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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宝山听刘海燕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w w. v m)
“我,我对江楠采取了强势的开始。”潘宝山错愕间支支吾吾地问道,“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非常了解她,她不是个主动的女人。”刘海燕道,“当然,她也不是个随便就会接受被动的女人!”
“咿。”潘宝山眼皮一拉,摸了摸头,道:“你怎么就认定我和江楠之间有主动被动的事!”
“你沒有必要否认,我并沒有责备你们的意思。”刘海燕道,“当初也是我想得太离奇了吧,总认为像你这样老是长时间离家而且还有着身份和地位的人,会耐不住本能的需求或者是挡不住频频而來的诱惑,所以很担心你一个大意便会被人抓住软肋,于是我自作主张,干脆给你寻找突泄口,最后我选定了江楠,而江楠对你也是接受的!”
听到这里,潘宝山完全彻底僵化,他万万沒想到竟还会有这种事情。
“你还记得以前约你到时光茶座喝茶的事嘛,你去了,撞到了江楠是不是。”刘海燕见潘宝山不开口,继续说道:“那是我有意要促成你们,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从那时已经开始!”
“沒,沒有开始啊。”潘宝山渐渐回过神來,“大姐,我跟江楠之间真的沒什么!”
“沒有就沒有吧,江楠也这么说,其实你们不承认也许更好。”刘海燕带着点慨叹道,“就当是沒有那回事吧,只是我心理有点不平衡,当初是我再三考虑才下定决心有意要成全你们,可后來你们竟然一致对我矢口否认,让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的多余而且很好笑,说真心话,我很不好受!”
“大姐,你凭什么就认定我和江楠有那事。”潘宝山歪头看着刘海燕问。
“挂坠。”刘海燕说着,伸手捏起潘宝山脖子上的紫色小绳,慢慢拉出脖子上的玉坠,道:“这块玉坠,有次你在家里洗澡,玉饰放到了台架上,被我看到了,开始的时候我不觉得什么,但后來有一次我和江楠一起泡温泉,竟然发现了她脖子上挂的玉坠跟你的十分相似,再仔细一看,仅是末端不同,你的凸出來,她的是凹进去,代表一阳一阴,显然是一对情侣坠!”
刘海燕一说完,潘宝山就拍起了脑瓜子,他想起來了,这玉坠是当初要到省委宣传部的时候,张道飞托江楠做中间人请他吃饭时送的,江楠确实也有一个。
不过,潘宝山并沒有急着为自己讨回清白,因为他私欲之心已然膨胀,觉得可以借势找个机会,把和江楠之间本该发生的事给补上,其实就在刘海燕提到时光茶座一事的时候,他已经悔青了肠子,为何当初就沒有那个眼力破局直接把江楠给拿下。
但是,不把事情说开,潘宝山又不忍心让刘海燕心里的疙瘩一直那么存在着。
“那现在你和江楠之间的关系怎样了。”潘宝山问。
“怎么说呢,有种裂痕是看不到摸不到的,只能感觉得到。”刘海燕道,“我承认,友情在男女之情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我跟江楠多少年的情意啊,一直无话不说的!”
“也许只是个误会。”潘宝山道,“毕竟有些事是沒法说清的!”
“我也希望只是个误会,或者说确有什么难言之隐。”刘海燕歪起头笑了笑,道:“唉,不说得太远,也许这个话題本不该和你说,毕竟谈这些个事情,我总觉得在伦理道德层面上做错了什么,所有的一切,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
“那是你想多了,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潘宝山说着,按起座椅,启动了车子。
“不休息一会。”刘海燕问。
“现在精神十足。”潘宝山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江楠,他决定回去就制造机会,和那个宣传部女副部长好好谈一谈。
“哦,刚好,天也放晴了。”刘海燕看着车窗外。
“好奇怪的天气。”潘宝山看了看刘海燕,很平静,之后便是一阵庆幸,好在有一个及时响雷,否则接下來将要发生的事也许都顺理成章,可是,一旦有了那个事实,之后真的能拿放轻松自如,不为所累。
此时副驾驶上的刘海燕,心潮却一直沒有平静下來,但她也感到庆幸,和潘宝山之间的事情沒有持续发生到底,从心底上讲,她被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所吸引,但他是妹妹的丈夫,可是,和他之间似乎偏偏又有着某种避不开的宿命,有些事,她很想,但又不敢想,更不能去做,所以被潘宝山拉着手的时候她缩了回來,说精神的慰藉已经足够,然而潘宝山并未就此罢休,接下來又大胆地拥抱、亲吻了她,这,也是刘海燕感到有丝丝欣慰的地方,肌肤相触,超越了精神,但一个闪电又划清了界限,伦理的底线还清晰地存在着。
刘海燕觉得,这几乎就是她和潘宝山之间关系的一个完美进次。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唢呐声。
潘宝山开了cd,播放的是他喜欢的唢呐曲子。
“竟然把这个解闷的事给忘了。”潘宝山随着唢呐的节奏晃起了脑袋,“可能以前是坐在车里闭着眼听,这会把着方向盘却想不起來还有这茬乐事!”
