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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没时间陪她,放她一个人待在家里,难免会多想,时间久了我就不安全了。”
许晴:...........
片刻的诧异之后换来的是许晴忍不住的嘲笑声:“对不起,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华公主吾辈楷模啊!”
“进太庙,进太庙,我就喜欢这种能把你们男人脊梁骨压下来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陆敬安:.........“滚出去。”
“马上滚,马上滚。”
华浓在陆敬安公司待一天,一整天都没吃进去东西,晚上带人回浦云山的同时,医生也来了。
中医把脉西医问诊,一连串的询问让医生们冷汗涔涔。
出了浦云山就给徐姜打电话吐槽了。
“我要去写本小说,我在豪门给霸总当私人医生的那些年。”
“或者是,我在霸总剧里当冤种医生。”
徐姜刚看完病人,正在办公室里换衣服准备回家,听到同事的吐槽,没忍住接了句:“咋啦?女主要是死了让你给她陪葬?”
“还是要让整个京港陪葬?”
医生听到徐姜接的梗愣了愣:“你不问问霸总是谁?”
徐姜穿外套的手顿住,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说的霸总,不会是我大哥吧?”
“你说呢?徐医生,不能光顾着救别人的脑子,偶尔还是得救救自家人的脑子啊。”
徐姜:..........真丢脸啊!!!!!
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
这日,徐姜下班直奔浦云山,连家都懒得回了。
刚进去,看见昆兰端着托盘准备上楼,徐姜开口喊住她:“我送上去。”
“可是.........”昆兰不敢。
“无碍,若是说你,我帮你解释。”
昆兰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姜小姐了。”
太太不舒服,姜小姐是医生,上去看看也好。
卧室里,华浓瘫在床上,有气无力,一看就是被孕吐折磨得不轻。
“乱吃什么了?”徐姜将手中的托盘放在起居室的斗柜上,看着原本放着沙发的起居室变的空荡荡的,还有些诧异。
“问他,”华浓丢出两个字,幽怨的目光落在陆敬安身上带着控诉。
“豆浆、凉皮,”陆敬安如实回应。
“明知道人家吃这些会不舒服,你还让人家吃?”
“你是真不管老婆孩子死活啊。”
面对徐姜的讥讽,陆敬安难得没有反驳,薄唇紧抿坐在床边,浑身气场低沉得让人拖不住。
华浓躺了三天,才逐渐好转,这一折腾,陆敬安也不敢再造势了。
孕五月。
京港逐渐步入夏天,天气燥热的华浓白日里不敢出门,体重逐渐增长成了她的心病。
陆敬安担心人抑郁,找了营养师搭配华浓的一日三餐。
虽然健康,但陆敬安每每看见那寡淡的吃食便觉得触目惊心,心中担忧,但又不敢在华浓面前表露出来。
行至五月底,陆敬安频繁来往首都。
偶尔当天去当天回,抑或隔夜归。
起初,华浓觉得不快。
时间久了,也习惯了。
陆敬安每每出门总有种自己也被抛弃的感觉。
离了京港,华浓的微信和手机都成了摆设,微信不回,电话不接,想找人得联系昆兰。
在代为转告。
次数多了,陆敬安心中也窝着火。
妻子有孕,总不好吵架,于是纾解的唯一通道便是寄托于工作。
五月底,华浓孕23周,公司底下的新艺人手中出了爆款,收视率在五一黄金周之后直接炸掉了。
急速出道。
夏木定了望津台的包厢庆祝。
临出发前才给华浓打电话。
身为公司老板,作为奖励,参加一下员工的庆功宴是应该的。
这日,华浓长发低低挽起,穿了身棉麻的宽松裙子,行走间,无人看出她是孕妇,唯独坐下去时,棉麻长裙贴在身上,才能看出定点孕样。
“你出来,跟陆老板说了吗?”夏木不敢胡来,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华浓拿出手机给陆敬安发消息:“这就说。”
“先斩后奏,你不怕陆老板回去收拾你啊?”
华浓消息发过去,睨了眼夏木:“托你的福,你要是提前招呼我也不至于先斩后奏啊!”
夏木拍了拍自己脑袋:“我该死,最近太忙了,一会儿庆祝结束我还要上顶楼带人拍照营业。”
华浓问:“哪个顶楼?”
“望津台顶楼啊!这地儿顶楼夜景贼纸醉金迷,附和她的气质。”
“联系好了?”望津台顶楼是沈商办公室。
“这不是喊你来了吗?你人在了,沈公子还能不同意?”
华浓:..........在这儿等着她呢?
另一方,陆敬安正在应酬,说是应酬,不过是跟至简的老总们一起吃饭,安抚一下下属,毕竟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需要偶尔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
收到华浓消息时,这人正端着杯子回应下属的敬酒。
屏幕亮了又熄。
陆敬安搁下杯子拿起看了眼。
老婆:「跟夏木在外面参加公司庆祝宴」
陆敬安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来回走动:「在哪儿?」
老婆:「望津台」
陆敬安:「接电话」
陆敬安信息过来,华浓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几点结束?”男人揉着嗓子开口询问。
陆敬安的询问声在那侧响起,华浓淡淡回应:“刚来。”
“我来接你。”
“今天不加班?”
“再加班老婆都要没了,”陆敬安很有自知之明。
华浓靠着墙,摸了摸肚子,小家伙在里面并不安分,要不怎么说陆老板不被人喜呢?二十一周之后小家伙开始活络了,可偏偏陆敬安这段时间因为首都至简大厦的事情时常出差,二十多天过去了,一次都没碰到。
“陆先生,我跟宝宝一直站在这里,有与无,不是我的原因。”
她从未离开过浦云山,无论陆敬安是离开还是回家,她都在,他休想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摁在自己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