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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言脸色沉了沉,她好不容易才出来,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她想了想,立即又挽出一个笑容,直接拉住了那婢女的手,轻柔地说:“姑娘,你看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是小玉姑娘的熟客了,这一时半会儿换个人伺候也不习惯。”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银两塞进她手里,“这点银两,就当姑娘的跑腿费好了,还往姑娘多费心。”
说着,又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她的手背。
婢女眼里立即显出媚色,娇嗔道:“既然公子实在喜欢,奴婢便去试试。”
陆卿言略有深意地说,“有劳了。”
婢女将两个人带入了二楼的一间包房,便离开。
陆卿言撩开裙褥坐在了木凳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徐幼卿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陆卿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盯着我看做什么,有什么问题?”
徐幼卿移开视线,修长的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陆姑娘今日可是让在下开了眼界了,如若不是之前认识你,徐某还以为姑娘在风月场所浸淫已久了。”
陆卿言哼哼道:“小样儿,你没开眼界的事情还多着呢。”
徐幼卿来了兴趣,“哦?还有其他趣事?”
陆卿言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徐幼卿皱了皱眉,似是在认真思索着她的话。
“陆姑娘来自何处?”徐幼卿探究地问。
陆卿言胡扯道:“小地方,少卿没听过。”
徐幼卿见她不愿说实话,也不再逼问。
两人坐了会,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公子,奴婢是小玉。”
“进来吧。”徐幼卿说。
小玉推门而进。
她穿了一件薄薄的淡绿色外披襟,身材婀娜,眼角勾起,看起来媚色横生。
难怪王尚书次次都要找她,这女子长得倒还可以。
只是,美人在骨不在皮,离真正的美人气质还是差了点。
小玉把房门关上后,见并不是她的熟客,她浅眉微蹙,问道:“两位是?”
陆卿言说,“隐瞒了姑娘,实在对不住。今日唤姑娘来,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些事的,若是消息有用,姑娘定少不了报酬。”
小玉立即明白,脸上堆出笑脸,她盈盈走过来,直接坐在了木凳上,一双秋眸潋滟着淡淡的光泽,“不知二位客官所问何事?小玉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卿言也没客气,直接发问:“十天前,小玉姑娘可还记得发生过什么?”
小玉听了这话,脸色立即一变,“奴婢不知道公子说的是什么,如若公子只是问这个,那小玉便告辞了。”
陆卿言见她一副慌张的模样,心中料定她定是知道些什么。
她不跟她客气,而是慢悠悠地说,“哦?姑娘害了朝廷命官,居然还假装不知情,就凭这一点,我便可以请姑娘去牢里坐一坐。”
小玉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你们究竟什么人?”
陆卿言见恐吓得当,又露出一个笑容,立即给个甜枣,“小玉姑娘请坐,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小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