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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严的军部大楼,警卫兵保持着最高警惕,来往的人员无论尊卑必须重重检查之后才准许放行。
江山元见此情景,心里难免有一种不祥预感,这军部无缘无故召开紧急会议,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江老您也来了?”邵奇从车内走出,步伐有些蹒跚的走过来,毕竟两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人,走的难免有些气喘。
江山元见到自己的老战友,眉头皱的更紧的,“突然间把我们这些都退了几年的人召回来做什么?”
“这话可不好说啊,听说和祁老他们有关联。”
江山元诧异,“祁老他们不是也退了吗?怎么还咬着不放?”
“江老有句话我觉得我是不吐不快。”邵奇环顾周围一圈,确信无人之后,谨慎道,“我猜测祁老他们肯定是心有不甘,难免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你的意思是今天这场会议有可能是来讨伐他们两人的?”
邵奇走上台阶,“当年祁老他们三人驱赶了多少忠良之人,就为了这些虚名,骄傲了几十年的祁老,会舍得把自己做好的嫁衣拱手让人吗?”
“邵老言之有理,凭着我对他们的了解,倒是有可能真会这么做。只是不知道沈一天他们手里握着什么样的证据。”
邵奇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军部内外走走停停的领导专车们,笑了笑,“这样的阵势,你觉得会是简简单单的证据吗?”
江山元没有再说话,看此情景,该处理的事今天得一并处理了吧。
能够同时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厅,警卫兵携带武器驻守在四周,确保无人闹事。
祁老一行人进入会议厅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这些全幅武装的警卫兵。
寻老压低着声音,有些许不安道,“今天怕是一场鸿门宴了。”
“在场这么多领导,他们也不敢胡来,咱们静观其变。”祁老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会议开始。
今天这场会议是由四大元帅召开,三军所有将领悉数参加。
原本大部分的人以为今天这场会议是针对前几天的三军演习而特意召开,可是当看到退下来的老领导们都如数参加之后,也知晓了今天这场会议的不平凡。
沈一天率先进场,他站在为首的位置,昂首挺胸的敬了一个军礼。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的站起来,同样敬礼。
“大家都先坐下,咱们这话要慢慢说。”沈一天目光落在祁老的身上,带着一抹讳莫如深的微笑。
祁老敛了敛眉,虽说心里有些隐隐不安,但面上却是风平浪静。
沈一天继续道,“咱们入伍之前面对着国旗立下的军誓大家都还记得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拿这个军誓说话。
“无论何时何地,绝不背叛国家,背叛军队。”沈一天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回荡在千人大堂中。
话音一落,四周落针可闻。
沈一天目光如炬的落在祁老身上,再道,“我想问一问在场的两位老领导,你们可是问心无愧?”
祁老沉了沉脸色,显然是不打算回复这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寻老倒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愤愤然道,“沈一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叛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自己做了什么,是我给你机会亲自交代,还是由我转述?”
“哈哈,笑话,笑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几人想方设法的把我们三个人弄下了台,连个安好的晚年都不想给我们,一天到晚的给我们寻罪名,还真是苦了你们了。”寻老冷嘲热讽的笑了笑,“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
沈一天抬起手对着身后的副官挥了挥手。
副官知晓领导的用意,敬礼之后大步走出会议室。
片刻之后,两名军官一左一右的压制着一名男子进入会议室。
寻老本是不以为意的瞥了对方一眼,却在见到男子真面目之后,面色一沉,几乎是难以掩饰自己眼中的彷徨。
祁老同是不可抑制的僵直着身体,他的双手有些无处安放的撑着椅子扶手,渐渐的施压力度,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祁老和寻老应该都认识这名男子吧。”沈一天站起身,绕着被钳制着的男子转上两圈。
血腥味有些刺鼻的充斥在会议室内,距离男子稍稍近一些的军官不由自主的捂了捂鼻子,现场画面有些惨不忍睹,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男子究竟靠着什么意志竟然还活着,或者他应该已经死了。
祁老冷静了下来,冷冷一哼,“你这是什么意思?弄一个半死不活的男子来说明什么?让我们看他被你们轮番酷刑之后还顽强意志的活着吗?”
沈一天笑意盎然道,“我还以为祁老见到这个人之后会主动承认他的身份,毕竟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对祁老而言更不是普通人。”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随随便便搞一个濒死之人来这里,瞧他那样子不过就是吊着一口气,然后你们就凭着这个吊着一口气的人来指认我?”
