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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启国君那激动的脸孔,张世阳目光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管现在张世阳在想些什么,那大启国君已经陷入了长生不死的美梦之中。
看看他那因为激动而有些个潮红的面孔就知道了:“国师,海老,今后我这大启帝国可就交给二位了”。
“必不辜负陛下所托”。
“无量天尊”。
张世阳与老海龟对视了一眼,然后轻轻一笑,张世阳适时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大启帝国国君的幻想:“陛下,贫道有事要请陛下帮忙”。
大启皇帝点点头:“国师有事尽管到来,寡人绝不推辞”。
张世阳闻言点点头,先前的那一番口水没有白费,给大启帝国皇帝画的那张大饼没有浪费掉。
“既然陛下开口,那贫道就说了,还请陛下为我建立一个汉白玉的观天楼,楼高九丈九”。
大启皇帝闻言皱了皱眉头:“这汉白玉倒是好说,但是九丈九的汉白玉可是不好寻找”。
张世阳闻言难得一笑:“陛下勿忧,这事贫道早有准备,无须完整的汉白玉,只是用无数白玉搭建成的就好”。
大启皇帝点点头:“如此,那此事倒也简单,国师稍带,此事不出一个月就会办完”。
张世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贫道告退了,陛下如若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贫道帮忙,只需要点燃这信香就好”。
张世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三根信香递给大启帝国的皇帝。
接过信香,大启帝国的皇帝对着张世阳一礼:“恭送国师”。
话音未落张世阳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大启皇帝轻轻的一叹:“这国师还真是有**力,大神通的妙人呢”。
张世阳出了皇宫来到了老乌龟的府上,静静的推演着天机,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岁在甲子,大事必成”。
太上教,太上道祖看着自己新收的徒儿,眼睛中难得的闪过一抹喜色:“你去找个洞府静修吧,如今大劫将至,不是你能够搀和的了的,小心不要乱走,不然化为灰灰就晚矣”。
“徒儿告退”敖汉对着太上道祖一礼,轻轻的走出洞府,向着旁边的洞府走去。
太上道祖身形一闪,来到了太上教的山门外,目中闪过一抹阴沉的目光:“锁妖塔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件事出了什么纰漏?”。
“不行,虽然说他已经是一抹残魂转世,但是本座还不放心,还要去亲自看看为妙”太上道祖慢慢的转过头,眼睛中无数的繁星闪过,一道道的大道轨迹显现,正在掐算天机。
“嗯?居然去了那中土,中土红尘多瘧障,本来就是残魂,如何能够参破迷障,休养神魂,此事是本座疏忽了”太上道祖轻轻的向前一步迈出,跨越无尽的时空来到了东土。
“中土多瘧障果真是不假,这红尘之气沸反盈天,就连本作也是大感头疼,不过还好本座有太始法袍可以隔绝一切红尘”看着那万丈红尘之气,太上道祖喃喃自语。
“红尘虽然不是好去处,但是本座也不得不走一趟了,也罢,也罢,就去看看吧”太上道祖一番嘀咕之后不得不捏着鼻子向着那万丈红尘走了过去。
远处虚空裂开,神剑一与几位道祖有些遗憾的看着太上道祖离去的方向,神剑一面露惋惜之色:“可惜,可惜啊,本来这万丈红尘是困杀太上的最好地方,但是这太上果真是命不该绝啊,我等现在不好动手,一旦动手不知道会有多少的生灵死于非命啊”。
一边的白眉老者也是愁眉苦脸的点点头:“如今大劫将近,我等身上的气运以及功德轻易的消耗不得,这杀虐业力却是做不得啊”。
“是极是极,大劫危险无比,没了气运与功德的护持,我等恐怕没准就应劫了,这险冒不得啊”其余众人齐齐迎合道。
神剑一摸摸在自己身边的宝剑:“也罢,既然如今就叫这老家伙多活一段时间,也算是他命大”。
说着,几人的身影再次化为了虚无。
太上道祖顺着感应来到了一处高大朱门耸立所在,看着这气魄的大门,太上道祖心中暗道:“不愧是一代天骄啊,就算是残魂转世那携带的气运也足以叫他转世道一个好人家,富贵一生”。
“或许是天妒英才,居然转世到了这中洲,灵台彻底的被蒙蔽,没有机缘是打不开了”太上道祖念头千回百转。
向着那大门走去:“去禀告你们家主人,就说东胜神州太上教的修士来访”。
太上教乃是天下有名的大教,就算是这凡人也曾有所耳闻,那门童不敢怠慢,迅速向着院子里面奔跑,一边跑,一边喊道:“老爷,老爷,门外来了一个修士,自称是东胜神州的太上教人士”。
这宅院的主人乃是一个看起来富态的员外,此时正与另外一个面容清瘦的老者交谈着什么。
“刘老先生,你家的小姐刘珞瑛与我家的这个小公子乃是天作之合啊,好歹我沈家祖上也是出过大人物,就连王室也不得不给我沈家三份薄面,配上你家小姐可是足够了”那个富态的员外面带笑意,笑哈哈的盯着那个老者。
那清瘦老者面色不虞:“沈老爷,你家的小公子天生就是一个痴儿,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怎么知道什么叫做订婚,娶亲呢”。
这位沈老爷听闻此言面色僵住了:“我儿只不过是暂时的痴呆,这个世界上仙家无数,总会有一天被治好的”。
这面色清瘦的老者此时是骑虎难下,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干嘛来热这个沈扒皮啊,这下好了,女儿也要赔上了,不过沈家势大,却不是自己一个酸儒可以对抗的,正在两难之时,听到了外面的呼喊声。
沈老爷看着面前的这小厮,心中甚是不喜,你说说啊,都要成了的事情被他给打断了,看来今天不得不放这老家伙一马了。
“你是说外面有太上教的修士来过府拜见?”刘老爷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小厮道。
那小厮显然也是精明人,看着沈老爷的面色就知道刚刚定然自己惹得老爷不喜,赶紧回道:“正是,正是”。
沈老爷看了这个小厮一眼:“还不赶快去将这位修士请进来,不不不,我亲自去将他请进来”。沈老爷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连那个刘姓的老者都顾不得了。
刚刚出门,就见到了一个中年的修士,这修士果真是不凡,沈老爷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配得上他那股气质的的赞美之词,一时之间竟然呆立当场。
太上道祖倒是不以为意,犯不上和一个蝼蚁计较:“见过沈老爷”。
“哦,哦,哦,别客气,里边请,里边请”沈老爷方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将太上道祖给请进院子。
进了屋,那刘姓的酸儒也是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是沈老爷回过味来:“不知道阁下来此有个贵干?”。
太上道祖轻轻一笑:“我与你们家的小公子有旧,今曰闲来无事前来看望一下故人”。
沈老爷闻言面色一滞:“阁下莫不是开玩笑,我家小儿不满五岁,从未出过府,怎么会与阁下有旧”。
太上道摇了摇头:“我没说今世,我是说前世有旧,今曰前来看看”。
沈老爷目光一转:“阁下可是东胜神州太上教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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