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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那些过往
第一百四十九章
凤凰初鸣, 灵气涌动，禁地之中所有梧桐树在这一声鸣叫后, 都结出了花苞,
在所有梧桐花绽开的瞬间，一只凤凰冲出了火焰。
雍容华贵。
那是一种让人想把所有赞美的词汇都用来形容它的美，那种震撼能直击人的心灵。
男童明显也被吸引了, 仰头看着飞舞的凤凰。
凤凰飞向了苏念, 眼见就要撞到苏念的身上，苏念却没有躲开, 这是她哥, 而她哥永远不会伤她的。
在快要碰到苏念的时候, 凤凰忽然变成了衣着华丽的青年。
苏曜本就容貌俊美气质出众, 而此时身上又多了几分神秘,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苏念的头：“我回来了。”
在进入禁地的时候, 苏念的易容就消失了，此时眼中含泪，却笑得格外灿烂：“哥！”
一支翎羽忽然在苏曜的手中, 他把翎羽递给了苏念。
苏念刚接过, 那支翎羽就消失在了她的手心,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她哥, 她哥却没有解释, 而是再次伸出手，雪鸦飞了出来, 与此同时苏念感觉到渡鸦也醒了过来, 她同样放出了渡鸦。
雪鸦和渡鸦同时鸣叫, 朝着苏曜翩翩起舞。
苏念忽然想起了百鸟朝凤这个词，可是这里的鸟太少, 只有两只，她哥有些没排面。
苏曜不知道他妹心中的想法，而是逼出了两滴血，雪鸦和渡鸦分别吞下，它们身上就燃起了火焰，冲向了天空，身形不断变大，在火焰消失后，它们就好像变了模样一般，雪鸦羽毛的边缘多了一层红色流光，而渡鸦眼睛变成了很干净的红色。
雪鸦和渡鸦好像变了个模样，却又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它们还是它们，却又多了些什么。
苏念无法形容那样的感觉，当雪鸦和渡鸦同时落在她肩膀上的时候，苏念愣了下刚想开口，就看见她哥变成了凤凰的模样紧接着就化作流光朝着梧桐树林中间飞去：“哥！”
此时苏念再也顾不得别的，飞快朝着流光落下的方向跑去。
雪鸦和渡鸦飞上天空，跟在苏念的身边。
男童看似慢悠悠的走动，却紧紧跟在苏念的身后，时不时抬头看了看那一黑一白两只鸟。
梧桐树林中间，梧桐树枝缠绕在一起，像是包裹着什么一样，在苏念靠近的时候，那些树枝就一层层散开，直到露出中间的一枚莹白色上面有华丽纹路的蛋。
苏念呆呆地看着那枚有足球大小的蛋，她能感觉到自己与那枚蛋之间血脉相连，哪怕没有人告诉她，她也猜出了那枚蛋里面是她哥，她走过去跪坐在了蛋的旁边，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了一下。
这枚凤凰蛋并不小，需要苏念两手抱着才能拿起，可是苏念依旧觉得有些怪异，她那么大一个哥哥，就变成了这个模样，而且从胎生变成了蛋生？还变了个物种？
虽然苏念心情很复杂，可是在男童靠近的瞬间，苏念已经起身手持玄木剑挡在了凤凰蛋的前面，她哥这时候无疑是最脆弱的。
雪鸦和渡鸦在男童的上方飞行，只要苏念动手，它们也会毫不犹豫对男童发起攻击。
在这一刻，男童竟然感觉了威胁，甚至有一种苏念真的能毁掉他的直觉，所以他选择了坦诚：“我得到的命令，就是守护最后一只凤凰破壳，等他能化形后我就自由了。”
苏念看向男童，没有说话。
男童撸起衣袖，他的小臂上是复杂的纹路：“在你兄长浴火重生后，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成立了，你可以看一下蛋壳。”
苏念仔细看着他小臂上的纹路，确实和蛋壳上的相似，不过在事关她哥安全的时候，苏念格外的多疑：“不如我们起誓，就以你刚才说的命令为内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男童说道：“你不仅奇怪，血里面一股木头味，还多疑。”
苏念没有否认，更没有以情来说话，而是摆出了事实：“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了多少年，只是如今外面的情况可能与你所知的并不一样，你想要过的自在难免需要一些东西和帮助的，你既然要自由，难道不想自由以后过的舒服吗？”
男童在仔细思索着苏念的话，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苏念问道：“你需要什么？”
