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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他一口回绝。
佟拉拉完全不在意,笑眯眯道:"也行,你是大忙人嘛。我自己去馨湖苑等你,晚上你去找我,要记得哦。"
秦桑岩没应,挂了电话,佟拉拉知道电话里的男人虽然对她不耐,但最后还是会去找她的,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金麒麟第一次坐台就被他看上。
佟拉拉坐在片场休息,拿着手机美美的给拍了张照片,指尖一点,发送出去。
同一时间,秦桑岩办公桌上的手机闪了闪,他瞄了一眼,一个古典的美女正冲着镜头挤眉弄眼,噘唇卖萌。
幼稚,嗤笑一声,目光回到电脑上,看起了今天股市。
这部戏佟拉拉是令人羡慕的女主角,她在音乐学院有个同学叫杨小舞的,算是谈的来,听说她一下子当上了女主角,求着她给找个角色,佟拉拉也是个新人,在同学面前又不想显示自己没人脉,于是求了副导演半天,这才弄到一个丫环的角色。
杨小舞起先一听演丫环,万般不愿意,她和佟拉拉一个班的,论长相她不比佟拉拉差,怎么她就沦为演丫环。
"爱演不演,丫环还有好多人争着演呢,到时候连这个角色都没了,我可帮不了你。"佟拉拉勾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对着镜子细心查看妆容,打心眼里不把杨小舞放在眼里,两个人名义上是好姐妹,自打进音乐学院后没少暗里攀比较量,杨小舞家庭条件比她家要好很多,穿衣打扮也比她要精致,她长期被杨小舞压着,早就想出一口气。这一次攀上秦桑岩那个金主,不知道把杨小舞眼红成什么样,她心里乐翻了天,乘机借着这此机会也给杨小舞一个下马威,让杨小舞知道她佟拉拉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在娱乐圈大小也算个明星,而你杨小舞什么也不是,最多只能靠着我佟拉拉,捡些龙套的角色演演。
今天是杨小舞过来的第一天,经化妆师化好丫环装后就凑过来和佟拉拉聊天:"拉拉,给谁发短信呢?"
"我男朋友。"佟拉拉骄傲的说。
"我听说他是这一次的投资方之一,什么来头?"
"也没什么,他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佟拉拉看着自己涂了亮色护甲油的指甲,演古装戏的女主角就是麻烦,非得弄的全身上下的素。
"我记的你说过叫秦桑岩,这人名字好熟,好象他有老婆。"杨小舞不怀好意道。
佟拉拉自然知道杨小舞在暗示她是小三,也不恼,笑眯眯道:"有老婆怎样,是他要捧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死皮赖脸去倒贴他的。"
杨小舞毕竟有求于佟拉拉,不敢说的过火,顺势而下:"那是,这男人出来找女人,十有八/九是他老婆长的太丑,或是身材走样什么的,这样富太太空有一个头衔有什么用,成天只知道吃喝,不知道保养,弄的跟黄脸婆似的,没法见人。拉拉你就不同了,你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有几个男人见了你能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这话佟拉拉听了舒坦,笑眯了一双大眼睛:"我想也是,要不然怎么他见我第一眼就看上了我,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一声不响的捧红我,他不就是想着我主动去找他,满足他男人的自尊心么。"
杨小舞点头恭维:"我看也是,这哪个男人不喜美色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
米娅疲惫的进家门,看到米妈妈一阵诧异:"妈,你怎么回来了?爸呢?"
