道我入了你的军营,我把兵藏到你的营帐内,你在守营时耽搁一下,然后诈败,引他们入营,我再率部杀出来。”
“好主意。”
两人都是大为欢喜,戚太保率兵去藏猫猫,搬山雕则率兵去了营门处防御。
没有护营法阵,对方只要备上钩索之类的,将简陋的木桩拉倒,自然就打出一个缺口,因此,搬山雕也没有想着坚持太久的意思,只要营盘有一处缺口,他就会率部撤退,撤退的路线自然是戚太保所藏的地方。
沈虚拥有追踪的术法,与魏部合作的女修士们同样也会,戚太保与搬山雕都没有清理踪迹的习惯,因此,魏部三将率兵赶到了此处;踪迹只是踪迹,无法告诉修士们,走过多少人,走得又是什么人,所以,魏部三将确实不知道戚太保躲在里面。
越部的军旗是山峦,一座被云雾缠绕的高山,中部写着“越”字,整面主旗显得极为高雅,赶来的魏部三将见到是山越旗,自然知道这里是越部的营盘;这场比赛若是没有戚太保在里面,其实就是汉庭六部之间的战争,因此,魏部三将并没有打与不打的纠结心理,问题只在于怎么打。
十名战将,魏战其三,燕战其二,余者皆为一,若没有戚太保这个变态在,魏部是稳赢的,区别只在于魏部三将中,谁得第一。
单对单的话,搬山雕估计都干不过魏部三将中的一个,如今魏部三将合兵一处,搬山雕自然更是干不过,而魏部三将也清楚这一点;为避免伤亡太重,三人分兵三处,岳哀砖佯攻营门,司马锅与慷玉则攻营寨左右两侧。
系统赠送的营盘是最普通也最简单的方形营搬,只有前后两处营门,整个营地是按500/人规模建设的,但就如一艘法器级战艘一样,挤啊挤啊,总能挤下更多的人;再加上有沈虚这个厉害的修士在,消耗了十几张障眼符,就使得有些拥挤迹象的营地,变得不是那么明显。
搬山雕在计算着时间,障眼符的时间只有30分钟,超过时间就会消失,因此,他必须在时间到达之前撤退,但这需要魏部三将的配合,要是他们攻击的慢,搬山雕突然撤退,难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外面喊杀声四起,戚太保对挤在身边沈虚说:“其实搬山雕撤得早与晚没什么要紧,魏部攻进来的话,就是中了埋伏,发现有埋伏撤走,我们就是追击,有兵,就是任性。”
沈虚很不习惯如此多人挤成一堆,脸上有虚拟出来汗水,这是系统根据玩家自身的状态做出的反应,极为真实;当然,流汗也分很多种,有虚汗、热汗、冷汗等等,沈虚现在流得叫尴尬的热汗。
倒是戚太保毫无汗水,一脸淡定的跟士兵们挤在一起,心里随便鄙视一下沈公子,沈公子明显就是没有吃过苦的,要是入了黄巾,天天在山里当猴子,还怕跟一身臭汗的士兵们呆在一起吗?
走神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外面传来搬山雕如同被爆菊的嘶吼“德马西亚万岁”。
“轰”,营帐的布条被兵器割裂,数百黄巾兵从各个营帐内喷涌而出,在戚太保指挥下,与攻进营地的魏军杀成一团。
混战是指挥官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但这种情况又属于不可控的,魏部从三个方向杀进来,目标直指越部的主将营方位,而戚太保埋伏的地方就在主将营帐的四周;因此,黄巾兵从营帐内杀出来时,正好切入魏部三军内,造成了混乱。
混战对士兵的单兵素质要求极高,这样情况下,特殊兵种就占尽了优势,而为了让这种优势保持下去,戚太保提着斧头朝穿着将袍的岳哀砖攻去,搬山雕也吼叫着找上慷玉,沈虚沈公子就比较忙,他与三个道士,越部的七个合作修士,一起去牵制魏部三将的修士。
黄巾、越两个同盟只拥有十一个修士,魏部三将却拥有近30个修士,若非沈公子着实很给力,修士方面的比拼,黄巾、越这一方是要输掉的。
“当”,火星四溅,戚太保一斧劈得岳哀砖连连后退,不待他站稳,源源不断的基础斧技,如同暴雨般狂攻而去,戚太保打得狂性大发,怒声高吼:“北府黄巾戚太保在此,谁敢一战?”
