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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于应雄发现自己词穷了，“可是大小姐，可是咱们也不知道这就一定能行啊。”
季小福痞痞的好像事不关己似的反问，“好，那我问你，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可怜的于总又词穷了。他也发现，对现在的星光传媒来说，独辟蹊径或许还能闯出条路来，季小福说的不管能不能成真，但是绝对都值得他们一试。
“放心吧，老于，肯定会成功的，大众的审美都是同步的，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你没看现在衣服饰品家装家居的都开始又流行复古潮流了嘛。孟少樊这种深邃脸或许就对了他们的胃口了呢。更何况，咱们公司也不管是男艺人，还有女艺人呢。邹凯这件事就不用你亲自去跑了，你多关心一下向云画，她的古风味道很不错。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推一下她。”
于应雄发现自己可能真的是跟不上时代了，先不管别人，反正他觉得自己总是跟不上季小福的思维。不过反正现在公司是季小福的，她是大老板，她总不会拿整个公司玩火的。他不明白，别人有信心的时候，那就听对方的。这是属于于应雄自己的自知和生存策略。
不过这满腹的疑问和不确定憋在心中也是着实难受，还是去找托尼吐槽一下吧。
于应雄找到托尼的时候，托尼正在做他手底下艺人的近期训练计划表。
“你倒是稳如泰山，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真是完全没影响到你啊。”
托尼给了于应雄一个白眼，“怎么？难道我要哭天抢地不成？离开的又追不回来，我干嘛要为他伤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说就邹凯那个性格的人，和他一起工作都足够膈应的，现在走了我拍手称快还来不及呢，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可是你不怕邹凯走了，公司就完了吗？”
托尼翘起了二郎腿晃了两下，“好，那我问你现在公司倒闭了吗？完蛋了吗？”
“没啊。”
“那你着什么急。”
“可是咱们没筹码和朝阳传媒对抗了啊。”
“老于，”托尼叹了口气，看着于应雄的眼睛，“我觉得你忘记了你的初心和之前的冲劲儿。星光传媒之前是做什么的？纸媒！你都能把星光传媒从纸媒转化成娱乐为主纸媒为辅的传媒公司，那时候对娱乐圈你可以两眼一抹黑的，那时候你都不怕不怂的，现在怕什么。”
“我···”于应雄颓丧了一下，“我发现我是既说不过你也说不过大小姐，我也想不明白你们都是怎么想的。邹凯怎么说也是二线，这说走就走，对咱们打击多大，可是一个两个的竟然都和没事儿人似的。”
托尼撇撇嘴巴，“你习惯了就好咯，娱乐圈是娱乐至上的地方，邹凯今日红明日还不一定怎么样呢，咱们公司的人也没准儿就会有迅速蹿红的人。你要是没有一颗平常心，那你在娱乐圈的日子估计得每天吃速效救心丸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