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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中,有萨伏依家族的卡洛三世公爵;跟随打酱油的米兰老人,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二世公爵;与瓦氏结怨的弗朗切斯科?马里亚?德?罗韦雷公爵;两面三刀的皮埃蒙特戴乌斯一世公爵;还有叛乱未果被逐出国家的威尼斯前维罗纳总督,罗伯特?艾里斯将军;此外,法兰西王家侍卫队长,有着“第二骑士”美誉的里贝卡;吉斯的重要人物,洛林地区梅斯城的主人弗朗科?德?塔瑞恩伯爵;吉斯第2、第3军团团长斯蒂夫?德?希尔将军;旺多姆首领骑士菲利浦?普林西普、骑兵队长卡多恩?乔;还有热那亚雇佣兵军团的帕特里克将军、奥欧列将军等等。
刚刚的争吵起因很简单,萨沃纳伯爵认为哈军从帕尔马撤退“隐含重大问题”,他坚决不赞同联军指挥部迅速追击、与敌决战的想法。
此前,萨沃纳伯爵的军团战绩辉煌,无论是诺瓦拉偷袭,还是蒙卡列里战役,都表现出无以伦比的战术水平和运筹能力。他的火枪军团虽然是仿哈军制度建立,但在战场上并不见得比其师傅要逊色多少,骄人成绩更是令无数人为之叹服。
当然,我们也说过,这位伯爵是个真正的政治小白,看看他此次大发脾气,辱骂了奥尔巴特伯爵后甩袖而去,便是个最好的证明。
帕特里克、奥欧列等热那亚诸将整场争吵中都没有发言,这在有心人眼里显得更加诡异。不用说,跟罗纳?奇斯能谈得来的同僚简直是凤毛麟角,若不是有执政官安德烈亚?多里亚的钟爱,若不是有伦巴第的现实利益,几位将军才不想跑到这里来当某人的保镖更何况现在共和国的情况岌岌可危,大部分的兵力应当迅速回援,而不是在这里磨蹭,浪费宝贵的时间。
即使有安德烈亚的命令,帕特里克等人也认为那于紧急事态下丝毫无补,查理?波旁正率军猛攻热那亚,共和国又到了生死边缘,没有人会看不出此次哈军动了真格,他们肯定不会像当初比克卡后的帝**队一样,劫掠一番就走,他们会像占领乌尔比诺一样,永久牢固地统治它。
“这真是一个下贱、无耻的家伙!他自私自利,认为所有的人和事都得绕着他打转,难道我们成立都灵同盟的初衷,就是被他一个人统治、支配不成?”
舍勒尔脸涨成猪肝色,走过来走过去,拼命地咆哮道。
他是真的被罗纳?奇斯激怒了,那个自以为是的愚蠢之徒,以为打过几场胜仗就很了不起的破落户!他舍勒尔可是参加过帕维亚战役的,参加过历次法军对伦巴第入侵的高等贵族!萨沃纳伯爵,又算个什么东西?
旺多姆公爵也有些不悦,他们这些大贵族还没有做出最后决断,凭什么你一个小小伯爵就公然反对,言辞还如此激烈?你要离开就自己离开好了,皮亚琴察和帕尔马绝对不能丢掉,即使有变,掌握了这些领地,也是一个谈判的绝好筹码!
“他要离开就让他离开好了!”纵然这位公爵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此时也不由腾地站起来,脸上充斥着勃发的怒气,“不用去管了,我们应当继续紧追上去,彻底击败那个东方女人!吉斯公爵,您的意下如何?”
克洛德?德?洛林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呆呆地坐着,手上无意识地玩弄着一只酒杯。等到旺多姆公爵加强了语气,他才如梦方醒般“哦”了一声。
可是,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指挥部的温度陡降!
“抱歉,各位;抱歉,旺多姆公爵,我可能得离开些日子了,北方出了问题,家族的领地正遭受着外敌的攻击……”
“什么?”旺多姆公爵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他又感到眼前这位惯会虚情假意的家伙是否在玩弄什么诡计,“是哪里来的消息?我怎么没有听说?”
