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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吟:…………
她被怼得一愣,刚想反驳,听见那侧开门声响起,男人低沉询问声随之而来:“谁的电话?”
有那么一瞬间,司吟心里一喜,以她对陆敬安过往的了解,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私自动他的东西,当年在国外留学时,有人在饭桌上接了陆敬安电话,被人动手揍进了医院。
那场战斗,她在现场,而起因仅仅是因为对方接了一个电话而已。
而今…………
华浓私自接了他的电话…………
“渴了!”
“喝水?”
“谁的电话?”男人温润的嗓音再度响起。
而让司吟惊讶的是那句喝水,陆敬安这样的高岭之花,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给女人倒水?
“司吟,给你。”
华浓伸手将手机递给陆敬安,男人接过看了眼号码,挂断电话,当着华浓的面直接拉黑。
“人家彻夜未眠在楼下等着见你一面呢!你不去看看?”
陆敬安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块半干不湿的毛巾。
“扎我心你很舒坦?”
“华浓,我们是夫妻,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状况,不管我们之间有第三个人又或是第四个人插足其中,首先我们要做的是齐心协力地解决这件事情,解决来破坏我们婚姻关系的人,而不是站在一个屋子里躺在一张床上彼此怀疑,拿着尖刀对向对方,将对方刺得鲜血淋漓。”
“你也好我,我也罢,你我之间的原生家庭都不算完美,如果我们自己经营一段婚姻,还将这段婚姻经营得像自己父辈的婚姻一样,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取长补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吸取前车之鉴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更稳固。”
陆敬安一番话,让华浓低头不敢言。
跟陆敬安的大格局比起来,她简直就是菜鸟啊!
菜鸟!
菜鸟!
就他她这种思想觉悟放在特殊时期,是要被拉出去枪毙的。
“我错了,我道歉。”
陆敬安凝着她,大清早的被老婆阴阳怪气一顿,心情不佳,但见人低头道歉,也就顺杆下了。
“过来,帮我擦头发。”
“哦!”华浓老老实实地爬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头发。
男人蓬松的头发在她指尖游走。
陆敬安打破了尴尬:“今天有什么安排?”
“没有,你帮我问问褚蜜怎么样了?”
“萧北倾不会拿她怎么样,顶多就是干点男女之间的事儿。”
华浓在床上弯身侧眸望向她:“那万一褚蜜不愿意呢?”
“不乐意?不乐意她还能大老远地飞到国外去把人睡了,提起裤子就跑了?萧北倾在首都找她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要不是你的功劳,他可能还找不到睡他的女人是谁。”
“关我什么事儿?”
“你直播的时候褚蜜是不是露脸了?”
华浓:........“好.....好像吧!”
褚蜜要是知道因为自己才被抓到的,会不会搞死她?
华浓缩了缩肩膀贴在陆敬安的背上,后脖子有些凉飕飕的,已经能想到褚蜜对她破口大骂的场景了。
........
楼下大厅,司吟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有些失魂落魄。
七星级酒店从不缺有眼见力的服务生,即便不是这里的住户,即便是仅仅坐在这里,都有人隔三岔五地来问候。
司吟刚摇头拒绝了服务生的帮助。
后脚,服务生回到吧台处就开始纳闷儿了。
“那位女士从衣着打扮上来看,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坐大半夜了,是想干嘛?”
“估计是在等人吧!刚刚走过去,听见她在打电话。”
“等什么人?等了大半夜了,早餐店不会开到晚上,该来的人早就来了。”
“谁知道呢,花花世界多的是为情所困的女子。”
“说她可怜吧,可她身上的一件外套就抵我们一年的工资,手上提的那个包是我们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要说她不可怜,可她坐在这里大半夜等的人也没下来,果然、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有各自的苦恼。”
叮咚,电梯门开,司吟潜意识里抬头望过去,就看见陆敬安穿着黑色大衣出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旁跟着秘书,提着公文包,而他本人正低头往手中戴手套。
“陆敬安!”
急切的呼唤声响起,让陆敬安低头戴手套的手一顿,抬眸望向人,就看见司吟跨大步向自己走来,大概是坐久了,有了腿麻,连带着脚步都有些踉跄。
急匆匆走到陆敬安跟前,腿一软,栽倒在地。
而她想象中的绅士手并没有伸过来,相反的,陆敬安眉头微微蹙起,凝着她,像看瘟疫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砰————的一声,司吟跪在男人跟前,穿着薄丝袜的膝盖磕在地砖上,清脆作响。
“这大清早的,咋还行大礼了?这么客气的吗?”
华浓一出来就看见这一幕,讥讽开腔,语调中的嫌恶毫不掩饰。
“老公你也真是的,都不扶人家一把的吗?”
“这头磕的,折寿啊!”
“快起来,”华浓戴着墨镜走过去,装模作样地伸手准备将人扶起来,却被司吟一把挥开手。
还极其心机婊地将她脸上的墨镜打掉了。
“这不是华浓吗?”
“是她吧?她刚刚说什么?老公?结婚了?我的天?”
“我正追她的剧呢!周末都不更新就算了还给我来这么劲爆的消息。”
华浓听着周遭的讨论声,弯腰正准备捡起墨镜,一只手越过她,将墨镜捡起来递给了她。
华浓拿着墨镜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啧了声:“大家不都说了吗?倒贴没好货,司小姐这样真的很不雅呢!”
陆敬安看了眼徐维,后者走过去阻止了几位拍照的服务生,八点不到,酒店大堂并无多少人。
华浓勾着墨镜架在鼻梁上:“手段不行啊!司小姐,我当初为了将人搞到手。”
说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在其耳边吹着热气:“可是脱光了爬了床的,就你这种手段,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