米妈妈出来倒水,见到女儿说这话,没好气道:"他累了,在房间里休息,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桑岩都没说什么,怎么,你嫌弃我了?嫌弃我明天就回新区去。"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惊讶,你和爸从老家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爸行动不便,我好去车站接你们。"
"得了,你又没车,多不方便,我打电话给桑岩,他去车站接的我和你爸。"
"妈,以后你少麻烦他,照顾你和爸是我的责任,老麻烦别人干什么。我是没车,可我可以打车,一样可以把你和爸安全带回家。"
女儿这话米妈妈不爱听:"什么叫别人,桑岩是别人吗?他是我女婿,就算你俩之间再怎么不好,他也是我米家的女婿,我让他接怎么了,以后我或你爸生病了,瘫在床上,我还要他背着上医院,给我们端屎端尿侍候我们呢,他不能吗?女婿就是半个儿,再说了,他对我和你爸挺好的,既耐心又孝顺,逢年过节还给我们红包,娅娅,你知足吧。"
米妈妈一会声色俱厉,一会和风细雨,米娅扶着额头有些受不了:"行了,我累了,我上楼休息了。"
一阵子没见女儿,米妈妈有好多话要跟女儿说,拉住米娅来到客厅,拽到沙发上,小声道:"回来的时候我当面问过桑岩,他说对你的心意没有变过,他还说原因他不方便说,让我来问你,我看他不像是撒谎,推卸责任的样子。娅娅,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妈,我没有。"米娅每说一个字,胸腔里的那把刀就仿佛在辗转刮着她的心肺,吸着一丝寒气说,"你爱信不信。"
米妈妈不妨的看着女儿眼中的泪花,长叹口气:"这是作什么孽,我不说旁人,就说你,有时候你脾气犟起来就爱说反话,记的小时候家里少了十块钱,明明不是你拿的,你爸以为是你,你不承认,把你揪过来打了两下屁股,你反过来梗着脖子承认是你拿的,还说你拿去买了肉骨头喂了隔壁小黄。为了这件事你把你爸气疯了,那时候没什么钱,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你爸把你关在小黑屋整整一天,你一声不吭。后来还是你叔叔家的儿子扛不住,主动出来承认说是他偷的,要不是你叔叔家的儿子承认,恐怕你到死都不肯说。"
米娅低头不吭声,摸着女儿冰凉的小手,米妈妈又说:"如果桑岩真的有地方误会了你,你说清楚不就行了。不要他在火头上,你跟他硬顶着来,这男人啊就得顺毛捋,懂吗?听妈的话,今晚你们同个房,把关系缓和缓和,要不然在你爸那儿我真的帮你瞒不了多久,你说这都两年了还分房,说不过去..."
"啪!"
米利不知道站在客厅入口,手里的拐杖掉到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母女俩:"你说什么?分房?还两年?这是真的吗?娅娅?"
米娅手足无措,米妈妈赶紧替女儿遮掩:"没有的事,你听错了,我们在谈别人..."
"我腿是瘸了,我眼没瞎,你说是不是他们分房分了两年?"米利失了拐杖,用假肢踉跄着奔过来。
米妈妈扶住米利,压低声道:"哎呀,你嚷嚷什么呀你,这是在别人家,不是在自个儿家,有话好好说。再说这是他们小夫妻间的事,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能不激动吗?一个是我女儿,一个是我女婿,他们出了事我能不激动吗?"米利瞪着米妈妈一眼,指着米娅说:"娅娅,你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分房睡?"
"爸,您冷静,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不说我去问桑岩,我当面问他。"米利气咻咻的往楼上去,嘴里嘀咕,"这次回老家,我和你妈到处说我们有一个多么恩爱的女儿女婿,敢情是骗我们的,骗子,骗子..."
近来养父的情绪一直不稳,一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二是腿残了,就算装上假肢也不是自己的腿,行动不自如,米娅和米妈妈也总是尽量照顾他的情绪,没想到今天会闹成这样。
米妈妈见米利爬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赶紧跑过去:"你发什么神经,真的没有这回事,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米利推开米妈妈的手,挣扎着扯住扶手站起来:"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假!"
米妈妈快劝不住了,朝米娅使眼色,米娅回过神奔过来,抱住米利的腰:"爸,你真的听错了,我和妈在聊别人,我和桑岩真的没有事,要真有事还会到今天吗?我们还会领养阅阅吗?爸,你听我的,真的没有事。"
"真的?"米利停下动作,身体还在气的发抖,眼神迟疑。
"真的。"米娅连忙保证,加上米妈妈连哄带骗把米利劝下来,送回房间休息。
一身疲软的从父母房间出来,米娅垂头丧气往楼上走,最近出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她再好的精神也几乎被压垮,真的好想躺下去什么也不管,踏踏实实睡它个三天三夜。
楼梯上到一半,一双男士拖鞋出现在眼前,她顺着裤管往上看,秦桑岩倚在那儿似乎有好一段时间了,看来他听戏听了很久。
没空理他,米娅镇定自若的绕过他进了房间,一进去就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晚饭桌上,米娅特意当着米利的面给秦桑岩夹菜,温柔细语:"来,老公,你今天去车站接爸妈辛苦了,多吃点。"
秦桑岩回以笑容:"应该的,反倒是你,最近瘦了,这是你爱吃的。"他给她夹了一筷排骨。
"谢谢老公。"米娅巧笑倩兮。
米妈妈抱阅阅在怀里正在喂饭,看了他们一眼,心中默默叹气,这两口子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米利看了女儿女婿和睦的样子,打消了顾虑,露出欣慰的笑容,吃完就回房了。
米妈妈喂完阅阅抱着小家伙回房睡觉,餐桌上冷清不少,最冷的还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米娅扒着碗里的饭,那块排骨始终没动,到最后米饭全吃光了,那块排骨在碗里显的异常突兀。
秦桑岩早放下碗筷,静静看着她垂目不语的样子,嘴唇抿的益发紧,径直上楼去了。
保姆来收拾桌子,米娅等他的身影消失,才起身,明日她打算去银行把七十万块钱划到公司帐上,然后她还要和高爽商量周二薛璟誉介绍的从北京过来的朋友,那两个人来头不小,是国内一家比较有实力的网游公司。
现在,每个机会对她来说都至关重要,不能放过一个。
想着心事从浴室出来,她蹙眉擦头湿发,爬上床又给高爽打了电话,确定一些具体事项,一个身影进去时,她有片刻的怔然,耳朵里听着高爽的声音,眼睛却盯着不请自来的某人。
火速挂了电话,她盯着准备脱衣服的秦桑岩,警戒的坐起来:"你跑这儿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睡觉!"他嗤嗤的笑,仿佛她在讲一件多么荒唐的事。
"你的房间不在这儿。"米娅不懂这男人发什么神经,已经分房睡这么久,各过各的,他怎么突然又变了,没道理的。
"这是我的卧室不是吗?"他扔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只着一条内-裤,直接进了浴室。
米娅想了半天没明白他要做什么,掀开被子下床,他不知何时倚在浴室门口:"你要走可以,我不拦你,万一你爸上来调查..."