“是御前派来的报告。”吉斯公爵瞥了他一眼,目光闪烁,“我想您也应该收到消息了才是,难道您的人还没有汇报吗?”
旺多姆公爵冷着脸,扭头看了看家族的首领骑士,菲利浦?普林西普很快会意地离开,片刻后却带着一封已经拆开过的羊皮信再度进来,脸色却已变得铁青。
旺多姆公爵急忙接过信,稍后,不难想像他的脸色也变得不好,弗朗索瓦一世派遣了几拨信使向他们传信,由于要翻越阿尔卑斯山,途中因各种原因前几批人马的信件没有按时送到,造成旺多姆公爵这里实际上比吉斯公爵那里要更晚得到消息。
老奸巨猾的克洛德当然不会为这种烂账买单。
他起身,手握着权杖往门外走。穿过人群,他礼貌地朝众人颔首,脸上却罕有笑意,等到他站在门边,他才顿了顿脚步,并不回头地说道:“各位,现在整个法兰西都处在危险之中,我宣布放弃此次伦巴第的利益,返回巴黎,参加护卫王室、保卫国家的艰难事业中去!当然,我也不会令各位难做,我会留下希尔将军的一支军团来共同参与追击……好了,请允许我必须要说再会了。”
他低下头,在*口划了个十字,随即沉默着离开了会场。
旺多姆公爵简直要恨得把牙都咬碎了,那家伙就算是滚走了都不肯安安静静地,非要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发话。他把自己置于崇高的地位,顺便还将同为法兰西公爵的旺多姆放在了极端不利的位置上。
如果他选择撤军,那就是响应吉斯公爵伟大的号召,或者说是在吉斯公爵的指引之下;如果他不撤军,那就是根本不算个忠于国家、忠于民族的贵族了,尤其是王室有难之际,他如果还打自己的小算盘,无疑是可耻的榜样。
克洛德回援自家领地,也能打扮成赤胆忠心的模样,真是见鬼了!那得要多工于心计、多老于世故的家伙才能做得出来啊!
旺多姆公爵在心里呐喊着,滴血着,表面上不得不十分凌厉地道:“菲利浦,让军团做好准备,我们随时撤回去……各位,刚刚接到消息,英格兰、苏格兰和芭芭拉公国对王国宣战了,敌人已经攻克了鲁昂,巴黎危急!鉴于局势的变化,我必须要确保国家利益不受侵犯,同时协助王室彻底击败英格兰强盗!此次攻拔帕尔马,我会留下足够的人手配合同盟的作战。恕我失陪。”
他轻致一礼,便步履急促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一大帮面面相觑的家伙。
法军越过天堑而来,后勤难支,兵力不足,原本无关同盟集体对抗哈国的宏旨。但是旺多姆、吉斯两位公爵的地位和权势都很强大,也就是萨伏依家族的卡洛三世可勉强相若,其他贵族难以比肩。
这就造成了他们事实上在*纵联军战略规划的情况。
如今,两位公爵的离开,摆在联军指挥们面前的,就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盘子了!争夺反哈同盟领导权自是题中应有之意,同时他们还必须找到继续在伦巴第重挫哈军的办法,否则胜利的话还好说,一旦失败,则必然会被各方指责。
而两位法兰西公爵虽然不在战场了,但他们仍然留下了小尾巴。吉斯口口声声放弃利益,但他的军团仍然会极尽所能地捞取战利品;旺多姆更是直白,他宣称要留下“足够多的人手”,也就是说,任何好东西都不要想轻易地从他的指缝漏过!
3天后,联军方才包围了帕尔马。
此时此刻,哈军一处秘密营地中,瓦氏正满面焦灼地踱来踱去,等候前方传来的消息。
这处营地相当于前线指挥部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战斗人员,整个团队甚至精简到只剩下公爵卫队的核心编制。
连塞拉弗一世都没有享受他的豪华帐篷,马匹都伪装好了,裹了嚼头口罩藏在树林里;他也只能在两棵树之间挂上一个简单的吊床,躺在上面悠悠荡荡地休憩了。
“这帮联军大佬们怎么想的,动作这么慢?”
