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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跟古乐竹多计较,沙发上的小正太明显身体不舒服,我伸手就将孩子抱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
“等等!”
古乐竹追了过来,挡在我前面:“他没事的,他只是有点发热了,我刚刚给他吃过退烧药,仅此而已。”
我狐疑的看着她:“那你刚才跟谁在打电话?说的药又是怎么回事?古乐竹,你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莫征专门请来的家庭医生,更是莫征的朋友。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合适吗?”
一阵厉声言辞,我半点没有给古乐竹好脸色。
说完,我抱着小正太直接离开。
我不相信古乐竹的话,或许从一开始认识古乐竹起,我对这个女人心存忌惮。
她身上的谜团太多了,而且她和莫征的关系也不错,莫征能放心的让古乐竹成为小正太的家庭医生,这一点就足以说明。
开着车去了市立儿童医院,在下车的时候小正太清醒了,迷茫的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苏阿姨……”
见孩子醒了,我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一半:“小泓你好像有点发热了,跟阿姨去看看医生吧。”
我抱着孩子挂号排队,为了保险起见我还专门挂了一个专家号,等医生检查完毕确定只是有点着凉发热后,我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开了一点药,我带着孩子离开。
小正太告诉我:“苏阿姨,是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但是今天甘奶奶要有事,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她走之后我就给古医生打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
归根结底是我今天早上迟到了太久,再加上古乐竹那一通听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电话,真的让人无法放心。
我抱了抱孩子,轻轻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刚走到停车的地方,只见古乐竹就站在那里,她静静的看着我,目光沉静如水。
将孩子送进车后排的座位上,然后关上车门转身看着古乐竹:“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而且我欠莫征一个很大的恩情,就冲着这一点,我也不会对他在乎的人出手,何况这只是个孩子。”古乐竹语气诚恳,眼神真挚。
可我偏偏是个心肠比较硬的女人,也更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唇边溢出一丝冷笑,我说:“是吗?那你能告诉我,你之前的电话是打给谁的吗?还有,你说的药是什么?打算用在谁身上?”
古乐竹咬咬牙,脸上一派镇定:“不管你行不信,我不会用在孩子身上。”
“那就是……你要用在莫征身上了?”我环抱双臂,继续问。
“当然不会!莫征帮过我,我不会恩将仇报!”古乐竹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了。
“抱歉,我并不相信你,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莫征。”说完,我转身上车,看着后视镜里古乐竹的身影越来越远,我心底的怀疑也开始渐渐加深。
从一开始我就能隐约猜到古乐竹的身份不简单,今天意外窥探到一二,这样的不安竟然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将小正太送回别墅,给他吃了药,我又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饮食,直到甘姨她们回来,我才把上午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
我没有说古乐竹的情况,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把甘姨紧张的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好,这孩子现在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明明身体不舒服,还装着不让我看出来。”
我轻轻笑了笑,安抚道:“这也能说明小泓很聪明啊,他还知道自己打电话通知古医生。”
甘姨又是欣慰又是不安的泛起泪光,不断的点点头:“嗯。”
我本打算晚上的时候跟莫征好好谈一谈,没想到他却临时有了应酬。
夜幕降临,我躺在被窝里等着莫征,等到睡眼惺忪他才姗姗归来。
房间门一打开,我就腾地睁大眼睛清醒了不少:“你回来了。”
“嗯。”莫征的身上难免带了一点酒气,混合着那独特的男士香水和荷尔蒙气息反而有种别样的诱惑。
我定了定心神,摆出严肃的脸:“我有事要跟你说,关于那位古乐竹医生的。”
莫征靠近我,轻轻的在我的脸颊吻了吻:“你说。”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点心神不宁,赶忙推开他离得远一点,好让自己头脑清楚。然后,我飞快的用简单直接的表达方式说明了今天在凤凰山庄看见听见的一切。
紧接着,我说出自己的结论:“我觉得古乐竹不像个好人,你得小心点。”
我以为莫征会二话不说的同意我的话,没想到他却微微皱眉:“古乐竹不是那样的人,我和她认识多年,她秉性耿直,性格单纯,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一句话,成功让我卡壳了。
还能说什么呢?
我那么积极的告诉莫征身边可能埋藏的危险,却被这家伙不软不硬的挡了回来。
我怀疑古乐竹,但莫征对人家的印象非常好。
我现在手里更没有证据,光凭一张嘴说,如何能把话题继续下去?
想到这里,我有些闷闷的重新钻进了被窝里,只觉得自己等了大半夜,所有的情感心血都付之东流。
这感觉,太挫败了!
“苏苏,怎么不理我了?”
耳边这个男人还在罗里吧嗦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伸手丢了个枕头给他:“赶紧去洗澡,然后睡觉,我困了!”
嗯,此处应有表情包。
就叫对方拒收了你的消息,并朝你丢了个枕头。
心烦意乱的入睡,导致第二天起来的精神恹恹。小正太昨天感冒发烧,今天少不得要去凤凰山庄探望。
和莫征一路同行,今天我没有开车。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看着窗外明媚的天色,心情已经比昨天晚上平静许多。
莫征显然不愿意我这么平静,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嘴上云淡风轻:“哪有,没有的事,你想多了。”