男童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太多年，最多到外面的石碑看看风景透透气，偶尔能看见一些人去外层祭拜祖坟，不过因为结界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
苏念看着男童说道：“要不我给你提供一艘小灵舟和豪华帐篷，这样你想去哪里停在哪里休息都可以，除此之外再送你一个飞行法宝，样子你可以自己定，虽然法宝不如灵舟舒服，可是更方便，你自己就可以控制。”
男童明显有些心动。
苏念正色道：“本来就是契约要做的事情，再立一个誓对你没有丝毫影响，还能得到这些好处，你又不准备违背契约，这还有什么顾忌的。”
男童被说动了：“那我们一起立誓。”
苏念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下来，一人一器灵同时起誓。
等誓言成立，苏念心中才松了口气，神色也缓和了些，收起了玄木剑，问道：“若是我哥想要破壳，需要做哪些准备？”
男童说道：“你得去苏家祖坟取了凤凰精血，他需要精血里面蕴含的能量。”
雪鸦和渡鸦停在梧桐树枝上，紧紧盯着男童。
苏念点头记了下来：“那凤凰蛋能放到空间里面吗？”
男童看了苏念一眼，也不知道是因为契约的缘故还是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得到自由，他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你不是有洞天福地吗？直接把这片梧桐林收进去，它们会照顾和保护凤凰的。”
苏念没有问男童是怎么知道她有洞天福地的，只是问道：“那我要怎么收这片梧桐林呢？”
男童指点道：“这里是主人专门为后嗣开辟的空间，在经历了凤凰真火能重生后，这个空间自然属于你兄长了，而你们两个之间血脉相连，你兄长又在初鸣后把唯一的翎羽和凤凰祝福送给了你，持有翎羽后，你就相当于这个空间半个主人，你把凤凰蛋放进洞天福地后，再打开洞天福地，这个小空间就会随着凤凰蛋进入洞天福地寻到合适的地方形成新的独立空间。”
苏念认真听着男童的话，初鸣？翎羽？凤凰祝福？
从男童的语气里就能听出是很珍贵的东西，她有机会得问清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这个小空间带走，被男童这样一说，这个小空间相当于专属她哥的洞天福地，是专门让她哥破壳用的，果然上古的凤凰都是这么大手笔的吗？
男童示意苏念抱起凤凰蛋，嘟囔道：“等独立空间形成后，你把凤凰蛋放进去，这些梧桐树就会照顾保护它的，你刚才根本不用这样戒备，如果你没有凤凰翎羽根本靠近不了这里的，而且凤凰蛋是最坚硬的，我也伤不了。”
苏念双手抱着那枚凤凰蛋，感觉沉甸甸热乎乎的，跟在男童的身后往外走，雪鸦和渡鸦再次飞起来跟在苏念的身边。
男童憋得太久现在变成了个小话痨：“听到凤凰初鸣的人，有一定几率唤醒前世的记忆。”
前世的记忆？
是末世的记忆吗？这个好像不需要唤醒了。
因为苏念有凤凰翎羽又抱着凤凰蛋，在离开梧桐林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男童有些矮，步子迈的也小，不过速度并不慢：“你兄长送你的是凤凰唯一的翎羽，龙有逆鳞，凤有命羽，你有凤凰翎羽天下火焰再无法伤你，你没什么感觉吗？”
此时苏念才意识到，好像那种灼烧感消失了：“火系灵气……”
男童说道：“对，火系灵气也不可能伤到你了，最后一个凤凰祝福，有凤凰祝福的人，以后百邪不侵，不会受到心魔所扰，而且这种祝福也代表了你兄长对你最真的感情。”
苏念抿唇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骄傲：“我哥对我最好了。”
这点男童也承认，这三样都是凤凰最珍贵的东西，苏曜在刚浴火重生后没有丝毫犹豫全部塞给了苏念，这都不算好的话，男童都不知道什么叫好了。
等苏念、男童、雪鸦和渡鸦出了结界，苏念就感觉到自己和洞天福地之间又有了联系，她摸了下怀里的凤凰蛋，通过水镜把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
玄霖愣了一下，怎么小伙伴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蛋了？
秦时有传承，猜到那个独立小空间不单单有梧桐树，应该还有凤凰一族留下来的遗产，和苏家的那些不同，这才是真正的遗产。
阿福明白过来，乖乖说道：“念念放心。”
涟漪倒是笑了下说道：“见不到凤凰陵，倒是见到了凤凰，虽然现在还在蛋里，倒也不错。”
释：“……”
他觉得自己主人真的很厉害了。
沟通完，苏念就把凤凰蛋送进了洞天福地之中。