她承认他拿捏住了她的七寸,旋即坐回被窝里去,他见她老实了,心情难的的好,走过来挑起她的下颚亲了亲那迷人的小嘴,转而又进了浴室。
米娅下意识的用手摸着他亲过的嘴唇,她能想得到他急于洗澡想下一步干什么。
心,七上八下,一会想走,一会想留下,她承认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她的生理需求也达到了极限,他刚刚那个吻弄的她精神抑制不住的亢奋。
也许...今晚是个好机会,就听妈妈一次,把她和高爽的关系解释清楚,两人间的误会虽多,起码解开一个是一个,只要他肯听的话,她会逐个解释清楚。
沉吸了口气,随手拿起床柜上ipad,上网浏览新闻,这时手机响了两声,应该是短信。
四处看了看,发现茶几上摆了他的手机,与她的手机差不多挨着,她不确定是他的还是她的,遂下去,走以那儿,其中一台屏幕亮着,显示内容:后天早上九点半的飞机,不如你让司机去接我,好不好嘛?
发信人:佟拉拉。
因是智能机,不需要解锁,加上内容简短,能一眼读到。
米娅本来是想拿自己的手机,没想到会看到这一段,这算什么?他外面的女人吗?
她的手抵制不住的抖,几次握紧,几次放下,心中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不,翻别人手机不对,不能翻。怎么不能翻?他是你丈夫,他口口声声说你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如果他出轨,那么岂不是他已经背叛了你?
犹豫间,又一条短信跳进来:睡了吗?人家好想你,上次你弄的人家好疼,回去要好好补偿我哦。
再不读出点什么,米娅就真是傻子了,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响,仿佛无数只尖刀击在心脏上,鲜血源源不断往外冒。
秦桑岩澡洗的急,他知道她在床上等着自己,洗完全身只围一件浴巾就出来,她安静的靠在床头上网,大约是灯光的原因,台灯照在她脸上,白的吓人。
欲/望叫嚣着在体内奔腾,他脚步从急切改为从容,从床的另一边过去,刚掀开被子就发觉不对劲,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阅阅。
他抬头看她,什么时候她把阅阅抱过来了,明明他洗澡前阅阅并不在床上,她什么意思?
眯眸间,她放下ipad,关了台灯,滑进被窝,没两秒就安静的睡下了,独留他一个人像傻瓜一样呆坐在黑暗中。
闭上眼睛的米娅感觉到身后希索一阵,又过了半分钟,腰上多出来一只手,她怔了一下,身后有一具坚实的身体覆上来,腰上手改为握住她的酥胸,揉/弄的挑/逗着。
阅阅是她乘他在洗澡的时候下楼抱下来的,横在两人间的意思明显,想不到他会把阅阅移开,她不得不猛的推开他的手:"对不起,我很累。"
他不理会她的拒绝,黑暗中把她扳过去,脸埋在她胸间,她索性坐起来,一把推开他,"我说了不要碰我,你耳聋了?"
"你发什么神经!"他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像一面巨大的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阅阅还睡在旁边,她不想半夜跟他吵,引来父母的注意,别过脸去哽咽,过了许久说:"我例假来了,不方便。"
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显的略重,他一言不发,然后躺下去:"你最好不是在找借口。"
米娅想笑,找借口又怎样,难道我不应该找借口吗?以前纵使你跟我说再刻薄的话,我也可以忍,在床上配合你,可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那个短信是怎么回事?
