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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便不碰张建中了,嘴里却说,我还以为,今年让你有一种新感受呢!张建中问,什么新感受?敏敏动了一下,越过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个小瓶子,问,知道这是什么吗?张建中借着灰暗的床头灯看了看,问,干什么用的?
“不说了,反正你也没兴趣。”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没有兴趣呢?”
“告诉你吧!这是一种润滑油,就是皮肤干燥,可以增加皮肤的润滑。”
“这是你们女人用的东西。”
“如果,给你用呢?”
“我可不用。”
“你怎么不明白呢?你不是说,每次都会弄痛你吗?我想来想去,如果,抹在这种油,效果会不会好一些,还不是因为不够润滑,才弄痛你的。”
“你哪来这些鬼点子?”
敏敏脸红了红,说:“你别管。”
她那想得到这些,还不是妈妈告诉她的,那天,妈妈交给她这个小瓶子,说你应该会用得着。她还迷惑,想自己从不用润滑油,妈妈怎么不声不声就给她买这种东西?妈妈提示她,给小张用的。她还是没明白。妈妈不得说,对他好的时候,不会伤着他。她这才明白,嘴里还骂了一句,瞎超心!
张建中跃跃欲试地说:“试一试?”
敏敏说:“你有兴趣,我反而没兴趣了。”
“我刚才是逗你玩的。”
“逗我玩也不会没反应吧?那里是不会骗人的,是不会受你控制的。”
“现在呢!你看看现在!”
张建中拉住她的手往下移,说:“你的手一拿开,它就不听话了。”
她手没下移,却抬腿压下来,张建中夸张地叫,说:“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说它不听话吗?你不是想要它听话吗?不对它狠一点怎么行?”
敏敏并没马上试用那瓶润滑油,她要他刺激她,像每一次那样,把那条小溪弄泛滥了,就把丑小子放进去,还是只能进入三分之二,就不敢再前进了。
敏敏说:“好想再多进一点。”
“不能再多了。”那里似乎有一道关卡,是无法逾越的禁地。
“你不想吗?”
“不想。”
“不是真话。”
张建中开始进进出出,还是能感觉磨菇头挤进去的爽,感觉那圈深深的沟壑被摩擦得越发膨胀,只是很难爬上巅峰。
敏敏先是放软身子,随他捣弄,呼吸渐渐急促了,就绷紧自己,嘴里喃喃:“快一点。”
张建中加快了速度。
敏敏抱住他,摇晃着脑袋,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反而停了下来,张建中温存地拨弄她耷散上脸上的头发,吻她闭上的眼睛。
“你怎么停了?”每一次都要这么明知故问,“再有一会,我就要死过去了。”
“所以,不能让你死过去。”
敏敏便很感激地吻他,心里又有几分内疚。
张建中说:“休息一下,再来。”总是屡次三番,敏敏很清楚,他不可能进入最佳状态,更多还是为了自己。他控制得很好,她就要承受不住那一刻,他便停下来了,也就是说,他总能给予她可以承受得住的愉悦。
“该我了。”她擦拭他头上的细汗说。他就把她翻到身上,感受她的吻一点点下移,最后就在那里盘旋,她的舌尖很灵巧,顺着杆儿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画圈圈,嘴一张,便吞噬了,张建中身子不禁一挺,敏敏怕太深忙往后退,不能说话,只是轻轻打了他一下,他便不动了。
“你讨厌!不给你弄了。”
“别啊!”
“那你乖一点。”
还是不能都吞进去,还是剩了三分之一在外面,冲剌的时候,总是用手,这天有那瓶润滑油,敏敏便把润滑油倒在手掌里,再*那个丑小子,上上下下,很滑润。
“好吗?”
“好!”
敏敏加快了频率。
“不痛吧?”
“不痛。”
速度更快,发出“滋滋”的响声。张建中双腿紧绷,身子半仰,狠狠抓住敏敏胸前那两团肉,还是很弹性,还是感觉里面有两个鸡蛋似的硬。
“爽吗?”
“太,太爽了!”
敏敏也半卧着,让他抓得更随手,更用劲,感觉丑小子比铁还硬,磨菇头膨胀得吓人,呈紫黑色。
“不行了,不行了。”
“行,你行,你太行了。”
“晕过去了,我要晕过去了。”
“晕吧!晕吧!”
张建中“哇哇”叫起来,僵硬不动了,敏敏也跟着叫。手里那个丑小子却很有劲地抖,抖一下,喷出一道弧,抖一下,又喷出一道弧。
敏敏让他体会到另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并不亚于真刀实弹的干一场,本来,想休息一下,天亮醒来大年初一再爽一回,但夜里迎春的鞭炮声响个不停,怎么也睡不踏实,迷糊迷糊,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郝书记在电话里问:“还没醒啊!”
“醒了,醒了。”张建中一下子清醒过来。
昨天说好,一早载郝书记一起回边陲镇的,差点睡过了头。
敏敏梦呓般地问:“谁啊!这么早来电话?”
“不早了,八点多了。”
“这么晚了啊!”
“你再睡一会吧!”
“那我不管你了。”
张建中以为,敏敏又睡了,爬起来洗脸刷牙,却见她头发散乱,睡意朦胧地走进卫生间。
“你怎么不睡了?”
敏敏摇晃着蹲下去洗手,说:“我还是跟你去我妈那吧!给我爸我妈拜了年,还要去给你爸你妈拜年呢!”
……
洗了澡,郝书记从卫生间出来,见敏敏坐在沙发上发呆?就问,想什么呢?敏敏脸儿一红,说,没想什么?说着,抱着被子往房间里溜。
郝书记说:“你爸有没说过,他今晚回不回来?”
“应该回来吧!大年初一的,谁会留他在那边过夜!”
“回来也应该到了,这都几点了?”
“我怎么知道。”
郝书记说:“你怎么也不问一问?”
“我上哪去问?”
“他说去市里的时候,你就应该问清楚。”
“我怎么问啊?他就只说去市里吃晚饭。”
郝书记想了想,没插在上门,只是用钥匙从里面锁上了,如果丈夫回来,可以用钥匙在外面开门。
李副书记并没想在市里过夜。
这天,呆在办公室也是闲着,就打了十几个拜年的电话,都是老战友,有还在部队上的,官儿大的,已经晋升少将了。也有转业到地方的,市里那几个,平时走是近,自然多说了几句。当过李副书记副团长的丁建转业在市里的一个局当办公室主任,一直提拔不上来,前几年便下海办公司,职务没变,挂一个好听的总经理头衔,知道郝书记春节更忙,就说:“你过来吃晚饭吧!春节前总想约大家聚一聚,一个个都没时间,正好趁年初一,大家都闲着。”
“常务副市长也参加吗?”
“我给他电话约一约。”
李副书记在部队的时候,常务副市长也是团长,但晚几年转业,提到了副师长,那时候,部队也想到了应对地方降一级使用转业军官的政策,凡转业前都提一级,他转业的职务便是正厅。
李副书记从县委常委提到现在这个位置,常务副市长出了不少力。
丁建再打电话过来,说常务副市长也参加。李副书记便坐不住了,边陲镇的文艺演出圆满结束,就叫司机载他去市区。
兴宁县去市区走的不是去省城那条路,不用过渡,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丁建也干脆,对司机说,你回去吧!晚上,我派司机送你们李副书记回去。年初一出车,司机本来就有气,只是不敢发作,这会儿,自然愿意,谁知道你们吃饭喝酒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