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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婉小姐,您醒了?”
见着安婉,阿娜恭敬的打招呼。
安婉轻点头,疾步走下去,“阿娜,他人呢?”
阿娜见到她焦急的表情,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忙道,“萧总说了,若您醒了,先用餐,别饿着肚子。”
安婉咬牙,“我是问,萧寒人去哪了?他还是个病人,怎么能乱跑呢。”
阿娜微惊,“看来,萧总还没有告诉您,安婉小姐,萧总处理一些事情去了。”
“什么事?”安婉皱眉。
阿娜微蹙眉头,“这样,我给师父汇报一下,问一问萧总的意思。安婉小姐,您不要生气,萧总不告诉您,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或许正是为了保护您,所以……”
“我知道,你先问吧。”安婉点头。
阿娜掏出手机,拨出电话,转身到一侧,低语询问。
安婉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额头太阳穴。
厉萧寒什么都瞒着她。
她又不是金丝雀,就只能被养在金窝银窝里,她也可以帮他的,很多事情,她都可以出谋划策,或许,她还能帮他解决眼前的大危机呢。
此刻,安婉忍不住暗恨,恨自己没能恢复记忆。
若不是应尧……
她也不会失忆!
拳头霍然攥紧,搁置在膝盖上,她娇媚的小脸上满是晦暗。
窗外,初春的冷风刮着。
腊梅在不远处绽放,遥远的吹来一丝沉醉的香味。
安婉挑眉看去,漂亮的眸子闪过沉沉的晦暗。
厉萧寒藏着太多秘密。
她一定要想办法知道这个秘密。
这样,才能帮到她。
那个光盘……
安婉脑海里骤然闪过厉萧寒书房里那东西的影子。
或许,那个光盘可以给她答案。
“安婉小姐,萧总说,让我带您过去。”
阿娜打完了电话,转身说道。
安婉骤然回过神来,挑眉看向阿娜,“难道,他们不在别墅里,还出门了?他本来该躺在医院里好好休养,如今既然回家了,就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怎么还到处跑呢,要是伤口发炎了可怎么办……”安婉斥责着,忽地声音一顿,眉头骤然挑起,“不对,他不是回家来休养的,而是……原本就计划着回家后好做计划之中的事情吧。”
借着休养的幌子,暗中调查,然后继续他的复仇行为?
有几条命可以任由他作的?
安婉气愤不已。
阿娜在一旁,脸色复杂,“安婉小姐,萧总也是没办法,他第一次栽这么大跟头,肯定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呗,而且,萧总这一次九死一生,对方的人,他肯定是要亲自审问的……”
“我知道了,带我去吧。”
安婉点头。
阿娜顿了顿,又道,“萧总没出门,他和师父就在地下室二层,正在那里审问。”
地下室二层?
安婉眼皮一跳。
原来,这萧宅还内有乾坤呢,这就是为何保镖这么多的原因。
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跟着阿娜一路去往后门,在后门一隐蔽的小门里进去,进去后,看似是一个堆放杂物的佣人工具间,但推开这些杂物,就出现了一道门。
进了门,身后房门就会自动关闭。
一路沿着楼梯下去,很快,就听见了楼下鬼哭狼嚎一般的痛苦的声音。
明显,有人正在被审问。
这个人,就是差点害得萧寒死去的罪魁祸首么?
“安婉小姐,注意脚下……”
阿娜轻声提醒。
安婉手扶着楼梯扶手,一路往下去。
很快,就到了负二楼。
平地的走廊里,前面就是惨叫声传来的地方。
安婉眼眸微颤,突然忍不住脚步一顿。
手轻捂着心口,那里怦怦直跳。
“怎么了,安婉小姐?”阿娜回头,关切询问。
安婉轻摇头,眼眸席卷过晦暗的冰冷,“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方才,那惨叫声竟然让她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似乎,她曾经在某个黑压压的室内,也见识过那样惨烈的场面。
不过,这零碎记忆片段里,她的心情没有半丝怜悯,有的只有复仇的爽快。
怎么回事……
是自己失去的记忆正在回来么。
安婉晃了一下神,便镇定起来,看向阿娜,“继续走吧。”
阿娜看着她脸色好转,便点头,在她身旁,小心护卫着,低语道,“安婉小姐,待会儿你见到的场面可能比较血腥,您要做好心理准备,比较,要审问这种不要命的狂徒,必须要用些非常手段才行,您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待会儿犯恶心,还会晕过去……”
“嗯,我知道。”安婉轻点头,伸手揉了揉脑袋。
可笑的是,她安婉什么场面没见过,竟然真的觉得头晕。
不过,这一点点头晕是能忍过去的。
安婉皱眉,心头闪过浓重的晦暗。
大概是这地下室内没有阳光,太昏暗了,所以才会头晕吧。
她自我安抚。
很快,拐过了弯。
审问的那一幕便曝露于眼前。
果然够血腥……
被绑在支架上的人,身体上满是肌肉,线条强硬,一看就是常年从事于杀手行业的人。
而他此刻,上身肌肉上满是疤痕,新的伤痕重叠着旧的伤痕,看着极其可怖。
血水堆积在他脚下,已经快汇聚成一个小水塘了。
他痛苦的惨叫出声,耷拉着眼眸,明显快支撑不下去了,垂着脑袋,口里发出嘶哑的痛呼声,一声比一声低。
有人在他面前挥舞鞭子,一鞭子下去,声音凛冽的质问,“快说,慕容霄到底吩咐你执行什么任务!”
“别打了,既然他骨头硬,就给他注射一些非常的东西吧。”
莫景桓站在一旁,沉声指挥。
“是!”
下属忙回答,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个注射的针管。
“这里面,是能让你全身神经都发疼的东西,多则丧命,少则让你全身肌肉都酸疼发痒难耐,你想想清楚,是留下一辈子的疾病后遗症,还是早点吐露真相,少受些苦!”
下属阴冷的威胁着,手里的针管在头顶明晃晃的吊灯下折射着冷光。
安婉打了个寒噤。
不知道这被审问的人痛不痛苦,反正她站在一旁,都能体会到那种森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