他双手抱着脑袋,跷着腿,微眯着眼,随着吊床节奏左右摇摆,一副很爽的样子;只是站在他旁边的瓦氏等将军却是七窍生烟,嗓子里都要喷出火来。
这支联军到底是不是来追击的?从城外磨蹭了足足三天啊,才下定决心包围城市?进攻之前的准备至少又得花上一整晚,你当这是在做游戏?
可恨的是,哈军还必须就着他们的步伐别看现在前敌指挥部就这么两三个毛人,他们核心的打击力量早已四面包抄过去了,现在万事齐备,只欠东风!
“陛下,似乎有人过来了……”
大约顿饭功夫,一个穿着牧羊人褴褛衣服、赤着双脚、目光有点呆滞的汉子被卫队士兵带了上来,望见林中的摆设,他忽然挺直了腰板,眼中精光暴射,那种气质上瞬间的改变,竟然令瓦氏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刀把。
“属下,第一情报处欧洲司喜鹊,参见陛下!”
塞拉弗从吊床上翻身坐起,两腿悬空,继续悠荡,脸上没有一点喜怒的表情,“什么事惊动了第七部?”却并不问他现实的姓名。
“昨天得到消息,吉斯公爵和旺多姆公爵的旗帜已经不在联军营地之中,有人看到大队人马在往皮埃蒙特行进,询问了某些被劫掠的村民,确定那些正是法军部队!”
“你是说,吉斯和旺多姆离开伦巴第了?他们是因为北线集团进攻鲁昂之事而撤离的吧?”塞拉弗跳下吊床,背负着手,在草地上踱了两步,“不妙啊,他们的撤退想必会带来联军内部的动荡,也许那位萨沃纳伯爵早就看出我方的用心,帕尔马城下大营有详细的情报吗?”
“有一些,据说萨沃纳伯爵与联军高层争执以后,率领军团从前线撤退了,方向是米兰。”
“果然!”塞拉弗用拳头狠狠击掌,脸色变得十分不好,“这个混蛋跑得倒快!他可比萨利乌那小子狡猾多了!”
“陛下,现在怎么办?”瓦氏问道。
塞拉弗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稍顷便重新冷静下来,“还能怎么办,我们稳扎稳打,先别乱想其他,把帕尔马城下的联军全部吃掉再说!我军还是数量太少,没法撑起太大的战略,至于萨沃纳伯爵……就让他再轻松一刻吧。”
那位喜鹊在汇报了之后,又佝偻起腰,眼光呆滞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陛下,还有事吩咐吗?属下告退了。”
“去吧,情报送达时效要更抓紧一点。”
“陛下,那是因为鸽子飞不到战场上。”喜鹊低头说道,“那些家伙的弓弩、火枪不是吃素的,有些家伙的弹弓都能十发中九……”
塞拉弗无语地撇了撇嘴,心知不能责怪第一情报处。挥挥手,让这个老练的间谍离开了。
“这件事怪我,原本我以为他们会留下来,继续扩大在伦巴第的利益。”塞拉弗摊开手,“没想到这帮人会急流勇退,看来萨沃纳伯爵的影响力仍是事实存在的,他实在是个心腹之患……桑伯特勋爵,对这个人,您有什么建议吗?”
