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禁止离婚!陆律师蓄谋已久最新章节!
昨晚在别墅里待过的人都有这种症状,但大家都误以为是自己熬夜造成的,便没有多想。
只有华浓跟卫施两人,中途离开。
发生这种事情引起了注意。
浦云山一楼,男主人脸色阴沉,浑身气质冷戾,给人一种临近暴风雨前夕的感觉。
餐桌上的早餐上了又撤。
昆兰知道女主人出了事儿,不敢上前规劝,只得小心翼翼候着。
“先生,沈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
“怎么了?你这大清早的,我刚睡下就被你捞起来了。”
陆敬安没跟人含蓄,看了眼昆兰,直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才开口:“最近市面上是不是上了一款违禁物品无色无味?喝下去十二个小时之后才会发作,症状是心跳加速,浑身无力,宛如猝死。”
沈商惊讶:“你怎么知道?”
陆敬安不是向来不混圈子的吗?怎么会知道最近圈子里上了这么些新鲜物品?
“你直接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据说是最近出来的新货,前段时间还有人找到那里,想给我们推销,被我们拒绝了。”
“你问这个干吗?我事先说明啊我,我们可没这些东西。”
“能找到这个东西的源头在哪里吗?我还想知道到底是谁从他们手中进了货?”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警察来干吧,你怎么突然对他们感兴趣了?”
沈商被陆敬安这种积极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今天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不应该啊。
“有人动到华浓身上了。”
沈商:.........卧槽!
这么刺激?
长公主都有人动手?
这不是不想活命了吗?
“我确实听说娱乐圈有人在沾染这种东西,但是华浓不该啊,难道是有人想搞她?”
华浓那种过分爱惜自己羽毛的人是不会去沾染这些东西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沾染这些东西被媒体遇到了,演艺生涯就完了,还影后,不坐牢就不错了。
“不是娱乐圈,”陆敬安将华浓昨晚的事情告知了沈商。
后者听着,触目惊心。
薄敏清疯了?
走投无路了也不至于这样啊,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查出来了,那就完了。
严家完了,薄家也有要完。
“会不会她就是利用这些东西,让那些豪门阔太在她手中留下证据,从而去要钱?如果那些豪门阔太敢不给他钱,这件事情丢出去了,丢脸不说,兴许还会进局子。”
“可能。”
陆敬安脸色阴沉。
“我去查,源头应该好查,至于薄敏清,查出来也不难。”
“化验结果出来了,正是。”
“这是报告单,”徐姜将单子递给陆敬安,拿着药箱上楼去给华浓输液去了。
陆敬安看了眼单子,目光落在沈商身上:“尽快。”
.........
“夫人,这是照片。”
严家,薄敏清洗漱完,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人递过来的照片,一张张地看过去。,然后目光落在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身上。
“就她了,事情做得隐蔽点。”
“明白。”
那人势在必得开口,对于这些豪门阔太,他们都怕自己的身上有污点。
毕竟面具戴久是摘不下来的。
拿钱买污点,对她们而言都是小事。
“等等。”
“这人查出来了吗?”
薄敏清点了点华浓进场时的这照片,总觉得这照片上的人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正在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卫施的关系网实在是太复杂了。”
毕竟是混娱乐圈的。
“尽快。”
“明白。”
“怎么了?”严开来进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人出去。
薄敏清将照片都丢进包里,望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昨晚又加班了?”
“恩,公司最近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不敢太过放松警惕,你最近是怎么了?白天一直在家补觉,晚上睡眠不好吗?”
薄敏清喝了口茶:“你也知道的,女人更年期到了,就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适应。”
严开来看了眼薄敏清,叹了口气:“最近要不是公司忙我就要陪着你出去散散心了,你要是有比较好的朋友,可以约着她一起出去散散心,公司虽然最近效益不太行,但是维持你的生活还是可以的,别太担心。”
严开来说着,捏了捏薄敏清的掌心。
后者会心一笑,倒在严开来肩头。
丈夫忠诚,儿女孝顺,且还是京港第一实业家,这样的生活让她就这么放弃了,她怎么甘心?所以无论如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不会让严家垮了。
.........
“醒了?”
卧室里拉着厚重的窗帘,陆敬安见华浓动了,伸手按开了灯。
“我怎么了?”刺眼的光亮传来,华浓抬手挡住了光线。
男人关了灯,开了点纱帘。
“你被人下药了。”
陆敬安告知华浓这些事情。
“怎么会?你的意思是说,薄敏清竟然干这种给人下违禁物品的事情?”
“八九不离十了,沈商去查去了,最迟今晚就会有结果。”
华浓动了动身子:“扶我起来,想上厕所。”
“我抱你去。”
“我自己去。”
“矜持什么?浑身上下哪儿是我没看,没摸的?”
华浓:.........“气死我了你当孤儿是不是?”
陆敬安看人病着,懒得跟人计较。
抱着人去了马桶边,华浓扶着他刚想坐下去,差点一头栽下去。
男人叹了口气:“不该逞强的时候别逞强,我帮你........”
华浓被人伺候上厕所,老脸一红,她何德何能让陆敬安这种京港新贵给她脱裤子伺候她上卫生间,这个男人,上可摘星辰,下可伺候人。
华浓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碎开了似的。
“要是别的女人跟你结婚,你会怎么伺候她吗?”
“没有这种可能和假设,跟我结婚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