默默吸了口气,她慢慢躺下去,僵硬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阅阅重新睡到他们中间,她一动不动,直到房间里传来男人的规律呼吸声。
她慢慢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死死的盯着他的睡颜,这张面孔怎么这么陌生,多久了,多久了他们没有躺在一张床上,没有像这样同床共枕。他把他的精力,他的时间,和他的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吗?
那她算什么?
眼泪悄然淌出,她吸了吸鼻子,别过脸去,翻了个身,肩膀在细细的颤抖。
男人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听到了她的啜泣声,他觉得烦躁,他想打开灯,把她拉起来质问,哭什么?他欺负她了吗?她说来了例假,他就没碰,难道这就足以让她感到委屈?
那他呢,他的委屈怎么办?
他忍了一顶又一顶绿帽子,肯碰她,她还如此反应,到底谁才是婚姻的背叛者,到底谁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第二天醒来,阅阅身边已经不见他的踪影,给阅阅穿衣服时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被窝,凉透了,说明他早走了。
米娅逼自己不去想那短信,一想心窝处就跟一根刺扎在上面,疼的她倒抽冷气,不能自抑。
早餐桌上,秦桑岩不在,米利走开了,米妈妈笑容可掬:"娅娅,早上妈妈可是看到他是从卧室出来的,昨晚你们同房了?"
"嗯。"
米妈妈看女儿兴致不高,以为害羞,笑着说:"你也是,难得你们能和好,怎么还大晚上把阅阅抱过来,万一弄醒了孩子多不好。"
"没事的,妈,床够大。"米娅吃完粥,不得不面想办法支开父母,否则今晚还得同房,"对了,妈,你和爸要不要回家看看,我没有赶你们的意思,我是想你们这么久不回家看看会不会不太好,家里毕竟还有些东西。"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不一等会你爸上完洗手间,我们打算回去一趟。"
"那我送你们出门。"米娅求之不得。
出发前,米娅塞给妈妈一笔钱:"家里房子的贷款还没清,这钱..."
米妈妈推开女儿的手:"房子贷款我们有。"
"什么?"
"这次我和你爸回去就是解决这件事,我们把家里的地和老旧房子买了,一共有八万左右,这些年的房贷够还了,以后你也不要给我们生活费,我们够用。"
米娅听了只能叹气,怪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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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岩晚上去馨湖苑,佟拉拉柔软的身子缠上来,媚笑如丝:"我给你发短信,怎么不回人家?"
"我没发短信的习惯。"他拂开她的手,往浴室走去,去洗澡了。
秦桑岩洗完澡出来,佟拉拉已经脱/光了在床上,摆了一个极撩人的姿势等着他。
他斜睨一眼,冷嘲热讽的说:"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着。"
"有你在,我不怕。"佟拉拉妩媚的挤眼朝他笑笑,欣长的白腿交叠着动了动勾/引着男人的神经,其实室内有暖气。
他没过去,索性站在原地擦湿发。
他不过来,佟拉拉就主动过去,修长漂亮的腿往他腰上一缠,两个人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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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薛璟誉从北京真的带了两个朋友过来,为示隆重,米娅特意请了假,和高爽一同前去接机。接到齐越,看了公司环境,又把公司的产品给他们看,一番视察,最后对方说要回去开会商量,最快下周给回复。
有了大概的时间,米娅隐隐看到了希望,特意留他们吃午饭,挑了一家大酒店,这一次她带足了钱,付帐时却是薛璟誉抢先付的,他的理由是:"三个大老爷们吃饭,让你一个女人请多不好,传出去惹人笑话。"
"可是..."
薛璟誉看了眼旁边正在与高爽的两个男人,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了:"就当你欠了我两顿饭,以后有空补给我。"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晚上我单独请你。"
薛璟誉抬起手腕看表:"本来今天没事,临时下午有点私事,我要去我姨父家一趟。"
他的姨父不就是白绵绵的父亲,白常/委,米娅缄默了,他们要谈的肯定是大事,她可耽误不起。
"那好吧,下次,你来的时候通知我。"
"一定。"薛璟誉眼里含着笑,下午他的确有事,不过是姨父找他喝茶,聊聊家常,可推掉不去,他晚上完全有时间吃她这顿饭,不过他一直秉持循序渐进,慢慢渗透的原则不动摇,她越是盛情邀请,他越不能凑上去,只要她时时记挂,就等于在她心中留下痕迹,留待以后慢慢处不是更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