在瓦氏身边不远处站着的几个男人中,有一位“花枝招展”的家伙,不断忸怩着,他正是在*降吉恩斯伯爵一役中起到关键作用的人物。
他的身边,是很有品味的艺术收藏与评论家,也是他的“男朋友”马修?弗里敦先生。这两个人是在瑞士与陛下碰上的。一听到莉拉竟然也派遣过如此极品的人物在瑞士挖奇斯军团的墙角,陛下便兴奋异常,此后他一直将这位萨沃纳伯爵的忠实对头带在了身边,参谋顾问。
顺便说一句,如果不是那位“罗纳小情人”莫妮卡?迪?尼古拉?玛丽?德?迪奥女爵士有强烈的留在尼德兰的意愿,那么她也必定是陛下此行意大利的高参之一。
桑伯特勋爵有女性化倾向之后,显然思维更敏捷、更细腻了,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被滋润的结果。他很有味道地施了一礼,用手帕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汗水,这才说道:“罗纳离开联军指挥序列,实际上是一件绝妙好事,理由有三。第一,正如陛下所说,这家伙很危险,能够不与之照面,可以让当前战事更有把握;第二,按照他的性格来说,此人很容易激动、发怒,此次他突然撤军回米兰,而热那亚其他军团竟按兵不动,这就说明他在离开之前,必定与其他人发生了剧烈争执,因此,在战事吃紧的时刻,他们就无法得到对方的支援,至少无法得到最及时的支援。第三,由于某些法军部队和奇斯军团的离开,同盟实力大大削弱,罗纳的人马原是最有战斗力的一股,现在联军方面综合战力至少下降了两成。这样我们可以趁机加快战争的节奏,以闪电般速度击溃眼前敌人,再掉过头收拾萨沃纳伯爵的人马。请陛下明鉴!”
“嗯……我听得懂你的意思,罗纳?奇斯的形象果然很清晰呢,难怪当初科西嘉战场,莉拉觉得这家伙可能有改变局势的能力。”塞拉弗摸着下巴,出了会神,“这个时候发脾气吵架,乃至退出联军的军事行动,这需要多么脑残才能干得出来啊?”
笑容顿时爬到了他的脸颊上,“你说得很好,勋爵,这是很有见地的分析,高屋建瓴、一针见血!如果我们打败罗纳,你居功至伟!”
桑伯特勋爵连忙满面惶恐之色地感谢。
塞拉弗哈哈大笑地伸出手,忽然又尴尬地收住,看了看马修?弗里敦,连忙收回去拍某人*的手,胡乱在头上抓了抓,便继续爬到吊床上去了。
“这天气好热!如果有冰镇酸梅汤该多好!”他嘟哝着,用指头示意卫兵推一推吊床,让他可以舒服地晃荡起来,“瓦氏,霍亨索伦将军的信使怎么还没来啊?”
“陛下,他们可能正在来的路上吧,毕竟要越过热军防线,又要保持隐密,速度肯定会慢一点。再说,他们不曾进行过整编,对我们要求时效性的战术体系不会太适应的。”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一点。”塞拉弗闭目养神中,手一伸,侍从赶紧拿起一个高脚玻璃杯递过去,他舒服地抿了口草莓汁,“算了,再等等,毕竟查理仗打得不错,俞大猷攻下土伦后,法军应该南下支援了吧?”
“如果我是弗朗索瓦一世,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普罗旺斯,否则那里保不住,等于放弃了整个意大利的利益。”瓦氏说道,“但是看他的安排,法军在犹豫了一阵之后,却又开始积极调动北上了,可能是想在巴黎附近展开。”
“眼里只有一个巴黎,这些大陆遗民愚蠢得可以!”塞拉弗嗤了一声,“弗朗索瓦一世的军事才略如果相当于他泡妞一半的功夫,法兰西就可以独步天下了!”
