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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目光幽深地看着慕容余鄞,声音也客气了几分,“阁下请先说,如若我办不到,这剩下的银两我自会退给阁下。”
慕容余鄞顿了顿,见陆卿言在专心致志地选药,便压低声音开口问:“大夫可否能收一个徒弟?”
听到这句话时,老人的脸色立即微变,声音霎时变得尖锐起来,“你是什么人?”
慕容余鄞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缓缓地说:“我是何人,你无须知晓,只有一点,你答应与否?”
老人沉思片刻,又缓缓摇头,“老夫发过誓,毕生不再收徒,阁下还是请回吧。”
老人挥了挥手,还说:“这几株草药就当老夫送你们的,还望你们以后别再来打扰。”语气之中,已经有淡淡地不悦。
慕容余鄞见老人就要离开,想了想,他便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老头,“大夫,请看。”
老人脚步一滞,接过慕容余鄞的玉佩,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仔细地打量。
半晌,老人脸上浮现了一抹凝重之色,恭恭敬敬地说:“属下眼拙,不知是门主。”
慕容余鄞推掉他的手,小声道:“医老不必多礼,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医老面露疑惑之色,“门主是自己想学医?”
慕容余鄞摇头,指了指陆卿言,“那位姑娘。”
医老心中有些诧异,虽然他从那位男子一进门便瞧出了他是女扮男装的,但他没想到,这个神龙见头不见尾的门主是要他收她为徒儿。
医老犹豫了一下,又说:“不是老夫不答应门主,只是当年老夫曾立下规矩,此生不再收弟子,再者,老夫对收徒弟的标准都十分严格,只怕这位姑娘还达不到老夫的要求。”
慕容余鄞淡淡一笑,如冰山雪莲,霎时冰雪全部融化开来,“医老不必担忧,当初医老是说不再收弟子,却没说不能收关门弟子。而且,陆卿言天资聪颖,且有一定的医药功底,假以时日,她一定能通过医老的考核。”
医老又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缓缓点头,“门主话已如此,那容老夫姑且试探一下这位姑娘。”
慕容余鄞垂眸,同意。
医老见陆卿言正专心致志地在挑选药材,定睛一看,她似乎还专门在挑那种十分贵重的草药。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医老心中腹语,真是个狡猾的丫头。
他打断了陆卿言的动作,“小丫头,你先等一下,老夫说出几种药材的名字,你若是都能够找出来,老夫就把你手里的草药都免费送给你,如何?”
陆卿言愣了愣,指了手里的草药,“所有?”
医老点头,“不错。”
陆卿言眼睛一亮,立即点头,“您说。”
医老眼珠子一转,“第一样东西,莲百草。”
“莲百草。”陆卿言重复了一遍。
回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药材,陆卿言回头一找,很快便在第二个方格子里找到了这一株草药。
将草药从陆卿言手里收了回来,医老有些诧异,却还是点了点头,“不错,你这丫头有点本事。好,那老夫再说一种,对于治愈口干眼热最有效果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