当当当,三斧强有力的破斧攻击,终于攻破岳哀砖的防御线,岳哀砖喷出一口鲜血后,继续后退,他不得不退,戚太保攻击他的时候太过突然,使他无法施展战技,只要一施展就是被打断,因此,他不停的后退,就是想换来一个缓气的机会,只要一秒的缓气,他就可以反击。
但戚太保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没有冷却时间的基础战技狂攻而来,时不时还扔来一柄斧头,又或是召来旁边的士兵配合攻击。
“司马锅。”岳哀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连反击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最终含恨死在戚太保的大斧下;因此,他不得不叫司马锅前来帮忙。
司马锅正召集自己的士兵集合,想等兵力集结后,围杀戚太保与搬山雕的士兵,只要剪除掉这二人的士兵,两个战将就不足为虑。
但他没有集结多少兵,就听到岳哀砖的叫喊,深知岳哀砖是个极为骄傲的人,非万不得以,岳哀砖极少如此嘶吼叫喊,司马锅只好放弃召集散乱成一团的士兵,带着十几个战兵,朝戚太保的后背攻击而去。
“两个废柴。”
戚太保怒吼一声,一斧再次击退岳哀砖,随后,不理满脸愤怒的岳哀砖,转身收起蛮斧,取出双斧,打出“旋风斧战技”,交错的斧光劈掉前面的战兵,运气极好的打出“旋风”特技,促不及防的司马锅,一下子被旋风击中,整个人被吹得弹了起来。
“要你命。”
戚太保大喜,再次怒吼一声,扔出打出基础斧技第三式“回旋斧”,短柄斧精确的砸中离地三米高的司马锅面门,司马锅惨嚎一声,满脸鲜血的落地。
身后传来凌厉的攻击,戚太保只好放弃追杀司马锅,撒腿朝左侧移动,沿途收罗着自己的战兵,等接近到慷玉与搬山雕的附近,他已经聚集了超过50名的斧盾蛮兵。
之所以召集士兵的速度比司马锅快,主要是在混战情况下,蛮兵太厉害,杀得魏兵毫无反手之力,所以,沿途都是游荡追杀敌军的蛮兵,这让戚太保收兵的速度快过司马锅。
50名斧盾蛮兵,正好可以施展兵技“斧光千重”,消耗100格技力,打出此式兵技,戚太保由于气海尽空出现虚弱情况,好在附近没有敌人,让他可以从容吃药;但这种情况下,他就无法趁胜追击慷玉。
慷玉与搬山雕的实力不相上下,双方打得你来我往极为热闹,戚太保冷不丁的一式兵技,让促不及防的慷玉被攻得正着。
斧光千重是集合主将的100格技力,抽调50名战兵技力形成的攻击,戚太保的蛮兵如今都是三级游兵,拥有6格技力,戚太保各抽5格的话,50名战兵就是250格,再加上戚太保的100格,共350格技力,结结实实的打在慷玉的后背上。
慷玉暴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随后,突然大喊道:“我看不见了。”
“卧槽,这都不死?”戚太保目瞪口呆的望着叫喊的慷玉。
“噗……”,慷玉的人头腾飞而起。
趁着慷玉被斧光千重形成的“致盲”特技所伤,搬山雕挥剑而击,一剑割掉失措而没有防御的慷玉人头。
戚太保一跃而起,抓住慷玉的人头,吼道:“北府黄巾戚太保杀魏将慷玉于此。”
“慷玉……”,一声悲呼的女音从远处传来,显然是慷玉的女票听到戚太保的吼叫,知自己心上人挂掉而发出的呼喊。
“走。”
岳哀砖阴沉着脸低声吼道,司马锅怨毒了望了一眼戚太保所在方向,怒吼一声后,随岳哀砖一起朝营门处撤退,沿途,两人扔下火折子,将营帐点燃,随后,三十几个修士也跟着一起撤退。
“你们修士在打假赛,我要抗议。”
发现彼此两方的修士居然无一死亡,仅是受些轻伤,戚太保大骂道。
骂归骂,戚太保的脚步却没有停止,率领召集起来的蛮兵与黄巾力士,咬着岳哀砖的屁股追杀而去,只是战将没有士兵的拖累,那速度真的是不要太快的说,戚太保追了一估路后,就无奈的停下,大声喊道:“岳哀砖,司马锅,有种到幽州徐无山来找我,爷的大斧等着饮尽尔等鲜血。”
“戚太保,山水有相逢。”这是岳哀砖的声音。
“槽尼玛的,戚太保。”这是司马锅的声音。
从这两个回答就可以看出,岳哀砖就算是输,也会仍然保持着风度,司马锅就有些气急败坏啦!不过,戚太保更欣赏司马锅,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赢了就嚣张,输了就骂人,风度什么的,见汉灵帝去吧!
搬山雕笑得已经看不见眼睛,戚太保很是不解,问道:“你之前几十轮比赛下来,兵装、游兵书肯定都爆了很多,这场战斗的规模,也不过是千人战,收获只是比单将赛时多了一些,你高兴什么?”
“大仇得报啊!太保哥。”搬山雕兴奋的挥拳吼叫。
一听这话就属于有故事的,细问一下才知道,这货跟岳哀砖有仇,当然,常在虚游圈混,岂会无仇人的,搬山雕自身也是一个虚游圈内有地位的人,他的职业团队,在前一款虚游中,被岳哀砖杀得屁滚尿流,如今,大仇得报,他自然高兴的满地打滚。
由于这是比赛,战将死亡不会掉落任何的东西,倒是士兵死亡的话,该掉的还是会掉,此次收获最大的就是战兵;魏部三将一死二逃,把所有的战兵都扔在营地内,除了机灵的战兵跟着主将一起逃外,将近600多的战兵,在主将逃离出一定范围后,扔下兵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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