帕尔马西北那条干涸的河床边,现在已经站满了意大利诸侯派遣来作战的士兵。
萨伏依公爵卡洛三世及他的心腹,尚贝里伯爵威廉?阿梅德奥亲自布置了他们强大的战线。
为了表示最大幅度的重视,联军指挥部下令将部队从城外包围圈中撤出,向西北的龙科-斯托勒科集结。总兵力超过41000人。
所有人马集结完成,公爵将他们分成三个列阵,左翼是罗韦雷公爵率领的5支军团15500人,拥有火枪步兵、重步兵和长矛骑兵,他们的任务是在佯攻部队吸引敌主要兵力之后,猛攻敌军右翼。
联军右翼沿干涸的河床布置,主要是旺多姆轻骑团、旺多姆轻重步兵团、洛林步兵团和威尼斯雇佣兵军团共13000人,由临时指挥官,皮埃蒙特公爵戴乌斯一世指挥。他们的任务是通过交战诈败,吸引敌主力兵团分兵。
中央方阵则由卡洛三世公爵及尚贝里伯爵亲自指挥,萨伏依家族的军团及法兰西骑士里贝卡率领的无敌突击队,加上热那亚3支军团和一群大炮,人数不到13000,不过却属十分精锐的力量。他们在必要时会协助罗韦雷军团进行作战。由于哈军人数较少,联军指挥部认为只消在一处环节获得胜利,就能维持整场战役的优势直至完败对手。
对于联军方面让出帕尔马城下,哈军主帅塞拉弗一世觉得对手至少没那么蠢,虽然己方数量处于劣势,但哈军的名头一向不弱,同时他们还是分别战胜过葡、西、奥这几个强大国家的唯一一支军队。尤其是在意大利中部,瓦氏的名字甚至能止小儿夜啼,可见一斑。
计划不如变化快,原本是打算在帕尔马突袭并围歼这一股敌人,但从热那亚方面增援过来的埃特弗里茨军团仍然被早早发现了行迹,警觉的联军立刻撤围,并在城西北远处郊处集结,打算依靠兵力优势,强吃对手。
纵然满心不悦,塞拉弗也不能在老将军汗湿重甲地出现在面前时大发雷霆,相反他还好好安慰了老将军一番。他随即命令另一位被他寄予厚望的老将朱匡龙带四个团(有一支为山地师)迅速出发,绕过帕尔马城往西,再穿插到敌人退路的必经之处去。一方面防备敌军逃窜,另一方面如果罗纳?奇斯真的支援上来,不至于措手不及。
总体来说,去掉朱匡龙的部队,再加进埃特弗里茨的两个团,哈军兵力总数30386人,比对方少了10000多人。
从其组成上看,似乎与联军方面一样混杂。瓦氏军团,有中军旗帜部队“白杆兵”3000人,他们逐渐由战场主力变为扈从,偶尔单独拿出来和敌人的重骑兵练练手;有玫瑰军团第9侍卫队169人,瓦氏直辖;红十字战团**2人,由温德尔骑士暂代统领;第212师属炮兵营1024人。
陆军第212师5133人,指挥官墨卡托中将。他曾率部穿插至皮埃蒙特要道设伏,全歼吉斯第15军团,俘虏其军团长路易斯?塔弗,因功晋升。
以上除白杆兵外,实际编制都已不全,亦可见这段时期瓦氏军团的消耗。
法尔内塞军团,一共8135人,主要由轻步火枪兵构成,有300名重盾步兵及300名轻骑兵,轻步火枪兵在驻守期间完成换装,现在全部使用经典的C-26/a。3名军团长,分别是费鲁乔?维斯坎蒂、法布里齐奥和雅科波?德?科亚**。
埃特弗里茨?冯?霍亨索伦伯爵军团8000人,由勃兰登堡长矛手、火枪手、轻骑,黑森重骑、萨克森黑带连队及骑士组成。2名军团长,埃里克?诺伊维尔、艾伯特?冯?斯佩尔。该部已按要求全部换装。
威尼斯军团,由里维斯将军统率,2700人,人数不多,但主要是半身甲长剑盾手,都是精锐老兵,他们的肉搏战在整个意大利地区都很有名,擅长突击。
顺便说一句,半身甲这种东西,却是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发明的,在漫长的中世纪只有全身甲这种铠甲由于价格昂贵,性不高,故而在雇佣兵军团出现后,就“裁减”成了较便宜的半身甲。
不过这玩意竟然很快就成了流行趋势。
甚至按照哈国陆军*典,除头盔和*甲以外,必要时任何多余的防护都可以拿掉。
公爵卫队1000人,内卫30人,卫队直属野炮战兵部队303人,由塞拉弗一世亲自督率。
这位陛下也同样将兵力分成左、中、右两个相对独立的作战集团。
左翼,由墨卡托师、黑森重骑、勃兰登堡长矛手为主力,由墨卡托中将指挥。陛下交待他们的任务就是隐藏实力,等到合适的机会一举击垮敌人右翼部队,突击并造成联军中央集团的混乱。
右翼,由法尔内塞军团和“白杆兵”混编组成,目的是迟滞、压制敌左翼突进的企图。在塞拉弗确认敌军左翼军团旗号之时,他就知道联军把以战出名的罗韦雷公爵放在那里有什么样的目的了!