“既然祁老都说的这么干脆直接了,那我也就不再过多的周旋什么。”沈一天站直身体,面朝着身前的众多领导们,铿锵有力道,“这个人大家可能不清楚,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大家,这个人是R国人,更是R国军人,他前两天秘密潜进我国。”
话音一出,全场哗然,这不就是间1谍的意思吗?
沈一天轻轻的抬起男子的下颚,让所有人看的更加明了,他再道,“在进入我方军营之前,他前后一共四次左右进入祁老寻老宅邸。”
寻老一个激动的站起来,“沈一天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更没有见过他。”
“啪啪。”沈一天拍了拍手,自己身后的投影机被人打开。
巨大的荧屏上显现着一名男子谨慎的从寻家大宅前走过,刻意的避开多余的警卫兵,随后秘密进入了寻家。
寻老眉头微皱,“你也说了他不是本国军人,趁着夜黑潜进我家,一看就不是善茬,他一定是来我家找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我们就来听听他自己说的话。”沈一天再一次抬起手。
视频画面即刻调换。
男子浑身是血的坐在椅子上,耷拉着头,一个人似在自言自语着,时不时说的是R国语言,时不时又说着蹩脚的花国语言,“我奉将军之命潜入花国,意在联系寻老祁老两位有利用价值的领导,他们也真是蠢,随便两句花言巧语就被将军骗了过去,更是大门敞开,任我军重要人士秘密潜入花国,实施我们的计划。”
“你们的什么计划?”沈晟风的声音从视频中响起。
“复制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R国军队。”
“什么意思?”
男子因为剧痛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指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道,“就是这种实验。”
“那为什么要杀萧菁?”
男子邪魅一笑,“她有价值,而不是对我们有价值,她的价值是在会救你,所以她必须死,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祁老答应过我,会给我们提供更便捷的方式杀了她,包括你。”
“所以说我在R国探听到的事都是真的?你们私自用活人实验,对吗?”
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活人实验。”
“呼。”有人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活人实验是什么情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犹如残酷的刑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你们的实验对象并不是R国人,而是来自各国的务工者。”
“是。”男子再一次承认。
“我能想象你们接下来要在我国做什么实验了。”沈晟风抓住他的头发,“用我花国的军人为实验对象是不是!”
他的这一句话是很肯定的肯定语气,几乎是没有片刻的怀疑。
“哈哈哈。”男子狂妄的大笑起来,“是,用你们花国自己的军人,所以我说那两个老头都是愚蠢至极的人,竟然同意了咱们将军的要求,用你们花国人给我们提供实验对象,我想这绝对能使我们事半功倍。”
“无耻。”有人止不住的拍桌而起。
“无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都必须立刻调查。”
祁老脸上的镇定一点一点溃败,他的手完完全全不知道如何安放,整个人处于混沌状态。
当初上夫先生答应他只要自己承诺给他提供几名退伍军人,他就能协助自己重新回到军部,并且将那四人永远的赶出这里。
然而事实呢?原来我并不是锋利的刀刃,相反我才是砧板上的鱼肉。
“祁老寻老看完了吗?”沈一天双手撑在桌面上,因为情绪激动,他的手亦是纵横交错着条条青筋。
寻老漠然的冷哼道,“这出戏的确是精彩万分啊,可惜你觉得有信任度?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他既然能潜入我家,自然会想到用我做垫脚石。”
“寻老这是还打算跟我嘴硬?”沈一天瞥了一眼身后的副官。
副官再一次走出了会议室,须臾,带着一人重新进入。
寻老站起身,指着紧随而来的男子,“善洪!”
男子站直身体,敬礼,“老爷。”
沈一天道,“这位老先生寻老认识吧,他是你的管家,跟在你身边也有三四十年了吧,他的话总不至于是和我串供。”
寻老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杖,“善洪你想说什么?”
“老爷,您应该知道我会说什么,我是退伍军人,我虽然退伍离开军营,可是就算我褪下了军装,也依旧是昂首挺胸的军人,我知道您最近秘密在会见这位先生,我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我很矛盾,我究竟该不该出面作证,可是老爷,您曾经说过,军人无愧于心,你也无愧于心,军部是一个大家庭,里面复杂到需要我们用一面明镜来看待是是非非,而您现在却把这面明镜遮上了一块黑布,无论怎么看,他都是黑的。”
“善洪——”
“老爷,您忘了我们入伍时说的的那些誓言吗?”