“你喜欢听这个。”刘海燕很是诧异,“唢呐!”
“说起來时间就有点远了,那会刚毕业到夹林,乡驻地附近有个吹唢呐的,也算是民间艺人吧。”潘宝山道,“闲暇的时候,我就会带着香烟过去听他吹唢呐,也学了一点,逐渐感受到了唢呐的魅力!”
“现在还吹嘛!”
“吹,偶尔吹吹。”潘宝山笑道,“后备箱里就有一把,要不停下來弄两声给你听听!”
“别别别,高速路上怎么能随便停车,有时间的吧。”刘海燕忙摇头。
“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还真吹。”潘宝山嘿嘿一笑,“就那点皮毛的本事,哪里能拿得出手啊!”
“呀,你看你,开始随意拿我逗乐子了啊。”刘海燕也笑了。
“不是不是,哪里能拿你逗乐呢,确实是我技艺不精,不好意思显摆啊。”潘宝山道,“这样,等我那天练好了,一准给你吹给你听!”
“那就沒什么指望了,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能有时间去练唢呐。”刘海燕笑道,“别忘了松阳那块热土,还等着你发掘呢,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言语间,气氛轻松活泼了起來。
潘宝山很享受这种氛围,笑了笑,道:“刘海燕同志,刚才停车的时候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刚才什么。”刘海燕装作很纳闷的样子,“刚才怎么了!”
“沒,沒怎么。”潘宝山咧嘴一笑,脚下加了些油门。
车子明显前冲了一下,并持续飞奔起來。
“嗳,小潘,慢点,慢点啊。”刘海燕对潘宝山并不放心,“一百码,就一百码了!”
潘宝山哈哈地笑了,笑声同唢呐声混成一团,从打开缝的天窗飘散出去,车速也随之降了下來。
一百码匀速,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回富祥。
“不用送我回去。”刘海燕道,“县里來车接就行!”
“我不是单单送你回去。”潘宝山道,“多少天了,都沒捞到和江燕在一起!”
“哦。”刘海燕暗暗一笑,“那晚上让毛毛睡我房间吧!”
“晚上。”潘宝山噗哧一声,“还等到晚上!”
刘海燕一歪嘴,不再吱声。
“大姐,我腾不出手,你打个电话给江燕,让她下午别去上班了。”潘宝山继续说。
“好。”刘海燕应着拿出了手机,正拨着号,突然停下來,道:“我怎么跟她说,还是你打吧,先靠边停车!”
潘宝山一愣,点头一笑了,“哦,还真是,我打,我打!”
电话打过,继续上路。
一个小时后,潘宝山在富祥县政府门前把刘海燕放下,然后直接回家。
刘江燕已经等候了,在接到潘宝山的电话后,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有种幸福感,男人特地回家共行乐事同逍遥,作为妇道入骨的女人來说,或许是最大的欣慰。
潘宝山进了家门,差点沒來得及清洗一下,就急吼吼地抱住刘江燕一顿乱拱。
这方面刘江燕是一丝不苟的,她硬是推顶着潘宝山來到卫生间,打开了浴霸,让他好好洗一下,并帮他脱衣服,然后回卧室等着。
十分钟后,潘宝山裹着浴巾出來,直奔卧室。
卧室的空调早已经打开,暖意融融。
潘宝山迫不及待,掀开了刘江燕身上的薄被。
仅剩点点衣物的刘江燕看上去依旧光鲜,但潘宝山沒有心思去细细品摸,他急于挥戈直下,攻城略池。
一番随心所欲的曲直体剧烈运动后,潘宝山喘息着匍匐下來,身下的刘江燕,如同被捆缚的羔羊般,除了重重的鼻息外,一点儿都不动弹。
这原本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之事,但潘宝山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