中央,公爵卫队及直属**炮兵连,霍亨索伦军团,威尼斯军团,瓦氏的红十字战团、直属炮兵营及侍卫队,构筑了简捷厚实的防线。
战斗在下午4时许打响,此时日头偏西,不利于联军的视野,塞拉弗决定全军压上至交战点。不甘示弱的联军总指挥卡洛三世也命令前移阵线,两军在对峙不足小半个沙漏之后,便即分别开始了行动。
在接近至1500米内之后,塞拉弗命令中央集团停住脚步,并开始部署火炮。卫队炮连使用的是先进的吉丰炮,共70门,每门炮只需3名炮手*作;瓦氏直属炮营使用的是改进型前膛12磅**炮,这种炮重量仅为591公斤,由炮车直接拖带,部署时毋须拆卸,炮尾直接着硬实坑地即可。炮架上有刻度标记定装时射击角度,几分钟就可以开始试射。
这种炮虽然是滑膛炮,但精度却远远高于原先铸模的普通铁炮,1500内可以对谷仓大小目标十发九中,是真正意义上的**炮。直属炮营共155门大炮,平均5人*作,1人养护,设专门检验及定装药包70人,炮营长官、医护、监察、随军牧师及其他文职人员共24人。
随着225门大炮开始轰鸣,联军中央集团在霎那间便遭受到了重创。塞拉弗要求以“集火射击”的方式攻敌指挥部的策略取得最佳效果,无论是卡洛三世还是他手下的诸多将军们,他们都没有预料到哈军火炮能够在1.5公里外将炮火打得如此之准。尤其是几十门“吉丰炮”,射击密度更大,又属开花弹,在联军中央集团绽开一朵朵血腥的花瓣雨,很快将卡洛三世的指挥部打懵了!
哈军比较突出的两翼,更像两只钳子般挟住了猎物。
在这种状况下,联军做出依托两线优势兵力全力进攻的对策,罗韦雷公爵亲自披挂上阵,率领他的重骑战队压后,大军分波次冲击哈军右翼薄弱处。
在看到敌中军阵形散乱,开始后退的情形,塞拉弗这才命令炮兵“延伸攻击”,同时他命令中央步兵集团开始前进。
哈军左翼与联军右翼的接触就是从火枪阵线的对射开始的。
以密集的人数排列,使用燧发枪,分段射击的哈军第212师,几乎达到了对手3-5倍的射击速度,两军在200-400米的相对位置交换排枪,结果不到顿饭功夫,联军的前锋就抵挡不住了。
墨卡托将军一直在留意着中军的旗号,等待的煎熬几乎使得他咬破了嘴唇。终于,一面展翅浴血怪鸟的红色战旗被升上高杆,墨卡托立刻命令步兵“交替前进、交替进攻”,燧发枪手们不停地装弹、射击、退后、再装弹、前进、再射击……河床边整处硝烟弥漫,几乎遮天蔽日。
联军右翼想迟滞哈军的企图破产,他们伤亡惨重,其前锋洛林军团几乎全军覆没,短短半个沙漏时就失去1000多人,前沿阵地一片血泊狼籍。
旺多姆重步团由于第一时间失去指挥,而陷于困守的绝境,大约1个沙漏时以后,幸存的316人被迫向212师投降。
戴乌斯一世在墨卡托师大踏步前进的时候,就魂飞魄散,带着他的骑士临阵脱逃,偷偷向都灵方向撤退,结果半途上被守候的外籍军团俘获。
联军右翼全面崩溃,只有威尼斯佣兵们还支撑了片刻,罗伯特?艾里斯将军率兵死战,这位前维罗纳总督最后被一帮火枪手打成了筛子,与其座骑一起,在乱石嶙峋的河床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