凤凰蛋没有丝毫抵抗，进入洞天福地后，不等阿福去接，就准确地落在了玄霖的怀里。
玄霖愣了下又笑了起来：“有生之年，我竟然能抱凤凰蛋？”
秦时往略远的地方走了几步，天狐和凤凰虽不敌对，可是苏曜刚浴火重生变成蛋，他们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凤凰蛋察觉到天狐的气息难免会戒备。
鹅宝伸头凑过去看了看，说道：“不愧是念念的哥哥。”
翠鸟在凤凰蛋进来的瞬间，就感觉到了血脉里面对于凤凰的臣服，此时根本不敢动弹。
秦时看了眼翠鸟，对着她招了招手，翠鸟赶紧飞进秦时的衣袖里面把自己藏好。
风黎体内也有鸟类的血脉，不过因为它是朱獳、玄狐和鸟的混血，虽然会受到影响，却不似翠鸟那样严重。
玄霖自然注意到翠鸟的异样，问道：“以后都会如此吗？”
秦时解释道：“他刚浴火重生，没办法完美的控制气息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玄霖松了口气。
此时阿福传音道：“念念，可以了。”
苏念这才和阿福配合打开了洞天福地，就见那个独立空间化成流光钻进了洞天福地之中，进入洞天福地后就变成了一只火红小鸟的模样停在了阿福的面前。
阿福和它都属于独立空间，它们两个用意识交流后，小鸟就站在阿福幻化的云朵上，云朵带着它在洞天福地里飘了一圈。
火红小鸟很快选定了位置，从云朵上飞下，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苏念明显感觉到洞天福地里面多了一处独立的空间。
雪鸦和渡鸟此时才鸣叫一声，渡鸦传音道：“念念，我们要进去守护凤凰了。”
苏念说道：“好。”
雪鸦和渡鸦也进了洞天福地，落在玄霖的面前，被玄霖抱着的凤凰蛋跳到了雪鸦的背上，雪鸦这才再次飞起，渡鸦护在雪鸦的周围，它们飞进了种着梧桐树的独立空间，把凤凰蛋送进梧桐树枝搭建而成的窝里，才各自落在两侧的梧桐树上。
秦时叮嘱道：“不要太过靠近那个独立空间，那是为了保护凤凰蛋存在的，怕是会伤到你们。”
玄霖他们都记了下来。
洞天福地外面，苏念发现禁地第三关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动物变成了虚影，植物开始枯萎。
男童也看到了，招了招手，就见一个巴掌大的石碑从地下冒了出来被男童收入体内：“这里本就依托着凤凰内丹存在的，内丹被你兄长吸收，真火助你兄长化形，这里的生机自然就消失了，不仅这里，就连你走过的那个通道都要消失的。”
说完男童伸手，一颗颗明珠飞了过来不断变小，无形的线把它们串在一起，戴在了男童的手腕上，大小正合适：“我们走吧。”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传送阵，男童和苏念站在传送阵山，他掐了个法诀，传送阵就启动把他们送了出去。
苏念和男童出现在半山腰入口的位置，只是当初的石碑消失了。
男童伸手一挥，一模一样的石碑出现在原来的位置：“行了，我们走吧。”
苏念说道：“我寻个人出来，先带我们离开这里。”
男童没有意见，他现在对什么都很好奇。
秦时从洞天福地里面出来，取出了法宝说道：“我们先走。”
男童当时的意识是被苏念的血唤醒的，又因为血的味道很奇怪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苏念身上，这时候才发现秦时的身份，坐在法宝上后，长长叹了口气，对着苏念说道：“你说的对，现在变化太大了，凤凰的血脉竟然能和天狐凑到一起了，真是难以想象。”
苏念在确定了她哥没有事情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些，而且她也察觉到男童是没有恶意的，问道：“难道上古时候，凤凰和天狐不和吗？我是苏念，他是秦时，要怎么称呼你？”
男童很早就有意识，但是当初还没办法化形出来，这才被留下来看守这处禁地，他有些得意地说道：“我的名字是主人起的，闻茶，因为主人最喜欢茶香了。”
苏念夸赞道：“闻茶吗？好名字。”
闻茶明显高兴起来：“因为凤凰和天狐都觉得自己一族才是最美的，应该以美貌闻名。”
苏念和秦时对视一眼，所以这是争夺天下第一美吗？
闻茶托腮看着苏念和秦时：“不过天狐一族和凤凰一族通婚的最多。”
洞天福地里面，鹅宝还弄了不少零食来，玄霖此时心情也极好，和鹅宝它们凑到一起盯着水镜等着听上古神兽的八卦，还时不时吃点薯片炸鸡。
就连秦时都有些好奇，在他的传承里面是没有这些的。
闻茶说道：“天狐和凤凰，除了本族的人外，也就觉得彼此长得勉强配得上自己。”
所以说天狐和凤凰都是颜控吗？
苏念想起了书中看过的青龙后人公西怡喜欢她哥的事情，有些好奇地问道：“不都说龙凤一对吗？”
