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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样,劝你别耍花招,别玩阴的,太平天国的大将,应该光明磊落。”罗阳义正词严地说,
邱远才只得挥挥手:“那好吧,兄弟们,放开他。”
太平天国士兵散开了,罗阳笑道:“淮王,你要怎样的条件,才能够加入我华夏军团。”
“哼,什么条件都不能,老子六千精锐,从安徽一路打到陕西,你以为都是跑路來玩儿的呀,有本事你从这儿把清妖给老子打趴了,老子才服你。”
“那好,希望淮王能够克制,不要扰乱我军北上,告辞。”
“慢,带着你们的礼物去。”邱远才吩咐一声,有士兵将飞雷炮翻滚着推过來,“嘿嘿,华夏天国军,來,本王将这礼物完璧归赵,“说着,他一手抓起炮管,一手托底,再次将重达数百斤的飞雷炮举得高高的,
“好。”这回,是罗阳的亲兵,为之欢呼,
邱远才举着飞雷炮,面包不改色气不喘,举了一会儿,得意洋洋:“怎么样,锐王兄弟,你要是能够将这东西举起來,本王还愿意跟你做个兄弟,交个朋友,如果连这点儿力气都沒有的话,可别怨咱。”
罗阳确实沒有想到,这家伙这么能耐,果然是员虎将,当那门飞雷炮被狠狠地砸在地上,众人喝彩时,罗阳笑道:“要不,兄弟也來试试。”
“啊。”罗阳亲兵们都不敢相信,
“你也行。”邱远才和太平军的将士,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试试嘛。”
罗阳的力气,也是很大滴,
在部队时,经常抱数十公斤的炮弹跑步锻炼体能,罗阳经常第一名,是全团的尖子,建筑工地上的艰苦锻炼,又有新进步,至于穿越以后的经历,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个身强体壮的高手,也许是穿越杂合了两人的精神能力,他总是精神抖擞,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儿,
学着邱远才的模样,罗阳也将飞雷炮座举了起來,
“啊,真的这么厉害啊。”所有的官兵,都热烈地鼓掌,
邱远才看了,先是一愣,继而果断地举起了大拇指:“嗯,好,兄弟佩服。”
当然,罗阳的力气,是比不上邱远才的,罗阳自己清楚,但是,他在扛炮的时候,使用了巧劲儿,矮下身体,降低重心,先扛了炮座,再陡然站起,以后又以双手托举,过程复杂,省了力气,不象邱远才,咳一声,直接从地上举到头顶,
飞雷炮的炮座,至少二百多斤,为了保证其坚固耐用,壁厚惊人,
望着周围的笑容,罗阳将炮座砸向地面,拍拍手,压制着巨喘,笑嘻嘻地说道:“邱将军啊,你太愚蠢啦。”
邱远才顿时愣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所有的周围太平天国军的将士,都拔刀相向,愤怒不已,
罗阳谈笑风生:“邱将军,邱兄弟,这种东西,是个宝贝,不是那样玩儿的,象你这般托起來砸人,一回能砸死几个啊。”
“你。”
罗阳吩咐自己的亲兵过來,又询问军使送來时的炸药包放在哪里,邱远才的人正要显示你叉,都,拒绝不要呢,很快摆到了跟前,罗阳将飞雷炮架好,布了火药,寻找了一块荒凉地面,点燃射击,
轰,
二百米外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一米深的大坑,
周围所有的太平军将士,都捂住了耳朵,惊慌失措,有的直接趴到了地上,
邱远才被震撼得翻着白眼儿,
罗阳一拱手,从容不迫:“邱兄弟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罗阳骑上马,众亲兵也骑马,刚要走时,邱远才急急忙忙奔驰过來,一把抓住了罗阳的马缰绳:“锐王兄弟,你,你先别走。”
罗阳沉着脸儿:“邱兄弟既然不愿意跟我华夏天国军联合作战,本王也不勉强,难道,你还要强留本王不成。”
“嘿嘿,强留又怎样。”邱远才抓住了马缰,
“那只怕你着堂堂的淮王府,将马上血流成河。”
“嘿嘿,锐王,您不会在我这淮王府里上吊自杀來抹我吧。”邱远才阴阳怪气儿地笑着说,
“看看这个。”罗阳将怀里的炸弹取出,“随便几颗这小东西,你淮王府里的全部人,就别想再站着撒尿了。”
邱远才急忙撒手,退出了老远,“别别别,锐王,您小心,我信,兄弟我信了,别乱动。”
邱远才一改态度,事情就好说了,接着,邱远才吩咐,摆酒宴款待罗阳,
罗阳爽朗地答应了,很快,几样简单的小菜就摆布到了桌子上,两坛烧酒也送到了跟前,
每人都灌溉了一碗酒,邱远才热情洋溢,与此前判若两人,“嘿嘿,锐王兄弟,你能不能把刚才能轰成大坑的炮弹,再给兄弟几个。”
“你玩什么啊,难道要放在里面扛着锻炼身体吗。”罗阳善意的讥讽道,
“不不不,兄弟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么好的东西,兄弟居然不知道,哈哈,如果兄弟也能有这些东西啊,一定要让清妖吃不了兜着走。”邱远才笑得很谄媚,
“沒有了。”
“啊,锐王兄弟,你,不可能吧。”
“真的沒有了。”
“啊,这样啊。”
“不是,这是礼物,礼物而已,这也是贵重的武器装备,只有我军的部队,才能如此装备,但是,朋友的话嘛,只可以送一个玩玩。”
“那,锐王,请您教导兄弟,怎样來做这个啊。”邱远才狡诈地问,
“不行,亲兄弟明算帐,等邱兄弟带军归属到我华夏天国军名下,本王再讲。”
“可是,锐王兄弟啊,您不知道,这些太平军的兄弟,是我一个人完全能够做得了主的吗,扶王不在啊,现在不断混编,许多人都是生脸儿,未必听兄弟的呢。”邱远才叹息一声,
当然不能给,这是重大的军事发明,尽管有了榜样典型,自己可以轻易地揣测到,
两人喝了一会儿,邱远才很奇怪:“你还能喝。”
“能喝啊。”罗阳的酒量,相当大,每天劳累的建筑工人阶级,晚上回家必喝一些的,档次不求,五块钱儿一瓶的,呼,一口气闷上大半瓶子,抓两块钱儿花生米就着,呼,再一口就干了,然后,打着饱咯,飘飘欲仙地看电视玩电脑,所以,酒量的,相当行,现在,邱远才的破酒,居然是度数相当低的杂酒,说米酒不算,说烧酒也不高,在罗阳看來,当啤酒喝还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