寻老跌坐在椅子上,紧闭双眼,不再说话。
“这位老先生,你知道这位男子是谁吗?”沈一天指着意识昏沉的男子。
老人点了点头,“见过很多次,他常常与老爷在书房谈事,一谈大概是三四个小时左右,因为他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凌晨,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离开时天刚亮。”
“他们在谈及什么事,你知道吗?”沈一天再问。
老人摇头,“这是老爷的重要事,我不能参与进去。”
另一名军官拿着一沓文件进入会议室,最后悉数放在桌上。
沈一天打开其中一份,又道,“这是我在寻家搜出来的,里面的资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半数以上都是咱们各大营区的布防图。”
“寻老你怎么能这样做?”江山元痛心疾首的锤了锤自己的心口,“老糊涂啊老糊涂,亏得你戎马半生,你就这么糟蹋自己的那些荣耀吗?”
寻老亦是没有说话。
“江老咱们都老了,这些事也不便过多的掺和,沈元帅你就说怎么处理吧。”邵奇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憔悴。
沈一天身体站的很直,几乎一丝不苟,他道,“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罪,证据确凿,我现在要投票表决,是立刻枪决,还是终生监禁。”
“枪决这是不是太严重了?”江山元问,“毕竟是——”
“大是大非面前,没有身份地位之说,更没有曾经辉煌来做借口,江老,您是知道的,这形同什么罪,通敌叛国,那是全家都不能幸免的重罪。”
“祸不及妻儿,虽说他们犯了重罪,但是他们的子子孙孙并没有参与其中。”
“所以我申请立刻枪决。”沈一天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祁老嗤笑一声,“凭空出现的一个男人就定我死罪,我第一个不服。”
“祁老莫非也是想我请出让你哑口无言的证据?”沈一天问。
祁老骄傲的扭开头,“我说过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一天你早就算好了今天,怕是无论我说什么,这个罪都会扣在我的头上。”
“让祁夫人进来。”沈一天也不再拖延什么。
祁老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女人穿着翠绿色的旗袍,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形象。
祁夫人面色有些苍白,她看了看一脸惊慌失措表情下的祁老,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祁老咬了咬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爷可能是永远都不想见到我出现在这里,让您失望了,为了我心中的大义,只有灭亲了。”
“你究竟想胡说什么?”
祁老夫人自嘲般冷笑一声,“老爷可是知道我想说什么?您说您的一切都是为了祁家,让祁家光宗耀祖,让咱们的子子辈辈受人敬仰,可是您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您叛国啊老爷,您把您肩膀上那沉甸甸的荣耀踩在了脚下做您的垫脚石,老爷,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把辉煌了上百年的祁家给毁了,让我儿子,孙子一个个抬不起头做人,让他们背负奸臣的名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样的行为才是害得他们背负骂名。”祁老踢开椅子,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企图将她拉出去。
祁老夫人推开他,决然的掏出自己皮夹里的东西,“这些都是我在书房里录下来的,祁老他和那位上夫先生的谈话过程,包括他们是如何密谋实验花国人。”
祁老趔趄一步,身体重重的靠在了桌面上才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仰头冷笑几声,“好,好一个大义灭亲。”
“老爷,一步错,步步错,您何必这么执着?”
“啪。”祁老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愤怒道,“你知道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为了我们祁家,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我在军部兢兢业业了几十年,为了军部我肝脑涂地,舍生忘死,最后呢?他们一脚就把我踢开了,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无论如何,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
“你那是自私以及被利益熏心,你太自负了,以至于时至今日,你还觉得自己没错。”
“我本来就没有错,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祁老看向周围的所有人,“你们谁敢说自己真心大仁大义,没有半点私心?”
全场哑然。
沈一天看向一旁的警卫兵,几人护送着祁老夫人出了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大厅,形同人去楼空的死寂沉沉。
“现在投票,你们手上有红蓝两票,红色代表死亡,蓝色代表监禁。”
所有人有些踌躇不定,按照军功,祁老寻老大可以功过相抵,但他们都是军人,军人的含义是什么?犯我花国,虽远必诛。而他们却把国门敞开,任敌军入侵。
罪以致死!万死难辞其咎!
沈一天坐在椅子上,看着陆陆续续投票的众人,没有再开口。
寻老两只眼阴鸷的瞪着他,似乎打算用自己的眼刀子弄死这个男人。
沈一天不甘示弱的看过去,嘴角噙着一抹意味甚浓的笑容,他道,“寻老似乎还有话想要对我说?”