闻茶诧异地看向苏念：“有，但是很少啊，这样和你们说吧，凤凰一族最早是火灵凝聚而成，但是这种先天火灵数量有限，它们在渡劫后就变的有血有肉了，开始生殖繁衍，上古先天神兽差不多都是这般出现的，可是骨子里的本性是不会变得，就像是人修一样，哪个火灵根会喜欢凉飕飕还没毛的？”
苏念被说服了，她不是火灵根都喜欢毛绒绒的长得好看的。
闻茶说道：“虽然火灵根和木灵根更容易相互吸引，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苏念赞同地点头。
闻茶又看向秦时：“天狐一族是金灵根，如果不是那一身毛，只凭借长相绝对吸引不了凤凰的，凤凰一族可是对外通婚最少的，不像是青龙一族又花心眼光又差。”
苏念：“……”
闻茶掰着手指和苏念说道：“青龙蠢、玄武憨、白泽装、天狐傻，只有凤凰一族是最完美的，可惜如今就剩下你兄长了，要不让他多娶几个加油生蛋？”
苏念相信这个评价绝对是凤凰一族说的：“秦时你传承里有天狐一族对其他四族的评价吗？”
自然是有的，却也不是什么好话，所以秦时一直没有说而已，此时苏念问起来，他才说道：“青龙一族浑身光溜溜的非常丑、玄武一族只有壳非常丑、白泽一族毛太短四肢还不协调很丑，凤凰一族每天仰着头腿上没毛有点丑，只有天狐一族为第一美。”
闻茶怒道：“瞎说！谎言！”
苏念觉得耳边响起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上古神兽那种高大优雅神秘的形象都破碎了。
秦时笑了下一派温柔，说道：“我也觉得不对，最美得自然是 凤凰血脉了。”
闻茶脸色有些怪异，看了看秦时说道：“主人说的果然都是对的，天狐一族在喜欢上一个人后就不分是非没有原则了，说的话都不能相信。”
苏念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时伸手握着苏念的手：“念念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苏念连耳朵都红了，抿唇笑看着秦时，又看向闻茶：“感觉他们不再是传说中那么高高在上，变得鲜活了起来，如果他们还在的话，活的肯定很精彩。”
秦时仗着苏曜变成凤凰蛋看不到，把苏念搂在怀里温声道：“他们无愧于心，不管是生是死，都是精彩的。”
闻茶想到自己主人，摸着腕上一颗颗明珠：“主人的话从没错过，主人的选择也没有错过，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是最好的。”
苏念点头。
闻茶回忆了一下主人，又开始生气了：“可惜后人太不争气，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你兄长，我看着那些苏家的人一代不如一代，从最开始还能尝试吸收凤凰精血，到后来连靠近都做不到，我直接气晕过去。”
苏念看向闻茶问道：“器灵还能气晕过去？”
闻茶怒了：“你歧视器灵？”
秦时看了闻茶一眼，语气格外温和：“没有，只是歧视你。”
闻茶怒视着秦时，可是刚对上秦时的眼睛，他就往后缩了缩：“那、那就歧视吧。”
倒不是闻茶欺软怕硬，实在是他本体就是个石碑，他主人为了让他成型且有灵性，特意寻了天狐一族的人用金系灵气雕刻，那种疼痛是刻在记忆里面的，他主人的伴侣就是天狐一族的，真是一件让器灵悲伤的事情。
苏念取了一瓶灵果奶递给闻茶，说道：“尝尝我们天星门的特产，很好喝。”
闻茶拿过来先闻了闻，这才尝了口，双手抱着喝了起来：“好吧，我不是气晕过去的，我大多的时间都在沉睡，只是偶尔会被苏家人的血唤醒，也不知道苏家人怎么想的，竟然以血为媒介想要吸收凤凰精血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啊，他们还坚信有用，真是……主人要是还在，估计要把那些人都给烧死。”
除了她哥以外，苏念对于苏家人根本没有认同感，闻言点了点头：“烧了好。”
闻茶喝完了一瓶，又对着苏念伸出手，苏念又取出了一瓶给他，闻茶这才高兴起来：“其实在……在什么时候？大概这一两百年左右，我睡得有些分不清时间，有一个人去祖坟的时候，和凤凰陵里面的内丹产生了联系，我当时就惊醒了，我想看她能不能吸收凤凰精血，如果能的话再找机会引她来凤凰陵，可惜她被杀了。”
苏念诧异地看着闻茶：“被杀了？”
闻茶美滋滋地喝着灵果奶：“对啊，我看着她被杀的，是她身后的人，还说要把她喂树什么的，实力、天赋、运气、智慧是缺一不可的，这人明显没有实力、运气和智慧，所以她成不了凤凰，你兄长血脉的浓度不如她，可是你兄长其它方面远超于她，所以成功了。”
苏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