“是我输了,不过你也胜不了,就算没有我,还有千千万万人可以随他们利用,你能阻止多少?利益面前,人性算什么?不过就是嘴头上说说罢了。”寻老嘲讽道。
沈一天不置可否,“你说的没错,所以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在一堆鱼里面找那条被污染的鱼,怕是犹如大海捞针,可是只要我切断了污染源头,这池清水终归会清明下去。”
“你想除掉上夫先生?”寻老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扯开嗓子放声大笑起来,“就凭你们,痴人说梦话。”
“那可能就要你失望了,你一直引以为傲的上夫先生怕是也快自身难保了。”
寻老不明他的言外之意,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说过了,他实验的对象是各国的务工者,你觉得这事算不算R国丑闻?”
寻老明晓了他的用意,险些没有绷住自己站起来,他很确定今天这场投票会暂时监禁自己,只要上夫先生的实验成功,这群人肯定会自身难保,这个时候就是自己重拾大权的时候。
但是万一上夫先生实验失败了?他无法想象已经早已上了一条船的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重拾光明。
“看来寻老一心以为自己只是监禁?”沈一天忍不住大笑一声,“这一次你估计是真的要失望了。”
言罢,读票官已经站在了投票箱前,准备开箱读票。
寻老下意识的看过去,这个箱子好像很眼熟,他猛地清醒过来,这不就是他们军部惯用的伎俩吗?
沈一天朝着读票军官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
“等一下。”寻老有意阻止。
“这个时候请保持安静。”两名军官压制在寻老两侧,很明显是制止他任何反抗行动。
读票军官行动迅速,不过短短五分钟便将这里的三百票悉数统计完善,最后宣布道,“一共358票,红票217票,蓝票131票,作废10票。”
“不,不可能,都是假的,这里面有猫腻,我要求开箱检查。”寻老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寻老这是在怀疑我们军部作弊了?”沈一天站起身,单手撑在投票箱上,“这可是你们留下来的东西,难道你这是间接的告诉大家之前的所有投票仪式都是形同虚设任你们放票?”
寻老语塞,咬牙切齿的瞪着沈一天。
沈一天道,“既然大家都投票表决了,我尊重大家,立刻枪决。”
江山元急忙站起来,“毕竟是老领导,好歹也让他们有点尊严的离开不好吗?”
“江老,我们给了他尊严,可是他们却想尽办法的戳咱们的脊梁骨,如果我这一次再给他们机会,那死亡的那些军人们,得多寒心啊。”沈一天拒绝了江山元的提议。
江山元本是在想说一说,却被一旁的邵奇拦住了手。
邵奇道,“我们都已经退下来了,这里不适合我们再多说话。”
江山元叹口气,“只是感叹时过境迁,为什么好端端的战友会变成这样。”
“有赏有罚,军部向来善罚分明。”
一众军官井然有序的进入会议室。
祁老漠然道,“你们想做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吭声,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将祁老和寻老从座位上请了出来,最后一左一右束缚着他们自由的带出了会议室。
“你们想做什么?沈一天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寻老悲鸣的大喊着。
会议室内,多数人不敢动作,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听着大厅外一声强过一声的诅咒声,所有人不安的紧了紧自己的双手。
难道真的要枪决?
军部后院有一片上千平米的空地,应该是修建大楼时刻意空出来处理重犯的地方,未曾想到几十年没有用到的地方,今日却用来处理曾经最辉煌的老领导们。
祁老和寻老都被绳索绑着手脚,两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准备行刑的执行人。
寻老吼道,“我不服,我要上诉军事法庭,你们不能私自处理我。”
“国家赋予我们的权利就是一视同仁,以及忠辨是非,今日我用我肩上的军章立誓,叛国者,立即枪决;执行。”萧曜摘下军帽,目光如炬的看着十米外的两人。
“不不不,萧曜你不能这样做,我不服,我不服。”寻老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执行。”萧曜再次下达命令。
“嘭!”子弹妖娆美丽的穿破了空气屏障,最终完美的落在寻老的眉心处,他的瞳孔一点一点的放大,还来不及多看一眼这个世界的繁华,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昏暗,最终变得一片漆黑。
“哈哈哈,哈哈哈。”祁老不怒反笑,仰头看向头顶上空的炙热阳光。
“嘭。”子弹同样飞驰而出,最终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眉心处,血溅当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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